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三十歲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偏偏鬼也是一員猛將,久久不洩。
手嘴並用,來回的套弄著火熱的棒子,老闆娘感覺嘴裡的東西越來越大,知道鬼要達到高峰了,心下大喜,心想,即使是鐵人,還得敗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砰砰的敲門聲讓鬼頗為不爽,一個激靈,一洩如故了。
老闆娘躲閃不及,將滾熱的乳白色液體全部吞下,仰視著怒眼爆睜的鬼,抹抹嘴角的殘物,白了鬼一眼,胡亂的套上縷空小吊帶,一扭一扭的向門口走去。
正當她推門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小胖子出現在視線裡,「你找誰?」
「出去。」說著,胖子捏著老闆娘胸前依然堅硬如石的,拉著她走出房間。
被鬼一陣折磨,老闆娘處於的臨界點,被胖子一捏,下身頓時噴薄而出,快樂的呻吟一聲。
躲在房間裡的鬼快速的穿上衣服,多日的勞累,加上之前的透支,感覺渾身無力。
「他媽的最好別動。」胖子指著欲跳樓的鬼,爆喝一聲,大步走到鬼的身邊,當然,他手裡多了一把沉重的開山刀。
舉著雙手,鬼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身前的胖子,冷笑一聲,道:「天行集團果然不可以常理看之,王蕭果然強大,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胖子嘿嘿一陣冷笑,道:「栽在我的手裡,算你倒霉,知道嗎,只要你跳下去,下面的兄弟就會把你剁成肉泥。」
鬼當然知道肥海是天行集團的高層之一,以他真爽的性格自然不會說空口無憑的話。
鎮定下來,鬼反倒不慌不忙了,坐在床沿上,看也沒看皺巴巴的白色床單。
掏了兩根煙,扔給了鬼一根,自己點上一根,肥海俯視著坐在床上的鬼,道:「別想逃跑,你再能奈,丟了之後,渾身也照樣乏力。」
拿煙的右手顫了一下,鬼抬頭凝視著肥海,道:「你全看到了?」
指了指未拉窗連的窗戶,肥海搖了搖頭,道:「沒有,看見個開始而已。」
點燃了煙,鬼靜靜的抽著,吞雲吐霧間,「打算殺了我還是帶我回天行集團?」
「操死,媽了B的就知道死嗎?」肥海吐了口吐沫,不屑的俯視著鬼。
「你他媽的再說媽了B的,信不信老子踩死你。」鬼突然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前邁了一步,當真氣勢十足。
一步未退,肥海嘴角掛著冷笑,嗤笑道:「不信。」
鬼氣勢一囧,倒退一步,頹然的坐在床沿上,「你贏了。」
現在房間裡只有肥海一個人,即使現在渾身無力,也能收了他,但是,王蕭是笨蛋嗎,會讓肥海自己一個來嗎。
鬼快速的分析著,結果讓他失望,最好的結果就是順著肥海的意思做,這樣才有機會逃出去,如果擅自行動,正如肥海所說的,很可能被剁成肉泥。
「錢飛的情況怎麼樣?」抽著煙的肥海突然問了一個無厘頭的問題。
鬼詫異的盯肥海,如果說肥海進來後把自己綁走或者殺了,完全可以理解,但是,肥海如果和自己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錢飛的事情。
鬼發現,竟然看不透肥海了,自己就更處於劣勢了。
「一切還好,沒有生命危機。」說這句話的時候,鬼的口氣異常的低沉,終身殘廢了還叫好,那還活著就算是幸福了。
顯然,這個答案和肥海想要的相去甚遠,他眉頭微皺著,喃喃道:「還好嗎,不會啊,雍奇說右腿已經粉碎性骨折了,這一輩了殘了三分之一了啊。」
說著,肥海還不信的搖了搖頭,十分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操你媽的,殘了就是殘了。」鬼突然站起來,有道是窮寇莫追,真把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能辦得出來。
現在的鬼就是爆發的邊緣,嘴角抽搐著,佈滿血絲的眼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肥海,如果眼神能殺人,肥海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肥海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直直的逼視著鬼,喝道:「媽了個B的,如果不是看到你那玩意兒,老子還真以為你是個娘們呢,別給老子裝爺們,你也配。」
海的話觸動了鬼之痛,身之髮膚受之父母,自己也不想當娘們,奈何聲音就是像娘們,揚起雙掌就要扇肥海。
他就是要肥海爆怒,只要他不受控制了,就有機會制服他,制服了他,自己逃走的機會最起碼有百分之九十了。
冰冷的開山刀架在鬼的脖子上,頓時,心中的怒氣洩了半截。
肥海終究沒有按照常理上來給自己兩巴掌,大失所忘之餘,鬼疑惑道:「這個女人是你們派來的?手機看訪問a」
嘿嘿一笑,肥海自信道:「千萬不要自以為是,也不要跟蕭哥比智慧,不怕你笑話,老子今天的一舉一動蕭哥都安排好了,你就甭想利用我逃了。」
