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夜鬼四人推開楊家強和傑森臥室的門,看了看,在他們剛欲轉身的時候。
「你們來做什麼」楊家強側過身上,「呼嚕呼嚕」打起酣來,當真是如同悶雷一般。
幽冥夜鬼一把懶驢打滾,躲開臥室,手中的沙漠之鷹齊齊的指向臥室的門口,勻稱的呼吸聲,悶如重雷的打鼾聲,一切都在證明楊家強和傑森正在熟睡。
四個人對視一眼,悄悄的退出楊家強和傑森的房間,甚至沒有關上他們的門,人在緊張的時候往往會不注意細節,幽冥夜鬼也不例外,天行的人不簡單,更有第槍手和一流殺手相助,這本身就是不可忽視的力量,這讓幽冥夜鬼把心提到嗓子眼。
四個人來到楊家強和傑森的隔壁,過了這個房間,就是弗朗西斯的房間了。
王蕭端著還冒著熱氣的瘦肉粥出來,輕輕的拉上門,坐在藍月紫晗的身邊。
「閉上眼睛,假裝睡覺。」藍月紫晗低聲說著,如果不是王蕭聽力極好,根本就聽不到。
藍月紫晗雖然愛開玩笑,說大話,也不是沒事喜歡抽風的人,王蕭坐在沙發上,學著藍月紫晗的樣子,仰躺在沙發上,甚至有口水流出來。
「喀嚓」房門發出清脆的響聲,慢慢的,房門被推開了。
幽冥夜鬼四個人交叉進來,聽到電視還在響,悄悄的走到王蕭和藍月紫晗背後,發現兩個人熟睡著,他急促上起下落的胸口慢慢的平靜下來。
四個齊齊的向臥室走去,慢慢的推開臥室的門,發現只有一個老人躺在裡面,而且是個外國老人,這肯定是弗朗西斯的母親。四個人想到。
四個人俯身準備將弗朗西斯的母親抱走。
弗朗西斯的母親太累了,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臥室裡有不速之客的到來,勻稱的呼吸,老人安祥的睡著,一切都是異常的平靜。
王蕭和藍月紫晗冷眼看著臥室裡發生的一切,冰冷的眼神如同實質一樣,帶著濃郁的殺意。
兩個人悄無聲息的拔出藍月唐刀和妖月唐刀,無聲無息的靠近四個人。
站在臥室門口向臥室內看的兩個殺手,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把冰冷的東西,帶著淡淡的殺氣,驟然打了個激靈,脖子上滲出一道血線。
「兩位忙完了嗎?我們還可以給你們點表演的時候,媽的,老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藍月紫晗戲謔的看著四個人,手下用力,明亮的刀刃陷進那人脖子兩分,鮮血更是不斷的湧出來,離徑間動脈只差一分而已。
本來準備將弗朗西斯母親抬起來的兩個人,驀然轉身,回手就是一槍。
「砰砰」兩道巨大的響聲。
王蕭和藍月紫晗手下用力,兩道血箭飛射身出,兩個人不甘的看著同伴滾出臥室門,疾速的向門外跑去,甚至沒有回頭看一下他們。
兩個人軟軟的倒下了,手中的沙漠之鷹甚至沒有機會開槍。
「啊」弗朗西斯的媽媽看著死去的兩個人,滿地的鮮血,嘶喊一聲,摀住眼睛,渾身顫抖著。
藍月紫晗疾速的跟著兩個人跑出去。
兩個人是高手,絕對的高手,行進路線異常的詭異,居然不是最近的直線。
王蕭收起藍月唐刀,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坐在床上,抱住弗郎西斯的媽媽,安慰道:「媽媽別怕,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弗朗西斯的媽媽躲在王蕭的渾裡,瘦弱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臉上青紫一片,顯然嚇得不輕。
「媽媽不會有事的,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發誓」
「禍不及家人,你們犯了最基本的道義。」同樣兩把銀亮的槍頂在逃亡的兩個人的頭,冰冷陰森的槍口。
兩個人逃到楊家強和傑森房間的門口,不想到,兩個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出槍速度自己望塵莫及。
藍月紫晗跑出門,看到兩個人被楊家強和傑森制住,嘴角邪挑,露出一絲的邪笑,自顧的走回房間。
「放了我們必有厚報。」其中一個人,眼神異常的明亮,聲音有些沙啞,卻極盡誘惑。
楊家強搖搖頭,冷聲道:「沒有人可以動天行的兄弟,更不准動兄弟們的家人,你們可以後悔,卻已經晚了。」
傑森『嘿嘿』的笑著,這兩個人不一般,出槍的速度也比他們兩個稍遜一籌而已,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世界上的和第二啊!俯身收了他們的槍,摸遍他們的身身體又發現兩把沙漠之鷹。.
