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清純的小男人,姐姐愛還來不及呢!」楊筱雨笑面如花,插在枕頭底下的手慢慢的縮了出來。
王蕭凝視著楊筱雨,眼神如同鷹隼一樣,慢慢的拿起粉紅色的枕頭,一把啄木鳥牌的小刀郝然躺在那裡,輕輕的將枕頭放回原處。
「我去做早飯。」楊筱雨平靜的看了王蕭一臉,悠然的下床,整理了一下過於凌亂的浴衣,蓮步輕移走出臥室。
二十分鐘後。
王蕭走出楊筱雨的臥室,伸了個懶腰,慢慢的走到一樓。
任常平正拿著一個紅通通的紅富市蘋果,大口大口的吃著,眼睛還在盯著四十二英吋的等離子電視,正在播出的是T台秀。
楊筱雨很快的從廚房裡端著三個盤子小心亦亦的走了出來,金黃色的蛋黃,嫩白的蛋清,煎蛋的火候把握的妙到毫巔。
王蕭的任常平看著煎蛋,不禁吞了口津液。
楊筱雨將三個盤子放在王蕭和任常平的面前,蓮步輕移,回廚房拿熱牛奶,端著三個杯子出來後,她的早餐竟然不見了,只剩下空蕩蕩的三個盤子,微嗔道:「餓死鬼投胎啊!」將三杯牛奶放在了桌上,又重新回到了廚房。
王蕭和任常平一人一杯牛奶,『咕咚咕咚』的喝完,兩人的手同時握住了第三杯,相視一笑,兩個人同時鬆手,然後,任常平拿起來,幾口喝下。
十來分鐘的時間,楊筱雨重新端著三個盤子從廚房裡出來,看著空空如野的三個杯子,大叫一聲,道:「麥糕的,你們」
王蕭現在才注意到,楊筱雨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的緊身針織衫,薄薄的一層,能看到裡面的乳罩,婀娜的身材看起來搖曳生姿,下身一條普通的黑色緊身牛仔褲,修長的美腿展現無疑。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楊筱雨自然的坐在王蕭的旁邊,任常平的對面,小口的吃了起來。
王蕭坐到任常平的旁邊,重新拿了一盤雞蛋細嚼慢咽的吃起來,其實說是一盤,只是薄薄的一層而已,充其量有三個雞蛋。
任常平狼吞虎嚥,三下五除二就將第二盤雞蛋收乾淨,抹抹嘴,看著楊悠雨,不好意思道:「還有嗎?」
楊筱雨指了指廚房,嚥下嘴裡的雞蛋,道:「廚房有生蛋,自己做吧,順便給我熱一杯牛奶。」
任常平幸幸的站起來,獨自向廚房走去。
「你們兩個,看起來像好幾天沒吃飯一樣。」楊筱雨搖了搖頭,繼續慢慢的吃著煎蛋。
「唉小時候家裡窮,哪裡能吃上雞蛋啊,有口粗糧吃就不錯了。」王蕭說得很實在,也很認真,只是換來楊筱雨一個白眼。
快樂的時光是短暫的,鬱悶的時間同樣也不長,日落西山,餘輝萬道,彷彿為整個城市渡上了一層金色。
楊筱雨已經換上一套白色的職業裝,長長的頭髮挽在腦後,整個是個知性白領。
王蕭和任常平沒有準備衣服,王蕭看著面帶笑容的楊筱雨,道:「妹妹,幫個忙,借套衣服穿怎麼樣?」
楊筱雨白了王蕭一眼,自顧上了二樓,拿下兩套黑色西裝,純正的意大利手工製作。
王蕭和任常平很快的換上,跟著楊筱雨走出門,茫然的看四周的別墅。
楊筱雨轉身往車庫走去,不一會,開出一輛紅色的保時捷。
王蕭和任常平上了車,保時捷化成一道紅色的流光,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夜色降臨,城市的吵鬧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愈加的紅火起來。
保時捷穿過一鬧市區,很快來到東邊,在一座豪華的摩天大樓前停下來。
王蕭和任常平率先下車,這裡已經停滿了例如:賓利、法拉利、奔馳、寶馬等等的名車。
楊筱雨下車後,自然的挽住王蕭的手臂,貼近他的耳朵,吐氣如蘭,淡淡道:「今天你就是我的男伴。」
任常平怪異的看了楊筱雨一點,腳下慢了半拍,走在了兩個人身後。
摩天大樓的一樓,紅色地毯鋪地,熙熙攘攘的已經站了好些人。
王蕭自然的走了進去,若來好些人的目光,一些金髮碧眼人的外國佬,**裸的盯著楊筱雨。
王蕭認為,外國的文化是極度匱乏的,所以,他們才會有亂交的行為。
楊筱雨不悅道:「可惡的外國佬。」
王蕭在這些人的身影中,也發現了一些極為熟悉的人,清明會老大錢開的私生子錢飛,自己的老相實、老同桌玉無霞,甚至還有越南無雙,只是讓人失望的是,沒有發現幕容若冰的絕美身影。
王蕭在觀察其他人,另外一些人也在觀察他,只有少數的內個人知道,他是天行真正的老大。
風雲人物到哪裡都不會掩沒他的光芒,王蕭就是這一類人。
玉無霞和錢飛不約而同的向王蕭走來,期間,兩個還互相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王蕭帶著楊筱雨向兩個人走了過去,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各自走開了。
「你們這些人真虛偽,明明各懷鬼胎,偏偏把自己標榜成善男信女,生活真累啊!」楊筱雨小聲的嘀咕著,瞪了那些**看著她的外國佬一眼。
「生活是很累,可是人還得活著,不快樂是一天,快樂也是一天,為什麼不快樂呢,當成一場遊戲一聲夢即好,不是嗎,小妹妹。」王蕭玩味的看著挽著自己手臂的楊筱雨,她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至於真實年齡,恐怕只有鬼知道了。
時間很快到了八點鐘,宴會正式開始,其實,這也只是一個給人交易的平台而已。
百里南、錢開等人依次到齊,當時,還不乏一些當紅政客、富商,甚至還有許多外國人,差不多算一場國際宴會吧!
