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教廷
果然,第二天,天舒的爺爺葉崇國就去了趙家,和趙老兩個人促膝長談,談論了一個下午,卻是商量出了天舒和趙若涵的婚事,是在四月的一個日子裡,十八號,卻也是個好日子,適宜婚嫁。
年後邱月琴倒是沒過來了,而是回了美國,她還要在那裡呢。
而天舒本人也離開了京城,回到黑省,同行的還有一人,卻是吳昊。
吳昊已經得到家中的允許,將發展的方向放在黑省,這一次他跟著天舒過去,是衝著招商辦主任的位置去的,當然,這裡面的關節根本不需要天舒去打通,吳家自己就已經打通了所有的關口,像吳家這種家族,除非有意外情況,這種科級幹部的職位幾乎是鐵定拿下的。
而另外一邊,整個教廷都動盪了起來,原因自然是教廷的第一天才,神之子唯一徒弟邁西斯失蹤。
雖然教廷的信徒號稱有十個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十個億教廷是無法完全掌控的,像邁西斯這種人物已經算是億萬人之中選一的天才就算是教廷想要挖掘都未必能重新挖掘一個,而且這些年邁西斯已經基本是深得神之子奧羅塞的真傳,所差的只是境界和經驗而已。
教廷的人都相信,以邁西斯的天賦,完全可以成為下一個奧羅塞。
但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卻失蹤了,和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一位武力在教廷之中排在前二十的頂尖強者以及兩位精挑細選的聖堂武士,損失不可謂不大。
那位被稱之為天地之間離神最近的老人頭上戴著華麗的皇冠,看著手中出現的消息,這些消息正是這幾天教廷手下的那些勢力搜集而來的,全部都指向邁西斯和亨利等人的下落。
老人眉頭直皺,再也沒有以前出現在教徒面前那麼的淡定了,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他同樣臉色肅穆,面容剛毅,整個身體如同鐵鑄的一般,似乎整個天地都壓不倒他。
他自然就是奧羅塞了。
教皇將手中的資料全部扔給了奧羅塞,有些憤怒的說道:「你看看你教的好徒弟,明明是去日本,但是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中途改道去了華夏,這簡直是胡鬧,胡鬧啊。」
奧羅塞面目森冷,聽到教皇的訓斥,臉上抽了一下,他和教皇兩個人的權力鬥爭由來已久,雖然自己實力高超,真正的勢力未必低於教皇,但是明面上,教皇還是整個教廷的核心,而且這件事情的確是他理虧,所以他也只能受著。
「這麼說,邁西斯是在華夏失蹤了的。」奧羅塞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說道。
「應該是,從這些資料上來看,邁西斯沒有出過華夏,而且……。」說道這裡,教皇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
「而且什麼。」奧羅塞抬頭問道,他還沒看到後面的報告,在他眼裡著教皇純粹是個老狐狸,喜怒不形於色,但是此時教皇明顯是怒了,而且還是真怒。
果然,教皇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臉上露出忿恨的表情,說道:「我們這些年已經在京城打下了一定的根基,有了一些官員被我們控制,但是就在前幾天,這些官員全部聯繫不上了,應該都被拔出了,而這些官員被拔出的時間正好和邁西斯失蹤聯繫不上的時間相一致,應該是他們那幾個人洩露了。」
「這不可能。」這一次,奧羅塞不在沉默,而是站起來反駁道,高大的身體和強壯的腰背給予教皇一陣陣壓力。
奧羅塞倒不是盲目自信,而是對教廷一直以來的醒腦教育有著極度的信心,聖堂武士在和對方交手被殺的,有,被抓的,也有,畢竟他們算不上頂尖的高手,能夠在數百上千人之中衝殺,飄然而去。
但是從未有一個聖堂武士背叛教廷的,聖堂武士的忠心整個世界都知道,每一位聖堂武士,都是教廷派人去那些教廷掌控的地區精心挑選根骨奇佳的小孩,然後送到聖堂培養,從小便灌輸了忠於聖堂的思想,這種思想不是一下子就被灌輸了的,而是一次次的在他們的腦中強調,以至於已經形成了他們的本能,正如貓捉老鼠,老鷹捉小雞一般。
本能是什麼,人身體的一種習慣,一個人,做出這種本能,或許根本不需要經過大腦的決定,直接條件反射,而這些聖堂武士已經將忠於教廷作為了自己的本能,而且在他們的心裡,或許教廷比之他們自己,他們的親人朋友更為重要。
