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粱傑」一把抓住了法正拖上馬背,在公孫軍中觀戰的小喬差一點就石化了我這個名義上的男人,居然這麼厲害?免疫西川第一軍師的軍師技?這得多麼高的智力才行啊。不知道有多少女將軍都做不到這一點,更別說一個雜兵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小喬的世界觀差一點就被顛覆了,要是把粱傑換成孫宇,她還不至於如此吃驚,但是孫宇已經死了,無數江東英雄親眼見到了,mo到了孫宇的屍體,像他那樣的怪物,天下有一個就很詭異了,不可能再有一個。而且這個粱傑也從來沒展現過會武將技,在公孫軍中的地位也僅僅是一個白馬義從副隊長,準確的來說就是一個雜兵,他能免疫軍師技……簡直不可能!
尼瑪,我為了拉人下水同歸於盡嫁的這個男人,難道真的是個厲害人物?小喬茫然。
與小喬一起茫然和石化的,還有許多不明真相的公孫軍和川軍,這些雜兵一輩子都處於女人的統治之下,從來沒有想過男人也有能力免疫軍師技,哪怕是最爛的軍師技也會搞得男人們狼狽不堪,現在居然有一個男人可以免疫軍師技?
其實免疫軍師技並不難,只要多讀書,多增廣見聞,提高智力就行了。但由於這個世界女尊男卑,講究男子無才便是德。所以男人們從小就缺乏學習知識和增廣見聞的機會,簡單來說,就是民智未開,所以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庸庸碌碌的就算偶爾有幾個聰明男人,也大多只是小聰明,不是大智慧,上不得檯面。
就像男尊女卑世界中,雄才大略的女人幾乎不存在一樣,【中】國上下五千年也就只出了一個武則天,別的女人都難坐大,這是一樣的道理。
所以男人們看到有同類的男人可以免疫金se軍師技,那震驚簡直可想而知。
一時間,千軍萬馬盡皆默然全都呆了。
法正也要被氣暈了,引以為傲的金se軍師技,對付不了「孤狼」那也罷了,魏延好歹是金se大將,而且有奇葩的反骨,偶爾失一下手也不丟臉。但是居然竟然,一個雜兵免疫了她的軍師技,衝過來將她抓了,叔可忍嬸不可忍啊!
法正憤怒地大叫道:「呔,你這雜兵為什麼可以免疫我的軍師技?」
,「咳這都不明白?」孫宇。主哼道:,「我智力高,我聰明,當然可以免疫軍師技。」
「你你知道男子無才便是德嗎?」法正怒罵道:「你能免疫我的軍師技那就是有才,有才就是失德,失德就不配做男人!」
尼瑪,我就最聽不得這個世界的女人開口就是這個調調。孫宇大惱,忍不住惡狠狠地道:「我失德的地方還多著呢不光有才失德,我還有更加失德的習慣」他伸出手來,就在法正可愛的小臉蛋上猛地mo了一把。
川妹子的皮膚就是好啊,mo上去連一點疙瘩都沒有,柔滑得比綢緞還要綢緞。
孫宇惡狠狠地道:「我最失德的習慣就是喜歡強搶民女,你丫再吵,我就搶你回家。」
法正:「……」
可憐的法正忍不住心想:我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被敵軍圍困,
陷於千軍萬馬之中,那時會有一個騎白馬,穿銀甲的男人來救我可惜現在的情況是我站在自軍的千軍萬馬之中,來了一個騎白馬穿銀甲的男人強搶民女,而且我還讓他給搶到手了悲劇啊!
法正心中的童話世界頓時崩潰坍塌了,很顯然,命運和她開了一個玩笑!
據說每一個人小時候都是相信過聖誕老人真的存在的,都夢想有一天聖誕老人真的從煙囪裡爬進來,送給他一份精巧的小禮物。結果法正在等聖誕老人的時候,卻等進來了一個入室搶劫犯蒼天啊,大地啊!救命啊!
