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步步仙路 第一卷 第六三一章 真佛
    火舞和冰瑕聯合織成的網子,倒是一點都不結實,被吸血蚊一衝就破掉了,但勝在大,兩隻靈蝶勤奮不輟的努力著,綠色的大網將四隻吸血蚊全都罩住,一個都沒跑。

    在它們衝出網子的一瞬,雪顏出手了,她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只吸血蚊下手,烈陽跳躍在吸血蚊的一對翅膀上,「砰砰」兩聲,透明的羽翅化成幾縷飛煙。

    「嘰——」吸血蚊尖叫著墜落在地。

    一道藍色的劍光輕盈的劃過,「叮叮噹噹」幾聲脆響,劍光在吸血蚊嘴邊快速連斬,吸血蚊躲避不及,口中的「吸管」被斬落,劍光罩在掉落的「吸管」之上,一起飛回。

    雪顏掃了一眼被絲藍劍以劍光吊在下面的透明蚊喙,一揚手收了起來。

    梅枝和方亦儒已然盯準下一隻出手的對象,最後剩下的那隻,毫無疑問是給她留的,單對單,吸血蚊就沒有那麼防不勝防,好對付的多。

    火舞和冰瑕射出長長的綠色細線,在空中游曳著追著吸血蚊亂飛,七十二支冰劍再次凝聚,劍光閃爍,將吸血蚊包裹的密不透風。

    方亦儒身上虛影一閃,分裂出另一個「方亦儒」,雙眼迸發出詭異的神光,與對面的吸血蚊直直相對,眼見吸血蚊身上升起一個透明的虛影,「方亦儒」張口猛吸,虛影化作一道長線鑽進他的嘴裡,砸吧砸吧嘴,似乎味道不那麼令他滿意。

    朵朵紅梅環繞著梅枝飛舞,血腥的味道對吸血蚊有致命的吸引力,不管面前的吸血蚊進化到何種程度,出身低階靈蟲的它們,智慧和實力並不成正比,當貪食的天性佔了上風,又一次落入相似的陷阱中,在靠近梅枝的一剎那,瞬間冰凍,掉落在地。

    雪顏三人合力,三道靈光匯聚在一處,糾纏蜿蜒直上

    血蟲老祖冷哼一聲,無數靈蟲呼嘯而去。

    梅枝目光閃動,傳音給雪顏。

    兩人同時停手,身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光芒合二為一,漸漸散去,只剩一人。

    佳人素手輕抬,整片空間立時滿佈冰霜,驟降的溫度讓空間內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唯一沒有影響的,只有合體後的雪顏,以她為中心不斷擴散的冰寒之氣,將所有靈蟲凍成冰塊,「嘩啦啦」如雨般掉下來。

    冰火雙輪靈光大炙,快速的飛轉,沖天而起。

    「卡嚓」一聲細微的響動,隨之而來的是不斷碎裂的聲音。

    空間破開了

    魔偶趁著血蟲老祖一瞬間的遲緩,猛地衝過去,只拽住一點鎧甲的邊。

    已經夠了

    事先毫無預兆的自爆,如此近的距離,幾乎是貼著血蟲老祖炸開,鋒利的碎片深深在紮在血蟲老祖的鎧甲上、身體上,連那張年輕了不少的臉都有三個沒有躲開的碎片深陷其中。

    同一時間,一道曼妙的身影猛衝過來,正面衝擊,沒有絲毫取巧,完全是單純力量的衝撞,他只覺得胸前一股重力襲來,越來越吃不住這勁道,腳下深埋在地中,生生的被撞後數丈,留下一條深深的並行**。

    高空之中的冰火雙輪藉著下落的勢頭,劃出一道弧線,斬在血蟲老祖的背上,血腥四濺。

    他只覺得體內一陣氣血翻湧,背後從肩頭到腰間的傷口火辣辣的刺痛,又夾雜著刺骨的寒意,額頭的傷處有液體流出,沒入他的眼睛,染紅了視線。

    他略一用力,身上的碎片一齊飛出來,掛著點點殷紅。

    有多久,他沒有嘗過受傷的滋味?

