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編進行地並不順利,新團長胸前險些挨了一槍,但是拉回來一個營部和兩個連隊的大部,也算是意外收穫。
蕭馬熊並不清楚這一切,他只知道現下進行很不順利,口氣也不像開始那樣硬,他轉過頭去對蕭如浪說道:「你怎麼看?」
蕭如浪也猶豫了一下,原本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因為提前發動變故太多,進行得並不順利,不過他沒說話,這時候蕭馬熊還不知道方初明下手之狠,在丁寧的授意,俘虜中凡是和他蕭家粘親帶故的人,一律當場處決。
不過蕭馬熊這時候發狠了,他大聲叫道:「把柳鏡曉斬了……眼下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非要拚個你死我活……把他的腦袋拿出去示眾,那些貨色自然會投降……」
正說著,他一轉頭,詫異在叫道:「柳鏡曉哪去了?」
這廳中的人全都發呆了,怎麼柳鏡曉會在這時候跑了……明明綁得嚴嚴實實地,蕭馬熊眼睛甚亮,看見鍾小刀這傢伙居然架著柳鏡曉正往外跑,拔出手槍就打了一槍,只是準頭甚差,沒打中。
柳鏡曉這時候也是狼狽不堪,只知道發足狂奔,剛才眾人爭議之時,鍾小刀趁亂替他解開了繩子,然後一幫人輕手輕腳混出廳,廳中爭執得很厲害,雖有幾個人見著柳鏡曉混了出去,但不敢開口。
萬一柳鏡曉逃出生外,秋後算賬怎麼辦,還有一幾兩個對柳鏡曉有好感的時候,趕緊把水攪混了再說,所以蕭馬熊這時候才有反應。
鍾小刀也不客氣,轉過身來拔槍就朝蕭馬熊開火。
他帶著十幾名衛士,隨身都攜帶兩支左輪快槍,那是司馬鴻把全團的軍官用槍都搜刮過來的結果,
又是一槍!險險擦過柳鏡曉的頭皮,鍾小刀早有準備,幾個衛士牽著軍馬竄了過來,大聲叫道:「師長快走!」
柳鏡曉直接跨上軍馬,身手甚是矯健,幾個衛兵也躍上戰馬,就朝門外衝去。
衛士門一邊沖,一邊朝天開槍,大聲叫道:「師長來了!快讓開!」
這下面的官兵對具體情形並不瞭解,只見到裡面打槍,接著一隊人衝了出來,其中一人正是柳鏡曉,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是官大十幾級,大夥兒趕緊讓開,縱便有幾個兩蕭死黨也舉槍開火,旁邊的人大聲叫道:「你發瘋了,那可是師長了……」
不多時,這一行人已經衝出蕭如浪的旅部,柳鏡曉那是如同鯉魚躍龍門一般,一離險境就是說不出的快意,不由大喝一聲,快馬加鞭絕塵而去。
旅部裡鍾小刀帶著那一幫衛士也是打的雞飛狗跳,雙方動起手來,軍官才想到這次赴宴,自己的武器都不在身邊,亂作一團,把預伏的警衛營的隊形都給衝散了。
等蕭如浪整理好警衛連,鍾小刀也趕緊突圍,門外有司馬鴻早已佈置好的一個步兵排策應,兩隊人合在一塊,和蕭如浪追殺出來的部隊打在一起。
鍾小刀早有佈置,利用地形組織起一條簡單的防線,朝對面大聲叫道:「蕭旅長反水了……你趕緊起義過來了……柳師長一定過往不糾!」
蕭如浪那是氣炸肺了,這個鐘小刀是今天早上才投誠過去,自己佈置在補充團的一個副營長和鍾小刀是同鄉,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以為柳鏡曉和鍾小刀有奪妻之恨,自己一出手不是給蕭如浪拉過一個連長來。
更重要的是問題,司馬鴻對鍾小刀蠻是看重,把全團的庫存軍火都交給他看管,不把鍾小刀拉過來,這造反的事情很難成功,鍾小刀聽完之後,滿嘴答應,連聲說道:「感謝老哥給我一場大富貴啊……放心好了,絕不忘記這奪妻之恨……」
沒想到人家心眼多,前腳剛走後腳就向老長官司馬鴻報告,司馬鴻資歷很淺,是到湖北才參加部隊的朱雀畢業生,而且他是從其它旅抽調到蕭如浪旅,為了在這邊安釘子,柳鏡曉便把他提拔為軍械副團長兼營長,一聽就急,一方面派了鍾小刀帶人過去打探消息,一方面又派人到處通知朱雀系的老弟兄。
朱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這點基業,可不能毀在於自己手裡了,結果鍾小刀發出了兩萬發表面完好,實際根本不堪用的彈藥後,順利地混入旅部把柳鏡曉救了出來。
