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皺了皺眉頭道:「關鍵我們現在最搞不清楚的就是這起陰謀背後的真相,一連串的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的腦子都糊塗了。,,;耿小蔫笑了笑道:「其實你也不必想得太多,雖然整件事情看起來錯綜複雜,但是其卻有很多無關緊要的東西,我們可以去偽存真,把整件事情的線索從頭來捋一捋。」
「在惡魔卡片出現之前,世界範圍內一共有四大勢力,快活王的勢力,地藏一系,黃金一系,還有一直行蹤詭異的黑暗兄弟會,這些勢力有大有小,但無可否認的是,自從6笑將四界完全的隔離之後,能在我們這個世界興風作浪的,也只有這四大勢力了。」
葉飛聽了忍不住動容道:「還有四界?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照這樣說來,惡魔卡片背後的陰謀是不是也有可能會來自於其它的異度空間?」
耿小蔫搖頭道:「絕對不可能,在很久以前,四界之間是有一條通道可以彼此往來的,但是現在已不同於往日,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是完全不會再與其它的世界存在任何關係,生在我們這個世界裡的事情,只與我們自己世界裡的人有關,這一點我們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
葉飛滿臉迷惑道:「那……以前的四界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耿小蔫笑道:「我們正說要去偽存真,你現在卻又偏離了主題方向,我若是跟你說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聽了豈不是更加迷糊了嗎?」
「說的倒也是。」葉飛拋開了好奇之心,點了點頭道,「那我還是聽一聽你怎麼捋順有關目前形勢的那些線索吧。」
耿小蔫繼續道:「剛才我們說到的四股勢力,其的黑暗兄弟會只有寥寥的十數人,相互之間又大都沒有聯繫,而黃金一系一直與世無爭,並且也同樣的為數不多,所以真正值得懷疑的,就是快活王和地藏的勢力,而在此之前,這兩股勢力之間也曾經彼此合作過,所以一直以來,我們所精心防範的,就是快活王和地藏這兩股勢力。」
「後來隨著惡魔卡片的突然出現,這四大勢力先後遭到屠戮,乃至滅絕,於是這樣的展趨勢就讓整個事件陷入了謎團,因為我們想像不出除了這四股勢力之外的第五股勢力,而根據我們以往在整個世界範圍內的監控信息,也從來沒有現有新勢力出現的苗頭。」
「但是惡魔卡片卻突然間就憑空出現了,而且勢頭極猛,在短短的數日之內就相繼覆滅了原有的四大勢力,所以從一開始到現在,我最想不通的也正是這點,因為如果這四大勢力全部都滅絕了,又是什麼人暗操縱的這項陰謀呢?」
「後來.經過大漠之行,我確定了真正的地藏並沒有死的事實,以此想來,事情似乎就變的有些簡單了,如果地藏是為了復活真身,恢復昔日的功力,那麼近來世界上生的一切風波,完全就有可能是地藏有關,雖然地藏一系表面上被屠戮殆盡,但是只要地藏恢復了真身,以他昔日的功力,東山再起也不過是易如反掌的情形。」
葉飛依然迷惑道:「那麼……聽你的說法,目前符合最大嫌疑的人,就是地藏了?」
耿小蔫不置可否,他只是若有所思的道:「如果真的是地藏,那麼事情也許就好辦多了,至少我們知道真正的對手是誰,並且地藏若要興風作浪,要的第一步必須先恢復昔日的功力,復活真身,而他復活所需要的條件,卻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葉飛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樣的條件?」
耿小蔫道:「需要十顆完美冰晶,上帝之眼,黃金夫人的眼淚,還有傳國玉璽,這四樣東西缺一不可。」
葉飛心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因為這四樣東西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都曾經親眼見到過;
完美冰晶是快活王與地藏聯手製造的產物,上帝之眼先前被楚楚帶回山去,現在卻又神秘的被人盜走,而黃金夫人的黃金眼淚當然是她本人分泌出來的專屬晶體,至於傳國玉璽,一直是在無不知那裡保存著;
如果這四樣東西缺一不可的話,那麼地藏是不是有可能已經得到了其的三樣?他或許早在很久以前就湊齊了十顆完美冰晶,而現在上帝之眼和黃金眼淚都被神秘人物盜走,也有可能是地藏所為,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無不知身邊的傳國玉璽了,只是不知道傳國玉璽是否安然無恙?