    血蟲老祖心中的憤怒無法宣洩,仰頭大吼:

    「啊————」

    空間的壁障有如破碎的鏡片,一一墜落。

    原本清朗的天空,突然迎來成片連綿的烏雲,猙獰著壓下來,像是碰到了久尋不到的仇人,水桶粗的閃雷狠狠的劈下來,正砸在血蟲老祖的身上。

    血蟲老祖彷彿無知無覺一般,陰狠的目光死死黏在雪顏身上。

    當第二道、第三道劫雷落下,血蟲老祖雙拳緊握,發出「辟里啪啦」的響動,猛一跺腳,身形如箭般衝出去,拉起一道烏光,眨眼間,無影無蹤。

    壓頂的烏雲轟隆隆的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不斷有劫雷砸下來,血蟲老祖經過身邊人都遭了殃,即便是被彈開的微弱雷光都是他們能扛得住的,只留下一聲嗚咽,便成了渣,徹底融入這天地。

    將面前細碎的黑色碎片不斷以法術沖刷乾淨,雪顏雙手結印,一道道符文拍在上面,散碎的碎片旋轉著飛起來,糅合在一處,不斷變幻著形狀,最終定格成戒指的形態,閃爍著重新套在雪顏的指間。

    看孔雀戰鬥是一種享受。

    不管是從遠處遙遙施法,還是貼身近戰,孔雀一族無時無刻不保持著那種與生俱來的優雅。

    佛門九宗從始源星撤離,天機門再無後顧之憂,不斷有人傳送而來,加入戰局,很快,與和尚們的戰鬥就成了一面倒,他們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彩織現出本體,一隻百丈多高的七彩孔雀,翎羽的尖端泛著璀璨的金色,舞動間,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旋轉的金光,耀眼奪目。

    她對面的和尚就顯得矮小的多,這對比著實懸殊了些,但也只限於身高,從實力上說,兩邊勢均力敵,周圍圍觀的人和靈獸越來越多,意味著,他們已經結束了各自的戰鬥。

    現在,就只剩下彩織和空友,你來我往,糾纏不休。

    孔雀一族和佛宗的宿怨,天機門多少也查到一些,似乎就是和上界通道有關。

    孔雀一族原本被封為佛門聖禽,比之現在的拜火教的地位雖有不如,但佛門的勢力遠遠不是拜火教可比,這其中的差距自然是天差地別,再想想這兩方交惡的大概時間,正好是佛門典籍中記錄的上一次開啟上界的時段,具體發生了什麼,多少能腦補一些。

    那個時期的和尚都不見了,去了哪裡還用說?可他們走了,孔雀一族卻沒有走,又數量驟減,只能在熔火大陸安家,偏安一偶……

    這一切都說明和尚們做了一件很對不起孔雀一族的事,人家幫你們開疆裂土,征戰四方的時候,就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好嘛,要到上界去享福了,就卸磨殺驢了,這事做的委實不地道。

    難怪這麼多年過去,連那什麼佛主都轉世重修九次了,孔雀一族還對此仇念念不忘。

    彩織眼中劃過一道厲色,背後的翎羽閃爍著七色靈光,與身體分離,騰空而起,她幻化成人形,雙手灌注靈光在扇形的翎羽之上,華光更盛。

    一瞬間,天空中突然多出無數扇形翎羽,同時高速旋轉著,帶起個個狂暴的氣旋,朝著空友捲去。

    空友面色凝重,高舉其右手,一隻金色的手掌同時現形在高空。

    他的右手落下,那金色手掌也隨之轟然拍下,兩人中間的地面被砸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

