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羅河帶著他的幾個跟班出去的時候,劉攬月和王敏…兆刪在屋內閒聊開了。
「攬月,你看,羅河他們都出去了,明顯是去找你男朋友晦氣的,你也不阻止一下。「王悅有些著急的對劉攬月說道。
劉攬月聽了,往外面看了一眼,輕鬆的笑道:「沒事的,他要是連羅河這種小癟三都搞不定,憑什麼當我劉攬月的男朋友,放心,沒事的。劉攬月可是知道這位平時臉上總是洋溢著淡淡笑容的大男孩有多麼的厲害,不知道多少豪門大少,紅色家族接班人甚至於一些閃耀在政壇上的巨星隕落在他的手上,像羅河這種網入檔次的小衙內怎麼可能威脅到他,恐怕是給他提鞋也未必夠資格。
王悅聽了,說道:「你就對他這麼有信心,羅河的手段可是很毒辣的,要是你男朋友被他嚇著了,跑了,那怎麼辦。」
「什麼,就羅河那人,還想嚇壞他。」劉攬月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好像這個羅河是一個螻蟻一般,從來沒有放在她眼裡過。劉攬月可是真的的豪門大小姐,卻一次又一次被羅河這種要貌沒貌,要錢沒錢的小人物打擾,心中自然有著一股怨氣,現在說起羅河來自然是絲毫不給他面子。
「或許這葉天舒也不是普通人吧。」劉攬月的身份在學校裡雖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王悅卻是其中一個,倒不是劉攬月在她面前炫耀,而是有一次王悅去了粵省旅遊,當她出去逛街路經劉家文風集團總部的時候竟然看到劉攬月正從一輛加長林肯上下來,那個幫她開門的司機還諂媚的稱呼劉攬月大小姐,當時她眼睛都直了,她沒想自己這個一向很是低調的朋友竟然有著這樣的家世。
她當時都嚇壞了,自然是沒有來得及喊劉攬月,而劉攬月當時是萬眾矚目,也沒有觀察到王悅,所以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
王悅一直把這個秘密放到她的心裡,連她的男朋友陸濤也沒有告訴,所以,即便是劉攬月也並不知道她這個大學裡最好的朋友已經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王悅倒是對於劉攬月的身份沒有什麼念想,反而對於劉攬月這種大小姐身份的人竟然和她這種小市民階層的人平等相交而感到感動。
雖然王悅並不知道真正的豪門家庭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她也知道大戶人家一般都講究門當戶對,文風集團是什麼樣的集團她還是清楚的,即便是明面上的財富已經是極為駭人,能和「文風集團」這種龐然大物的大小姐成為男女朋友的男人又豈能是一般人。
過了沒多久,天舒和羅河一群人一起走了進來。
天舒還和出去的時候一樣,臉上含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而他身邊的羅河就不一樣了,明顯是有些垂頭喪氣,而他身後的幾人的臉色也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當那個羅河看到劉攬月的時候,目光竟然是有些躲閃,好像見到了一個大人物似的,令得劉攬月倒是一些疑惑。
「攬月,我們先走吧。」天舒上前對劉攬月說道。
劉攬月知道另外還有一桌子人等著葉天舒呢,所以也就點了點頭,和王悅幾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和天舒離開了大廳。
「天舒。你和那個羅河是怎麼說的。我怎麼感覺羅河回來的時候變得有些怕我了。」走在路上,劉攬月眨著迷人的大眼睛,對著天舒疑惑的問道。
天舒聽了,裝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這個,秘密。」
「切。」看到天舒這個樣子,劉攬月氣呼呼的往前走了的步,但是很快又退了回來
她對天舒問道:「你不會將我的身份告訴那個羅河了吧。」
天舒聽了,笑著說道:「沒有。」「真的沒有。」
「絕對沒有。」天舒這次說的是斬釘截鐵。讓人難以質疑。
「這還差不多。」劉攬月總算是舒了一口氣,她最怕天舒把她的身份的公佈出來。這樣雖然能夠把羅河這樣的紈褲子弟嚇跑,但是恐怕會招惹出一大批自以為是的青年才俊,這也是劉攬月所不想的。
她只想靜靜的過完剩下的一年時光。她清楚的知道屬於她的自由時光已然是不多,回到家族之後,很多事情恐怕就不為她自己所支配了。雖然很多人羨慕她劉家大小姐的身份,從小便是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誰又能想到這光鮮的外表之下名門閨秀的痛苦,其實她又何曾不想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人安安靜靜的過完一生呢,但是這不能,家族絕對不允許她自由的選擇,即便她是家族掌權者的女兒,整個家族的掌上明珠也是一樣。
