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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所有訂閱和推薦本書的朋友,謝謝你們:)——豹頭盯著『關公』凝視了好久,忽然哈哈大笑:「好,真是好漢,我喜歡!行了『關公」我給你面子,不在這裡搞他,不過我換個地方搞,你總沒有意見了吧?」
意思很明白,我可以給你『關公』面子,但是該搞還是得搞,老子才是這裡的老大,你要拎拎清楚。
「呵呵,我又不是他爹,還管得了這麼多?」
『關公』是有義氣,可也分對誰,對一隻『兔子」他顯然沒什麼興趣;更何況出來hun這麼久了,huāhuā轎子人抬人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黑胖,你去刷洗手間!給你十分鐘,我要聞不到一點味道,地面要乾淨。」
『黑胖』臉一苦:「老大,我刷洗手間啊?」
「廢話,你不去難道還是我去?」豹頭嘿嘿yin笑著看了一眼莊名揚,tiǎn了tiǎn嘴chun道:「快點,你老大我都要爆炸了……嘎嘎嘎……」
看這意思,他是要在洗手間裡完成一次對莊名揚的『處n公』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莊名揚卻是『嚇得』全身顫抖,湊到『關公』面前道:「不要,我不要……大哥,大哥,你救救我啊……」一面叫著,一面去抓『關公』的手。
「滾開,既然做了『兔子」就應該有『兔子』的覺悟。」
『關公』甚至都懶得多看他一眼,一把甩開他的手,回到自己的鋪上躺下了。只剩下莊名揚一臉失望地站在那裡,眼神慌luan、xiǎo臉煞白煞白的,讓豹頭越看越是心頭冒火,要不是答應了『關公」真想就此一把將他抓過來,當場干了才好。
「老大,洗手間刷好了……」黑胖恨恨地看了一眼莊名揚,要不是這xiǎo子,自己怎麼會去刷洗手間呢?撲街仔,看你怎麼被老大干死!
「xiǎo親親,跟豹哥來吧!」豹頭一把將莊名揚抱起,在他的尖聲求救聲中,狂笑著衝進了洗手間。
「呵呵,你叫豹頭?」看著豹頭將洗手間的men反chā上了,莊名揚忽然咧嘴一笑,衝他勾了勾手指:「來來來,哥們兒跟你親熱親熱……」
「xiǎo親親,你終於想通了?這就對了,放心吧,大哥我會xiǎo心愛護你的,哈哈……」豹頭伸手就要去脫莊名揚的衣服,卻見這位『xiǎo親親』出手如電,一把叼住了自己的脈men,當時就是一愣:「你……哎,輕點……你輕點啊……」
他簡直傻了,這只『兔子』怎麼突然就變身鐵甲xiǎo白兔了?只是輕輕抓住自己的手腕,就讓自己全身無力,脈men更是像被鋼針刺中了一樣,奇痛無比。##看xiǎo說必去##
「說,我要瞭解與『關公』有關的所有事情。」莊名揚冷哼一聲,手中不知從何處多出了一根銀針,這是牛牛幫他隱藏在系統空間中的,在豹頭身上連連紮了七次,豹頭頓時感到這七個被扎的位置上,似乎有一團yīn冷的氣流不停地旋轉,一陣陣的酸痛。
光是酸痛倒也罷了,這七個位置還奇癢無比,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血管中爬行、撕咬一般,豹頭忍不住大聲呻yin起來,外面的犯人聽了,還當他爽到爆,進入了高~chao,個個都是又羨又妒,恨不得自己化身為豹頭老大,能跟『皇后』親熱一番才好呢……「大……大哥,你究竟是誰啊?」
豹頭難受的眼淚都掉下來了,他就是再傻bī,也知道面前這位不是xiǎo白兔,分明是只大灰狼了,他現在就是遭受迫害的xiǎo紅帽……「我是誰,還輪不到你來問。」莊名揚冷哼一聲:「這種『七yīn絕脈』的針灸手法,說起來還是chūn秋戰國時期,用來bī問敵方間諜用的,怎麼樣,滋味夠爽吧?」
「爽,他娘的真爽……」豹頭是淚如雨下:「不……一點也不爽啊,大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hun蛋,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放了吧,要不……要不我脫下ku子來,您反過來爆我的菊成不?」
「滾你媽的!」
