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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人洗澡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一想到淡淡的水霧中,方潔那白皙光滑的身體,葉飛就痛苦的無法忍耐;
他手舞足蹈的打了一套拳,又做了幾次加長的深呼吸,這才稍稍的控制住丹田里那種蠢蠢欲動、幾欲爆發的殺氣;未知的總是最刺激的,他不知道方潔洗完澡回來兩人之間會發生什麼,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想像中還沒有一個清晰的畫面,依稀覺得應該倣傚以前看過的片子中那些男女主角,應該是要喝一點什麼的,但是,似乎又覺得那些場景不太真實,在印象中可能會很浪漫,但是在現實中卻又覺得虛假成分太多,根本不實用;
這一夜會成為值得永久記憶的一夜嗎?自己會不會在今晚昇華成為一個體貼溫存的男人?姐會讓自己笨手笨腳的在她身上縱橫馳騁嗎?
葉飛不停的搓著手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他似乎非常懊惱以前沒有仔細研究過那些片子裡男女主人公之間的細緻過程,以至於現在心裡有些緊張,似乎不知道一會兒面對方潔的時候應該去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也許什麼都不必說吧?等姐一進門就給她來一陣充滿激情的狂吻?自己不是早就想品嚐一下她的口水了嗎?不對,不對,那樣可能太粗魯了,最好是先稱讚她今晚很漂亮,很迷人,然後再輕輕的抱著她的身子,慢慢的把頭湊過去,這個時候她一定會把頭偏向一邊,嗯應該是這樣,她一開始應該會矜持的,然後自己絕對不能放棄,要很自然的、不要有任何停頓的去輕吻她雪白的脖頸,然後一點一點的去探尋她甜甜的小嘴,然後還要緊貼著她溫熱的身子,對了,手在這個時候最好也要有輕微的動作,可以捏捏她的屁股,或者,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喘不過氣來
哎?不對不對,萬一她要是一味的推開自己怎麼辦?自己應該說什麼呢?還是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味的動作?萬一她要是惱怒了呢?她要是把自己趕出房間可就慘了,既沒有面子,又沒有地方可以去火,那樣可就糗大了;可是應該不會發生那種情形吧,姐主動去洗澡,應該就是在暗示她今晚已經默許了自己可以
也不對呀,如果姐已經默許了的話,她為什麼又要提出個什麼約法三十章呢?若是她的三十章裡明令禁止自己跟她親密接觸的話,自己應該怎麼辦呢?
葉飛心中患得患失,不停的否決著諸般可能,更讓他覺得方潔離自己似遠似近、不可捉摸;腦海中方潔的倩影異常清晰,一顰一笑如在眼前,但都是一些日常中的生活片段,端莊,舒雅,嚴肅,憂慮很難想像出自己脫光了她的衣服後的表情,還有,自己一會兒也要坦露出最原始的形態出現在她的面前的,她會怎麼看待自己呢?
想像中的畫面突然變得異常模糊,似乎太不真實,對了,應該是一點都不真實;葉飛突然發覺自己很難去面對方潔褪去氣質的面紗,毫無保留、赤身裸體呈現在自己面前時的樣子,那似乎自己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
葉飛沒來由的感覺臉上一熱,似乎覺得那種情形很窘迫,很難坦然的去面對,素日裡期待的夢想突然變成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他產生一種想要臨陣脫逃的念頭;
他不自覺的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一時間很憤懣自己的膽小和懦弱,這叫什麼事啊?明明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夢想,為什麼事到臨頭反而想要當一個逃兵呢?
