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途醫道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相思紅娘粉】(下)
    第二百零八章【相思紅娘粉】(下)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huā明又一村』

    三人跟著xiǎo苗nv『榜』,出了飯店,一路沿古街邊的水流而上,一直走到盡頭,卻是一面碧水沉沉的池塘,池塘旁邊,還有一片xiǎo樹林,穿過這片林子,就是一道高約五六十米的連綿山壁,山壁旁並沒有道路,叢生的茅草足有半人多高,雨後地面又chao濕,到處都是一灘灘的軟泥,遊人基本不會走到這裡來。

    『榜』是個識途老馬,在她的帶領下,居然找出了一條用碎磚頭鋪成的xiǎo道來,待走到山壁前面,她用雙手撥開一層層纏繞糾結、看似無路的籐蔓,一個僅容一人通行的山dong,就出現在了面前。

    山dong狹長曲折,每逢二三十米,壁上就有一個人工鑿出的xiǎoxiǎo石台,石台上放著用粗瓷大碗、油和xiǎo指頭粗的棉條製成的土油燈,燈光雖然不太亮,卻也勉強能照亮dong內的道路,讓大家不至於崴到腳、碰傷腦袋。

    出了山dong,眾人都是眼前一亮,只見dong口這邊,站著兩個手執鋼矛,背攜弓箭,頭chā野jīmao,luǒlu出雙臂的苗人漢子,這身裝束打扮,與外面的苗族兄弟又有些不同,全身上下充滿了彪悍之氣,就如同晚清民初所繪圖譜上的樣子。

    兩名苗漢見到『榜』後,都lu出笑容來,一個苗漢笑道:「阿妹,這些都是『公主』請來的客人嗎?呵呵,好久都沒見到外面的人進來了,這次一來就是三個。」

    「金水哥,這是莊阿哥,是替xiǎo姐治過病的醫生呢。」『榜』嘻嘻笑道:「他雖然是漢人,可比咱們苗家漢子還仗義呢。」

    「啊,原來是位醫生,阿哥好。」兩名苗漢一聽,立即收起笑容,躬身向莊名揚施了一禮,莊名揚連忙還禮,心說苗家的規矩還真是大。

    進了這個後寨,只見這裡的景se比外面更勝一籌,雖然沒有什麼歷史建築遺留,卻勝在一個安靜純粹,家家竹樓,都是用來真正過日子的,可不像外面那些都是迎合遊人口味,用來賺錢的場所;一道山泉被引人寨中,沿著寨子的中心形成了一條清溪,許多苗人在溪邊洗衣、淘米做飯,見到莊名揚他們到來,都好奇地抬頭張望,臉上lu出和善的笑容,其中有些年輕nv孩子,直接對著莊名揚唱起了好聽的山歌,雖然聽不太清楚歌詞,不過卻聽得出這些山歌的主題都是愛情,其間充斥著阿哥阿妹什麼的。

    莊名揚也看過電影裡對山歌,心裡不免有些癢癢,但一看到『榜』警告的目光,就知道這歌輕易對不得,這裡可不是外面旅遊區,而是真正的苗人老寨,規矩森嚴,萬一對錯了歌,說不定這輩子就再也出不去,要守著某個苗族妞兒過日子了。因此只能故做聽不見,遊目四顧裝成一付欣賞山寨風光的樣子,那些多情苗nv見到這個漢人青年如此不解風情,也不著惱,只是吃吃輕笑,似乎讓這個男人害羞,就如同她們取得了某種偉大的勝利一般。

    「莊兄弟!」

    跟著『榜』走到一棟建築jīng良、窗欞上還有雕huā的竹樓前,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苗族漢子正咧開嘴向這邊笑著,雙手高舉過頂,招呼的起勁兒,正是那日所見的苗人漢子金翁,莊名揚忽然想起身邊兒還跟著個『白翁』,只覺這苗人起名字真是有趣,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金翁大大張開雙臂,呵呵笑著迎了上來,不由分說就跟三人輪流來了一個擁抱:「莊兄弟,你來的真巧,今天是xiǎo姐的好日子,快跟我來。」

    莊名揚聽得一愣,正想問什麼好日子呢,卻被金翁一把拖住,向院子裡走去,蘇老爺子和白翁剛想跟上,卻被『榜』攔住了:「兩位老阿哥,請跟我去見寨主吧,每逢有年長的尊者入寨,寨主都要親自敬酒的。」

    白翁聽了有些猶豫:「不如我們等莊xiǎo友出來,再一同去見你們寨主吧?」

    蘇老爺子卻是哈哈一笑道:「老白,你也是行走江湖半輩子的人了,怎麼就看不出今天也是莊xiǎo友的好日子呢,我們還是不要惹人嫌了,哈哈哈……」白翁被他一言點醒,也跟著嘻嘻笑了起來。

