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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充分地拖時間,吸引江東的注意力,孫宇這一次拍片故意搞得很慢。選演員、選場景、製作服裝和道具都故意慢吞吞的,還把江東妹子們拖過來幫忙。江東妹子們得了周瑜的吩咐,也不急著攻打南郡和襄陽了,樂得慢吞吞地和孫宇玩兒。
這天孫宇正在佈置一個用來拍「戲」的船艙,孫尚香、張昭、黃蓋等妹子們在船艙裡嘻嘻哈哈地擺放著各種飾品,這部片子雖然使用「泰坦尼克號」的劇情,但是船艙裡的裝飾完全採用中式的風格,輕紗綢緞,紅燭玉盤,倒也有幾分情趣。
孫尚香想著自己可以在這裡和孫宇出演一對戀人,小臉兒激動得紅撲撲的。張昭則賊眉鼠眼地走來走去,一雙眼睛在艙裡到處瞅,她要在表演戲時躲在艙外放迷香進來,所以十分在意窗戶,於是她親手糊上了窗戶上的油布,只不過在糊的時候悄悄地在油布角落上弄了一個小孔,方便把迷香塞進來。
在明清時期,人們一般用紙來糊窗戶,要放迷香可以臨時在紙上捅個洞,但在三國時代,紙還沒有普及,非常貴,所以糊窗戶通常是用厚厚的油布。這種厚油布想臨時擁捅個洞出來響動很大,張昭怕在放迷香時被現,所以提前在窗戶布上做了手腳。
船艙佈置完畢之後,眾妹子各自散了,諸葛亮卻悄悄地湊到了孫宇身邊,壓低聲音道:「張昭有問題,她的眼睛到處亂轉,而且她十分在意窗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打算通過窗戶玩花樣。」
孫宇皺了皺眉頭,湊到窗戶邊上,仔細一看,他就看到了糊窗的油布角上有一個小小的孔。「咦?這傢伙在窗戶上弄個孔幹嘛?」孫宇喃喃地念了一句,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事兒來,當初他和童淵兩人千里走單騎從壽春去陳留的路上,劉諧和劉勳兩姐妹曾經用一種叫做「香」的東西來害自己,那香據說還是老神仙於吉製作的,不管多厲害的武將,聞到一丁點兒就會全身軟。
這次張昭在窗戶上玩花樣,是不是也要用香呢?有可能,非常有可能!孫宇趕緊將自己的推測悄悄告訴了諸葛亮,並且補充道:「既然張昭想玩手段,我打算把這個場景的戲份取消掉。」
諸葛亮的小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既然咱們已經現了她的陰謀,光是取消這場戲不足以顯示出咱們的手段,應該藉機反打一招才對。張昭是江東第一名士,不如你把她也那啥了,嘿嘿嘿,一起拐回咱們公孫家吧。」
絲,孫宇倒抽一口涼氣,上次推倒烈火美人,他心裡就有點愧疚了,諸葛亮居然還要他再把張昭也推了……做人不帶這麼邪惡的吧?
「這樣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調查,我去盯著張昭看她還有些什麼後手。」諸葛亮認真地道:「你假裝說還有什麼道具沒買齊,拖時間去買,等我這邊調查清楚了,有了萬全的計策之後再拍這場戲。」
諸葛亮皺起眉頭來想了半天,最後突然歎道:「周瑜那傢伙的腦袋是很好使的,我估計江東已經識破了咱們吸引注意力的計策了,這兩天她們不但停止了練兵,連囤積糧草都停了,似乎完全放棄了攻打南郡和襄陽,擺出了一副全力對付你的姿態。」
「啊?」孫宇大汗。
諸葛亮橫了他一眼,低聲道:「你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重要,你是公孫家的靈魂,如果江東留住了你,公孫家有一大半的女將會跟著你走,到時候區區南郡和襄陽算個屁!」
孫宇抹了一把汗,心想:還真是這樣。
諸葛亮見他想明白了,出言道:「我知道你對宴會廳那件事還抱著歉疚之心,有點不好意思見周瑜,而且也不想向張昭下手。但是你仔細想想現在的形勢,如果江東真的以你強暴孫尚香的名義抹黑你的名聲,逼你入贅江東,那你的那些女人怎麼辦?為了她們……你的心要再狠一點!」
孫宇點了點頭,這次算是真的懂了,他仔細想了想道:「推張昭……我鴨梨很大啊,要是換成祖茂或者黃蓋,我倒是好下手些,畢竟我和祖茂、黃蓋要熟悉一些。」