該死,真該死!葉飛很是氣憤的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強作鎮靜的呼吸了幾口長氣,鼓勵自己道:「葉飛,你要相信自己,今晚你一定會實現自己地夢想地。」
怯懦的心理總算暫時被拋開,葉飛稍稍穩定住心神,又趁熱打鐵,大聲的鼓勵自己道:「葉飛,對自己充滿信心吧!向著夢想中的田野,昂首闊步吧!姐,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幹了你!」
「什麼?」
方潔裹著浴巾進了房間,濕漉漉的頭髮隨便挽了個髮髻,目光中微露出泡過澡之後的疲憊,臉頰卻顯得更加水嫩;
「你在這自言自語些什麼呢?」方潔沒聽清葉飛說些什麼,只是覺得他自言自語的樣子有些好笑,有點像神經病,於是就真的笑了,露出珠玉一般的皓齒,眼睛也彎成了一抹新月;
葉飛猛不丁被嚇了一跳,旖旎之念盡去,卻又很快被方潔清新靚麗的形象所折服,陶醉在她清澈的目光裡;
「我我剛才我是在說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看看姐姐今天晚上好漂亮」葉飛吶吶的說著,目光卻再也無法從方潔身上移開,粉紅色的浴巾簡簡單單的包裹著秀麗可餐的廬山真面目,雖然看不到,但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在那層簡單的屏障裡面,方潔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兩座堅挺的山峰,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讓人從視覺上能感受到那種蒙昧成型的飽滿;
葉飛知道只需扯開她浴巾上那個輕輕挽住的活結,方潔溫軟的身子就會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面前,那絕對是一種讓人無法克制的誘惑,也是一種任何人都會產生的衝動;
喉嚨在發乾,呼吸也變得急促,但葉飛卻始終沒有勇氣伸出手,就像是不敢去破壞這種朦朧中的美,似乎整個身體已經不存在,再也無力做出任何的動作;只有思想上還存有那麼一點點的蒙昧,在腦海深處感慨著,讚歎著;
「姐,你真是太完美了」葉飛的目光裡滿是癡迷之色,似乎想要用盡全力去表達著什麼,卻在一時間發覺自己的詞彙是那麼的貧乏,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完全表達不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而行動方面,似乎除了因震驚和感歎所誘發出來的那種對方潔此刻不摻雜任何雜質的尊重之外,再也無力去做些什麼;
「少貧嘴了,姐哪有那麼好,一聽就知道你是在言不由衷,快去洗澡,趕緊地」說這話不由分說的把葉飛推出門外;
離開房間的那一刻,葉飛總算鬆了口氣,我滴那個天呀!這壓力也太大了!
葉飛在浴室裡將水閘開到最大,任憑水流直直的噴到自己的身上,好半晌才算回過神來;但是很快他又暗自懊惱自己方纔的操蛋心理,確實,太操蛋了,怎麼就跟傻了一般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喜歡一個女人是絕對不能夠被她的魅力所折服的,一旦有了折服的心理,也就意味著悲劇的開始;女人可以被人疼,被人愛,甚至可以接受喜歡她的人像蹂躪小動物似的對她邪惡一點、粗魯一些,但絕對不願意讓喜歡她的人像敬仰女神一般為她折服;折服就意味著疏遠,產生了距離,就意味著喜歡她的男人膽小懦弱,就意味著兩人相處的時光充滿了呆板和無趣,少了曖昧的激情;就意味著嗯悲劇的開始;
葉飛用盡最大力氣拚命的搖著頭,力圖使自己鎮靜一下,清醒一下,任憑頭髮上的水珠雨一般的灑向四周的牆壁;
「我絕對不能被姐的魅力折服,我要打破心中的枷鎖,一直衝向希望的彼岸!」
狠命的給自己打著氣,葉飛發覺自己仍然無法擺脫方潔魅力的陰影,她剛才的光鮮形象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腦海,揮之不去,壓力依然存在;
「葉飛,你一定不要這麼懦弱,你一定要鼓起勇氣,厚著臉皮,死不要臉,再邪惡一點,再猥瑣一點,再大膽一點,今天晚上一定要騎上姐的小屁股」
自我鼓勵是不是能起到臆想中的作用?
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