莊名揚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老子沒興趣。老子告訴你,這手七yīn絕脈手法的厲害之處就在於,七天以後,要是我不給你下針解開,這七處被我聚集起來的病氣邪氣,就會彙集在你的心臟,你會受盡七天七夜的萬蟻噬心之苦,然後掛掉。豹頭,你要感到幸福啊,可不是任何人都有機會嘗試老祖宗的針法啊,你說你是不是中了頭獎?」
「不要啊,大哥,這個獎我不想中啊……」豹頭忽然福至心靈:「大哥,你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成不?您就饒……饒了我這條狗命……咯咯咯……」說到後面,是在是奇癢難忍,竟然『咯咯咯』地尖笑起來,外面的犯人聽了,更是yu火焚身,他娘的,豹頭老大這回可是過足癮了……有人說過,監獄生活,是地獄。
也有哲人說過,人生苦短,偶爾坐回監獄,也是體驗另一種生活方式,由定而靜,由靜生慧,不乏有人在監獄中寫出了偉大的文學作品,例如司馬遷同志。
對比這兩種極端的說法,香港的監獄不是地獄、也不是文學家的搖籃,倒是真正做到了懲罰和教育相結合,而且充分考慮到了犯人今後的出路。就以赤柱監獄為例,犯人除去每天的睡覺和吃飯休息時本整理間,每個人都要工作,而且有報酬,每月的收入有五千港幣左右,相當於香港警察每月工資的四分之一。
再加上在監獄裡吃穿住全免,幾乎沒什麼huā錢的機會,如果坐上十年牢,出去時就有幾十萬了,就算找不到工作,也能做個xiǎo生意餬口,終身監禁的還可以轉給家人,貼補家用。這種完善的制度帶來了非常好的社會效果,除去一些冥頑不靈的黑幫頑固分子外,香港的再犯罪率是非常低的。**更新最快**
與之對比,大陸喊了多少年「挽救失足者」、「給刑滿釋放者創造就業機會」的口號,卻是形式明顯多於實質,犯人在裡面干了十年,不但拿不到工資,甚至家裡還要往裡貼錢;你在犯人服刑階段都沒給過他們公平,卻讓社會給刑滿釋放者機會?這不是唱高調裝bī又是什麼?
不知不覺,莊名揚已經『入獄』一個星期了。
局面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有時候一年時間,就足以使得滄海變桑田,赤柱監獄重監區早就是『城頭變幻大王旗」結束了『三霸天』的時代。
在這一年中,『三霸天』裡面,『周美美』昔日的『老公」因為組織暴動試圖越獄,被當場擊斃;另一位在工作時,不知道是不xiǎo心還是被人暗算,摔進了紡織機中,成了rou醬;還有一位更富有戲劇xing,在目睹了前兩位的遭遇後,忽然頓悟,現在已經是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了……現在的重監區已經進入了『群雄爭霸』階段,四百多號犯人分成十幾個林立的山頭,『豹頭』等人就是其中的一支。這十幾位老大當然也聽過『周美美』的yan名,個個垂涎三尺,但是『豹頭』已經公開表態,這『妞兒』是咱的人了,誰敢動他,就是跟我『豹頭』過不去,倒是讓莊名揚省去了不少麻煩。
從『豹頭』那裡知道了『關公』在洗衣房做事後,莊名揚也申請去了洗衣房,這一個多星期來,他並沒有去過多的接觸『關公』而是在暗中觀察他。
赤柱監獄目前一共關押了一千七百多名犯人,關在重監區的就有四百多人,犯人們雖然是在一個食堂吃飯,但是活動時卻是分成三個區域,每個區域都有籃球場和cao場。
雖然香港刑法是秉承『無罪推定』原則,口供作用極xiǎo,一切證明被告有罪的責任都由警方承擔,在定罪之前,並不刻意去防止同案犯串供。但是為了便於管理,馬克和『關公』他們,還是被管教有意識地分開在不同的區域和囚室,因此平時是沒有多少機會見面的,但是在飯堂吃飯的時候和每週週末集中看電影的時候,四百多人都在一起,他們彼此還是能見到的。
莊名揚發現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按說以『關公』的義氣,而且馬克又曾經救過他的命,為他填了整整五千萬的虧空,在這兩個場合見面時,彼此就算不上前擁抱,像劉皇叔和關二爺那樣『抵足而眠,相擁流泣,大搞基情」彼此之間也該給個善意問候的目光,脈脈含情一番才是啊?
