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張強悍的實力
其實天舒在邱月琴說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想起身逃了,因為邱月琴說話的時候隱隱的朝他這邊看了一下,眼中露出一絲揶揄之意,或許一般人對於這種感覺不靈敏,但是天舒可是真正的武道大宗師,一舉一動都暗合武道至理,豈會感受不到邱月琴的意思。
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即便是他都不可能離開而又無人能發現。
跟隨著邱月琴的目光,在場大多數人都已經找到了他們的目標,高大英俊的天舒在位置上顯得格外的令人矚目,特別是他此時臉上那有些難堪,有些尷尬的神情更是讓人斷定這便是邱月琴所說的那個人。
「上去。」「上去。」「上去。」……
不知道是誰搶先的喊了一聲,全場的氣氛都激昂了起來,一個個情絲們都隨機喊了起來。
天舒這個時候多麼想地上有一個縫,他能夠一頭鑽進去,旁邊的趙若涵眼睛盯著前方,但是她卻用胳膊頂了頂天舒,臉上也染著一絲搞怪的笑意,嘴裡還輕聲的說道:「天舒,上去,上去。」
黃靈則是捂著嘴,強行忍耐住不讓自己笑出來,靈動的小眼睛還是不住的用餘光看著天舒,可愛極了,至於劉楠,她倒是沒有什麼舉動,只是瞪了一下偷笑的黃靈。
猶豫了一下,天舒卻還是站起來,走上了台去。
之所以上去,除了在場的這些多觀眾的目光下,實在不好逃走,還是為了顧忌邱月琴的面子,不想讓其面子難看罷了,這是邱月琴在京城辦的第一次音樂會,而且還是在老體育館這麼重要的地方,這麼多人的面前?
天舒上台之後,滿場再一次掌聲鳴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整個台上的兩人身上。
天舒的容貌絕對是妖孽級的,比之那些電視偶像都要英俊帥氣,而且他的身高超過兩米,身材不可以不說修長,站在那裡,好像是動漫之中的頂級帥哥,靚煞了全場不知道多少mm的眼睛,許多男子卻是心中發苦:「都是男銀,怎麼長的差那麼遠呢。」
那邁西斯發現上台的是一個比之自己更加英俊瀟灑的帥哥,心中更是有一種危機感,對能夠站在他心中女神克蕾雅身邊的天舒更是心中嫉妒。
其實早在美國的時候,邁西斯便追求過邱月琴,當時邁西斯是以一個音樂謎的身份,糾纏過幾次,邱月琴沒怎麼在意,想盡辦法擺脫了,當時邁西斯便是心中惱怒,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只不過後來正逢邁西斯的師傅教廷神之子奧羅塞重傷出關,將他叫了回去,這才讓邱月琴躲過一次危機。
從教廷出來,卻沒想到邱月琴卻已經出了華夏,這一次聽說邱月琴在華夏京城舉辦鋼琴獨奏,他正好又正好要到日本談一筆生意,就直接過來了。
這一次已然是視邱月琴為囊中之物,對和邱月琴一同站在台上猶如華夏神話之中的金童一般的葉天舒更是嫉恨不已。
「亨利,這一次你們去將克蕾雅劫持走,我去對付這個男的,膽敢染指我的克蕾雅,我定要將其碎屍萬段。」邁西斯語氣優雅溫柔,但是其中的殺意卻是讓亨利都有些皺眉。
利和身後的兩個聖堂武士恭敬的說道。
「讓我上來幹嘛。」站在台上,天舒臉露笑容,但是卻暗中瞪了邱月琴一眼,語氣之中有點埋怨。
月琴笑容有些腹黑,輕聲說道:「你也是我的半個師傅,怎麼能不讓大家認識一下呢,更何況,以你的水平,不露一手還真是埋沒了。」
接著,她再不和天舒說話,上前一步,走到話筒面前,笑著說道:「我的朋友已經上來了,接下來,我就和他合奏一曲貝多芬的月光,大家說好不好。」
內的聲浪猶如波濤,一浪接著一浪,響應了邱月琴的話。
天舒這個時候如同被趕下水的旱鴨子,站在這裡也不得,下去也不得,只得答應邱月琴的要求。
這個時候,舞台上悄然間已經多了一家鋼琴,黑色,與邱月琴的白色鋼琴一黑一白,卻是相映成趣,想來是事先準備好,在剛才的時候被後台工作人員推出來的。
走到鋼琴邊,天舒做了下來,眼神也由慵懶變得極為的專注,輕輕的用一個指頭在鋼琴上點了幾下,從鋼琴上傳出一絲不和諧的聲音,卻是天舒在試琴。
這鋼琴還算是趁手,天舒有些無奈的對邱月琴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調試好了。
而邱月琴見了,蓮步輕搖,走到自己的鋼琴面前。
