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鼎這次的虎bī之氣更猛,發下牌來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數出一億的籌碼,『嘩啦』一聲推了上去,看來他準備用這剩下的一個小時的時間,直接用錢砸開黑絲少nv的心扉;
賭桌上的幾個玩家卻有些坐不住了,剛一開局就他M的壓上一億,這要是到了後面還怎麼玩呀?對於他(她)們來說,這局牌的壓力確實太大;
其中那名三十左右的nv玩家望著自己手中的牌猶豫了半天,始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賭這一局,她緊張的手都抖了,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兩張牌很不情願的丟進牌海裡;
葉飛看過去,見那nv玩家放棄的兩張牌是一對四,運氣也應該算是不錯了,不過在這種情形下,這種jī肋牌也確實只有放棄一途,畢竟一億的籌碼賭注太大,萬一到後面被套住那可就要吃大虧了,小心謹慎的人實在不敢冒那麼大的險強行跟注;
緊接著另外一個玩家也放棄了,他拿了一副雜牌,牌面J最大,放棄牌局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這時剩下的最後一名玩家卻拿著手中的兩張牌,仍然猶豫個不停,顯然他的牌面應該不錯,一時之間還捨不得放棄,但在這一億籌碼的壓力下,他也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德克薩斯撲克的特點就在這裡,因為有五張空牌,誰都不可能保證自己是必勝的贏家,就算一開始拿了一對A,也只能算是稍佔優勢而已;
這名玩家猶豫了許久,直到張金鼎在一邊不耐煩的大聲催促著,他這才咬了咬牙,一狠心推上了一億籌碼,看來他的牌面確實不小,要不然也不會拿一億來賭這一局;
黑絲少nv依次發出三張空牌亮在牌面上,張金鼎還是連看都不看一眼,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黑絲少nv的身上,直勾勾的瞅個不停,卻又是一攤手,再次丟出了一億籌碼;
那名玩家看了看亮出來的三張空牌,臉上深見喜se,看來這三張牌能跟他手中的牌配成一副好牌,於是他的神情也輕鬆了起來,抬頭對張金鼎道:「我牌面上只有七千萬了,不如……」
張金鼎卻懶得聽他囉嗦,一揮手道:「你要麼換籌碼加注,要麼就直接梭了開牌,婆婆媽媽的囉嗦個什麼勁兒!」
那名玩家連忙道:「好的,那我就梭了開牌。」將身邊的七千萬籌碼全部推了上去;
如此一來牌局就明瞭,張金鼎看也不看的翻開面前的兩張牌,卻是一副雜牌;而那名玩家翻開後卻是一對Q,加上三張空牌裡的一張Q,湊成了三條,牌面確實不小;
只不過牌局還沒有完,德克薩斯撲克還要再發出兩張空牌來配,黑絲少nv巧手揮灑間,又依次捻出兩張牌發了出來,勝負立判;
只見那名下注的玩家瞪大了眼睛望著牌局,突然無比痛苦的悲嘶一聲,瞬間面se慘白,額頭上也湧出了一顆顆黃豆大的汗珠,因為他發現自己已經輸了,他是三張Q,但張金鼎的雜牌卻配成了一條小順子,順子再小卻能贏三條,所以他當然就輸了;出現這種結局,那名玩家頓時像傻了一般的呆在那裡;
張金鼎看了看牌局,當下哈哈大笑道:「沒想到這樣一把廢牌還讓老子贏了,哈哈……看來老天爺對我還真是不錯。」又轉首帶著一臉慇勤的笑容對黑絲少nv討好道,「這多虧是小姐給我帶了了運氣,這把牌贏的錢不如就都送給小姐做酬謝吧?」
張金鼎滿臉討好的神se,送錢的人反而要看著被送錢人的臉se,這傢伙還真是……不知道他腦子裡是怎麼想的呢?