    雖然空友以佛手印壓下了大部分的七彩氣旋,但終究還有少部分漏網之魚,捲著勁風呼嘯而去……

    空友的形象有些狼狽,身上的袈裟碎成條條,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目光在周圍掃過,臉上掛起無奈的淺笑,將手腕處的佛珠取下,緊緊的捏在手裡,心中長長的歎息一聲,閉上眼睛盤坐在地上。

    撥動的佛珠泛出柔和的光芒,口中誦經的聲音越來越大,直衝九霄,佛音裊裊中,空友猛地將手中的佛珠拋上天空,口中的吐出的**化成一個個金色的字符,印在佛珠之上。

    字符的顏色從金色變成刺目的紅色,當最後一個**念誦完畢,天空中慢慢勾勒出一個人影。

    「阿彌陀佛」

    聲調和緩清幽,聞之精神為之一振,彷彿有回聲似的,不斷迴響在耳邊,響徹整個極光星。

    人影漸漸清晰,眉眼平和,無悲無喜,眉心一顆紅珠晦暗幽深。

    身後的圓形金光將頭頂照的透亮,金光閃閃,他就好像一個光源體,讓人移不開眼球。

    雪顏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排山倒海的氣勢湧來,甚至沒有再看一眼的勇氣,她的身體僵硬,極力保持站立,額前漸漸冒汗。

    比她不堪的人更多,已然俯首在地,不管是人還是靈獸,在此時此刻彷彿都成了可有可無的螻蟻,天地間,只剩高高在上的一尊真佛,再無其他。

    真佛手指微動,指間拈動一朵平平無奇的白色小花,微微一笑。

    好似春回大地,萬物復甦,地面上的血水殘肢消失不見,蔥蔥鬱郁的綠色爭先恐後的鑽出地面,沐浴在讓它們心醉的金光中,無風自動。

    「孔雀,你可知錯?」真佛悠然的開口,看似雲淡風輕,卻有無邊的威嚴壓下。

    彩織冷哼一聲,面對真佛的質問,臉上沒有半點懼怕之意。

    「彩織不知何錯之有」她仰著頭,扇形翎羽飛回到手中。

    「你們孔雀一族亦是我佛門弟子,怎敢助紂為虐,毀我傳承」真佛怒目而視,氣氛驟然變得凝重肅穆,又有一批修士跪倒,匍匐在地上的靈獸更加不堪,發出陣陣嗚鳴。

    「哈哈哈哈哈……」彩織放聲大笑,根根髮絲凌亂,眉眼極盡張揚,「真是好笑從你們這些和尚拋下我族去往上界那天起,我孔雀一族和佛門再無瓜葛」

    「背信棄義的小人,我孔雀一族不屑與之為伍」彩織的雙眼如夜空閃閃發亮的星星,璀璨生輝,語氣堅定,擲地有聲。

    「你可知本尊是誰?」真佛顯然是怒了,就算他在仙界有多不入流,可在這凡界,他就是至尊,受盡凡人香火供奉,怎容人當面嘲諷詆毀。

    「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來問我」彩織淡淡的說道。

    「孔雀,你太過囂張,若不是看在與孔雀一族當年的情分上,本尊定要你形神俱滅」

    不等彩織說話,白齊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子你笑什麼?」真佛將怒火轉移到了白齊的身上。

    「佛門和孔雀一族還有什麼情分嗎?」白齊負手笑道:「在這下界已經如此,上界更是不死不休,真佛剛剛是在說笑話吧?未免冷場,在下只好笑笑,免得真佛太過尷尬。」

    他們自然都看出這勞什子真佛,其實就是一水貨。

    不過是一附在佛寶之上的神念,平日裡請教個事倒是方便,但真正動起手來,還真不夠看。

    要是換了本尊來倒是有點看頭,可空間壁障又豈是那麼容易穿越的,仙界流傳著一句話:真佛滿地走。

    可見這仙佛妖魔之中,真佛最不值錢,滿哪都是。

    不說遠的,這佛家和妖魔兩道最是不對付,那邊血蟲老祖正渡劫呢,這光頭要是個有本事的,早就過去摻一腳了,還能在這裡裝神弄鬼?整的自己有多行似的

    彩織是壓著自己的修為,未曾渡劫,而白齊,更是距離飛昇只差一步之遙,一旦飛昇仙界,這什麼真佛根本不需不放在眼中。

    留一道神念在凡界?