可以說,每一位聖堂武士或許不是最強的武者,但是絕對是最為忠誠的死士,這一點,世界上沒有任何國家和組織會懷疑,當年十字軍東征的時候,虐殺了無數所謂的異教徒,但是同樣的,那些被稱之為異教徒的人同樣進行了抵抗,教廷也同樣損失慘重。
但是,各國都清楚一個事實,或許十字軍的普通成員會投降,會背叛,但是十字軍之中的聖堂武者卻從未被背叛過,他們猶如一個屍體,硬是忍受了各方勢力的各種各樣的酷刑,沒有人可以從他們的嘴裡撬出教廷的任何一個消息。
這簡直是駭人聽聞,雖然現在的人很少知道當時的酷刑是怎麼樣的,但是人是有想像力的,完全可以刻畫出那種情景,**不離十。
可以說,聖堂武者的忠誠根本不需要懷疑,這種忠誠甚至可以說是整個聖堂最大的榮耀,不容任何人褻瀆,作為聖堂第一武者的奧羅塞更將這種榮耀放在心底。
在他眼裡,無論是誰,要褻瀆這份榮耀,就是他最大的敵人,就要付出代價,即便這個人是眼前的教皇,整個教廷的魁首,他都敢於奮起長戈。
教皇不愧是教皇,能夠統治整個梵蒂岡教廷的人物,又豈是等閒,在奧羅塞的氣勢下也絲毫不讓步。
這倒不是教皇的實力比得上奧羅塞,教皇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解釋神的旨意,和奧羅塞這位裁判長號稱繼承神之力量一般,教皇繼承的是神之頭腦,他擁有的是淵博的知識,對於武學之道,卻是不會修習。
但是教皇這是何等的位置,全盛的時候,是可以蓋過整個歐洲所有的君主的,雖然現在是衰落了,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在整個西方社會,即便是一個國家,也不會去無緣無故的去挑戰教皇,挑戰教皇,其實就是像梵蒂岡宣戰,就是像整個梵蒂岡的所有的衛隊和聖堂武士宣戰,也就是向整個天主教教徒宣戰。
久而久之,教皇的身上自然擁有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度,甚至可以說是王霸之氣也不為過,也正是這種氣質在抗衡著奧羅塞的氣勢。
「奧羅塞,我不是無的放矢。」教皇不甘示弱的看著奧羅塞,肅穆的說道。
「那就請教皇陛下給我一個理由。」奧羅塞說道。
教皇拿起旁邊的權杖,剛才和奧羅塞對峙,他也是有點吃力,畢竟他身體還較為纖弱,僅僅靠著自己身上那王者之氣是無法和奧羅塞相抗衡的,拿下權杖,其實是在提醒奧羅塞自己的身份。
他緩緩的說道:「奧羅塞,你應該清楚,我們安插的這些官員,當初拉攏的時候動作是多麼的隱秘,也只有我們這些教廷的高層知道,要不是亨利那邊洩露了,那這些官員怎麼可能被拔除,這些官員可是耗費了我們教廷很大的心血啊。」
教皇的臉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這倒不是作假,的確,在京城那種受到華夏政府完全監控的地方安插官員對於教廷來說,是一件極短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安插的官員級別太小,那還不如不安插,太大他們也安插不了,能安插的極限就是這些中層幹部,但是即便是這些中層幹部,他們也花了不少的力氣啊才籠絡,這一次一下子化成泡影,就算是淡定如教皇也有些坐不住。
奧羅塞聽了,心中的底氣已經減輕了兩分,但是教廷的忠誠的概念已經深入他的骨髓,他不相信聖堂武士之中會出現叛徒,剛來說話,卻又被教皇給打斷了:「奧羅塞,我清楚你要說什麼,我並不懷疑聖堂武士的忠誠,但是我卻不得不說,不要小看東方,或許我們可以將聖堂武士訓練的無比的忠誠和堅忍不拔,他們或許也有這個能力從鋼鐵戰士的口中拔出他們所需要的,任何東西。」
奧羅塞自從在華夏鎩羽而歸之後,對華夏這個東方古國心中也是忌憚非常,聽到教皇這麼說,再一次的沉默了。
良久之後,教皇對奧羅塞說道:『我現在敢確定,邁西斯應該是在京城出了事情,然後被人押下了,現在在官方的手裡,你準備怎麼辦。」
奧羅塞握緊拳頭,站起身來,說道:「我去救他吧。」說完,就要往外走。
「等下。」教皇攔下了他,轉身對著牆壁上敲了幾下,出現了一個暗格,走了下去,而奧羅塞臉上也沒詫異,只是有些吃驚,也跟著教皇走了下去。
知道對不起大家,我也不多說了,學生黨傷不起啊,我總之告訴大家我沒太監,感謝那些一直支持我的人,我一定會寫結束的,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