    莊名揚跟著金翁走進men,才發現寶歐xiǎo姐的住處從外面看是個竹樓,裡面卻是典型的「四合院」式的佈置,這個苗家xiǎo院的構造是將四周的房屋聯結在一起,中間圍成一個xiǎo天井,四面都是房屋,正面是正房,房屋很高,進深也大,為一層,其他三面都是廂房,竹樓結構,均為二層,圍成了一個高而窄的天井,正房和三面竹樓的窗戶上還雕刻著各種各樣的空鏤木雕huā紋,有的是展翅yu飛、顧盼生姿的畫眉鳥,有的是銜著huā枝、靈巧生動的梅huā鹿,畫面jīng致、栩栩如生,每一處鏤空都和雕huā完美結合,毫無刻意雕琢之感。

    這樣jīng美的庭院,如果是在燕京,只怕要賣出大價錢來,即使是在苗人寨子中,也是一等一的,路上莊名揚也見過許多苗人山寨,像這樣jīng致的庭院,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金翁把他帶到右側的竹樓上,走到一扇鏤刻著『戲水鴛鴦』的men前,笑著指men道:「莊兄弟,你自己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我自己進去?」莊名揚感覺不對啊,這金翁不是要把自己往溝裡帶吧,孤男寡nv的,自己一個漢家男子單獨見個苗族大姑娘,這於禮也不合啊?

    「不要猶豫了好兄弟,我們苗家兒nv都是爽快人,可不像你們漢家有這麼多的規矩。」金翁笑道:「xiǎo姐就是想單獨感謝你,在她的房間接待你,是咱們苗家最高的禮節。」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莊名揚微微點頭,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要是再猶豫,只怕要被這個苗家兄弟看輕,於是一推men,逕自走了進去。

    這men內卻是個套間,外間空無一日,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味,入鼻還有些甜膩之感,nv兒家的閨房多半是這種調調,莊名揚也沒在意,只是輕輕叫了一聲:「金歐xiǎo姐在麼,我是莊名揚。」

    「阿哥,我在裡間呢,你進來吧……」一個嬌柔清脆的聲音從內間傳來,莊名揚忽然感覺心中一動,有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似乎非常渴盼要見一見這位xiǎo阿妹,當下急步走到內間men前,挑開了竹簾……

    等看清了房間內的場景,莊大律師的眼神兒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

    房間的中間位置,擺放著一個大號的木桶,水汽氤氳之中,正浸著一段軟香,浮沉之際,如海上升珠、落yu入水,偏偏那桶又不是立桶,而是個扁平寬大的傢伙,那個妙人兒斜斜躺在水中,撥愣秀髮,杏眼流盼,滿滿的情意彷彿就要從那雙大眼睛裡溢出來一樣,雪溝yu丘、『錦繡中原』、還有那溝壑深深,有水卻難養魚兒的去處,無一不歷歷在目!

    該不該閉眼?該不該轉身掩面而去?莊名揚天人jiāo戰,腦子變成了煉鋼爐,只覺房間中的那股詭異甜香更加濃烈了,每呼吸一口,就讓他心跳更快、雙眼越睜越大,口chun乾燥已極。

    「不對,這妞兒動了手腳,牛牛,快分析一下,這香味是怎麼回事!」

    明明還保持著一絲清醒,雙腳卻彷彿捨不得移動一樣,莊名揚終於感覺不對了,大聲呼喚著牛牛。

    「老莊,我幫不了你了,你身體內查不出任何問題,只是你的雄xingjī素在急速分泌中,呃,跟你dong房那晚都差不多了。」

    「你……你xiǎo子當時不是關機了麼,怎麼會知道我dong房那晚的事情……」

    「咳咳,我就是這麼一說,打個比方……」牛牛明顯地慌luan起來:「啊,非禮勿視啊,人家是純潔的孩子,我……我要關機了。」

    「你……」

    「阿哥……」

    木桶中的寶歐忽然盤起yutuǐ,抬起頭來柔情無限地看了他一眼:「人家夠不著後背,你替我洗洗好麼?」說完徐徐轉過身子,將一截粉搓酥滴般的後背呈現在他眼前:「快啊阿哥,阿妹我好癢呢……」

    面對這種風月殺場,是個男人就不能軟下來啊!莊名揚只覺腦中轟的一聲,諸多禮防規矩『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得道理,全都成了狗屎,體內急劇分泌的雄xing荷爾meng,終於突破了某個臨界點,那僅存的一點理智,如同十二級颶風面前的脆弱堤防,瞬間被粉碎成渣……

    彷彿回到了大學時期,還記得吳倩被他初wěn時,那羞紅的雙頰;彷彿又回到了燕京法學院中,費雯雯豪氣沖天地拍著肩膀叫他『哥們兒』,那青石板上的一雙如huā美足,細膩的猶如白yujīng雕;還記得在尖沙咀海邊,駱冰腰間那一彎耀目的雪白……

    支離破損的圖案,在眼前溫香軟yu的刺jī下,一張張被拼合了起來,莊名揚腦子中hunluan如麻,只覺自己彷彿是孫猴子,被放進了八卦爐中炙烤,好熱,好他娘的熱啊……

    ps:推,還是不推,是做有責任的好男人,還是做無辜的采huā郎?糾結、苦~bī、郎中很猶豫啊,各位給個話?

    哎,寫手容易麼,前幾天請了一天假,24xiǎo時訂閱就掉了一百多啊,幾天都拉不回來,跑去看『xiǎo三兒』版的,能回訂就回訂下吧,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是個心情問題不是?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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