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成與帝師聽了哭笑不得,雪兒自小修仙,十幾年中吃了不知多少的補品,一身的修為比別人修行近百年都要厲害,都快抵得上世俗中的神級高手了,試想人家一個看門的下人就算是壯的像頭牛,怎麼能比得上修煉有成的小丫頭。
不過秦守成還是瞪了雪兒一眼道:「讓你好好的跟在公主身邊,你又闖禍,你說該怎麼懲罰你」
秦清雪連忙道:「大哥,雪兒也沒什麼大錯,我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葉公子外出過來,我看他們一路風塵,所以就回來了,待有時間再去拜訪,所以這次沒有成功也不怨雪兒的。」
秦守成見雪兒一副就是如此的模樣,歎了口氣道:「清雪,雪兒這丫頭都是被你給寵壞了,罷了,反正她是你的侍女,大哥不管了就是了。」
聽秦守成如此說,雪兒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不過她高興還沒有一會就聽秦清雪道:「雪兒,大哥說的對,都怪我平時太寵著你了,今天也就是碰到葉公子好說話,人家不和你一般見識,你不該打了人家的下人,跟我回去,不給你點懲罰,日後見了葉公子我不好向人家交代。」
雪兒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小手捂著自己的小屁股,一步一步就像是邁上刑場一般的跟在秦清雪的身後,嘴裡輕聲嘀咕著:「葉道心,你這大壞蛋,都是因為你,小姐要打雪兒的小屁股……」
秦守成與帝師目瞪口呆的看著雪兒兩隻小手伸到背後緊緊的護著自己的小屁股亦步亦趨的低著頭微微弓著腰,似乎帶著無限的委屈跟著秦清雪走進房間之中。
兩人對視一眼,突然之間放聲大笑起來。
走進房間之中的雪兒聽到院子之中傳來的開懷大笑的笑聲,不禁羞得小臉通紅,怒聲道:「哼,竟然敢笑我,我給你們酒裡下瀉藥……」
停止了笑聲的秦守成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寒顫,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小丫頭給惦記上了。
秦清雪將雪兒的話全部聽到耳中,感到自己這小丫頭真是有些無法無天了,頓感平日裡自己似乎太寵著她了些,不禁沉聲道:「雪兒,將戒尺拿來」
雪兒聽了雖然不願,不過還是不得不將戒尺取來,輕聲嘀咕道:「小姐要打人家,還要人家將戒尺拿來」
秦清雪聽了忍住笑意衝著雪兒道:「趴倒床上去,打你十戒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調皮。」
雪兒看著被秦清雪拿在手中的戒尺,又看了看自己的小屁股,小嘴撇了撇心道反正自己有真元護體,就是被公主打幾下也沒事。
似乎猜到了雪兒的心思,秦清雪突然道:「我知道你一身功夫,所以我打你的時候不許你運功抵抗,不然的話我就將你交給大哥處置」
雪兒趴在錦被之上將露出來的兩瓣雪白的小屁股高高翹起,咬著紅唇,一副從容赴義的表情。
啪的一聲響,戒尺打在雪兒的那團雪玉一般的肉丘之上,一道嫣紅的痕跡立刻浮現出來,雪兒痛的一聲輕呼,小手抓著錦被,心中直念叨,葉道心,都怪你,下次見到你我絕對不讓你好過。
啪,啪,啪,雖然十分的心疼,不過秦清雪還是咬著牙打了雪兒十下,直將雪兒痛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直掉。
這幾日,雪兒倒是安生了許多,因為要在床上養傷,所以秦清雪也在房間之中陪著她。
這天,雪兒早早的就爬了起來,服侍著秦清雪起來,用過早餐,立刻就催著秦清雪出發。
秦清雪頗為疑惑的道:「雪兒,你不是說以後再也不去葉府了嗎,怎麼現在這麼積極?」
雪兒臉上露出小魔女一般的笑容道:「小姐,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都因為我所以才讓小姐上次失望而歸,現在我是想將功贖罪」
秦清雪笑了笑道:「你要是真的這麼想就好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你別再惹事就行了,不然我還要你再嘗一嘗那戒尺的滋味。」
雪兒條件反射的護住身後搖頭道:「小姐,我知道了」
早上的時候,街上的人已經很多,秦清雪本身不是絕色的女子,容貌倒是清麗,不過卻也不太引人注意,而雪兒雖然是個美人胚子,一雙眼睛骨碌碌的亂轉,倒顯得十分的稚氣,因此主僕二人走在街道之上並沒有多少人去注意他們
