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呼嘯著駛過一望無限的田野,打破了平和許久的寧靜。
這是一列臨時改裝的豪華專列,雖然蘇省最豪華的一對專列被李定遠趁柳鏡曉的大軍到達之前,通過火車渡輪運到江北浦口,然後逃得毫無蹤影,不過柳鏡曉乘坐的火車,怎麼能是和普通人一起擠臥鋪。
為了執行這次使命專門把,臨時再進行了改裝,火車的走廊之間甚至懸掛了上幾幅西洋名畫,雖然全是複製品,不過主事者這樣會討柳鏡曉喜歡-那上面有祼女,當然了,大家都相信柳師長是會以鑒賞藝術品的眼光來欣賞。
整個列車修飾完全西化,有餐車,柳鏡曉甚至可以獨享兩個車廂,一個客會廳,還有一個臥室,臥室內什麼都準備了,所有的物事都是上上之選,甚至還有一張大床。
不過臥室內最美麗的還是這位前任的督軍夫人,她現在和柳鏡曉一起貼得一起,親暱地貼得一起俯視窗外的景色。
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親密得無以復加,兩個身上只是一起披著件薄毯,在下面看去只見一對男女靠在一起,那女子倒是頗為端莊大方,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只露出一小一段雪頸,那則是靠在女子的肩頭上。
可是在柳鏡曉的角度看去,張含韻雖然臉上似乎很穩重,可眼神裡不知含了多少柔媚,俏臉如果看似平靜,卻是不復平時的白淨,時不時張開小嘴兒吐著香氣兒,喉頭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連張含韻自己都無法聽清的聲音,粉頸潮紅,一隻手緊緊抓住薄毯,生怕被吹跑了,另一隻手,整個身子在不停地擅動,動作不大,頻率卻很急,讓結合得沒有一處縫隙的兩個人帶來無限的刺激。
而張含韻又羞又急,整個身體處在一種強烈刺激之下,卻硬要保持一種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在這種情況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而柳鏡曉的手又消消地伸過來,握住胸前那對尖峰,整個身子感覺就要化掉一樣,只能輕聲討饒道:「鏡曉……雙手不要不老實了,人家不來了……」
柳鏡曉果然依言而行,放開了一隻手,只是身體卻傳來火熱火熱的感覺,她更羞更急說道:「莫碰那裡……」
言語之間整個身體搖動的頻率更大了,雖然接合得沒有一處縫隙,卻,柳鏡曉幾乎就想大吼一聲,發洩心中的張揚,他手指上的動作更激烈了,張含韻幾乎沒有力氣了,只能憑著直覺抓緊雙手,轉過頭討饒:「千萬不要,我什麼都依你……昨天那被你弄痛死!也不知道憐惜人家……」
說道張含韻嬌嗔道:「頂多人家留下來多陪你幾個月……你怎麼捉弄人家都成……」
柳鏡曉卻捉弄了張含韻許久,才把窗簾一扯,張含韻整個人立時軟了下來,露出大半個完美麗無缺的玉體,整個人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氣。
柳鏡曉順手把薄毯兒揭開,讓張含韻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稍稍用力一拉,張含韻便坐在柳鏡曉身上,她只聽到柳鏡曉輕聲說道:「這次換你來……」
依舊是無限的刺激,柳鏡曉並不花多少力氣,卻張含韻卻不停地扭動搖擺著腰妓,嬌吟聲也漸漸高了起來,許久之後終於沒了力氣,全軟在柳鏡曉的懷裡,柳鏡曉也同樣是一瀉如注,大聲地喘著氣。
張含韻舉起手輕輕地打在柳鏡曉的肩上,嘴上嬌嗔道:「壞死了……早知道我就想辦法跑出去了!你又弄在人家身體裡……」
柳鏡曉一雙手輕輕拂過她光潔的背部,嘴裡還說道:「那還不好!我就缺個兒女,有了這我這輩子什麼遺憾都沒有了!」
張含韻把臉靠在柳鏡曉的胸部,臉象紅霞一般,話兒都說不出來,許久才問道:「你會怎麼待我……不成,我還是走吧,這一段露水姻緣就要它過去了吧!」
柳鏡曉很痛快地說道:「怕什麼!我柳鏡曉不怕非議,別人又怎麼敢說你一句半句!你始終會是我的好妻子!我們夫妻之間沒有什麼阻隔,凡事知無不言,這是天定的姻緣!」
張含韻又是許久不說話,最後才問了句:「我覺得多陪你幾個月算了!萬一你和李定遠一般喜新厭舊……這怎麼成!」
柳鏡曉貼著張含韻的耳墜兒說道:「至少在夫妻之間的言語,我柳鏡曉言出必出……」
暖氣兒吹得張含韻飄飄欲仙,她沉思了一會,才問道:「既然你說夫妻之間知無不言,那我且問你,我聽人家江南鏑的江浙贛聯軍,足足三十個步兵團的大兵,十萬大軍,怎麼在你手下不了兩日?」
柳鏡曉摟緊了偎在懷裡的張含韻,大笑起來:「這事情說來簡單之極……含韻,你想想這其中的緣由是什麼?」
張含韻卻在柳鏡曉的腿上擰了一把,嬌嗔:「那是讓你說!我猜到了幾個因頭,可說不好……」
「還是含韻先說吧……」
既然柳鏡曉有意,張含韻的軟禁就自然失效了,非但如此,許多機密文件她也能看上幾眼,對於此次交戰的前因後果也是聽人說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含韻想了想,閉上眼睛,帶點沉醉的語氣說道:「我想是這樣的,第一是江南鏑率部,冒然深入兩淮上百公里,後援不繼,人地兩生,立足未穩,官兵疲乏,第二是鏡曉你早有謀算,在蘇軍中佈置了棋子,在關健時刻集體舉義,把江南鏑玩弄於股掌之間!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按沈大小姐估計,鏡曉你是頂多只有三十個團,而按洛陽陳雲帥的估計,頂天也只有四十個團,留守山東至少需要十個團,你以二十五個團完勝三十個團,這足夠在共和歷史寫上厚重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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