少年梟雄 鐵血逆天 【753】王蕭摔杯
    容巖最近的生活很愜意,老婆一心一意的伺候自己,天行集團在江浙又還算穩定,基本,他是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今天早,一覺醒來的他郝然發現老婆不在。

    要知道,平時的張惜巖絕對會睜著眼睛看到著容巖醒過來的。

    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容巖突然跳起來,邊穿著衣服邊往外跑,直覺告訴他,張惜巖出事了。

    而容巖的直覺又相當的准。

    找了一天,容巖都沒有找到張惜巖,垂頭喪氣的回到天行保全大廈後,剛巧碰到回來的王蕭。

    「你怎麼了?」王蕭看著沒有神氣的容巖,關心的問道。

    幽幽的歎了口氣,容巖像霜打的茄子一樣,道:「我老婆不見了。」

    王蕭掏出一根煙,點燃了,悶悶的抽起來。

    譚小江下了車,看到蕭哥回來了,大步流星的朝著這裡走過來,道:「蕭哥回來了。」

    聲音少有的軟化了,他將更多的目光集中到容巖身,欠意道:「對不起,兄弟們把能找的地方找遍了,也沒有找到。」

    抽著煙的王蕭聽著譚小江的話,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張惜巖曾經在政、府部門工作過,不是一個不知道輕重的人,就算要離開,也會給容巖收點信息,說說自己要幹什麼。

    一根煙很快的抽了一半,王蕭拍了拍容巖的肩膀,道:「別著急,我想想辦法。」

    站在天行保全大廈前,王蕭沒有進去,和容巖一樣坐在地,掏出手機,沒有任何的猶豫,拔通了宋連生的手機。

    坐正辦公室裡的宋連生此時正在苦惱呢,四名警察,一死三傷,這樣的影響很不好。

    一看,電話是王蕭打來的,宋連生不禁火冒三丈,卻又不得不忍住,畢竟是自己的人站隊不對,當時的情況也是他們自找的。

    宋連生調整心態,按了接聽鍵,努力使聲音沉穩下來,道:事嗎?」

    「張異巖不見了。」王蕭的聲音不再平靜,反倒透著一股子焦慮味兒。

    對於張惜巖,宋連生也是知道的,家裡有些背景之外,在江浙省招待所裡工作,大小官員都要賣她三分面子。

    當然,她的為人也很低調,從來不炫耀家勢,也是這個,她的人緣很好。

    她如果失蹤了,她背後的家族,似乎……

    「你這是什麼意思?」宋連生越想越興奮,越興奮就努力的抑制著自己。

    王蕭扔掉煙頭,反覆的踩滅,認真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替兄弟找到她,如何?」

    「沒問題。」說完,宋連生掛了電話,立刻電話吩咐下去調動全市的警察搜索。

    宋連生本人則駕駛著大奔車朝著陳老家中行去。

    陳老家中,老人正喝著一杯紅茶,是瓶裝的那一種。

    宋連生畢恭畢敬的站在老人身前,微俯著身子,偷偷的看著八風不動沉穩如山的老人。

    「你說他們會動嗎?」

    「基本會,這一系的力量是本地的,中立這麼些年了,如果張惜巖真的失蹤了或者出了意外,恐怕這個老傢伙就坐不住了。」宋連生小心奕奕的分析著,他知道,自己想到的這些陳老都想到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麼要畏懼的。

    「天行集團最近情況怎麼樣?」洪老慢幽幽的喝著茶,因為京城的爭鬥差不多要進入白熱化了,他對天行集團的瞭解也就逐漸減少。

    到現在,幾乎就絲毫沒有認知了,對於王蕭,無論從何種角度,陳老都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站在權力的頂峰。