諸葛亮一腳踩在孫宇的腳背上,哼哼道:「你給我清醒點,傻瓜!祖茂和黃蓋對你有好感,你就算不對她們下手,要爭取她們來公孫家也不算很難。張昭這種沒什麼交情的才需要把她那啥了好增進感情,懂了麼?」
「咳!」孫宇苦笑了一聲,這什麼事啊,有好感的熟悉妹子不推,偏要去推不熟悉的。「那這樣,泰坦尼克號的拍攝需要一顆漂亮的寶石『海洋之心』作道具,我以這個為借口,去鬧市裡轉一圈拖時間,爭取花個三五天吧,你趕緊去摸清張昭的陰謀以及江東到底在搞什麼。」
兩人分頭行動,諸葛亮用「偵察」監視張昭去了,孫宇則換了身常服,慢吞吞地走出兵營,向著夏口縣城的鬧市區走去。夏口縣城說不上多熱鬧,但畢竟也算漢江與長漢兩江交匯的重要城市,街上居然有兩三個飾店,孫宇反正是拖時間,也不急著進店,就在門口轉悠。
轉了幾圈,孫宇也覺得老這樣轉不是辦,硬著頭皮要進店去,沒料到旁邊的街上衝出來一個白衣妹子,碰地一聲撞在孫宇身上,好重的一撞,要不是孫宇身體強壯,這一撞起碼把他撞翻成滾地葫蘆。
那白衣妹子撞了人,卻沒來管孫宇也不道歉,反倒是在她自己的白衣服上東看西看,東摸西摸,摸了半天之後嘴裡居然崩出一句:「哎呀,衣服沒變黑,還好撞上的這男人不太髒。」孫宇頓時大怒,***,你撞了我,居然還要來嫌棄我髒不髒?今天不收拾你丫的,別以為是女人了不起。反正哥正愁怎麼拖時間,就來修理你這傢伙算了。
孫宇正要和這白衣女人理論,沒想到仔細一看,這白衣妹子居然是潔癖妹子呂蒙。
「咦?呂將軍,你在這裡搞什麼?」孫宇見到是熟人,倒是不好作了。
呂蒙也好奇地看了孫宇一眼,奇道:「孫將軍,你不是在拍大片嗎?」
孫宇聳了聳肩道:「我在採購拍片用的道具,需要一塊巨大的寶石來當成『海洋之心』使用。」
呂蒙哦了一聲,道:「我是來城裡上私塾的,哎呀,快遲到了!」她顧不上再和孫宇磨嘰,撒腿就跑。「上私塾?」孫宇大汗,忍不住跟著呂蒙跑了過去,兩人並排著一邊跑,孫宇一邊問道:「呂將軍,你不是號稱逃課一千九百八十五節嗎?怎麼現在突然要上私塾了?」
潔癖妹子歎了口氣道:「這次赤壁大戰,我被郭嘉的軍師技『天妒鬼謀』打中落進長江裡,江水髒死了,把我全身搞得的,害我這幾天時間一直在噁心。二少主說了,如果我多讀點書,智商就會提高,以後就不會再中軍師技了。」潔癖妹子攤手道:「沒子,我可不想再中軍師技搞得全身髒兮兮的,只好去補課。」
孫宇:」……」奇葩啊,難道這就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故事了?孫宇心裡冷汗亂冒,反正沒事做,乾脆就去看呂蒙補課吧。
孫宇跟著呂蒙一陣亂跑,只見前面出現一個小小的私塾,兩人高的石牆,牆頭伸出幾根稀稀拉拉的樹枝,私塾裡隱隱傳來孩童們的讀書聲,倒也錯落有致。
兩人進了私塾大門,只見院子裡擺著地席,七八個五六歲的孩子坐在地席上,聽著院子裡的一位老奶奶講課。
孫宇大汗,心想:呂蒙不會是要和這群小屁孩一起上課吧?丟得起這個人麼?
這時呂蒙對著孫宇低聲道:「那個講課的老奶奶就是我的老師,名叫征崇,是江東有名的大儒。」
征崇?沒聽說過啊,孫宇的耳中立即傳來nmo1的聲音:「征崇,吳大臣,學者,字子和,本姓李,河南人,初隱居會稽。孫權當政時,尚書令嚴峻推薦征崇,官至中書郎,年七十而卒,治《易》、《春秋左氏傳》等書,十分擅長內政。平生收的弟子不多,但每收一個弟子都務必要把弟子教得出人頭地……」
老奶奶征崇見到呂蒙來了,立即停了講課,刷地一下從背後抽了一根籐條出來,大怒道:「逆徒呂蒙,你還有膽子回來見我?以前逃了我一千九百八十五節課,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今兒個非把你打出院子不可。」
汗!這老奶奶居然把自己許多年前教過的學生逃課的節數都記得清楚,看來當初呂蒙逃課傷得她很深啊,nmo1說她教徒弟務必要把徒弟教得出人頭地,看來這話不假。
呂蒙見征崇大怒,也嚇了一跳,她為人雖然不靠譜,也經常逃課不聽話,但對著老師還是保持著起碼的尊敬和畏懼,見老奶奶拿著籐條衝過來,呂蒙大叫道:「老師……我錯了……別打我!我是來補課的!」
「補課?你還知道補課?」征崇差點石化,這個調皮搗蛋的學生,今兒個轉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