可奇怪的是,『關公』和馬克之間,不但沒有執子之手淚眼相望這種狗血的場面,反倒還不如路人,莊名揚曾經注意到,在一次吃飯的時候,『關公』抬頭看了一眼馬克,眼中閃現出一絲寒光……這顯然有問題!
「關大哥,吃飯的時間到了,走吧?」
莊名揚沒臉沒皮的笑著,也不管『關公』有多煩他,自己拿自己當好朋友往上湊。
「嗯……走吧。」關公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無奈。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已經表達了足夠的厭惡,可對方還是起勁兒地往上貼,而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憑他的心有多冷,也不好意思趕人了,只得點了點頭。
「呵呵,大哥今天有心事啊?」莊名揚套著瓷:「我都聽說了,您是跟那個馬克的。好了不起哦,他是恐怖分子哎,怪不得關大哥你這麼凶,連豹頭都怕你呢……」這話說得,莊名揚自己都差點聽吐了,沒辦法啊,得裝『兔子』不是嗎?
到了食堂,莊名揚屁顛屁顛地搶著替『關公』打來了飯,然後和『豹頭」槍火』一起,坐在了『關公』身邊。『關公』看了莊名揚和豹頭一眼,沒說什麼。他雖然極度厭惡這只『兔子」畢竟還要給『豹頭』留些面子。
莊名揚一面吃飯,一面觀察著『關公」這幾天的氣氛很不正常,按說『關公』曾經是『盛通』的叛徒,可幾天前在cao場休息的時候,莊名揚親眼見到『關公』和『盛通』的人有所接觸,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彼此也沒說幾句話,但是他們之間似乎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雖然推推搡搡的,卻分明是在演戲給人看。
果然,幾個『盛通』的人打完飯坐在了遠處一張桌子上,莊名揚看的仔細,『盛通』的人剛一落座,『關公』就抬頭向他們看去,目光中有詢問的意思。
一名叫『麻桿兒』的盛通馬仔彷彿無意間向這邊看了一眼,拿著筷子的手做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然後點了點頭。
『關公』看到這個動作後,臉se微微一變,將筷子狠狠chā中了餐盤裡的煎jī蛋,一下就送進嘴裡,然後轉頭看了眼馬克所在的位置,雖然動作非常快,應該只是潛意識的動作,但是莊名揚卻看得出來,馬克的眼神中有著仇恨、無奈等多種情緒。就憑這些舉動,莊名揚已經可以判斷,『關公』和馬克之間的關係,恐怕不像表面上看來這麼簡單,什麼義氣千秋的好兄弟,只怕都是扯淡。
「麻桿兒?」莊名揚微微一笑,等了一個星期,終於有了線索,自己總算沒白當一回『兔子』。
按照香港懲教署的規定,每個星期犯人的家屬、親友都可以探監,如果是犯人的生日,除了當天犯人會得到加菜外,還可以額外得到一次探監的機會。
莊名揚進來已經一個星期了,魏東還是第一次來探望他。
這次他頂替『周美美』入獄,除了溫庭君這隻老狐狸外,魏東是唯一的知情者,也是他的聯絡人,否則他就算在裡面找到了線索,外面沒有人協助,那也是白瞎。
魏東見到他後才看了一眼,立刻就笑噴了,『咯咯咯』地趴在玻璃窗外,笑個不停,身體抖動的就像一隻rou蟲,好半天才抬起頭來,竟然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嘴角一chōu一chōu地拿起電話,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哈哈,莊老弟,你……你真是太有創意了,就你這形象,別說裡面的那些渣滓,就是我看了都噴火啊?嘖嘖嘖……看看你這皮膚,在裡面是不是每天都做『深層皮膚護理』啊?白嫩的連港姐看了都得自卑啊哥們兒。」