那邊蕭馬熊也氣壞了,大聲叫道:「鍾小刀你這個混賬……奪妻之恨就這麼放過了……是不是為了富貴,就不要老婆了!」
鍾小刀也照樣罵回去:「我和陳醫生只是單相思而已……談不到什麼奪妻之恨,倒是你蕭馬熊……」
鍾小刀的的聲音漸漸大起來了:「咱們山東過了這麼多年的苦日子,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你這個混球又要挑起戰火,這是何居心……」
下面的士兵也大聲叫道:「咱們山東人這些年受的苦還不夠嗎?」
柳鏡曉的部隊,現下成份複雜,但魯南子弟為數眾多,柳鏡曉施政比張克時期,那時大有不同,這一句說出來,那邊居然沒話說了。
就在交手的時候,柳鏡曉的嫡系部隊也幾乎得到了消息,第一個得到的消息是李何一,丁寧派快馬送信給李何一,請他立即出兵。
李何一接信後,當即犯愁了,這時候第二個信使又過來了,不過司馬勘正好在旅部,他在大吃一驚之餘連聲勸道:「旅長!這事情我們非得聽丁團長的不可!」
丁寧的來信很客氣,但語氣也很重:「事關緊急,請貴旅暫時接受我團指揮,立即出擊消滅叛軍……」
雖然丁寧是一個團長,李何一則是一個旅長,但李何一對於這些小節還是不注意的,他不能決斷,只能聽司馬勘的意見,司馬勘說道:「再怎麼樣,蕭如浪和蕭馬熊叛亂是實,我們都有責任也有義務平定叛亂……」
李何一又想到丁寧是柳鏡曉面前的紅人,可以說是紅的發紫,而且柳鏡曉在台上一天,他旅長的位置穩穩當當,換了蕭如浪上台就不一樣,兩個歷史上就有些矛盾,而且蕭如浪素來據說有吞併友軍的惡習,自己才幹不足,說不定這旅長的位置就不牢靠。
至於陳策旅,丁寧認為是柳鏡曉的最基本嫡系部隊,十分放心,只派了一個小兵騎馬通知一聲,哪知道這個旅居然出了問題,問題出在胡博團身上,這個胡團長資歷很老,是柳鏡曉同屆的畢業生,對柳鏡曉原本就有些不服氣,一聽到:「暫時接受我團指揮……」這句,胡團長大聲叫道:「她丁寧是個團長,我也是團長,憑我接受他的指揮……」
但這等大事,胡團長也不敢擅作決斷,當即找來身邊的兩個營長商議,這時候蕭如浪派來拉攏的人也過來。
一行人在那裡商議了半天,沒什麼結果,蕭如浪給的條件又很優厚,答應他這個團可以擴充成一個師,因此胡博和兩個營長都決定使出一個拖字訣,看看再說。
陳策的旅部和陸達團都沒有問題,可胡博團居然原地不動兩個小時之久,陳策派傳令兵傳了手令過來,胡團長也是繼續拖,想等局勢明朗再說。
他以為有兩個營長,什麼事情都可以搞定,沒想到在一個副團長的下,四個連長串聯了一批下級軍官衝到團部,這些下級軍官纏住胡博連連問道:「為什麼不出動?」
那個副團長也在胡博的身邊說道:「團長!得馬上出動了……」
胡博素以狐狸著稱,這時候也著急了,陳策的傳令兵期間又來一次,丁寧也派人帶槍過來,很有武力奪權的可能,在遲疑了三個半小時之後,胡博團終於出動了。
不過胡博團還只是出了點小問題而已,韓信海旅就出了大問題,他手裡有一個營是蕭馬熊的保安部隊升編的,這個營長正好是蕭馬熊的小兒子,三個連長一個是蕭馬熊的侄子,另兩個是蕭馬熊的舊部,這個營搶先叛變,把朱雀出身的幹部全扣下來了。
接著這個叛變的營會同一個保安團,打跨了同團的另一個營,但這只是殘陽的餘暉。
到了傍晚,柳鏡曉在下午三時已經回到他的指揮位置上,丁寧把自己的指揮權力交回柳鏡曉。
柳鏡曉一回到指揮位置的消息一傳到各個部隊耳裡,就是四平八穩的胡團長,這時候也坐不住,催促部隊加緊進攻。
丁寧在這期間完全是心狠手辣,在她的授意,方初明一口氣砍斷了近百顆腦袋。
而兩蕭雖然有八個步兵團之多,但是叛亂之後部隊思想混亂,很多部隊都直接反水了,到了晚上,蕭馬熊和蕭如浪身邊已經只剩下了兩三千人。
而柳鏡曉這邊則增加兵力,他一聲令下,兩個步兵團趕緊從後方開上來增援,一想到自己險些掉了腦袋,柳鏡曉也發狠了:「叛匪兩蕭,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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