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下 第四卷 蒼天問鼎 第一百五十二章公器私用的禍端
    第一百五十二章公器私用的禍端

    當然,對於大陸的一般人來說,梭哈這種賭博方式還是比較陌生的,最初知道這種賭博方式的恐怕就是在那些香港的電影,賭神等港片上瞭解到,華夏民間一般都是用什麼扎金花等比較俗套的撲克遊戲,但是真正最為普遍的倒還不是撲克,而是骰子。

    骰子之所以比較流行,還是因為其操作簡單,幾乎人人都會,而且參與度也比較廣。

    天舒和劉攬月一到地下室的賭場,就發現有一群人正圍繞在一張桌子,玩著骰子,這張桌子也是特製的,有一般的八仙桌七八個大小,足足有百十人都圍在桌子邊,不停的叫喊或者因為一些事情而爭吵,場面是極其的喧鬧。

    天舒拉著劉攬月的手,向著桌子走去,他們發現其中聲音喊得最大的竟然是和他們有矛盾的楊秘和何亮亮兩個人,周正也在一旁打著下手。

    天舒和劉攬月有些詫異,這楊秘和何亮亮難道臉皮當真厚到了如此的地步,下午丟了那麼大一個臉,還有臉呆在這裡,不怕人譏笑嗎?

    天舒找旁邊圍觀的人打聽了一下,雖然在吃過午飯之後,走了一部分人,但是參加午宴的人還是留了一部分在這裡的,還有一些了是晚上剛來參加婚宴的,畢竟就算是法定假期,也不是邀請的每一個人在邀請的時間裡有閒暇的時間的,所以也就分了兩批次。

    天舒和劉攬月在中午是出盡了風頭啊,中午留下來的這些人幾乎都認識,也從陸老爺子和周家人對待這對男女的態度上感覺他們身份的不一般,對於天舒的詢問,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天舒很輕鬆的就整合出了事情的過程,絕對是不離十。

    原來這度假村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準備開放這地下賭場,最多提供一些場所給人打麻將和打撲克,畢竟這次來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而像骰子這種賭博方式總是要度假村的人來坐莊的,莊家控制骰子自然是有著一些小竅門的,幾乎想要怎麼搖到幾點,那就能不離十的搖到幾點,失誤的幾率很少。

    這樣一來,坐莊的幾乎是穩賺不賠,但是眼前這些都是什麼人物啊,很多都是省內的一些大人物,這家度假村的老闆雖然也有些背景,但是要是得罪眼前的這些大人物,那也純屬不智,要是故意輸錢給這些人,那故意輸的錢也絕對不少,不然這些平時都是見慣了大數目的省內上流社會的人也瞧得上,記得住這度假村的好,這要賠進去的錢拿可就是不少了,老闆想到這裡也心疼。

    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對外開放,這不就行了。

    哪知道楊秘和何亮亮兩個人都是這度假村的老顧客,也知道這裡原本是有地下賭場開放的。

    他們賭性不小,而且喜歡熱鬧,玩牌是蓋不住他們的賭性的,所以便找到老闆,要老闆開放底下賭場,雖然楊秘是墨河的太子爺,何亮亮,周正的家世也不俗,但是這老闆背後也有點背景,面對他們,自然也不怵,雖然楊秘的父親在這墨河佔據優勢,甚至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但是還是要顧及市內的錯綜複雜的勢力,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和他們這些同樣在黑白兩道有臉面的人物撕破臉,不然只能是便宜其他人。

    開始的時候老闆是死活不肯,但是周正也不愧是楊秘這位大少的狗頭軍師,他給楊秘出了一個主意,那就是他們來坐莊,就算是搖骰子的人也是他們請來,就占度假村一個場地,最後他們這兩個莊家贏的錢,他們只取百分之九十五,還有百分之五給度假村,算是租賃場地的租金了。

    這老闆一聽啊,自然准了,這種不得罪人又可以賺錢的事情傻子才不肯呢,所以連忙佈置場地。

    而楊秘還真的打電話找來了一個專業的人物來骰子,他旗下的碧水天空實際上暗地裡也是包含著賭場的,這工作人員還不是有的是,隨叫隨到啊。

    天舒和劉攬月兩個人幾乎不管走到哪裡,哪裡就是焦點,這也就是傳說之中的颱風中心論,他們就好比颱風的中心一般,他們轉移到哪裡,哪裡就會掀起一陣陣風暴,至少目光是絕對少不了的,特別是天舒現在換上的衣服並不是早上所穿的普通衣服,而是一套在法國巴黎的一位知名設計師設計的銀灰色西裝,包裹在天舒那幾乎就稱之為標準身材的健美軀體之上,配合他堪比太陽神阿波羅的俊美臉龐,絕對可以說是上流社會的寵兒,就算是稱之為情人也不為過,天舒走來的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慾求不滿的上流朝他拋了媚眼,只不過被神經超乎常人大條,又有大美人在旁的葉天舒給忽略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又有一段艷遇。