王蕭帶著楊筱雨和百里南、錢開等人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陣,然後抽空走開了,話不投機半句多,而他也注意到,百里南的目光不時瞟向楊筱雨,也猜想到了許多。
角落裡,楊筱雨依然挽著王蕭,像小鳥依人的情人一樣。
越南無雙走到王蕭的面前,看了楊筱雨一眼,然後道:「有空去越南吧!有人在等著你去找她。」
王蕭知道,越南無雙說得肯定是慕容若冰,這個奇怪的女人居然要做自己的女人,著實令人費解。
越南無雙說完就走開了。
一群公子哥眾星捧月般的圍繞著一個身高一米六的殘廢,嘰哩咕嚕的交談著,言談之間,眉飛色舞的把目光對準了王蕭身邊的楊筱雨。
王蕭剛要走開,楊筱雨高跟鞋就踩在了他的腳上,嗔怒道:「教訓這幫有眼無珠的傢伙。」
王蕭看著楊筱雨,嘴角上揚,淡淡道:「我只為自己的女人打架。」
麻煩事,一向像狗皮膏藥、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甚至還能粘上你。
玉無霞一臉的笑意,快步向王蕭走來,一指眾人之間的那個三級殘廢,平靜道:「左村狗先生要向你討教武術。」
王蕭自顧的向一邊走去,卑躬屈膝的向一條狗拍馬屁,他不願意做。
玉無霞想要說什麼,任常平橫向一步,擋住了她,淡淡道:「沒人可以違背蕭哥的意思,天王老子也不行。」
左村狗大步流星的走出人群,擋在王蕭的面前,指著王蕭,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通。
一個留著中分頭載著金絲眼鏡的青年慢步走過來,解釋道:「左村先生乃是日本少有的劍道高手,聽說王先生也精於此道,特來討教。」
王蕭冷哼一聲,轉身就走,討教個屁,還不是看著自己身邊站著一位漂亮女人,紅顏禍水啊!
眾多的青年擋住了王蕭的去路,嘰嘰喳喳,道:「左村先生乃是我們的友人,對友人如此無禮,真給我們丟面子啊!」
王蕭冷哼一聲,靜靜的掃視著眼前眾人,淡淡道:「刀劍無眼,生死自負。」
「刀劍無眼,生死自負。」左村狗用彆扭的中文說著,傲慢的做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中分頭,金絲眼睛的青年很快的找來一把開山刀,遞給王蕭,這要左村狗的長劍短上不少,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王蕭在兵器上就處於弱勢。
楊筱雨偷偷的拉了一把王蕭,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王蕭投給楊筱雨一個放心的眼神,冷眼掃視著這些幸災樂禍的富家子弟,全都是他媽的狗屁,崇洋媚外的傢伙,甚至外國的月亮都比中國的圓。
百里南和錢開說著一些場面話,無非就是暗自交鋒,打探一些虛實,日後動手好有幾分把握,看到王蕭和一個日本人要動手,把目光也投向了這裡。
王蕭一刀在手,有種橫刀立馬的感覺,冷冷的看著拔劍的左村狗,左手中指朝著中村狗勾了勾,傲然而立。
「呀」左村狗雙手握劍,猛得向王蕭衝了過來,長劍下壓,一招力劈華山。
王蕭瞇著眼,靜的令人髮指,任由長劍砍在自己的身上,有的人已經知道了結果,一臉的幸災樂禍。
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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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蕭的左手流下滴滴的鮮血,染紅了大片的白地毯,開山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砍向左村狗的頭。
「不要」十來個青年大聲的喊著,提示王蕭不要殺了左村狗。
王蕭嘴角上揚,冷笑一聲,開山刀毫不猶豫的砍下,腦漿崩出,左村狗不甘的倒了下去,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
王蕭將開山刀一擲,插在左村狗的胸口處,刀尖沒入其中。
「你你知不知道左村先生是什麼人,卑賤的小市民,居然敢殺外國友人。」中分頭指著王蕭,大聲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