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數日,糜府後huā園。
孫宇換回自己的身份之後,就暫時住了糜府,因為陶謙會派人將一些重要的公文和消息發送給孫宇,以便讓他幫忙參與徐州城的防禦,這些公文和信息不方便在客棧那種人流hun雜的地方閱讀。
另外,公孫瓚收到了孫宇發去的求援信後,也立即準備派出援軍,並讓信使搶在援軍之前先送了一封信來,信裡說:雖然陶謙是盟友,但為了盟友丟了孫宇的xing命不值得,看徐州情況不對就趕緊撤吧。
軟妹子真是貼心人啊,為了我的安危,連盟軍都不顧了。孫宇心裡暖暖的,他回了一封信,大意是:我明白了,情況不妙我會跑的,曹操手下好像沒有「騎將」,我要逃跑還真沒啥問題。何況我與曹操也有幾面之緣,救了她的老媽曹嵩,說不定我在這裡也可以當和事佬。
孫宇倒沒覺得這個世界裡的曹操很壞,從他與曹操的幾次接觸來看,這個世界裡的曹操好像比自己那個世界裡的可愛多了,至少yin險程度要低很多,雖然很愛出風頭,但這種小缺點更添可愛。
處理完了公孫瓚的信件,孫宇還沒休息一會兒陶謙又送來了緊急軍情。軍情信件裡說:曹操接回曹嵩之後果然大怒,家眷死了一半,這換了誰也受不了。很快曹操就發出檄文,曰:「陶謙縱兵殺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軍,洗dang徐州,方雪吾恨!」
隨後曹操留下荀彧、荀攸、程昱領軍三萬留守,自己盡起三軍,以夏侯惇、於禁、典韋為先鋒,向著徐州殺來。
還真來了!孫宇長歎了一聲,這可不好玩啦,去勸曹操估計也沒用吧?說到底還是得手底下見真章了……
孫宇剛放下手中的情報,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人啪嗒一下貼了上來,抱著他的背就不放手了。
汗,孫宇苦笑道:「糜二小姐,你又在搞什麼?最近沒事就從背後給我來這麼一下,你不是要做個好人嗎?」
剪成短頭髮的糜芳看起來精氣神兒都不錯,似乎已經恢復了,她歪了歪腦袋道:「我要做個好人,但是我也得離開徐州,你如果不答應這裡的事處理完之後帶我走,我天天都來纏著你。」
「呃,我的二小姐啊,做個好人首先就不能耍賴皮。」孫宇一個腦袋兩個大。
糜芳歪了歪嘴,不服氣地道:「我三妹就是耍賴皮撞牆,才逼得你娶她,她能耍賴皮,為什麼我不可以?難道你覺得我三妹不是好人?」
我暈!孫宇摳了摳腦袋:「她那個不叫耍賴皮,叫做下定了決心。你現在這個才叫耍賴皮,快放開我,我和你男女授授不親,你使勁抱著我做什麼?」
「你答應帶我走,我就放手!」糜芳繼續耍賴皮。
「我暈,你就非得做一個人見人厭的女人才開心?」孫宇一怒,忍不住說話重了。
「啊!」糜芳大叫了一聲,鬆開了孫宇,然後雙手掩面,嗚嗚哭了起來:「好吧,我是徐州最討厭的女人,這世界上沒有比我更討厭的人了。你千里迢迢,為了來掃我面子所以專程來一趟徐州打敗我,掃完我的面子之後,讓全徐州人都把我當成笑柄,然後你一走了之,把我扔在這裡不管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糜芳越說越傷心,又補了一句道:「我的身子也被你看光了!你得負責。」
我勒個去啊,那是你自己從水潭裡跳出來的好不好?關我鳥事啊。孫宇一個腦袋變成兩個大,這女人前幾天還在說要做好人了,現在說起不講理的話來一套一套的,可見女人說的話根本不能信。
不過仔細一想,糜芳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自己從北海專程跑來徐州,確實是不安好心專程打糜芳臉來的,現在把她打得成了笑話,以後她在徐州也就成了人人背後嘲笑的對象,哎呀,這因果關係真是亂了。
唉,孫宇歎了口氣道:「別哭了,我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大姐同意……我就帶你走。」
「哇,太好了!」糜芳的哭聲根本就是裝的,她雙手環上孫宇的脖子,側過臉,在他臉上啪嗒地親了一口道:「謝謝你啦,妹夫!」
***,又上當了,我碰上女人就是容易上當。孫宇哭笑不得地抹了一把臉,沒好氣地道:「糜二小姐,別再玩這些虛假的huā招了,我孫宇說出口就不會反悔。你就別故意用這些小動作來討好我,記住,要做一個好人,你先得坦dang!讓咱們用最親誠的態度來交流。」
「坦dang?」糜芳眨了眨大眼睛:「怎麼個坦dang法?我真想做個好人,不想玩小huā招。」
