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華覺得這麼做有點對不起愛德華.富蘭克林的兩個漂亮女兒,畢竟這兩個女孩是無辜的,但是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為了印尼所有華人的將來,衛華也只能狠下心來犧牲者兩個女孩後半生的幸福了,這也算是對愛德華.富蘭克林這個瘋狂的種族主義者的報應。在衛華心靈暗示術的作用下,1985年11月初,愛德華的兩個女兒和幾個朋友一起啟程到印尼旅遊去了,他們此行的第一站就是印尼的首都雅加達。
「香港石崗軍營事件」被報道後「思考者」報在香港的記者站出了名,幾個報道此事的記者也都成了名記者,但是這幾個人在心靈暗示術的作用下對埃利斯.維克多依然是忠心耿耿,雖然有很多著名的大報紙對他們伸出了橄欖枝,他們這幾個人沒有一個跳槽的。10月初的時候,埃利斯.維克多在衛華的影響下,把其中的兩人派到了印尼的雅加達市,「思考者」報在印尼的記者站成立了。阿良做為一個在雅加達很有影響力的美國華人,給「思考者」報的兩位駐雅加達記者幫了很大的忙,在阿良的幫助下記者站很快就建立起來了。阿良自然也和兩個為記者成立朋友,三人經常一起結伴到雅加達娛樂場所去瀟灑,這些娛樂場所也是阿米爾.伊斯奈尼經常出沒的娛樂場所。
衛華同愛德華.富蘭克林的兩個女兒和他們的夥伴們坐同一班飛機飛到雅加達。愛德華的兩個女兒和他們的朋友當天晚上就在雅加達的娛樂場所出現了,在心靈暗示術的作用下他們去地娛樂場所也正是阿米爾.伊斯奈尼經常出沒的娛樂場所。衛華一手導演的**大戲地主要人物都到齊了,於是在衛華的心靈暗示術和藥物(春藥)的作用下,阿米爾.伊斯奈尼那無法無天的惡霸習性被發揮的淋漓盡致,愛德華的兩個女兒被阿米爾.伊斯奈尼和幾個狐朋狗友強拉進包廂裡,和愛德華兩個女兒結伴前來的幾個美國人被阿米爾.伊斯奈尼的保鏢給打傷了。這件事又恰好被「思考者」的兩名駐印尼記者站地記者發現的了,知道受害者是美國人並且包廂裡正有人要**兩位美國女孩。兩位記者是義憤填膺,直接衝向包廂想要救出兩位女孩,阿米爾.伊斯奈尼的保鏢當然不可能讓兩位記者衝進包廂的。於是兩位「思考報」的記者也被打傷了,這種情況下阿良自然不能坐視不管,而且他還是美國人,於是阿良帶領自己的保鏢把阿米爾.伊斯奈尼的保鏢打倒之後衝進了包廂。
眾人衝進包廂之後就看到阿米爾.伊斯奈尼正在愛德華二女兒赤裸地身上賣力地運動著,阿米爾.伊斯奈尼的兩個狐朋狗友正幫著他控制這愛德華二女兒的身體,愛德華的二女兒也拚命的呼救、掙扎,但是他掙脫不了阿米爾.伊斯奈尼和他兩位狐朋狗友的控制,另一邊阿米爾.伊斯奈尼地幾位狐朋狗友也正同樣對待愛德華的大女兒。見到此景阿良的保鏢們迅速的把阿米爾.伊斯奈尼等人制服,把愛德華的兩個女兒解救下來。此時的阿米爾.伊斯奈尼的慾火沒有得到發洩。正是慾火焚心的時候,於是對阿良等人人破口大罵:
「王八蛋!敢打老子!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在雅加達還沒人敢動老子!老子要把你們弄到軍營,老子要玩死你們!你們等著!」阿米爾.伊斯奈尼的保鏢已經跑了,看樣子是找救兵去了。愛德華女兒地朋友和另個記者都不懂印尼語,於是一個記者用英語對阿良問道:
「葛先生!這個人在說什麼?怎麼看樣子他一點都不害怕,他們犯下地可是**罪,這可是重罪啊!」阿良心裡鄙視了兩個記者一把。然後說道:
「我們惹了大麻煩了!弄不好我們都回不了美國了。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這個傢伙是印尼現任總統蘇哈托的表侄,此人在雅加達一向是無惡不作,**對他來說僅是小遊戲,我聽說此人是個性虐待狂,喜歡**。我還聽說已經有許多來雅加達旅遊地美國女遊客被他們**了。他的保鏢跑了,肯定是回去找人去了,我們的麻煩大了,他說他要抓我們去軍營,他是印尼的軍官,而且是個上校。進了軍營我們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隨同愛德華兩個女兒一起來印尼雅加達旅遊的幾個人中的一個男孩子問道。
「我們先去美國駐印尼的大使館!我們是美國公民,在印尼受到了傷害,大使館理應為我們出頭。我相信這些傢伙在這裡可以無法無天,但我想他們也不敢衝到美國大使館把我們給抓出來。要知道那裡是我們美國的領地。走!我們帶著這幾個傢伙去美國大使館。」兩個記者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的就對眼前的此種情況制定出了最正確的解決方案,於是愛德華的兩個女兒和她們的幾個朋友以及「思考者」報的兩位駐印尼的記者和阿良在阿良保鏢的護送下快速的向美國駐印尼的大使館行去。沒有人注意到今天晚上阿良帶的保鏢比平時帶的保鏢多了很多。其中有很多兩位記者從沒見過的生面孔。此時兩位記者都被剛剛發生的事吸引了全部的心神,因為他們忽然發現這件事是個絕好的報道內容,因為人們一項關心醜聞啊、隱私啊一類的事,這次的事怎麼也算是個醜聞吧,同印尼總統蘇哈托有關的醜聞。
美國駐印尼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熱情的接待了阿良、兩個記者和愛德華兩個女兒以及他們的朋友這些人,很快的他們也知道了發生在這些人身上的事情,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馬上把事情通報了駐印尼的美國大使,美國大使聽到了工作人員的詳細匯報後,立刻覺得天旋地轉。愛德華地兩個女兒被阿米爾.伊斯奈尼**了!愛德華.富蘭克林一項仇視有色人種,他的家庭拒絕同有色人種交往,認為有色人種都是下賤的。現在他地女兒被有色人種之一的印尼人**了,他能善罷甘休嗎?還沒等美國駐印尼大使相處解決問題的辦法呢,愛德華.富蘭克林的電話就打到了大使館。
進了美國大使館之後。愛德華兩個女兒的朋友和兩個「思考報」的記者放鬆了下來,因為他們覺得這裡是美國的領地,他們是美國公民,安全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兩個記者很快就發現他們得朋友還是一副很擔憂的樣子,於是其中的一個記者問道:
「葛先生!你怎麼了?我們現在已經在美國大使館了,你還有什麼需要擔心地事情嗎?」阿良先是歎了口氣,然後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在周圍之後,用很低的聲音對幾個人說道:
「我在擔心我們的安全!要知道我們現在並不安全。這裡雖然是美國大使館。印尼人不能進大使館來抓人,但是他們可以逼迫大使館的人把我們交出去。要知道我們都是普通的美國人,我們沒有外交豁免權,印尼政府是可以審判我們地,我們把阿米爾.伊斯奈尼這個罪犯帶回來了,印尼政府地人完全可以用綁架的借口逼迫大使館的人把我們交出去,現在阿米爾.伊斯奈尼還在我們的手裡。如果大使館的人把他放走了我們就更慘了。兩位小姐受到傷害的事情印尼人是不會承認地,因為我們沒抓到兇手,即使我們有這麼多的人看到,但是我們都是美國人,印尼政府是不會承認我們的口供的,何況如果我們到了印尼人的手中。他們會給我們說話的機會嗎?我聽說以前這個阿米爾.伊斯奈尼就傷害過不少我們美國的女遊客,都是我們大使館的人幫著把事情壓下來的,大使館地人和這個阿米爾.伊斯奈尼很熟,你說我能不擔心嗎?我就是商人,沒什麼權勢鬥不過他們地!」