    這種損耗自身實力之事,不是有大神通就是實力差到墊底,眼前的這個,很明顯是後者。

    「你」

    真佛再沒有最初露面的高深莫測,儼然是衣服被氣炸了肺的模樣,指著白齊,說不出話來。

    他有他的顧忌,仙界不能插手凡界事物,當然就算他破例插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不過是個空殼子,連分身都沒法比。

    留下這一道神念不過是佛宗一貫的行事準則,凡事有後手。

    在金蓮寺等佛門九宗昌盛之前,他可沒心思指點什麼,直到看到了取回這一縷神念的希望,這才現身。

    他這一縷神念正是在上一次開啟上界通道之時留下的,自然對此事知之甚詳,聽聞天機門和靈獸反過來到極光星功法佛門九宗,就明白了他們打的什麼樣的主意。

    轉世佛主是開啟上界的鑰匙,而這淨土宗則是連通兩界通道的關鍵。

    「這位道友,此番現身所為何事?」

    問話的是晨星,辰溪和晨星兩個人,雖然是以辰溪的意見為主,但一般與人交流之類的事都是晨星包攬。

    兩個三劫散仙一露面,這真佛的氣勢立時收回了大半,地面上的人頓時覺得壓力驟減,跪在地上的人快速的起身,憤怒的瞪著天上金光繚繞的光頭。

    「這……」光頭還真不知道這話該怎麼開口。

    空友最後將以生命獻祭換取了他現身凝形的機會,是為了讓他出手,做一下最後的挽救,能救出幾個弟子是幾個,不管天機門勢大到什麼程度,只要留下一點種子,在這個佛門發源的星球上,總能慢慢經營將佛門傳承下去。

    這點,相信不止他明白,外人也都明白。

    若是只讓他出來說幾句,何至於以生命獻祭?沒看下面的人嚴陣以待嗎,就等他廢話完了好一齊動手將他這縷神念打散……

    可他自己有自己的小九九,這上萬年在仙界,因為神念不全,一直難有寸進,再悠長的生命也是折磨,有這樣的良機能將神念取回歸位,他又怎麼能錯過。

    轉世九世重修,說的簡單,天知道有多麼的不易,他可沒有耐心再等九世……

    「真佛都這麼……呃……」雪顏手中把玩著陰氣繚繞的珠子,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梅枝看著她,心領神會,淡然一笑,「他們慣是如此,沒什麼可驚訝的,要說起來,人仙之中,修真者還有幾分風骨,修佛者嘛……不提也罷。」

    雪顏悟了,看來還真是一貫的人品無下限。

    與佛宗一戰,以天機門和靈獸完勝告終。

    那個什麼真佛不知道和兩位供奉長老達成了協議,重回了佛珠中,而那佛珠現在應該正戴在辰溪長老的手腕上。

    有他幫忙,對天機門遷移上界的決定是十分有利的。

    淨土宗被層層大陣覆蓋起來,如同銅牆鐵壁,無敵壁堡,連個小蟲都飛不進去。

    這和平收場讓天機門弟子有些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但總歸結果是好的,所有人開始清算自己戰鬥所得,一片歡聲笑語。

    白齊留在極光星處理後續的事情,雪顏和方亦儒直接回了始源星坐鎮,那遷移上界的計劃再次重提,並且盡一切可能加快速度。

    讓天機門捨棄現在在始源星的一切還真是捨不得,好在留給他們的時間還算多,足夠他們想辦法將這些東西帶走。

    其他東西倒好說,這黑海之下的黃泉之眼還真沒法移動,幸而人的智慧是無窮的,將黃泉之氣凝成一顆顆珠子不就行了,這黃泉珠正是由此而來的產物。

    經此以後,黃泉之眼要很久才能恢復,雖然有些可惜,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雪珠的進境是不是快了一點?按她現在的速度,不是百年之內就能飛昇?」方亦儒問道,他有噬魂妖在身,修行速度已經夠妖孽了,可開啟了靈智,轉修了佛門功法的雪珠更加彪悍,已然入神遊之境,後面還有出竅、大乘兩境而已,之後便是虹化飛昇了