孫宇苦笑道:「坦dang嘛,例如這次我來徐州掃了你的面子,你心裡肯定很不舒服,恨不得殺了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心裡討厭我,就要直言不諱,如果想打我一頓,就直接抄拳頭上來!這樣做人才能做得痛快,你心裡討厭我卻跑來親我,這種就叫使手段,好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糜芳聽了這話,眨了眨眼睛,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我應該把自己心裡的東西直接地表達出來,不藏著掖著?」
「正是!」孫宇義正嚴辭地道:「不管你是什麼態度,我也能坦然處之!這才是君子相交之道。」
「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糜芳歡呼了一聲,突然一閃身,從孫宇的背後繞到了前面,她全身像一條八爪魚一樣纏到了孫宇身上,揚起瓜子臉,抬起鮮艷的紅chun,啪嗒,和孫宇來了一個徹底的法國似濕wěn。
軟軟的、香香的、有點甜……她的嘴chun讓孫宇感覺很舒服。「哇!你在搞什麼?」孫宇醒悟了過來,大驚,趕緊推開糜芳。
「你不是說要坦dang嗎?把心裡想的事直接表達出來,不耍小huā招!」糜芳嘻嘻地笑道:「妹夫,我愛上你啦,現在我表達出來了,你不是要坦然處之嗎?為什麼要推開我?」
我勒了個去啊,太不科學了!救命啊!孫宇頭上金光一閃,亮起「神行」二字,活xing化雙tui細胞,撒tui就跑,他跑得像一股清煙一般,嗖地一聲消失不見。
看著他消失不見的背景,糜芳嘻嘻一笑道:「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嘻嘻,這麼好的男人,我可不能白白放過,纏你到天涯海角。」
孫宇撒著雙tui,用坐火箭般的速度衝出糜府,跑了幾步,只見糜竺正和糜貞兩人說著悄悄話。再跑到前院,只見徐晃正在牛b烘烘地練斧頭。跑到大門口,太史慈坐在門口,對著外面路過的人大叫道:「人販子們,我要討伐你們!」嚇得糜府前面的路人甲乙丙丁狼狽而逃。
孫宇一路看過來,只覺得心時涼潑涼潑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難道普天之下,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
孫宇剛跑出府去,糜竺就跳了起來,她看到孫宇衝出府那樣子,心知他又被糜芳給整了。大姐頭的威風此時不顯,更待何時?她跑進後院找到糜芳,嚴厲地質問道:「你對妹夫幹了什麼?我不是讓你別整他嗎?他是你的妹夫,是咱們一家人!」
糜芳扭了扭脖子,揚了揚一頭精神的短髮,嘿嘿一笑道:「大姐放心,我沒整他,我來讓他和咱們糜家親上加親!」她像一隻狐狸一樣嘿嘿地笑了起來。
孫宇在街上帶著一溜煙的金光亂竄了一氣,引得路人差點沒把他拿來圍觀。倒霉啊,前些天差點被糜貞逆推了,今天居然又被糜芳強wěn,下次別是糜竺也上來惡搞自己吧?看來糜家的家族傳統就是逆襲男人,太可怕了。哎呀,仔細想想,被糜竺逆推還不錯,哥就喜歡這種有大家風範的女人……呃,想岔了吧!
孫宇亂跑了一氣,終於心裡的氣順過來了,定睜一看,咦?自己居然跑到了西門。只見西門邊上的徐州士兵全都雙眼放光地盯著自己,還有人在小聲叫道:「哇,是尋真先生……神行!又是一個新的武將技!」
咳咳,孫宇不是咪咪眼,不喜歡出風頭,他收了身上的武將技金光,耷拉著腦袋蹲在城門邊兒,透透氣兒。
正在這時,只見遠遠的官道上突然飛奔來一騎快馬,這匹馬染著極不正經的顏se,從頭到尾都是五彩的。馬上的騎士是一個中年女人,穿著文官袍服,好玩的是她的一身衣袍也是五顏六se的,連臉上都塗著各種染料,頭髮也被染得五彩斑斕。
不是吧,這麼奇葩的打扮……曹操的人?孫宇一下子跳了起來,正想大叫「有敵來犯」,心裡突然一膩歪,想到:只來了一個人,我大驚小怪個啥?別被人看了笑話。
左右的城門兵顯然也看到了來騎,但他們職位太低,本事也不咋樣,全都拿一雙崇拜的大眼睛把孫宇盯著。
這殷切的目光是啥意思?要我出頭?***,我明明是公孫家的武將,為毛徐州的事也要我來管?孫宇暗罵了一句,向著城外的來騎迎了過去,大叫道:「來者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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