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女人自認為見識過了各色各樣的男人,對眼前的王蕭也是看不透,她自認臉皮已經厚得三槍打不透,現在也不禁紅了起來,多年沒有這種火辣辣的感覺了。
男人略微猶豫,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稍微一動便輕微顫動的胸部,剛才還在自己的手裡隨便的變幻著形狀。
他吞嚥了口吐沫,對著女人道:「我快點。」
沒有男人希望自己快點,女人自然能明白男人的心思,雖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何等身份,但是善於察顏觀色的她還是能從男人眼中看出恐懼的神色。
出來混的,惹不起就要躲得起,要不然就三刀六洞橫屍街頭,做她這一行當的,也算是一個正當的職業,所以,她們的錢才是最乾淨的。
女人退後幾步靠在了牆上,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
看著眼前的一切,男人低吼一聲撲了上去,撩起女人本就很短的裙子,裡面照樣是黑色的T字褲。
譚小江睜大了眼睛,頭如同鐘擺一樣回來的晃動著,不時的看向這對男女和王蕭。
王蕭至始至終都保持著淡定的神態,他能從譚小江的眸子中看出震驚和不解。
人都是有尊嚴的,眼前的這兩個人在王蕭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尊嚴可談,突然,一句話蹦進他的腦海裡,世界上最不付錢的東西就是尊嚴,收起你悲微的尊嚴,適應社會,征服世界吧。
野獸般的低吼,痛苦並快樂的呻吟,眼前的一切只是剛才的重演,甚至,在兩個人的心裡還有股莫名的衝動。
譚小江只是看了兩三分鐘便不再看,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如男人說的那樣,他很快,真的很快,有些抱歉的看著還未滿足的女人。
女人上衣有些皺了,模糊的看到胸罩的肩帶也劃到一側,臉上佈滿了一層淡淡的紅潤之色。
「蕭哥,我可以走了嗎?」男人提起褲子,有些不敢看向王蕭,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女人自顧的把手從領口處伸進領子裡,將裡面的『小件』調正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低頭的譚小江,若有所思的看著王蕭,眼神中只有不解和迷惑。
見過變態的,還沒有見過王蕭這麼變態的,這是女人心裡最基本的想法,也是最原始的想法。
見王蕭搖了搖頭,女人突然感覺自己今天晚上走霉運,眼前的這個少年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自己看不透,甚至連低著頭的少年也看不透。邪門了
「蕭哥的錢我怎麼能要呢,您還是放我走吧。」男人顯然意會錯了王蕭的意思,只是帶著哭腔,近乎於哀求的看著王蕭。
王蕭除了瘦弱外,並不是一個讓人看起來十惡不郝的人,本質裡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人,這個世界上,好人不多了。
「我請你們看場電影。」王蕭淡然的一笑,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會就好,在這等會。」
王蕭走了譚小江的房間,不一會兒,五個天行的兄弟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譚小江的房間裡,他們的每個人肩上都扛著一個人。
同樣是五個人,卻被五花大綁,甚至還用兩雙臭襪子賭住他們的嘴。
這時候的五個人已經醒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作為江浙道上的『名人』,他們自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王蕭。
「唔唔」五個人齊齊的嘶吼著,卻叫不出任何的聲音。
「噗噗」接連五道沉悶的聲音響起,五個人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此時,女人接連退後兩步,胸前的兩抹豐盈輕微的跳動著,雙拳更是緊握著。
譚小江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八風不動的王蕭,他甚至沒有看一眼摔在地上的人。
「你說過,你會殺人。」
「蕭哥您還是放我們走吧,這場面不適合我們。」男人近乎用哭腔在說話了,他自然知道眼下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女人則多了分好奇,眼前的少年人殺人,可能是個笑話吧。
譚小江一囧,抬頭注視著王蕭,猶豫了一會兒,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殺了他們。」王蕭的話輕得像是殺隻雞,踩死只螞蟻一樣。
聽著王蕭的話,譚小江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著,看著底下極具不安的五個人,道:「用什麼方法?」
「隨便你。」王蕭清楚的看到譚小江的雙手在輕微的顫抖著,急功近利可以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掉一個人。