    再加上劉攬月剛剛從少女轉變為,此時的臉上有著的風情和少女的羞澀,她此時就是一個矛盾體,卻又給她增添了幾分妖媚。

    雖說一般人從中也感受不到具體改變的原因,兩人起床之前天舒也幫劉攬月做了一下特殊的護理按摩,所以劉攬月下面也不那麼疼痛了,走路也不大異樣,但是人們還是發現這位大美人比之中午似乎有了些改變,雖然說不上是哪裡,但是她所散發的魅力卻又大了幾分。

    所以,他們只是剛來一段時間,便被看著手下坐莊的周正給看到了,他是楊秘最為忠心的走狗,所以在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楊秘和何亮亮。

    「楊少,何少,你看,那個姓葉的和劉攬月也來了。」周正指著天舒兩人對著楊秘說道。

    楊秘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葉天舒,心中一股子暴戾在這一瞬間就爆發開來,直衝頭頂。

    剛才他在這裡已經打聽到了天舒的身份,只是他父親治下的一個常務副縣長而已,或許背後有些背景,但是他也不懼,畢竟他父親是正管,而且他父親在這墨河的威信卻是最高的,就算不能稱之為鐵桶江山,也差不遠了,而在上面,他父親更是省長那一系的重要人物,也不是想要放棄就放棄的棋子,要是從高層傳下壓力,自然也會有派系頭目頂著,官場自然有官場的規矩,不會因為一兩個小人物兩個派系之間就碰撞的。

    雖然楊秘不在官場,但是對於官場上的規則也是耳濡目染,知之甚多,心中對天舒很是不屑。

    為何,在他想來,一個他父親屬下的官員,見到自己這個頂頭上司的兒子,不過來好好的巴結,反而和自己作對,那就是極其愚蠢的行為。

    其實這也是楊秘平時被那些巴結他父親的官員們吹捧慣了,倒真的自以為是了,他還不知道即便是名利場之中最盛的官場也是有著不同的立場的,天舒來墨河之後,正是發覺自己和楊秘的父親楊朝輝的立場不同,才真正走向楊朝輝的對立面的。

    至少天舒對於楊朝輝公器私用,使用權力將國家資產轉變為自己的個人財產的行為不敢苟同,就算是在華夏建立的鼎天集團,除了在一些必要的關節開了綠燈,葉家卻從未使用權力,空手套白狼,將公有資產轉化為自己的私有資產,就算是收購公有資產,那也是真正的用真金白銀來購買的。

    雖然現在有很多政治家族都有著這種花樣,楊朝輝這樣做,也算是隨大流,但是葉家卻從未同流合污,天舒更看到,這些公器私用的家族現在有很多都在中央的嚴厲打擊之下再也不復昔日的榮華,或許這些年貪墨的資產足夠他們幾代人做一個富家翁,但是這也只能是坐吃山空,或許百年後,連做一個富家翁的機會都沒有了。

    天舒對於這些家族,心中卻也有些同情,但更多的卻是嘲笑,華夏能夠在那種艱苦的基業之下立國,並且在更加艱難的情況下成長,都是有著他們祖輩的功勞,甚至可以說,本身就是依靠著他們祖輩的鮮血和汗水凝成的,但是在太平年間,卻不知道珍惜這得來不易的權力和榮耀,反而想要抽取自己祖輩打下來的國家的脊髓和血肉,當真是可笑啊。

    而楊秘的父親楊朝輝也同樣是如此,要是楊朝輝不是這樣公器私用,將整個墨河的財產都視為囊中之物,而是正正當當的做買賣,憑藉著楊朝

    輝的威信和勢力,恐怕生意就算是做不到現在這麼大,恐怕也差不太多啊,而且就算是楊朝輝退下去,也能在墨河固守原本的勢力,繼續斂財,畢竟那時候作為一個在市內成了氣候的企業,怎麼都是還可以真正的在商業上發展的。

    像現在這種情況,要是楊朝輝退下去,就算是他們遮掩的再好,恐怕都會在一定時間之內露出馬腳,被追究,根本遮掩不住,到時候他們的下場那是可想而知,就算是有楊朝輝所謂的派系頭子力保,都是無濟於事,畢竟,在華夏,不管是誰都無法真正的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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