現在,鬼才明月,原來自己早就被王蕭盯上了,一個肥海不足為慮,甚至加上穩沉的余飛,但是,一個王蕭卻讓中原道上的人為之頭疼。
鬼也不例外,被這樣一個人盯上,想不過苦日子都難。
推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鬼注視著肥海,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個娘們是不是你們派來的呢?」
俯視著頹然的鬼,肥海平靜的注視著他,道:「不是。」
當下,鬼也明白,這間旅館來時自己就無意中看到了,老闆娘似乎也是現在這個人,當然不可能是天行集團的人了。
「老子認栽了。」一不做二不休,鬼躲在床上,盡量的利用一切時間來補充體力。
開山刀在鬼的大腿根部輕輕的摩擦著,鬼打個激靈,往後退了退,慌張的坐起來,他可是明白,只要肥海願意,刀起刀落,自己這一生最引以為傲的玩意兒就算是徹底報銷了。
「別補充體力了,老子不會現在就殺了你的。」肥海給鬼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一劑良藥也確實管用,知道自己不用死,鬼更加的鎮定了。
「說吧,你們的條件。」鬼平靜的注視著肥海,再次躺在床上,他實在是累了。
這次,肥海也沒有再與他為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鬼,道:「錢飛什麼時候出院?」
「大概一個半星期之後?」
「錢開什麼時候來江浙?」肥海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問出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也是鬼極不願意回答的問題。
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鬼的雙拳緊握著,語氣卻相當的平靜,道:「必須說嗎?」
他也知道,一旦爆露出開哥的行蹤,就會將他陷於萬劫不復之地,自己就成了清明會的罪人。
「是的,必須說,這也是你活命的條件之一。」肥海毫不給鬼退露,意思很明顯,不說的話,你走不出這間房。
幽幽的歎了口氣,鬼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道:「說之前,我想知道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這裡的?」
鬼自然知道,天行集團的能量再大,也不可能用大海撈針的方式查到自己的下落。
即使可以通過醫院來縮小範圍,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找到自己,結果只有一個,有人偷偷將自己的行蹤告訴了王蕭。
「很想知道嗎?」肥海玩味的盯著鬼。
毫不猶豫的迎上肥海的眼神,背生冷汗,這個傢伙笑得太猥瑣了,不會有斷袖之僻吧。
想到這裡打個激靈,把心一橫,鬼冷冷說道:「這也是我說出開哥到江浙時間的條件之一。」
「媽了B的,都成階下囚了,還條件呢。」肥海怒罵一聲,感覺鬼倒成了大爺,自己成跑堂的了,擺擺手,道:「告訴你也無妨,你們自認識堅定的盟友,其實是我們的眼線。」
歎了口氣,曾幾何時,錢飛帶領著如此強大的力量就敢拆了天行保全大廈,如今,對方反水,如果龐大的人數,竟然成了深不可測的活動囚籠。
不知是自己可憐還是錢飛可悲,鬼這樣想著。
肥海的話很明白了,以鬼的聰明勁兒,自然知道斧頭幫這個盟友,明裡與清明會聯合,實際在跟王蕭站在一起,商談如何將清明會擊敗,甚至在中原道上除名。
「是個爺們就說出錢開的下落,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當個純你們吧。」肥海拉過一反倚子,提著開山刀在鬼的面前坐下。
可憐又可悲,鬼這樣想著,枉自己認為在江浙即使不成事,自少不會成為開哥的累贅,現在看來,只是自己一相成願罷了。
不是自己不聰明,而是把王蕭想得太笨。
鬼突然發現,自己真的老了,年輕時的警惕心越來越沒有了。
他真的老了嗎,答案是否定的,其實,鬼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太過安逸了,對付一般的小貓小狗還得心應好,但是,等到對付王蕭這樣的巨孽時,『體力』不足,耐力不足夠的毛病就體現出來了。
想著這些,鬼不得不面對現實,道:「開哥……開哥……開哥一個星期後到,差不多錢飛出院的時候吧。」
肥海不知道錢開被越南黑幫事情牽住了,當然,木子也不知道。
木子提出的條件就是要王蕭得到錢開來江浙的確定時間,然後具體行動同斧頭幫負責。
「手機拿來。」肥海盯著鬼,「交出來就可以走了。」
鬼一愣,隨即明白,交了手機是斷絕自己的通信,這樣就無法給開哥提前報信了,而且,外面成千上萬斧頭幫眾,也無法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打電話。
沒有猶豫,交了手機,鬼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