黑絲少nv只是微笑著說了聲謝謝,就不再開口,張金鼎卻頓時像揀到了寶貝般,滿臉的歡喜之se,還反過來一個勁兒的對黑絲少nv連聲道謝,看來這傢伙的確沒有泡妞的經驗,只會大把大把的錢扔出去,然後卻又什麼話都不會說了,他看上去威風確實不小,但在nv人的面前顯然還是個雛兒;
看到這一幕,胡胖子臉上的鄙夷之se更濃,冷笑著對葉飛低語道:「你看到過這麼笨的傢伙嗎?砸了這麼多錢進去卻連個妞兒都泡不來,純粹就是個腦袋被驢踢了的主兒,老天爺怎麼會讓這號人贏錢呢……」
葉飛也是暗自苦笑,張金鼎也未免運氣太好了,不動腦子就能贏錢,只是他在泡妞兒這方面……嘿嘿……卻顯然是二.bī一個;
「也許這個派牌小姐確實值得他這樣做,她的確是個美飛淡淡的道,對於眼前這離譜的一幕,他並不想多做評論;
「呵呵……還值得這樣做?」胡胖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無比猥瑣的神se,冷笑著低聲道,「如果這個小妞兒值這麼多錢買一笑,那我對她所做的事情,那還不得花上個好幾十億啊,嘿嘿……」
葉飛皺了皺眉頭,胡胖子的話裡顯然另有深意,再配上他臉上猥瑣的笑容,更惹人猜疑;
胡胖子猥瑣的神se更甚,一邊打量著埋頭洗牌的黑絲少nv的身子,一邊微微側頭對葉飛低聲道:「恐怕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小妞兒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卻是個名副其實的小lang.貨,當時就是我把她帶進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來的,本來想賣她做小琵琶,但是我沒捨得,這小妞兒也確實夠味,於是我就忍不住先行給她開了苞,嘖嘖……這小妞兒的第一次玩起來真是有夠贊……」
葉飛緊緊皺起眉頭,聽胡胖子話裡的意思,這個黑絲少nv顯然是被胡胖子騙進午夜蘭花私人會所裡賣做小琵琶的,後來又趁機玷污了人家的身子,這個胡胖子真他M的不是人,葉飛覺得胡胖子那一臉猥瑣的樣子越看越不順眼;
胡胖子卻自無所覺,依然低聲猥瑣道:「這個小妞兒玩起來的確夠勁兒,不過再美的妞兒也有玩膩的時候,還是錢最重要,所以後來我就把她賣給了這裡,不知道怎麼做起了派牌小姐,她的名字叫做『香妃』;唉……後悔呀,早知道有人肯花重金買她一笑,我就把她直接賣給眼前這個傻凱子了。」
傻凱子指的自然就是張金鼎,只見他此時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一邊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正在洗牌的香妃,一邊又不住聲的對另外兩個玩家催促著:「快坐下,坐下,接著玩牌,玩牌……」他似乎除了扔錢和玩牌外,就再也不會說別的話了;
另外兩名玩家卻是滿臉的苦澀,男玩家一臉的忐忑,猶猶豫豫的道:「張老闆,我……我確實不能再玩下去了,我還得……還有重要的事要去辦,要不……我……我就先告辭了。」
有了前車之鑒,他顯然不敢繼續賭下去;
張金鼎也沒往心裡去,頭也不回的一揮手道:「去吧,去吧,有一個人陪我玩牌就成了。」他其實也根本沒有玩牌的心思,但是又不會其它的花樣,只好借玩牌的由頭想把香妃留在身邊多看幾眼,至於到底是跟幾個人玩牌都無所謂,只要有一個能湊局就成;
男玩家如逢大赦般,連忙點頭哈腰的告辭,賠笑離開;
那個剛走,這邊的nv玩家又囁囁嚅嚅著開口了:「張老闆,我……我也得……」
「怎麼,你也要走?」張金鼎回過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沉下臉來,「眼下就剩你一個玩家了,要是你再走了這牌局還怎麼開始,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走。」
「可是……可是……」nv玩家急的都快哭了,「可是我今天真的不方便,我的身子正趕上這兩天……你知道的,這兩天我不能太緊張,而張老闆玩的賭注又太大,我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所以……所以……」
「那也不成,不管你有什麼樣的理由,反正不能走,你一走牌局就得散,不玩牌怎麼成?」張金鼎根本不聽任何的解釋,好像玩牌才是最重要的事;
nv玩家聞聽頓時手足無措,既不敢走,又不敢坐下來繼續玩牌,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不如讓老胡陪張老闆玩兩把吧。」胡胖子突然開口,走到張金鼎的對面坐下,笑呵呵的自我介紹道,「我叫胡胖子,不怎麼會玩牌,但是賭注方面倒是還可以吃得消,這位妹子既然身體不舒服,就別勉強她了。」
「嗯,胡胖子,挺有趣的名字,那成,不管是誰,只要能湊局就成,來,我們倆接著玩。」張金鼎根本不在乎是誰跟他玩牌,反正只要不散局就成,他根本就沒有看胡胖子一眼,只是把目光停留在香妃的身上,慇勤的笑著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勞煩小姐給我們兩個派牌吧。」
於是賭局再次繼續,成了胡胖子和張金鼎單挑的局面,這時雙方氣勢上的優劣之處也明顯的顯現出來;
張金鼎完全是心不在焉,一men心思的注意在香妃的身上,而胡胖子就不同了,單從氣勢上他就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先從派牌的香妃身上來說,兩個人就已經高下立判,一個是傻啦吧唧的單方面追求,人家卻根本不屑一顧;一個是早就嘗遍了香妃的味道,心無旁騖;這樣一來胡胖子在心理上無形中就高了一個檔次;再加上兩個人一個神情專注,只為贏錢,而另一個卻沒有半點心思用在牌局上,這又在無形中顯示出了兩個人之間的巨大差別;
賭局賭的就是氣勢,氣勢一現,雙方的賭局也基本上能判斷出個端倪來,這個時候讓任何一個人來看雙方的氣勢,都會相信最終勝出的一方必定是胡胖子;
胡胖子同樣也對自己深有把握,自信滿滿的神情中突然露出了一種頗含深意的目光,葉飛熟悉這種目光,先前胡胖子一個勁兒的要請自己客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見到過這種目光,當時他還很奇怪,為什麼胡胖子會有這種神情?
現在葉飛已經完全的明瞭,胡胖子此時看著張金鼎的神se,就像在看著一隻即將落入虎口的fei羊,而胡胖子正是那只饑不可耐的猛虎;於是葉飛心中暗自冷笑,難怪胡胖子剛才一個勁兒的想要結jiāo自己,原來他也把自己當成是一隻fei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