葉飛正想著,只聽耿小蔫道:「我之所以把你單獨留下來,其實就是想證實一件事,你此去黃金海岸,有沒有見到過黃金夫人的黃金眼淚?」
「額……這個……很重要嗎?」葉飛遲疑道,因為他先前曾聽無不知提到過,黃金夫人的黃金眼淚只有在她極盡歡愉的時候才會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當時耿小蔫也在,如果現在葉飛點頭認可了,也就等於是承認了自己跟黃金夫人之間生過什麼;
耿小蔫道:「當然很重要,要不然我又何必非要單獨問你。」
見耿小蔫一臉的凝重,葉飛只好點了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我當時見到之後卻沒有留意,後來似乎就不見了……」
耿小蔫聽了神色似乎有些黯然,緩緩道:「如此想來,事情差不多就已經水落石出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再一次的陷入沉默;
葉飛想來想去,總覺得其有些很難理解的地方,忍不住道:「可是……我總覺的這裡面有些情形似乎不合情理,如果惡魔卡片的背後主使者是地藏,那麼他先應該要恢復自己的真身才對,而不是一上來就大開殺戒,四面樹敵,再就是他就算想要排除異己,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勢力開刀呀?如果地藏一開始沒準備好的話,他拿自己的勢力開刀有可能是為了遮人耳目,不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但是既然沒準備好,那就不必急於一時大開殺戒,完全可以等恢復了真身,準備停當之後再行動不遲,現在他一方面大開殺戒,而一方面又要掩人耳目,這不是難以解釋嗎?」
耿小蔫沉默了一會兒道:「所以現在整件事情的線索還不是那麼的明朗,我們暫且可以拋開那些繁瑣的枝枝葉葉,只抓住一條主幹,那就是地藏的真身,就算地藏不是整件事情背後的主謀,也必定與其有著極大的關係。」
葉飛皺了皺眉頭道:「問題是,世界這麼大,我們怎麼能確定哪一個人才是地藏王的真身呢?」
耿小蔫的神色又變的有些黯然,半晌之後,才歎了口氣道:「本來這是件很難取證的事情,但是現在,我想有一個人已經難脫嫌疑了……」
「是誰?」葉飛搶著問道;
「無不知。」耿小蔫目光裡的黯然之色更濃,畢竟無不知是他多年以來的朋友,沒有人願意哪天自己的朋友會成為自己的敵人,那顯然不是一種令人愉快的情形;
「怎麼可能?」葉飛一時間難以置信;
「你印象的無不知是一個怎樣的人?」耿小蔫反問道;
「他……」葉飛回憶道,「應該算是一個市井的奇人,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隱秘,消息靈通,獨來獨往,嗯……我對他的印象就是這些,畢竟我跟他的接觸並不多。」
耿小蔫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跟無不知接觸的時間並不短了,但是所瞭解的並不比你多多少,但我還知道無不知這個人只有很淺的功力,平時遇到危險,一般都是靠陣法幻術來擺脫危機。」
葉飛道:「那麼……你又怎麼會懷疑到他跟地藏是同一個人?」
耿小蔫不答反問道:「如果你是地藏的話,你會用什麼樣的步驟收集那四種復活真身的物品?」
葉飛想了想道:「如果我是地藏的話,會一邊煉製著完美冰晶,然後同時著手收集另外三樣物品。」
「先收集哪一樣呢?」
「應該是……」葉飛下意識的道,「無不知手的傳國玉璽吧。」
「為什麼?」
「因為相比較其它兩種物品來說,無不知手的傳國玉璽最容易得手……」
耿小蔫道:「對,因為無不知最好對付,所以他手的傳國玉璽也最容易得手,其實每個人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在潛意識從最簡單、最容易的方面著手,把最難做到的留在最後,那樣可以不用分心,專注精神去做最困難的事,而在地藏收集復活物品的過程,最難做到的事情,應該就是黃金夫人的眼淚吧,因為那並不是強求而可以得到的東西,所以如果我是地藏的話,一定會把黃金眼淚放在最後,換句話說,如果有一天我得到了黃金眼淚,那麼也就等於是已經完成了整個的收集過程。」
「那麼,無不知手的傳國玉璽……」
耿小蔫道:「我當然問過他,不過是借口世界之謎的緣故問的,你應該還記得傳國玉璽的封印,於是我親眼見到了傳國玉璽還在他的身邊。」
現在四種復活物品,除了無不知手的傳國玉璽安然無恙之外,其餘的都有可能落在了地藏的手,而無不知的身邊之所以沒有生任何的變故,也許只因為他與地藏根本就是同一個人,所以當然也就沒有必要自己跟自己動手;
只是僅憑這一點就判定無不知和地藏是同一個人,是不是稍嫌略有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