「你在O記真是屈才,應該去當『馬伕』……」莊名揚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還不是溫庭君那老狐狸搞得鬼?娘的,找什麼人頂替不好,偏給我踅mō只『兔子』來扮,等我出去了,非找他算這筆賬不可!」
「我支持你,那老東西麻煩得很,咱們O記就沒人喜歡他。」魏東連連點頭,表示強烈支持:「哥們兒,你在裡面呆了一個多星期,有線索了沒有?要是實在不行,乾脆出來算了。」
他還是非常瞭解『關公』的,當初O記多少強人輪番轟炸,什麼手段都用上了,人家愣是頂著不說,是條硬漢。所以他對莊名揚沒抱多大希望,咱們警察都沒轍的事情,你一個做律師的能有多少辦法?不過看在莊名揚救了兩名重傷的同事,又為韋彤報仇雪恨的份兒上,他還是遞了架『梯子』過來,讓莊名揚可以趁機下台。
「我的字典裡,沒有『不行』這兩個字。」
莊名揚看了他一眼:「『盛通』裡有個叫『麻桿兒』的,你知道不知道?」
「『麻桿兒』?我當然知道,這xiǎo子在『盛通』專men負責散貨,自己也吸,還是被我親手抓進來的。」
魏東還真沒想到,莊名揚這麼快就有了頭緒,微微一愣後立即道:「怎麼,他和『關公』有關係?」
「要是我估計的沒錯,應該有。」莊名揚道:「你盡快查清楚,這個星期都有什麼人來探監見過『麻桿兒」見他的這個人,應該知道『關公』的一些事。我懷疑『關公』和馬克的關係,其實不像我們之前想像的那樣,『關公』也未必真的是為了義氣而不肯指證馬克!」
「嗨,行啊哥們兒,你這才進來一個星期,居然還真的找到線索了?」魏東伸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這件事就jiāo給我們O記了,要是真能搞定關公,我sī人請你去香港國際酒店開房間,嘿嘿……」
「快滾蛋!」
莊名揚笑罵了他一句,這丫表面上人模狗樣的,其實嘴損的很,自己這次扮演『兔子」無論事成與否,怕是都要被他抓住xiǎo辮子,調笑一段時間了,想想吧,『香港司法界唯一一位曾經扮演過『兔子』的大律師,真是彆扭啊。
會見完後,又到洗衣房工作了兩個多xiǎo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三十分,犯人們拖著疲倦的身體,吃完飯洗個澡,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這也正常,長期沒有異xing,個個都『jīng元穩固」血氣旺盛的都快破頂而出了,干一天的活兒又算得了什麼?jīng神頭兒一來,犯人們侃大山聊nv人,mō出藏在枕頭套內的過氣nv明星畫報yy,偶爾還上演幾出全武行,這就是監獄的生活。
可今天沒人偷著打牌,也沒人跟畫報上的nv明星過不去,犯人們全圍在了莊名揚和『豹頭』的身邊,聽他發表著jī情澎湃地演講。
『豹頭』的一隻手『親密』地搭在莊名揚的肩膀上,仿若一對『恩愛夫妻」眼睛紅紅地道:「麻痺的,兄弟們,千盼萬盼,終於盼來這一天了,咱們3號囚室在赤柱監獄揚名立萬的時候到了,都他娘的別學縮頭烏龜啊,有種報名的,老子賞他三根兒香煙……」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