兩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按上了鍵,頓時樂聲響起。
在場的人對於月光自然是異常的熟悉,有關這首曲目的一個故事曾經被選入了小學課本,但其實這個故事並不真實,是人民出版社根據《月光曲》這個名字來編纂的,但是由於故事的簡明動人,卻令得這首曲目被無數華夏人所知曉,深入人心。
幾乎沒有一首名曲像這首奏鳴曲一樣,因「月光」這一俗稱而名滿天下、家喻戶曉,。《月光》這一名的由來眾說紛紜,但最多的是源於德國詩人路德維希?雷爾施塔布形容這首樂曲的第一樂章為「如在瑞士琉森湖那月光閃耀的湖面上一隻搖蕩的小舟一樣」。
這首曲目最為正統的名字應該是《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乃是貝多芬最有名的曲目之一。
台上的兩人的身心都已經融入了曲目所刻畫的感情世界之中,冥想的柔情,悲傷的吟誦,也有陰暗的預感,這一切一切的情愫從他們那纖細而充滿著魔力的雙手中釋放出來。
他們的臉上也跟隨著自己手指的跳動而不停的變幻著,從溫柔到痛苦,再到悵惘,各種悲情在他們的臉上體現,同樣,也感染了全場的人。
很多人都隨著音樂的旋律擺動著最好整理自己的身體,即便沒有專業的音樂鑒賞知識的他們,也能夠從音樂中體會到裡面含有的複雜情緒。
「太棒了,兩個人真是天之驕子。」貴賓台上,一位頭髮上已經有了絲絲白髮的中年婦女看著那耀眼的舞台,輕輕的說道,這也是華夏音樂界的泰山北斗級的人物。
另外一位老年男子聽了,也有些同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又加了一句,臉上有些凝重的說道:「不是這麼簡單,你沒發覺嗎,我們的情緒在剛才也被這音樂給帶動了,這不是我們主動的融入,而是被彈奏出的樂曲之中蘊含的感情被動的代入,你應該清楚這說明什麼。」
那個中年婦女被老人一提醒,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駭。
他們可不像現場其他人,對於這音樂的欣賞能力相對的淺薄,他們在音樂方面的功底在全國也是少有的,真正的泰山北斗級別的人物,這一次他們是鑒賞而來,而不是欣賞而來,之所以叫做鑒賞,那就是作為旁觀人,來從各方面對音樂進行考察,不真正的融入到這音樂的氛圍之中,這也是因為旁觀者清。
他們瞭解音樂,也有著自己對於音樂境界的體悟,而且還非常之高,在鑒賞的心態下,他們幾乎不會被樂曲的情緒所帶動,總是保持冷靜的頭腦,但是在剛才,他們卻被真真正正的被帶入到這種音樂之中了,雖然只有一小會,之後便被他們掙扎了出來,但是卻是真真正正的代入了。
這說明什麼,那就是對方的境界比他們高,已經能夠壓下他們的本身境界,將其帶入對方的這種境界裡了,但是就算是整個世界上,境界比他們高的也就是那麼一些,所以由不得他們不驚駭。
「不對啊,邱月琴的技藝我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還在我家裡彈奏過一曲,雖然已經不在那李雲迪和朗朗之下,但是卻也是初入大師級,和我們比卻還差些火候,但是這次怎麼會……。」中年婦女有些驚詫的說道,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不會無動於衷的。
只不過她剛剛說了一半就被老人打斷了,只見他目光炯炯的說道:「很明顯,這是那個男的的手筆,我現在才發現,自從這個男子按下第一個琴鍵開始,整個大廳都彷彿被他掌控了一般,就連邱月琴彈奏的情緒也被他帶動了,發揮到了極限,真是好厲害,太厲害了,剛才邱月琴說他是絕世天才,我還不信,但是現在我卻是信了,不得不信啊。」
老人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絲欣慰,卻還有一絲遺憾。
他在音樂界多年,也提攜了不少的優秀新人,無時不刻不在盼望著培養出一位真正能夠達到音樂頂峰,和莫扎特,貝多芬齊名的音樂家,但是一直沒有做到,但是如今他看到了希望,但是希望之後,卻有多了幾分遺憾,這個絕世天才卻不知在音樂上發展的。
中年婦女也看出了老人的意思,也是歎了一口氣,繼續的注視著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