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肖少,泣位我看著眼生,你們兩位可否給我師繼下。」當葉天舒三人正在聊天的時候,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天舒轉身一看,原來是剛才和肖行空兄妹兩人談話的三個男子走了過來,說話的是中間的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雖然他的語氣很平和,但是整個神態明顯帶著傲氣,而且看向天舒的眼神也有著些許不屑。
「一個自以為是的人。」這時這個男子給天舒的第一印象。
由於身高的問題,三人談話之後天舒總是要低著頭,照顧他們一些。所以何少從頭至尾壓根就沒見過天舒的摸樣,只是知道自己這個圈子似乎沒有這號人。他何公子待得是什麼圈子,已經是整個港澳最頂級公子哥待的圈子了,基本上香港最頂級的公子可以說沒有他不認識的。所以想不起天舒這號人,就把他歸咎為底層圈子裡的人了,只不過和薛振興,肖行空有些往來罷了。
其實大多數紈褲都是有這個毛病,十分的自負,就像尹施威,也是認為自己不認識的人就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才闖出了如此的大禍。
聽了這位何少的話,薛振興還有肖行空也都是眉頭一皺,畢竟不管怎麼樣,打斷人的談話都是不禮貌的行為。而且兩人對著三位從澳門來的紈褲子弟可不是很待見,特別是這位從何家來的何少何玉坤,整天就纏著肖韻菱,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令得作為肖韻菱大哥還有姐夫的肖行空,薛振興都是極為惱怒。
雖然他們心中不舒服,但是他們家裡和何玉坤所在的何家的關係都不錯,雖然就算他們冷遇了何玉坤。何家也不會因為這一個紈褲子弟而說什麼,但是心裡總會不舒服的。這就沒有必要了。
「他叫葉天舒,是從大陸來的。是我們的朋友。」薛振興面露笑容。介紹道。
聽了薛振興的介紹,這三人神情更加的高傲,那個何少的眼裡的蔑視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加深了。他心想:「原來就是個大陸佬而已,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哥,還敢搶本少爺的風頭。」
即便是在如年,香港,澳門。台灣的大多數民眾對於大陸的感覺依舊是「髒,亂,差」即便是到了天舒重生之前的力舊年這種觀點都沒有改過來,而且能上世界著名的「福布斯」財富排行榜的華人大多都是集中於港澳台的,所以不明情況的港澳台民眾都會認為大陸的富人很少。
其實大陸面積廣大,人口眾多,富豪是何其多啊,但是華夏人本就含蓄,大多數都是奉行「財不露白」的原則,這些富豪基本上都是隱身幕後,做隱性富豪。
而這位何少到是去過大陸,但是所看到的也只是表面上的東西,所以對大陸仔就極為的不感冒。
「哦,原來是大陸來的朋友啊;我是澳門何氏集團的業務經理,不知道閣下現在在哪家著名企業任職,或許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呢。」何玉坤笑著對天舒說道,但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假。
這個業務經理也是何玉坤掛名的,基本上他是撒手不管的,這時候說出來其實是凸顯「何氏」這兩個字。他總不能一上來就說「我是何家的人」吧。
何玉坤和他的兩個跟班白歸,苗成都是昨天晚上才到的,到了這裡也沒聽說過最近香港生的事情,如果聽說了的話,恐怕就不會對眼前的「大陸仔」如此輕視了。
天舒聽了何玉坤的話,哪裡聽不出來對方話中的意思啊,他這時才將微微低垂的臉抬起來,只是他微微一個動作,整個人的氣質就截然不同,給何玉坤三人以莫大的衝擊感。
何玉坤自小就知道自己長得沒有其他的公子哥俊俏,但是他一點、都不自卑,因為他與生俱來的貴氣已經足以讓大部分公子哥自慚形穢了。在他所見的公子中,也只有肖家,薛家,李家還有台灣幾個頂尖家族的繼承人能比的上。
但是眼前這個名叫葉天舒的男子卻使得他第一次感到無比的嫉妒,妖異俊美到極致的容貌不知可以令的多少女孩子瘋狂,高大勻稱的體型好像就是一件衣服架子,特別是從對方身上流露出來的貴氣卻令得他感到壓抑,這種氣質似乎已經不是單純是出身高貴能養成的,其中更加蘊含了一種至高無上,薪視蒼生,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手掌千萬人生死的至尊之氣,皇者之氣,尊貴至極。
