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舒走到許強身邊,將已經遍體鱗傷的他拉了起來,問道:「許叔,你是怎麼被他們設陷阱陷害的啊,還簽下了30萬的欠條。wenxuemi。com」
許強一聽,不顧自己的傷勢,連忙站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劉桂這個王八蛋,老子活劈了他,竟敢和那些狗雜碎串通起來對付老子,老子真是白瞎了眼了,這麼多年感情了,當年他娶媳婦的時候那擔彩禮還是老子出的呢,狗日的,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把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都從**裡面拉掉了,老子見了他,一定要將他的狗頭塞進他的**裡面去,這樣才解恨,草,狗日的……以下省略一千字。」聲音可謂是無比的洪亮,竟然一下子把酒吧的音樂聲給壓了下去。
震撼,徹底震撼,眾人看到許強現在像潑婦罵街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眼前這人剛才還被對方一幫人痛打了一頓,和他那成熟老男人樣子以及那憂鬱氣質根本不相符,這根本就是一個猥瑣大叔嘛。
「裝逼裝到這程度才是牛逼啊。」天舒在一旁也是暴汗,沒想到這老貨這麼不修邊幅,在這樣沒有對象的情況下還能罵得這麼歡,可真謂是高人啊。
天舒看了看一旁的王哥,他的臉快要黑的變成世界上最黑的丁卡人了,店裡的人有很多都被許強這樣怒罵的聲音給嚇走了,王哥這個時候正處在爆發的邊緣呢。看到這種情況,天舒趕忙拉住了依舊在叉腰罵人的許強,說道:「許叔,你就消停點吧,你剛才說了這麼多,還沒有說到重點呢,和我們說說那個劉桂是怎麼陷害你的。」
許強剛要說話,又瞄了瞄天舒,說道:「剛才說了那麼久,你請我一瓶二鍋頭吧,我潤潤喉嚨,再繼續說,不然我就不說了。」
絕倒,大家又一次為許強的厚臉皮震撼了,連一致認為自己臉皮厚度堪比城牆的葉天舒都是有點甘拜下風。「你當你是說評書賺錢呢,不說,拉倒,最多我們不幫這個忙了,你明天橫屍大街上可不關我們的事情,誰願意沾染這個晦氣啊。」眾人心中都想。連天舒心中也很是無奈,沒想到許潔的父親竟然還是這樣的活寶,但這個忙還是要幫的,「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他連忙叫服務生送了一杯二鍋頭,拿給了他。許強是拿到就喝,一點也不考慮旁邊人的感受。
不得不說,許強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酒量還真不是蓋得,大杯二兩五的二鍋頭一口悶了,喝完之後又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沉醉一下酒的風味,然後咳嗽了一聲,說道:「劉桂那個小兔崽子當時約我喝酒,我說嘛,老混蛋,一向那麼吝嗇的傢伙怎麼想起來請我喝酒,還一直在灌我酒,哎,畢竟是多年的鄉里鄉親的,我又特別貪戀這杯中之物,所以我當時喝的是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第二天一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我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而我所在的地方也不在李桂的家裡了,而是在一個賓館的房間裡,呵呵。」許強自嘲一笑,心中卻是有些心酸。
旁邊的王強聽到許強又在那哀歎連連,催道:「大叔,你能不能快點啊,趕緊說下面的。」
許強眼睛瞪了一眼王強之後,說道:「小屁孩,你懂什麼啊,不知道講故事之前要醞釀一下感情啊,真是個小白。」
王強被眼前的這位猥瑣大叔搞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腦袋往後縮了一縮,再也不說話了。
許強繼續說道:「後來,一大堆人竟然一下子衝了進來,就是剛才那個領頭的竟然說我**了他老婆,就旁邊那個女人,我日,那個女人長的醜的,身高一米八,體重一百八,我還**她,設局陷害我也要找個漂亮一點的嗎,那種貨色,呵呵,這些傢伙真是早有預謀的,說我要賠他們30萬,不然就將我手砍掉,還要送我上法庭。我當時急於脫身,也就簽了這張欠款單給他,後來我就躲到這個酒吧來了,後來的事情你們也就看到了,那些混蛋,要不是他們後來總是提到我女兒,我還不知道這些人這些傢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聽了他的事情,眾人也都是憤慨萬分,對要債的人口中的大老闆更是痛恨,人家本來和你沒什麼關係,也沒冒犯到你,你卻因為貪戀人家女兒的美色,去陷害人家,這種人怎麼能不讓人痛恨呢。
天舒這時最是冷靜,他知道那個老闆現在也是不可能放棄,今天自己是折了他的面子,他肯定會來報復的,更何況,他還想得到許潔,這件事情還是早作防範為好。
天舒轉身問王哥:「王哥啊,你知道那個要債的所謂老闆是什麼人啊,這麼狂啊。」
王哥想了想,說道:「這個要債的名字叫做豺狼,在這一帶還是蠻有名氣的,經常是幫人要高利貸,而他的老闆應該是寶興公司的老總曾恆生。」
「寶興公司,沒聽說過,寶興幫我卻是聽說過的。」天舒聽到這個名字,又想起來一個幫派的名字,說起來,天舒以前在資料裡看過這個幫派,據說在京城曾經是鼎盛一時,但是很久之前便是銷聲匿跡了。
王哥面色古怪,說道:「你不會不知道現在這個寶興公司就是原來的那個寶興幫吧。」
天舒一聽,眉頭一簇,說道:「什麼。」
王哥見他真不知道,便解釋道:「有一段時間整個京城都在掃黃打非,呵呵,結果首要目標便是寶興幫,寶興幫原來那個幫主還有幾個長老都被關進了大牢,而當時這個增恆生便是寶興幫的一個堂主,但是卻沒有抓到他,等這些寶興幫的大頭目都被抓走之後,當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那個曾恆生收攏了當時寶興幫的勢力,然後進行了漂白,就變成了現在的寶興公司,但是雖然看樣子像個公司了,實際上卻還是個土匪窩啊,在京城也算是為非作歹。」
劉敏眨了眨眼睛,說道:「王哥,怎麼沒有人管制他們啊,政府不管嗎。」
王哥嘴角不屑,說道:「要不是那些官員做他們的保護傘,他們怎麼可能能夠這麼猖狂,他們一年不知道送多少錢給那些官員呢。」
劉敏聽了,也是一陣驚訝。
天舒倒沒怎麼驚訝,官員做這些老流氓的保護傘,這種事情自古有之,他只是在想,怎麼樣才能了結這個後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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