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ss逆十字ss、精巧筆、白凌若、龍紹LL1等兄弟的打賞,謝謝,呵呵:)
一天的課程完成後,莊名揚專門開著路虎,跑到全有德買了五隻鴨子和兩捆啤酒。這段時間四兄弟雖然天天見面,卻是很久沒喝兩杯了,難得今天下起了春雨,比較有氣氛,莊名揚準備和哥幾個樂呵樂呵。他自從突破到二級醫法官後,已經不需要吃太多了,雖然還是普通人的兩三倍,但總算是正常人的表現了,否則一買就是幾十隻烤鴨,還真有點驚世駭俗。
結果一回到宿舍,嗨,哥幾個還真齊,正搬桌子的搬桌子,拿碗筷的拿碗筷。桌子上已經擺了幾個涼菜,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啤酒白酒樣樣齊全,看這架勢是要大吃啊。
「哎,我說哥幾個,這可不厚道啊?你們三個人這是啥意思,也不通知我一聲就弄了這麼多吃的喝的,我這是回來了,要是我沒回來,你們是要撇開我開小灶啊?」莊名揚哼哼著:「難為咱還想著你們,專門跑到全有德買鴨子,哎,傷心了……」
話剛說完,就見眼前一黑,房間內的燈被人拉滅了,然後就聽到一陣彷彿狼嚎般的歌聲:「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彪哥光著膀子,小心翼翼地端著個蛋糕,蛋糕上共有兩大四小一共六根點燃的蠟燭,暗指24歲。三個人裡,就他的聲音最大:「豬……你生日快樂,豬……」感情是在這兒等著佔便宜呢。
「今天是……我的生日?」莊名揚有點小感動,眼睛有點小濕潤。記得還是在全有德『結拜』的時候,自己說過出生日期,沒想到哥幾個這麼有心,居然給記下來了,而且還搞得這麼煽情。奶奶的,又不是拍肥皂劇,尼瑪還能再讓哥們兒感動點不?
或許城市裡的孩子不清楚,對於農村的孩子來說,過生日真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倒不是說現在農村就窮的過不上生日,而是個態度和習慣問題。農村人規矩多,過百天過週歲那是要鬧得沸沸揚揚、四里八鄉都知道才行。可是週歲一過,那心勁兒也就跟著過去了,帶孩子都是放養,沒城裡孩子那麼嬌氣,也不慣這毛病,什麼生日不生日的,想起來多煮倆雞蛋,想不起就算了。
莊名揚大學四年,也就是二十歲生日那天,接到過老爹打來的長途電話。告訴他20歲是大人了,要學會過日子,別大手大腳的造,家裡供養個大學生可不容易……這就是老爹給他的生日祝詞。
「老三,想什麼呢?快許個願望吹蠟燭啊。」燈早就拉開了。見到莊名揚還站在那兒出神,彪哥忍不住催了句。
「呃……你看你看,哥幾個把我感動壞了。」莊名揚呵呵笑著,故意做了個擦拭眼淚的動作:「謝謝哥幾個嘍,我決定了,今後就跟大家穿一條褲子!」
「呸呸,你三天不見洗一回褲子,誰跟你穿一條啊?」老二陳永貴正經是個有潔癖的人,立即表示反對。
莊名揚呵呵一笑,微閉雙眼許了個願,一口吹滅了蠟燭,手一揮道:「哥幾個,開造!」
坐下來、倒上酒、先拼了三個酒,大口大口嚼著肉,酒過三巡了,張學禮才好奇地道:「三哥,剛才你許的啥願啊,說出來給哥幾個聽聽?」
「你小子懂個屁,說出來就不靈了。」沒等莊名揚回答,彪哥一記虎掌,輕輕削在了張學禮的後腦勺上。對於一個曾經的混混頭兒來說,能時不時地削上幾把最高院書記員的後腦勺,祝彪非常有成就感,並且樂此不疲。
莊名揚笑著剛想說話,電話在此時響了起來,是秦勇。
電話裡秦胖子還是那德性,聲音咋咋呼呼的:「老莊啊,咱先祝你生日快樂了。哈哈,今年你在燕京,咱沒機會陪你了,身邊有妞沒?要不要咱給你快遞一個,就是不知道快遞公司有沒有這項業務啊?」
「別廢話了。」莊名揚笑罵道:「剛回到楚都啊?」
「那可不嘛,中間給你打過電話,也不開機。」
「上課不開機,這是規矩,你小子就不會晚上打,估計是晚上又忙著『征戰』了吧?我也想給你打電話來著,可是你也交代過,出案子的時候不要電話聯繫……」莊名揚道:「說起來咱哥倆好久沒見了。等著吧,等我回楚都的時候,給你個驚喜。」
「啥驚喜啊,老莊,別藏著掖著成不?痛快點,我又不是娘們……」秦勇一聽就著急了,又來這套啊,您這是熬鷹呢是怎麼地?