天舒」幾徑輕的向前走了,步。何玉坤就感覺自己身上的與勢都壓迫住了,身世最好的何玉坤尚且如此。旁邊的白歸和苗成的情況那是更加的不堪了。
玉舒淡淡的笑道:「我只是一個窮學生罷了。」
何玉坤也不是傻子,眼前這個男子的氣質明顯就不是一個窮學生能夠擁有的,而且這次他也看清楚了,對方身上的衣服上雖然也沒有什麼牌子,但是卻很是考究,即便是在細節上都是天衣無縫,所以很有可能和他一樣,都是來源於某位著名時裝大師的作品。
何玉坤和白歸,苗成在天舒這裡沒有討到好,自然不會再次自討沒趣。而何玉坤心儀的肖韻菱,壓根是看都不看對方一下,所以何玉坤就和自歸,苗成離開了。
「這個就是何家的公子嗎,看來也不怎麼樣嗎。」天舒看著何家三人的背影,淡淡的說道。
薛振興不屑的說道:「何玉坤是何家的紈褲,的確不怎麼樣,這些年一直追求韻菱,恐怕他還以為自己和韻菱是郎才女貌呢吧。」
肖行空也說道:「何家子弟很多,還是有幾位出眾的,比起這何玉、坤。可是強上太多了。剛才另外兩個人也是澳門的公子哥,很久之前就是跟在何玉坤後面混了,這三個人在澳門可是橫著走的狠角色,做的事情不地道,所以我們也不待見他。」
幾人喝著酒聊了一會,忽然,薛振興笑著說道:「天舒,你的仇人來了。」但是他的語毛中隱藏著一種隱隱的不屑。
天舒雖然使用念力就可以看到身後的東西,但是為了掩人耳目,天舒依舊是轉了身。
原來又有一群人從莊園門口走了進來,其中天舒第一眼就看看到走在第二位的尹施威。
現在的尹施威可沒有以前那油頭粉面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很萎靡。臉色枯黃,眼睛深深的四陷了進去。顯然這幾天過的很不好。其實他要能過的很好的話就怪了,這次因為他的一意孤行,使得秋和他尹家最大的支柱「港灣雄鷹」赫連真變成「港灣殘鷹」後來又遇到香港各大社團的打壓,整個峨的地盤都是縮水不少。不僅僅是家裡的責難是免不了的,甚至幫中的長老對於整個尹家都施加了壓力,令得尹施威這幾天幾乎是寢食難安。
而站在尹施威旁邊的身材高大。看上去極為凶悍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尹施威的父親」秋的老大尹鍾文了,現在的尹鍾文雖然不像尹施威這樣精神萎靡,但是臉色也不好看。畢竟這幾天他身上受到的壓力比之尹施威都要大,他畢竟是整個狄的真正領袖,尹家的支柱,幫裡幫外的壓力使得這個經歷過無數大風打浪的香港梟雄都是有些吃不住了。本來這次壽席應該是尹施威的母親帶頭前來的,尹鍾文本來沒打算來,但是為了緩和和肖家,薛家的關係,尹鍾文這次卻親自上門了,可見他迫於緩解雙方矛盾的急切的心情。赫連真倒是沒有隨著隊伍前來。他斷臂只不過才幾天時間。恐怕傷還沒好,而且他斷了右臂,站立最起碼損失了6成左右,現在香港比他強的人已經是很多了。他這一生在香港縱橫披靡,不知道結下了多少的仇敵,所以想殺他的人何其之多,所以沒有一些自保之力之前。恐怕赫連真還是不敢露面的。
僅僅是幾天時間,尹施威就感覺天地都已經變了,以前他雖然不算是香港最為頂尖的公子哥,但是也是排在前面,就是面對薛家三少的時候也是不怵,在身邊更加是眾星拱月。拍馬屁的人更加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自從出了這件事情之後。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同了,他身邊的追隨者一下子就消失了,使得他很有種「樹倒糊孫散」的感覺,而且就算是家中的人看到他也是急忙的避開,好像他身上有著什麼霉氣似的,沾上了就要倒霉一輩子。而且平時對他很是親切和藹的叔叔伯伯現在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恨恨的。
「都怪那個傢伙」他的心中又映現出那個使得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的容貌,本來對方那帥氣無雙的容貌在他看來要多麼醜陋,就有多麼醜陋,看著這張臉,他心中就激起一股子怨毒,「我一定要報復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尹施威握了握拳頭,臉上露出一股子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