「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後果就是這樣的,明白嗎?」傑手手中的槍轉了個圈,帶著淡淡的笑意,冰冷陰森的槍口頂在那個人的頭上。
「你們是誰?」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楊家強和傑森兩個人的身手給他們兩個人太多的震撼,從心底裡的承認自己不是對手。
「他是楊家強,至於我嗎,就是名震海外的傑森。「傑森指著楊家強,他有得意的資本,除這個最好的朋友,沒有人有他出槍快,這是實力的像征,也是極度的自信。
兩個人眼裡露出死灰之色,在世界上最好的兩個槍手眼皮子底下不可能逃走,當然,如果能夠坦然的面對死亡,他們或許可以試一下,真的行嗎?他們心裡打上一個問號。
藍月紫晗大步走出王蕭的房間,手裡拿著兩根長長的細繩,將兩個人反手綁住,押著兩個人到一個空的房間,這個房間是他的,只是,今天他在王蕭的房間而已。
楊家強和傑森將兩個人一推,兩個人滾大房開的大廳裡。
藍月紫晗打開房間的燈,瞬間亮如白晝。
兩個人時間閉上眼睛,靜靜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誰派你們來的,說出來,你們可以死得痛快點,要不然藍月紫晗手中的妖月唐刀輕輕的揮動著,發出嗡嗡的睜鳴。
職業殺手,即使失敗後,也不會說出下暗花的人,兩個人也不例外,他們是職業殺手,非常職業。
「我曾經試過用兩千八百刀殺過一個人,我相信古代的凌遲也不過如此,當然我狂砍越南七條街,組成一幅清明上河圖,那是狂野的表現,如果兩位不介意,我可以表現我細膩的一面,我一直有個願望,希望三千刀以上,殺死一個人,你們今天就替我完成這個願望吧!」
藍月紫晗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兩個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兩個人逐漸適應室內明亮的燈光,聽到藍月紫晗的聲音,感覺週身冷意盎然,不過兩個人見貫大場面,自然不會被藍月紫晗的一句給嚇著,冷冷的看著越來越的藍月紫晗。
「砰。」楊家強右腳後踏,關上門。帶著陰森的笑容慢慢的走向兩個人。只有他知道,藍月紫晗有時候說的話雖然看似是笑容,更多的卻是實話。
兩千八百刀殺死一個人,傑森的笑容有些不自然,這太瘋狂了,兩千八百刀,那還不把一個人身上的肉割沒啊!
刀很快,快得能看到殘影片片,淒慘叫聲,撕心裂肺,寂靜的夜空,傳出很遠,很遠。
藍月紫晗眼中帶著模糊的累水,他想起了王小樓,想到次殺人,想起很多,手中的妖月唐刀愈發的快起來,甚至連成一片。
另一個人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藍月紫晗猙獰的面孔,雙腳蹬地,瘋了一樣努力遠離藍月紫晗。
血花四濺,溫溫的鮮血帶著腥氣灑到木地板上,更崩射到藍月紫晗的身上和另一個人的臉上,血是熱的。
那個人身上的衣服變成一條一條的,血肉一片模仿,身體的邊緣能看到一條條的血線,淒慘的叫聲響天震地,當真是慎人無比。
人悲莫大於心死,**的折磨可以讓一個人的精神崩潰,那個人崩潰了,真的崩潰了。
「我告訴你,全告訴你。」他的身上根本分不出哪是血水,哪是汗水,這個時候還能分得清楚嗎!
傑森眼力極好,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眨眼間,藍月紫晗已經揮出一百七十八刀,刀刀沒有重複,刀刀見血,刀刀見肉見骨。
血花飛濺到木地板上,像是冬季盛開的紅艷梅花,一切都是那麼的慘烈。
藍月紫晗刀速不減,甚至更加的快速絕倫起來,冷道:「晚了,沒有人可以動天行的兄弟,機會只有一次,你不懂得珍惜。」
那人慘叫聲很大,甚至驚動了那些睡夢中的鴛鴦,每對都緊緊的摟抱著,甚至想溶入對方的身體,女人再沒有了那份假裝的矜持。
傑森如今見到刀法的厲害,他終於相信,眼前這人可以和楊家強打成平手,甚至更強一分,冷冰器有時候更加的讓人害怕。
慘叫聲越來越弱,越來越弱,氣若游絲,甚至暈死過去。
藍月紫晗的刀很快的軍過一千下,一千五百下,他的額頭已經微見汗水,漸漸的匯聚到一起滴到到那人的身上,和血水溶在一起。
血水一圈圈的外溢著,很快,卻帶著濃郁的血腥氣息。
另外一個人呆了傻了,更後悔了,天行的人,全他媽的是些瘋子,瘋了瘋了,他甚至笑了,只是比哭還難看。
藍月紫晗揮刀兩千,還在繼續著,甚至能看到那個跳動的心臟,血紅血紅的一緊一縮的。
「我說,我說,求求你們,別再割了,別再割了,是斧頭幫下的暗花,要報仇你們找低頭幫,是斧頭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