,「叫孟達、吳懿、雷銅、吳蘭她們四個住手,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孫宇惡狠狠地命令道。
法正可憐兮兮地叫喚了一聲,另一邊的戰圈立即沉寂了下來。
紅衣反骨妹子魏延嘟了嘟嘴道:「我頂著敵人四員大將,你這粱傑倒好,直接撿現成便宜,討厭死了。」
,「把卞喜、胡班兩位將軍還給我們。」孫宇不理魏延,對著法正繼續下令。
法正又揮了揮手,她的近衛兵立即將卞喜和胡班送了過來,兩位姑娘都被繩子捆得好好的,不過她們並沒有受什麼委屈,因為法正最初就打好了主意要善待公孫軍的人。
卞喜一脫出生天,立即靠到孫宇旁邊來,臉紅紅地道:「不好意思啦,我太笨了,回家我就寫一份《再也不給你添麻煩的保證書》。」
,「咳……」孫宇害怕卞喜點破了自己的身份,趕緊乾咳一聲,不再理她。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敵軍主帥被擒,大軍又被公孫軍圍困,除了束手就擒也就沒什麼懸念了,孟達、吳懿、雷銅、吳蘭四將乖乖地作了俘虜,一萬川軍也乾脆地放下武器投降。
公別越派人將俘虜的武器收繳了,關在俘虜營裡,然後連夜出兵佔領了漢豐縣,漢豐縣裡只有一些留守的老弱病殘,見到公孫軍來了,但自家的女將軍們卻沒回來,心知大勢已去,不敢再抵抗,乖乖打開城門投降。
處理好這一切之後,公別越進駐了縣衙大堂,高坐位,然後讓魏延、卞喜等將領分列兩旁,這才把法正宣上堂來。
,「法正!」公別越大聲道:「我愛惜你的才幹,現在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乖乖加入我公孫軍,可饒你不殺,你可願意?」
可憐的川妹子法正其實一弄始就有加入公孫軍之心,所以她才會讓手下們別殺公孫軍的將領,留條退路,現在被公別越問起,她呆了一呆便答道:,「願意!」
公別越看到川妹子的表情怪怪的,忍不住有點不悅:,「你一幅不高興的樣子,是嫌我公孫軍門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麼?」
法正歎了口氣,解釋道:,「法正不敢,只是多年的婁碎了,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夢碎了?」公孫越大奇。
法正扁著嘴,把她夢想著被困敵軍,白馬銀甲的男人來救她的願望說了一遍,然後又說粱傑那傢伙居然白馬銀甲強搶民女這太崩潰了,不帶這麼揉捏別人的美夢。
公別越聽得汗水長流,堂上一干公孫軍的將領也一起抹汗。
法正鬱悶地道:「二主公既然屬下已投身公孫軍,斗膽提個要求。」
「說!」
「把那個叫粱傑的雜兵賜給我當親隨,我想折磨他出出氣。」法正鬱悶道:「他打碎了我的美夢,我心不甘啊。
法正提這個要求其實沒想得很深,雖然粱傑很厲害,抓了她,但說到底粱傑只是一個男人,只是一個雜兵,她這麼厲害的軍師投身公孫軍,討要一個雜兵來出氣應該沒什麼難度,公孫軍的人為了籠絡一個金se軍師,犧牲一個雜兵估計不會有什麼捨不得的。
這就像另一個世界裡兩個大國家打仗,打贏了的一方反而嫁出女人給打輸的一方和親,這種事比比皆事。例如兩百多年前的公元前努年就生過這樣的事,當時武將技還沒出現,社會形態還是男尊女卑。
北方匈奴的領單于對漢朝稱臣,並請求和親,漢元帝就把王昭君嫁出了塞。
當時的漢朝會怕匈奴嗎?顯然不怕!但為什麼漢朝反倒要送女人給匈奴呢?說白了一句話:女人沒地位。沒地位就可以被隨便送,哪怕你王昭君是【中】國歷史上四大美人之一,說送也就送了。
法正現在就是這櫸想的,粱傑厲害嗎?肯定厲害,千軍萬馬中扛著自己的軍師技把自己抓了,但他再厲害也是雜兵,公孫軍為了安撫她,送個雜兵給她打罵出氣,應該沒什麼問題。
可憐的法正不知道自己撞正大板了,粱傑雖然是雜兵,卻不是一個可以被隨便犧牲的雜兵。
孫宇在旁邊聽到法正的話,就知道她要糟了,公別越對自己的感情,那是經過了時間的考驗的,而且軟妹子和公別越一脈相承,都是對自家男人極度護短的角se。當年現糜貞的,「旺夫」可以強化孫宇的戰鬥力之後,公別越就曾經下話來,說要把天下會「旺夫」的女人都抓來強迫她們給孫宇做小老婆,可見她對孫宇護短到什麼程度。
公別越一聽法正的話,頓時大怒:,「豈有此理,粱傑是我的男人,你居然想討去打罵出氣?」
法正被這句話嚇了一跳:,「他是二主公的男人?您的男人不是孫宇孫尋真嗎?」
公別越臉se鐵青地點了點頭道:,「尋真被江東毒死了,我改嫁給粱傑了!」
法正嚇壞了,趕緊道:,「屬下不知道啊,不知者不罪。」
,「不行,不知者也要罪。」公別越大怒道:「來人啊,把法正拖下去洗白白,送到我家相公的營帳裡供他打罵出氣。」
法正:「……」
孫宇:「……」
眾人:「……」
公別越又補充了一句道:,「哼,我相公搶強你這民女還真搶對了,你這樣的壞女人就該搶過來狠狠地打罵,擺成十八般模樣,不然你不知道鍋兒是鐵鑄成的。來人啊,還等什麼?趕緊把這女人拖下去洗白白!」
法正:,「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