現在的譚小江處於極度的掙扎中,會殺人和能殺人絕對是不同的。
就像是剛上戰場戰技一流的新兵和老兵痞,如果讓一個將軍選擇他們的話,合格的將軍肯定會
天行不會要一個只說不會做的廢人。
譚小江慢慢的蹲下身來,右手微微揚起,看著驚恐不安的一個青年,最終,他的右手又放下了。
「可以不殺嗎?」譚小江抬頭看著王蕭。
王蕭的回答是否定的,這讓譚小江處在了兩難的境地,殺人可是犯法的。
眼前的兩個外人也傻眼了,特別是女人,看向王蕭的目光已經變成了敬畏,甚至根本就不敢再看王蕭。
「你們上去示範一下。」王蕭微微轉頭對著兩位兄弟說著。
天行的這兩位兄弟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看上去比譚小江還要瘦一些,聽了王蕭的話,大步的走上前去。
兩個人抬起右腳,猛然下跺,狠狠的捻了幾下後,才重新抬起右腳來。
譚小江看得清楚,兩個人的這一腳,從力量來說,沒有千斤也有八百斤,踩在了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的喉結上,只見兩個人面目扭曲,甚至沒有一聲痛苦的呻吟就白眼一翻,死了過去。
殺人如此簡單,自己卻動不了手,現在的譚小江體會到了會殺和能殺之間的區別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平靜如常的天行兄弟們,再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兩個人外,特別是女人,渾身顫抖著,即使貼在了牆上還在不斷的後退著。
「如果不行的話,你現在還可以後悔,我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王蕭平靜的聲音像是晨鐘暮鼓一樣在譚小江的心裡迴盪著。
這就是現實,強者生存的現實,殘酷的現實,想起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天行的人,恐怕自己就要受到莫名其妙的攻擊了吧。
木秀於林,風必吹之,社會不好混,生活更難過,難道這就是懦弱的自己,譚小江心裡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他還要給任思敏一個大房子,他還要開一輛汽車回村裡給爺爺,他還要證明自己是整個屯裡最棒的,他還要還要很
譚小江的五指併攏了,左手握拳,右手化掌,右手猛然間拍向了躺在地上青年的腦袋。
青年白眼一翻譯,口吐白末的死掉了。
譚小江腦門冒出一陣虛汗,看著不再喘氣的青年,他大口的喘著氣,胸膛急促的起伏著。
「還有兩個人。」王蕭淡淡的說著,平淡的聲音就像是催命亡魂一樣,讓躺在地下的兩個人心膽俱裂。
兩個人無一例外,感覺自己雙腿之間一熱,一股臊氣在房間裡瀰漫著。
天行的兄弟的腳法很利落,譚小江的一掌卻是真功夫,直讓女人看得想吐,不敢再看向眼前的爺們們。
譚小江的臉在抽搐著,嘴角抖動著,心裡不斷的告誡著自己,想要過得更好,就要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想要過得更好,就要讓自己的敵人永無翻身之日,想要過得好,就要對自己比對敵人更加殘忍。
最後兩個人,譚小江是閉著眼睛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今夜的譚小江在蛻化,由一個小毛孩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血性爺們。
「你們可以走了,出去後知道怎麼說吧。」王蕭直直的看著這對男女,眼神之冷,讓兩個人打個激靈。
「知道知道,我今天呼了藥了,一直直」男人領會的比較快,點頭哈腰的說著。
「嗯我也是,今天身體軟得不行了,熱得不行了」女人臉色煞白的陪著男一大步的離開了。
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急匆匆的腳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洗個熱水澡,今天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還有事情。」
王蕭走了,天行的兄弟也走了,五具屍體卻留了下來。
譚小江走進衛生間裡,放了一糟子涼水,穿著衣服事整個人沒入其中,整整一分鐘沒有露頭,今夜對於他來說,注定是不眠的。
從冰水裡泡了兩個小時的譚小江瑟瑟發抖的爬了出來,好不容易站起來,打著顫回到了臥室,沒有看一眼廳裡的五具已經僵了的屍體。
「爺爺曾說過,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們死了就死了吧。」譚小江喃喃的說著,倒在床上,已經數到一千隻羊了,還是睜著眼睛。
王蕭的間裡,藍月紫晗正看著一出走秀的節目,內衣秀的那一種。
「這樣做是不是在拔苗助長?」藍月紫晗盯著電視,有意無意的說著。
「沒有人願意殺人,不殺人就要被人殺,怎麼辦?」
「那我選擇殺別人。」藍月紫晗將一塊德芙巧克力扔進嘴裡,用力嚼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第一次,明天會安排他看另外的些事情的,他是個好人。」王蕭瞪大眼睛看著電視,因為一個走秀的模特,她的裙子竟然掉了,而且,裡面還是真空的。
「我靠,這真是個騷娘們。」藍月紫晗右手指著電視屏幕,大發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