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三天的時間,衛華都是和白雅怡在台北的風景名勝之地出沒遊玩。這一天晚上衛華把白雅怡送回家之後,剛回到酒店的房間就聽到有人按酒店的門鐘,衛華打開房門一看是幾個不認識的人,幾個傢伙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衛華就知道找場子的人來了。衛華站在門口用不遜的口氣問道:
「你們找誰?不知道打擾人家休息是不禮貌的事嗎?你家大人沒教過你們禮貌嗎?」
「媽的!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軍師吩咐我們不可以輕舉妄動,我xiaoSM**但是蕭老大心裡其實不怎麼願意管這件事,倒不是蕭老大忘恩負義,而是他不願意為了一個外人同「喪狗」發生衝突。在蕭老大看來,「喪狗」就是個瘋子,為了錢沒有不敢幹的事,本來他以為今晚上「喪狗」擺酒宴是衝著他來的,但是他看到衛華後就知道,恐怕「喪狗」的目的並不在他身上,而是在這個姓衛的香港青年身上,「喪狗」請他來恐怕是同他講條件,不讓他插手此事。】他做了這些多年的老大,「喪狗」的那點心思他一下就猜到了。
但是這件事「喪狗」恐怕不會那麼願意放手的,弄不好就是一次大衝突,他是老大還要為手下的弟兄們考慮,所以他不想為了衛華同「喪狗」發生衝突,所以他說有他在「喪狗」不會把衛華怎麼樣,而不是大包大攬的把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讓衛華放心。衛華也從蕭老大的話裡聽出來蕭老大的意思,他也不願意承蕭老大的情,所以也沒說什麼跟著就進了德潤酒樓。蕭老大、蕭亞男、衛華和蕭老大幾個手下的弟兄來到了二樓,二樓的中間擺了幾張桌子,正中間的園桌子上已經坐了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衛華認識,就是那天的「雞哥」,不過他現在的他的情況比較淒慘,胳膊上打著石膏,用吊帶吊在脖子上。蕭老大一出現在二樓,圓桌旁坐著的三人中的一個個頭不高,滿臉橫肉的傢伙站起來對蕭老大說道:
「蕭老大!不好意思,兄弟失禮了!本你來兄弟應該去迎接蕭老大的,但是為了陪許叔兄弟也不得不失禮一回了。」
「劉老大!用不著這麼客氣,德潤酒樓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我蕭某人還是進得來出的去的,用不著劉老大費心了。再說了,有許叔在這裡,我蕭某人也不敢裝大!許叔!好久不見!您老身體一向可好!」
「蕭小子!坐!用不著這麼客氣,讓小丫頭和小傢伙也坐這好了。我這老傢伙身子骨還算硬朗,今天來這裡也算是給你們兩家平事的,現在時局不好,我們這些混黑道的人更應該小心才是,所以我希望今天的事能和平解決才好,不要鬧的滿城風雨,讓所有的弟兄都跟著倒霉,這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綠島上那些老傢伙的意思,所以有什麼要說的你們說就是了,我在一邊聽著。道上的事就按道上的規矩辦!」坐著的三人中歲數最大的許叔對蕭老大和「喪狗」說道。衛華並不認識此人,於是悄悄拉了一下蕭亞男的衣袖,給了蕭亞男一個詢問的眼色,蕭亞男聳了聳肩膀,表示她也不認識此人,就在這時就聽「喪狗」說道:
「今天我請蕭老大來,主要是給蕭老大賠罪來了,我的妻弟前幾天在夜總會冒犯了下老大的千金,雖然被人就教訓了一頓,那是他活該。但是他畢竟冒犯了蕭老大,所以我今天讓他給蕭老大和簫小姐敬酒賠罪,如果簫小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從他身上拿走點什麼,給他留條命就可以了。小雞!還不趕快給蕭老大和簫小姐敬酒賠罪!」說完從身上拿出把匕首「噹啷」的一聲扔到了桌子上。到這時不光是蕭老大,就連蕭亞男也明白了,「喪狗」這一出完全是苦肉計啊,逼迫蕭老大和蕭亞男撒手不管衛華的事,他真正的目的是想打衛華的主意。衛華早就知道「喪狗」在打自己的主意,所以他也不出聲看「喪狗」在那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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