想到這裡,她看了右。她很嘉羨慕那個以後將要一輩午站在眼前眾個男丁刁一,和他生活一輩子的女孩。她同樣是世家出身,甚至比她劉家還要顯赫她同樣是美麗非凡,比之她劉攬月還要更勝一籌,她們同樣是家族的利益婚姻,但是她卻比自己幸福的多,竟然可以擁有一個如此優秀而且還彼此相愛的男人,不由得她有些癡了。
「怎麼了,攬月姐,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天舒感受到劉攬月有些灼熱的視線,抹了一下頭。很是騷包的說道。
劉攬月聽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反駁道:「本姑娘可是大美女,怎麼可能喜歡你,別臭美了
她走了兩步,又問道:「對了,天舒。你不會把你的身份告訴那咋小羅河了吧,這樣才把他嚇跑。」
這羅河她也是有些瞭解,明顯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對於一些沒有背景或者背景不如他的人,他是用力的欺壓,但是對那些背景比他強的人,又是異常的恭敬,這樣一來,大背景,大家族的子弟不和他計較,而那些沒背景的底層人又拿他沒辦法,只能忍氣吞聲,所以這羅河在京城也過得蠻自在。劉攬月思考了一下,也只有天舒告知對方他自己的背景,才能將羅河嚇成這樣子。
天舒聽了劉攬月的追問,還是搖了搖頭,十分神秘的說:「沒有,我可沒把自己身份告訴他。」
這樣,劉攬月倒是真的疑惑起來,她是真的想不通是什麼原因讓一向囂張的羅河退讓。
天舒看著劉攬月疑惑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天舒的確沒有將劉攬月的身份公開,也沒有將自己身份告訴那個羅河,他也沒想打那個羅河竟然被他稍微一嚇就放棄了對劉攬月的追求,他的思緒又回到了當時在大廳外面和羅河說話的時候
羅河至始至終都沒想過劉攬月的身份會比他高,如今被天舒一點出來,他才有些懷疑。
「我的父親也是堂堂的正廳級幹部,算是國家的高級幹部了,就配不得一個商人家庭,我就不相信了。」羅河一副不服氣的口氣,對天舒說道。
天舒看到羅河的樣子,笑了起來,說道:「雖然在華夏,官員的能量一般都比是商人要大些,甚至是地位甚至還要高些,但是這商人中也是要分檔次的
「分什麼檔次。」羅河雖然心裡對天舒的話信了幾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服氣。
天舒笑著說道:「那你和李嘉誠的女兒結婚,是不是也是門當戶對啊
羅河聽了,倒是一愣,李嘉誠是什麼人,國際財富大亨,金融巨頭,在世界範圍內也頗有影響力,甚至可以讓一些小國元折節下交,他父親只是一個正廳級官員,哪裡能和這等人物相比。
「你是不是晃點我啊,劉攬月也不是李嘉誠的女兒啊。」羅河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天舒聽了,笑了笑,說道:「劉攬月她家裡的財富比之香港李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等你什麼時候能夠自由出入中南海了,你或許還有機會,也只是有機會而已
羅河幾人聽了,都是懵了,他們沒想到這個劉攬月的來頭這麼大。
羅河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依舊是半信半疑的看著葉天舒。
但是接下來天舒的一個動作卻是徹底鎮住了他。
只見葉天舒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白殼特供煙出來,又從裡面拿出了一根藍色過濾嘴香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鑲鑽的精緻打火機,點上,羅河也認不出這打火機是什麼牌子的,只知道是外國牌子,估計光這個打火機至少值他那個小公司幾個月的收入。這還沒什麼,現在有錢的人倒是很多,但是那包煙,就徹徹底底的讓他震撼了一下。
他曾經遠遠的看到一位如今爺爺已經是政治局委員的頂級衙內抽過一根這樣的煙,而且聽那個衙內說,這種煙是特供煙,是專供那些享受正副國級待遇的領導幹部抽的,很是金貴,就是一些正部級的官員想要弄到一包也是千難萬難,那個衙內自己也要省著點抽,畢竟這東西就算是他爺爺也是數量有限。
而如今,羅河竟然又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抽著這種香煙,這怎麼能不讓他驚懼呢,所以他當機立斷,退出這次競爭,而且以後見到劉攬月有多遠,滾多遠。
這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眼前的這個男子最起碼家中有一個人帶著國字,這哪是他惹得起的,說不定人家看你不痛快,說句話,能讓他爸爸提前退休呢。
所以羅河自然是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