    「斧頭幫越來越不道了,連續在天行集團,在王蕭手下吃虧,而且都是悶虧。」宋連生簡短的說著江浙的形勢,淺意思是江浙最近能保持一個相對平衡的局勢。

    一老一少慢慢的交談著。

    王蕭一直坐在天行保全大廈前,靜靜的抽著煙,這已經是第五根了。

    突然,王蕭掐滅煙頭,坐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天行保全大廈內走去。

    容巖跟在王蕭身後,此時,他只能寄希望於分散在全江浙天行兄弟和警察系統的人。

    進了天行保全大廈,王蕭並沒有回到辦公室中,而是坐在一樓,對著譚小江道:「你們找了多長時間?」

    「一天。」譚小江有些疲憊,眼睛裡也佈滿了血絲,顯然最近的他比較勞累。

    特別是沈雍奇剛回來沒有幾天,又神出鬼沒的消失了。

    王蕭沉默了,天行兄弟少說一萬人,分散在江浙找了一天竟然沒有找到,這說明了什麼。

    所有人的心都異常的沉悶,都是成年人,大概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

    容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久久沒有說話。

    王蕭的手機響了,也沒有引起容巖的注意,「喂……」

    王蕭一看是宋連生的電話,打了個招呼,就聽他在電話裡說著,越聽,王蕭的心越往下沉。

    原來,警察透過一段監控錄像發現,張惜巖進被押進一家名為舍利子的迪廳裡。

    後來警察迅速進入迪廳,發現張惜巖衣衫凌亂,已經暈迷了。

    王蕭掛了電話,告訴容巖張惜巖在江浙省立醫院。

    沒有任何話,王蕭和容巖一起走出天行保全大廈,駕著一輛馬自達6飛快奔向江浙省立醫院。

    路,容巖一句話沒有說,只是微閉著眼睛。

    王蕭能感覺出他不穩的呼吸,認真的開著車,一切事情,看到張惜巖後會定性的。

    江浙省立醫院,天行的兄弟和警察們都站在門口。

    王蕭下車後,一位天行兄弟和南城警察局長同時迎來,簡單的說了幾句,帶著王蕭和容巖進了張惜巖的特護病房。

    簡單的看了一眼,容巖從病房裡出來。

    此時醫院的醫生被天行的兄弟們叫過來,他大體向容巖解釋了張惜巖的情況,至於具體情況都寫在病毒例。

    張惜巖是因為盾物擊打後腦造成腦死亡,也就是俗稱的植物人。

    醫生走了,容巖甚至沒有看他一眼,更沒有在意高額的護理費,只是盯著南城警察局長,道:「捨力子迪廳在哪裡?」

    南城警察局長偷看了眼王蕭,見其也是陰沉著臉,靜靜的吸著煙,他知道如果王蕭發標,整個江浙恐怕就要震動了。

    「舍利子就在南城的中心地帶。」南城警察局長的話音剛落,容巖已經起步離開了。

    城警察局略微有些擔心,在他的心中,天行的兄弟們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這位容巖行事雖然低調些,但是,觸動他心中的逆鱗,誰也不能保證他還是不是個正常人。

    容巖沒有急著去舍利子,回到天行保全大廈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

    他從容不迫的回到房間裡,拿起那根每天都會的舞動的丈二銀槍,輕輕的著它,就像是處的身體一樣,喃喃道:「老夥計,又要求你幫忙了。」

    容巖聲音低沉,也很低,低得幾乎弱不可聞。

    「要動手嗎?」聲音很是慈祥,即使在容巖絲毫沒有覺察的時候,也沒有讓容巖感覺到突兀,更沒有習慣性的一槍刺出。

    轉過身來,容巖看著出現在身後的老人,道:「我不是不想成佛,是別人不給我立地的機會。」

    「你是條爺們。」譚小江的爺爺只說這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與他一起離開的還有容巖,只是兩個人的前進的方向一個是向,一個是向下罷了。

    天行保全大廈一樓,譚小江神情冰冷,道:「需要幫忙嗎?」

    「可以。」這是容巖的回答。

    於是乎,容巖和譚小江駕著車朝著南城的舍利子酒飛奔而去。

    在前往南城的路,王蕭沒有開自己的馬自達6,而是坐在南城警察局長的獵豹。

    車子開得很快,足以見得南城警察局長對這件事情的擔心。

    南城的警察都知道,這家場子是斧頭幫的,也算是白道生意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張惜巖下手。

    王蕭到達南城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

    坐在南城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裡,王蕭抽著中華煙,喝著普洱茶,面無表情的看著警察局長。

    「咱們何時行動?」南城警察局長可不想看著自己的轄區血流成河、怨聲載道。

    王蕭抽著煙,沒有任何表示的道:「事後行動。」

    南城警察局長一陣氣結,打人不打臉,這不是明顯的不給面子嗎。

    心中不滿,他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笑了笑,透過窗戶看到全幅武裝的警察站在大院裡。

    王蕭依然在喝茶,他要在這裡給容巖找到發標的時間。

    容巖對於江浙南城不太熟悉,大概九點的時候才找到舍利子迪廳。

    下了車,手握丈二銀槍的容巖一馬當先的朝著迪廳走去。

    譚小江也從車抽出一把開山刀,跟在容巖的身後向迪廳內走去。

    迪廳規模很大。

    當容巖出現在迪廳裡的時候,裡面的人吹起口哨,更有甚者陰陽怪氣的道:「哥們,非主流也不能到這種程度,你剛排完戲嗎?」

    沒有伸伸懶腰便便宜散發出王霸之氣讓凡人折服,容巖簡單的說了一句字,「滾。」

    這位調笑的客人頓時閉嘴,灰溜溜的走到,躲到人群裡。

    「真的不能再等了,如果真的出亂子,我可擔不起啊。」警察局長在辦公室裡踱著步子,喃喃自語的說著,其實是說給王蕭聽的。

    「你們找人不抓嫻疑人,你就擔得起?」王蕭慢悠悠的喝著茶。

    南城警察局長也是面色一冷,他受的是夾板氣,對方是斧頭幫的人,也是這裡的老大,不到萬不得以,誰願意撕破臉皮。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蕭手中紫砂杯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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