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是吧!我不是你們所謂的道上人,不知道你們什麼所謂的規矩,但是我知道是非曲直,你不覺得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嗎?錢!我有的是,但是我卻不想給你們!人的確是我打傷的,算是給他們個教訓,不要以為是黑道人物就可以囂張,這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省的他們日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時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在我這裡得到好處,按理說是他們應該感謝我,給我禮金才對!不過我這人一項心善,所以禮金就不要他們的了。醫藥費我也出點,每人八千台幣怎麼樣?許老先生!今天晚上在這裡的人中屬你的年紀最大,德高望重,說句公道話吧!」衛華說道。
「衛先生是吧!我們是道上的人就得按道上的規矩辦?你說的再好聽也沒用,你打了喪狗的人,醫藥費你就必須出!今天晚上我來是給他們兩個幫人說和的,既然蕭老大已經不管這事了,我的任務就算完了,你的事情我是不會管的!別忘了你是個香港人,不是台灣人!而且你也說了,你不是道上的人,所以跟我沒關係!」許叔對衛華說道。
「這麼說今天晚上你們擺的是鴻門宴嘍,專門欺負我這個外地人來了。許老先生!我沒想到已經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蚊哥竟是這樣的人物!既然你們不仁,那也別怪我不義!喪狗我告訴你!錢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相反你的人耽誤了我的時間,所以你最好賠償我的誤工費!不然的話後果我不負責!我怎麼說也是一秒鐘幾十萬上下的人,今天晚上花了這麼多的時間陪你們說了這麼一大堆的廢話,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誤工費我也不多要,給個吉利的數字,就888萬好了!對了!要記住不是台幣,是美金!這話我是跟你喪狗學的。喪狗你也是堂口老大!給個話,什麼時候給錢?」衛華十分平靜地問道。
「媽的!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老大!我們也別要錢了。把這小子扔到海裡去餵王八算了!這小子要是不死。我們四海幫的面子可就算是丟大了!大哥!你還是他讓我來收拾這小子吧!」坐在「喪狗」身後不遠處另外一張桌子上的「傻彪」大聲的對「喪狗」說道。「喪狗」沒有理會「傻彪」而是繼續心平氣和的對衛華說道:
「年輕人!說話辦事不要那麼衝動!我勸你還是再考慮考慮,不過兩千多萬美金,以你地身家來說不算多,就當是破財免災了。你也看到了,我身後的這些弟兄們對你可是很不滿意,如果你拒絕了我和許叔的意見。我不敢保證今後我的弟兄們會做出什麼事來?」為了錢「喪狗」容忍了衛華的囂張。
「喪狗不要用你的弟兄們來嚇唬我!少爺我不吃這一套!一群土雞瓦狗而已,你當少爺我害怕嗎?我本來是來台灣旅遊的,可是你們非要讓我做過江龍。也好!那就讓你們這些土鱉看看真正的過江龍是什麼樣的!喪狗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大家都是中國人,我不想同你們打打殺殺,所以還是那句話,每人八千台幣地醫藥費,然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怎麼樣?」衛華不耐煩了。
「不可能!真按你說地辦了!我喪狗還有面子嘛?我日後還怎麼在台北道上混?我四海幫的面子怎麼辦?蚊哥的面子怎麼辦?小子!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嘍!」「喪狗」聽了衛華的話後態度也強硬起來。一邊一直很平靜的蚊哥也開始打量起衛華來。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錢!我一分都不會給!喪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沒什麼是的話,我就告辭了!我們的事過了今天晚上,那裡碰到了那裡算!如果你們想現在算。我也接著!」說完衛華就起身向外走。衛華的話惹惱了「喪狗」身後地「傻彪」等人,「傻彪」站起來一邊大罵一邊就要向衛華出手。「喪狗」沒有制止「傻彪」,但是蚊哥卻說話了:「傻彪住手!讓他走!今天晚上是我們請他來的,我擺的是和頭酒,不是鴻門宴!你要動手的話,我的面子豈不都就讓你給丟光了!我在這裡,還輪不到你來做主,給我滾到一邊去!」接著蚊哥又對衛華說道:
「小子!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膽子,也許你有什麼靠山。但是我還是勸你一句!這不是兒戲,要知道今天晚上你從這裡走出去之後,可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可是要死人的,你要想清楚了!年輕人還是不要衝動的好!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命沒了,錢留著也沒什麼用!」
「蚊哥!你地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你放心!我的命長的很,一群土雞瓦狗還奈何不了我。沒什麼事的話,我就真的告辭了!」說完起身就走。「喪狗」的一群小弟因為沒有的到命令只能看著衛華離開。一直不說話的蕭亞男這是喊了聲「衛華!你等等我!」也起身向外走去。一直沒有出聲的蕭老大也對蚊哥和「喪狗」說道:
「許叔!小女歲數還小有些不太懂規矩,還請許叔多多原諒!我竹聯幫和四海幫地事既然已經了結。我也就告辭了!」說完也不同「喪狗打招呼,帶著自己地幾個手下就向外走去。看著蕭老大等人下了樓,「喪狗」向蚊哥問道:
「蚊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姓衛地小子不吃我們這一套。我們是不是該給他來硬地了?今天晚上我們拿他沒辦法。有蕭老大在一邊看著。我們也不好動手!我明天派人把他給抓來。我不信到時他不給錢。這世界就沒有不怕死地人!」蚊哥聽了「喪狗」地話沒發表意見反而問道:
「喪狗你手下地小弟真地打聽清楚了了?這小子只是個走運地爆發戶?我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按理說這小子不應該會知道我地底細!看這小子今天晚上地表現。也不像是沒見過大世面地人。你們最好還是再摸一摸這小子地底細。別真地惹到什麼不該惹地人!至於你們要怎麼做。我就不問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天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說完蚊哥也帶著自己地人下樓去了。
「大哥!我們怎麼辦?」「傻彪」對聽了蚊哥地話發呆地「喪狗」問道。
「媽地!事情真地有點不對勁!四眼你明天帶人親自去香港跑一趟。摸一摸這小子地底細。蚊哥說地沒錯!看樣子這小子不是一般地人!傻彪明天你帶著人繼續監視這小子。沒我地話誰也不許動手!」「喪狗」對「四眼」、「傻彪」兩人吩咐道。
「大哥!要是這小子逃跑怎麼辦?我們就看著他跑嗎?我怕這小子天亮之後就會跑路!」「傻彪」問道。
「不會地!看架勢這小子是和我們對上了。應該不會跑路地!再說了。俗話說地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他跑回香港又怎麼樣。我們難道不會到香港去找他嗎。這小子地家可是在香港。台北到香港又用不了多長地時間!現在最重要地是要把這小子地真正底細摸清!」
衛華和隨後起身追趕過來的蕭亞男一起出了德潤酒樓,蕭亞男對衛華說道:
「想不到你還有這膽量!你知不知道!那個許叔可是道上的老前輩,在道上的影響力巨大,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所有台灣的道上人都來找你的麻煩!你不怕嗎?你已經同四海幫結仇了,還是小心點好!明天我送你到機場,你回香港吧!雅怡姐那裡我去替你解釋,相信雅怡姐不會怪罪你的。有我護送,相信喪狗的人不會對你動手的!」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我為什麼要回香港?我是來台灣旅遊的!台灣的風景名勝我還沒看完呢,怎麼可能回香港?你放心吧!喪狗那些人奈何不了我的!我和喪狗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你已經喝了和頭酒,再管這事不合你們道上的規矩,再說了你老爹也不會讓你管這事的。你插手此事,只會給你老爹惹麻煩。還有,你忘了!如果我需要人手話,我隨時可以找山口組的嘛!我想山口組的人很快就會來找我的。小野藏那小子可是很會辦事的。」衛華對蕭亞男說道。
「真的!那你現在打電話給山口組的人讓他們來接你吧!不然的話我不放心!要是你出了事,雅怡姐和我肯定都過意不去的,畢竟事情是因我們而起的!」蕭亞男說道。
「不用打電話了!山口組的人已經來了!還有你和雅怡也不用心裡過意不去,即使不是你們兩個,換成其他的女孩子我也一樣會出手,這樣的流氓人渣實在是令人可恨不是嗎?」衛華笑著對蕭亞男說道。就在這時一個穿了一身黑衣服的人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對衛華說道:
「衛君!我們奉小野君的命令特地來接閣下回酒店的。我們怕給閣下惹麻煩,所以把車子停在街口,請衛君原諒!」
「前面帶路!亞男!記住我的話,不要插手!我走了!」衛華跟著黑衣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