不過此時卻真的有一道人影輟在了兩女的身後,藉著人流,那人漸漸的向兩女接近。
雪兒跟在秦清雪的身邊,一路之上東張西望,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一直跟著她們一般。
那人離兩女越來越近,到了近處的時候可以看清楚這人樣貌極為普通,不過臉上卻有一道刀疤,看上去極為兇惡。
走到兩女的近處,一道寒光在那人的手中一閃而過,像是一把匕首閃過的光芒,正好這個時候,身後的人擁擠了一下,那人藉著衝力就向這秦清雪的身上撞去。
秦清雪感覺到一股危險傳來,連忙腳步加速向前走,而那倒向秦清雪的疤臉男子的一隻手正落在雪兒的小手之中。
啪嗒一聲脆響,一個薄薄的刀片落在地面之上,雪兒臉上滿是寒霜,小手之上的大力直捏得那疤臉男人滿頭冷汗扯開了嗓子的求饒。
秦清雪行到雪兒的身邊道:「雪兒,怎麼回事?」
雪兒怒聲道:「小姐,這人拿著一把刀子要傷害您」
那疤臉男子聽了立刻無比冤枉的叫道:「我的姑奶奶,分明是一個小刀片而已,怎麼到了你的口裡就成了刀子了呢?大家都可以證明的」
不過圍觀的眾人雖然都露出看熱鬧的模樣,但是卻沒有一個出來搭話的。
雪兒手上微微用裡,這疤臉男子立刻痛的直打顫,只聽雪兒冷聲道:「說,你拿著刀子撲向我們小姐究竟想要做什麼?」
疤臉男子反駁道:「不是刀子,只是刀片……」
雪兒加了把手勁道:「我說是刀子就是刀子,還不快點回話」
把臉男子冷汗直冒,畏懼的看著雪兒道:「我只是一個扒手而已,拿著刀片也只是想劃破這位小姐繫著香囊的絲帶而已,我對這位小姐可沒什麼惡意」
雪兒愣了一下道:「真的嗎?」
那疤臉男子立刻道:「真的,是真的,不信的話大家都可以作證,我陳三手在岳陽城那是有名的三隻手,偷人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哎呀,痛啊!」
雪兒掃視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的表情,很明顯這陳三手說的是實話。
秦清雪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覺得並不是什麼對自己刺殺事件,於是對雪兒道:「雪兒,既然是一場誤會,你就放了他吧,反正他也沒有傷到我,就是東西也沒被他偷去。」
陳三手立刻恭維道:「這位姑娘真是菩薩心腸,多謝姑娘,多謝!」
雪兒怒哼一聲,只聽得喀吧一聲,接著就是陳三手握著自己的右手痛的慘叫連連,並且口中喊道:「我的手斷了,斷了啊,你這小娘皮,心腸太狠毒了……」
秦清雪聽到動靜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想到雪兒只是安生了幾天,這方一出來就又惹下事端,歎了口氣道:「雪兒,出來的時候我是怎麼和你說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雪兒聽了秦清雪的話,無比委屈的道:「小姐,像這樣的人就該教訓一番,我不過是斷了他的手指而已,正好斷了他以後偷雞摸狗的勾當,說不定還是救了他呢」
不管怎麼說,雪兒的話也是言之有理,秦清雪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既如此你就放開他吧,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雪兒應了一聲,衝著抱著自己的手痛的打顫的陳三手道:「今天是看在我家小姐的面子上饒過你,還不快滾」
陳三手一聽如蒙大赦,一溜煙的跑出老遠,似乎見離雪兒那麼遠了,陳三手心頭一口怨氣難消,於是聽了下來,衝著準備繼續前行的兩女喊道:「你們兩個賤人,我詛咒你們被賣進青樓,受盡折磨……」
雪兒陡然之間轉過身去,陳三手只覺得對方的眼睛之中滿是殺機的望著自己,立刻被嚇得閉上了嘴,鑽進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秦清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雪兒,我們走吧」
絮兒跟在秦清雪的身邊,一邊走一邊道:「小姐,你總是那麼慈善,就像方纔那個人你也看到了,就算是我們放了他,他依然不知感恩戴德」
秦清雪聽了雪兒的埋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恰好此時已經走到了葉府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