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一邊互相宣洩體內的欲火一邊擔心給她們下藥的人會進來,如果那樣的話她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在極度的擔憂與欲火的折磨之下,二女的身體變得無比的敏感,一股股的滑液自兩女的股間方寸之地流出,打濕了床單,沾染了錦被。
葉道心一人站在門外,目光灼灼的盯著床上的那兩具軀體直看,他從來沒有想過兩個女子在一起也能那麼的快來,不由的感歎萬分,一聲長長的哀鳴傳來,葉道心看到兩女同時癱軟在床上,知道兩人體內的春毒已經洩盡,自己也該離開這裡了。
伸手一揮將被穆西德吸盡精華而幾乎化作人干的吳常送到牆角處與那四個變成了白癡的人放在一起,葉道心聽到房間之中傳來穿衣服的聲音,知道自己該離開了,如果再不走的話就會被兩女撞見,到時候萬一把自己當作偷花賊就太可惜了。
一個躍身出了小院,就在葉道心消失在遠處的時候,房門被拉開,那絕色女子滿臉潮紅,腿腳有些發軟的走了出來,畢竟經過那麼烈的春藥折磨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洩盡,絕色女子能夠下床來已經是不易了。
夜色中園子裡靜悄悄的,那絕色女子的神念將整個院子籠罩了起來,突然之間神念一動,從院子裡的角落裡傳來的氣息波動讓那絕色女子臉色微微一變。
此時婉玉已經從床上下來,面色潮紅,披肩的秀發披在身上,嬌喘吁吁道:“師姐,有沒有什麼發現?”
絕色女子目光盯著那角落點了點頭道:“似乎有人,我們去看一下”
婉玉手上持著一把古劍與絕色女子一起向牆角走去。
牆角處似乎有幾個黑影一動不動,婉玉長劍已經拔了出來,閃爍著寒光,當走到近處的時候,婉玉突然之間發出一聲輕呼,臉上露出驚悸的神色。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干癟的干屍,在那干屍下面則是橫七豎八的倒著四個黑衣男子,兩女一看就知道四人是被人制住丟在這裡。
婉玉長劍指向那四個人就要一劍刺下去,只聽邊上絕色女子道:“師妹且慢?”
婉玉收住劍勢道:“師姐,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們,幸虧有人暗中幫我們,不然……”
那絕色女子也知道如果不是有人暗中幫她們制住這幾個人的話只怕現在她們已經是清白不保了,不過卻道:“師妹,你看這幾個人都被人下重手擊成了傻子,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重的了,而且如果這些人該死的話也就等不到我們動手了。”
婉玉點了點頭道:“既然師姐也不讓我殺了他們,俺我就將這些人扔到外面去,省的看了心煩。”
絕色女子目光落到那被吸成人干的人的身上,雖然此時成了人干的吳常有些恐怖,不過那女子還是將其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長出了一口氣歎道:“沒想到竟然有魔道中人插手此事”
此時婉玉已經將那四個成了傻子的人給扔了出去,看到變成了人干的吳常道:“師姐,整個人好像和那四個人不是一伙的,而且好像還是被修魔之人強行吸取了體內的精華。”
那絕色女子點了點頭道:“真的是太亂了一些,現在我都有些搞不明白究竟有幾撥人要對我們下手了”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的慶幸,突然之間婉玉臉色微微一變道:“不好……”
絕色女子笑道:“怎麼了?”
婉玉道:“既然有人救了我們,那麼我們剛才在房間之中那樣的解毒不是都被對方給看去了嗎?”
絕色女子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轉為冰冷道:“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他是誰,如果他真的偷看了我們的話,我……我就挖了他的眼睛”
正壓抑著滿腔的欲火向葉府趕去的葉道心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輕聲嘀咕道:“這是誰在詛咒我呢!”
穿梭在黑夜中的葉道心可不知道此時正有一個女子先前還想著報恩而現在卻又想著如何折磨自己呢。不過葉道心的腦海之中卻全是方才看到的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雪白如玉的脂體,欲火越燃越旺。
輕輕的落在院子之中,葉道心看了看堅硬無比的下身不由的苦笑,目光落到秦妤兒的房間之上,嘴角飄起一絲邪笑,看來自己只好找秦妤兒來解決問題了。
無聲無息的落在秦妤兒的房門之前,葉道心極盡小心的將從那兩批人手上繳獲的銅管插進房間之中,懷中的玉瓶取出,白天的時候煉制出來的春藥順著銅管被其緩緩的送到房間之中。
輕輕的將銅管抽回,葉道心無聲的笑了起來,現在只等秦妤兒春情大發自己就可以進去大肆雲雨一番,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將其馴服。
正在葉道心想著馴服秦妤兒之後幸福的生活的時候房間之中終於有動靜了,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秦妤兒坐起身來,似乎感到渾身發熱,素手將身上的衣衫全部的褪下,只剩下貼身的肚兜和褻褲。
可是那火熱似乎越來越旺,當秦妤兒將身上最後的遮羞之物褪下的時候,秦妤兒終於發現自己中毒了。
面色酡紅的秦妤兒當即盤膝坐下,開始調動真元准備將進入體內的春毒排到體外,不過葉道心卻絲毫不擔心,因為他自己煉制的春藥其藥效如何他再清楚不過了,如果說秦妤兒發現自己中了毒能夠保持平心靜氣而不是立刻就條件反射的起身逼毒的話或許還能堅持一會,可是秦妤兒卻偏偏翻了和所有的人同樣的錯誤。
秦妤兒發現自己不逼毒還好,這一開始運功,那無形無質的春毒立刻流轉全身,春情難耐之下,秦妤兒口中不由的發出一聲嬌吟。
沒有經歷過人事的處子面對這種情形只怕就不知道該如何辦,可是秦妤兒畢竟與葉道心兩度春風,共赴巫山,身體已經記住了那人倫大事的滋味,秦妤兒內心無比的清明,可是身體卻絲毫不受自己控制,一只手竟然緩緩的伸向自己酥癢的股間。
秦妤兒強自咬著紅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給自己下春藥的除了葉道心不會有第二個人,因為別人根本不能無聲無息的通過葉道心布下的三道陣法,而且葉道心也曾說過會讓自己向他屈服,或許現在葉道心已經拿她沒有什麼辦法,所以才用上了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