「都說了是驚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莊名揚嘿嘿一笑,掛了電話。他發財的事情,還沒顧得上跟秦勇說呢。秦勇這些年也有個相好的姑娘,莊名揚也見過一次,女的還行,有點小家碧玉的意思,一笑還倆酒窩兒、腿也挺長。
莊名揚太瞭解秦勇了,以他的個性,能保持這麼長時間的關係,那就是準備談婚論嫁了。可秦勇一直沒把這事公開,估計是女方沒最後答應,說到底,應該還是個房子問題。秦勇在大風縣和楚都的房子都是租的,這年頭沒房子哪個姑娘跟你啊?能跟你繼續處著,那就是性情中人了。
送人玫瑰、手有餘香;發了財忘記哥們兒的,那是王八蛋。莊名揚已經計劃著在楚都購置幾處產業,楚都這地方上升空間大,房價比起全國來還算合理,買來投資錯不了。當然這其中的一套,那就是給『秦勇』的驚喜了,二十多年的情誼雖然不是一套房子能夠表達的,但這也算份心意不是?
「是我的鐵哥們,問候生日來著。」莊名揚放下電話:「來啊,哥幾個走一個。」
連續幾杯下去,彪哥酒意上頭,一拍桌子道:「說真的,我真該早來燕大幾年啊,錯過機會了。」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聽得大家一愣,陳永貴道:「老大,你又發什麼神經了?」
「搏擊大賽的事情你們不知道?」彪哥道:「全學院都鬧開了,三天後也就是星期天,跆拳道、空手道、西洋拳三大社團火拚啊!麻痺的,據說今年小鬼子搞的那個什麼『空手道社』挺猖狂啊,還找他娘的外援。可惜我三十多了,體力比不過小年青了,不然非得參加,狠揍小鬼子去。奶奶的,我爺爺當年就是被小鬼子拿刺刀生生挑了的!」
「這事還能不知道?麻痺的!說好了啊,哥四個有一個算一個,到時候去體育館給另外兩個社打氣去,說啥也不能讓小鬼子得意啊!」
有道是酒壯慫人膽,陳永貴這個小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叫得比彪哥還狠。他是土生土長的金陵人啊,要說恨島國,還有誰能比金陵人更有資格?
「老大,那不叫火拚,叫搏擊交流……」莊名揚忍不住笑了:「陳哥你也別激動,我知道你跟島國苦大仇深,放心,這回我替哥幾個出氣!」
「你?」三人都是一愣,張學禮拍手笑道:「我知道了,三哥是不是準備出錢,僱傭一批美女啦啦隊啊。到時候讓她們不幹別的,專門罵小鬼子就成。」
「好主意!最好再弄些大幅標語,什麼話難聽就寫什麼。」陳永貴咬牙切齒。
「哥幾個都想到哪兒去了?」莊名揚一笑:「我是說,到時候我會上台,替你們狠揍小鬼子,他們不是有外援嗎?兄弟我一樣打!我已經加入跆拳道社了,到時候一準兒出場。」
「三弟,有你的啊!」陳永貴和彪哥這個興奮啊,一激動各自又乾了杯啤酒:「三弟出馬,准行!」
「對,三哥出馬,沒懸念。」張學禮也翹起大拇指。
「對我這麼有信心?」莊名揚有些愕然,咱也不叫子丹啊?自家兄弟,就沒有一個替咱擔心的麼?
「當然有信心了,你是飯桶嘛。吃這麼多,不能打還行?那不白瞎了。」
三個傢伙異口同聲沒心沒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