「媽的!我說這個什麼阿米爾.伊斯奈尼進了大使館之後還是那麼囂張,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地黑幕!我們會讓這些傢伙好看的!葛先生說的很有道理,我們要趕快行動,不然的話弄不好我們真就要被印尼人帶走了,到時後我們能不能活都是問題!」兩個記者中的一個說道。愛德華的兩個女兒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現在還不是很清醒呢。大使館的醫護人員給兩個女孩用了點鎮靜劑送兩個女孩休息去了。一聽自己等人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愛德華的兩個女兒的幾個朋友都慌了神。於是開口對阿良和兩個記者問道:
「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剛剛說話的記者聽到幾個人的問題後說道:
「聽著!我們現在必須緊密配合,把證據都掌握在手,我們才可以保住我們自己。你們分兩個人去照看兩位小姐,兩位小姐身上的東西都要收好,不要落到大使館的人手裡,把這些東西用乾淨的塑膠袋裝好,那些可都是證據,一定要保管好。再有你們通知兩位小姐的家人,告訴他們兩位小姐的遭遇,以及我們現在可能遇到的危險,讓他們想辦法在美國找律師、找媒體曝光此事,給大使館的人施加輿論壓力,這樣他們就不會把我們交給印尼人了。葛先生!你要讓你的人把阿米爾.伊斯奈尼的等人看好,不能把它們交給大使館的人。還有,葛先生!你能把你的衛星電話借我們用一下嗎?」兩個記者前幾天見過阿良使用衛星電話。阿良的保鏢很快就拿出一個衛星電話遞給了記者。這名記者急忙開始給自己的老闆埃利斯.維克多打電話,向埃利斯.維克多敘述今晚事情的經過,並且對埃利斯.維克多表示這是「思考者」報的另一次機會,令「思考者」報擴大影響力的機會。埃利斯.維克多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又一次絕好的機會。於是由這名記者口述,埃利斯.維克多代筆的一份「思考者」報特刊很快出現在紐約街頭。埃利斯.維克多在趕印特刊的同時,也給自己熟悉的國會議員打電話,講述了他手下的兩名記者在雅加達的遭遇,希望這些議員運用自己的影響力保住自己手下的記者,不讓他們落到印尼人的手中。
這名「思考者」報的記者很快打完了電話,愛德華兩個女兒的朋友們也用衛星電話給愛德華.富蘭克林打了電話。從電話裡知道自己女兒的遭遇後,愛德華.富蘭克林心中的是怒火萬丈。自己最痛恨的有色人種**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這讓愛德華.富蘭克林如何能忍受得了。愛德華.富蘭克林快要瘋了,先是砸光了自己辦公室裡的東西,然後又要坐飛機去印尼雅加達看自己的女兒,還是他的助理把他攔住了。在助理的勸說下,愛德華.富蘭克林的怒火被暫時壓了下來,因為助理提醒了他,他的兩個女兒現在很危險,如果他不做些準備的話,他的女兒有可能再次落到印尼人的手裡,更不要說報仇的事了。於是他首先給美國駐印尼的大使打了一個電話,把美國駐印尼大使臭罵了一頓,當然他是以受害者父親的身份罵的美國駐印尼大使。好不容易把愛德華.伊斯奈尼應付過去之後,美國駐印尼大使又接到了幾個國會議員的電話,這幾個國會議員在電話裡對美國遊客在印尼雅加達受到嚴重傷害的事件表示關心,希望美國駐印尼大使館保護好這些受害者,不要讓這些人再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