    「有一尊真佛從旁指導,又有足夠的丹藥供應,進境當然快。」雪顏輕歎一聲,可這些對雪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吧。

    只有無休止的修煉,與人短暫的交談也無關其他,只有修煉。

    她記憶中的雪珠是一顆迷糊的開心果,樂天知命,從不因自己的五系靈根而妄自菲薄,不知現在的她,是否還能像以前一樣開心肆意的大笑……

    雪珠盤坐在蒲團之上,嘴角微微翹起,銜著淡淡的笑意,感受著身體內流轉的溫暖,和虛幻中向朦朦朧朧的影像,內心一片平和。

    睜開雙眼,目光中夾雜著幾許迷茫,當雙眸漸漸清朗,雪珠抿了抿嘴唇,從面前的小瓶子倒出一顆靈丹,吞下,再次閉上眼睛。

    只有沉浸在修煉中,才能讓她忘記這無邊無際的寂寞。

    那種無法忘懷的溫暖,成了她繼續堅持下去的動力……

    偶爾,她會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一個個開心的片段,但隨著閉關修煉的時間越來越長,這些記憶似乎在離她遠去。

    只有師傅,始終被她牢記在心裡,淳淳教導,殷殷期盼,因為她的天資被人恥笑譏諷,因為她而窮困潦倒。

    每當想起,雪珠便覺得身下的蒲團坐著也不是那麼難受,這小小的靜室也沒有那麼不順眼,現在的日子雖然單調,但修為每天都有增進,似乎也不是那麼糟糕……

    「媽媽,吃……」小寶肉嘟嘟的兩隻小手緊緊攥著鮮紅欲滴的大桃子,高高舉起,小腳翹著,側著頭,一雙大眼睛閃亮閃亮的,無比期盼的看著雪顏。

    雪顏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揉了揉他的腦袋,「謝謝小寶,小寶知道疼媽媽了,是乖孩子」

    小寶的嘴巴立時咧的老大,口水就管不住的流下來,誰叫嘴開大了呢

    將大桃子塞在雪顏懷裡,蹦蹦跳跳的跑去找兩個姐姐,比比劃劃,不那麼利索的學著媽**話。

    「媽媽……誇」他驕傲的抬起頭,拍拍小肚子,「小寶,乖乖」

    二丫認真的看著他,指著他的小肚子,「小寶?」

    小寶重重的點頭,兩眼泛星星,兩個姐姐走路比他早,說話比他利索,不怎麼愛搭理他,他只能像個貼樹皮一樣每天寸步不離的黏在她們,就這樣,大丫姐姐還是不愛跟他說話,二丫姐姐還總背著人捏他的臉,嗚嗚

    「小寶是肚子」二丫肯定的下了結論,對著肚子說了一句:「小寶,真圓像西瓜」

    小寶傻眼了,愣愣的看著二丫,不知所措。

    「笨」大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與二丫手拉著手走了。

    留下小寶一人,看看肚子看看越走越遠的兩個姐姐,「哇」一聲哭起來。

    口齒不清的念叨著:「小寶……不……肚子……嗚嗚……,小寶……不笨……不笨……嗚嗚……,姐姐……壞……壞……嗚嗚嗚嗚……」

    (感謝dove12、軒轅御讖、天黑要落雨、謚心雨的粉紅票~O(∩_∩)O~過了0點就是十一啦~先祝大家節日快樂哈~下個月的保底粉粉,甩幾張奼女就滿足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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