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步步仙路 第一卷 第五八三章 抱抱
    第五八三章抱抱

    「煉虛?」雪顏挑眉。

    「化神。」方亦儒一副上級審視下級的滿意狀,輕輕顎首。

    兩個人相視而笑。

    「你們兩個這哪裡像是久違重逢的夫妻啊」藍光灼一個勁的搖頭,對兩個人的表現十分不滿。

    「不像。」藍光雉甕聲甕氣的點頭附和,表情十分認真。

    雪顏抿嘴一笑,含笑不語。

    當著這種多人的面,她該如何?方亦儒該如何?

    她倒是想給他一個久違的擁抱來表達一下自己內心的喜悅,可要是真這麼做的,估計在場的這些人會很接受不了。

    「我看你還是傷的不重」方亦儒轉頭面向他,目光微閃,緩緩說道。

    「怎麼不重,能到這裡都算我命大,你們是不知道啊,那琉璃水母一族的王母可真不是蓋的,這還是受了傷,要是全盛時期,怕是我不死也要去半條命,還好有後面那些人幫我轉移目標,嘖嘖,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了」一想到被他引到水晶宮之上的水一派修士,藍光灼突然心情大好,扯開嘴角,露出一齊的兩排小白牙,自己發笑起來。

    「那你自己回去看看好了,反正魔煉城才剛剛啟程而已,不算太遠。」雪顏揶揄的笑道。

    老友重逢,雪顏的心情一直明朗如晴天。

    「上了你們的船,再想下去談何容易。」藍光灼故作哀怨狀,連連歎氣,「你也不問問你的夫君拐帶著咱們跟他做了什麼,水藍大陸,再沒有咱們哥倆容身之地啊」

    他語氣一轉,對雪顏連連眨眼,十分幽怨的說道:「你們可要對咱們兄弟負責啊」

    雪顏彷彿看到了方亦儒臉上多了無數條黑線。

    「你們做了什麼?」還水藍大陸沒有容身之地?開什麼玩笑,水藍大陸有多大,當她不知道嗎,哪裡就放不下他們兩個,就算藍光電鰻的本體大點,一個波瀾海域不是將一族的藍光電鰻都裝下了嗎?

    還是說,這三個人做了什麼得罪本族的事?波瀾海域也呆不下去了?

    「要是再晚走個一時半刻,估計就會有人殺過來了,也難怪你不知道。」藍光灼的語氣頗為感慨,好似十分難過沒被人追上的樣子。

    雪顏想到他們三個相繼而至,藍光雉是最先到的,本體突然從海裡躍出來,嚇了底下的弟子一大跳,差點當成來犯之敵打起來,還好她的一直神識外放關注方亦儒的動向,及時制止住。

    藍光雉這邊還沒說上幾句話,方亦儒就到了。

    電影裡怎麼說的來著?腳踏七彩祥雲而來?

    這位可沒有,人家身攜雷光而來,天空被染成一片肆意的紫色電網,絕對稱得上是閃亮登場,要多拉風就有多拉風,再加上外貌分數很高,惹得城中的女修士目光一陣陣閃亮,吸引異性指數蹭蹭往上飆,她原本那點感慨立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她萬分不想承認的一點點小情緒。

    藍光灼是最後到的,相比前兩個,他的出場更加有創意,猶如駕著風狂奔,到了地頭,先噴了一大口血,一邊擦著嘴角,一邊還傻樂,唸唸有詞什麼「總算趕上了」「就我最倒霉」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然後突然想到什麼,強烈要求馬上啟程,態度之堅決,神態之誠懇,雪顏前所未見,雖沒弄明白這三人搞得什麼名堂,她還是下令立時啟程。

    對於藍光灼的負傷狀態,他不說,她也不好多問,關乎化形妖獸的尊嚴不是。

    但他自己主動提起,就是另一回事了,她當然會好奇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聽藍光灼講故事,比說書人還要精彩,雪顏幾次恍惚,竟是生出一種藍光灼被「穿越」「附身」的感覺。

    不得不說,藍光灼十分有語言方面的天分,只是憑藉著和地球來的修士偶爾交談,就能掌握如此之多詞彙用語,讓人不服都不行。

    聽他說話,就好像以前在地球聽人「侃大山」的感覺,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當時的場面啊,人群的慌亂啊,各色各樣人臉上豐富的表情,甚至還十分不厚道的猜度一下人物的內心,不時還怪模怪樣的學幾聲……

    這哪裡還有一派妖獸的風範啊

    她敢說,藍光灼是她見到最另類的一隻了,前面絕對無古人,後面可以期待一下來者………

    看看藍光雉的表情,明明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事,竟像是發生在別人身上似的,聽得十分認真,目光專注的不行,還會配合著在嚷嚷幾句,大聲附和……

    水一派只怕要恨死她了吧。

    呃,以郭紅衫的性格,怕是見到她,立時就會撲過來將她生撕啃咬了。

    說到底,起因還是在她,藍光灼和藍光雉到底不是人類,妖獸行事最是隨心,肆無忌憚,想到就做。

    而這主意很明顯是出自……

    藍光灼打劫了許多療傷的丹藥自去休息,藍光雉說要在城裡逛逛,兩個人回到住處,面對方亦儒帶著火苗的目光,雪顏很不自在,別過頭不去看他,隨便找些亂七八糟的話題扔出去。

    方亦儒只似笑非笑的看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與之交談。

    與郭紅衫鬥法之後,她思來想去,總覺得郭紅衫此舉並不單單只是為水一派掙回面子,或者是對她的意氣之爭,還有很多深意在其中。

    就比如說,她若輸了只困不殺的賭注。

    她想這個結果更多是指向冰宮,水藍大陸的人對天機門並不瞭解,但按照他們知道的資料匯總,始源星是高於水藍大陸的修真星球,她被派遣到此地,屬於「下放」,是一種不被重視的表現。

    但天機門不重視,還有冰宮這一層,她到底出身楚家嫡系,是當著差不多整個水藍大陸修士的面,拜了祖宗,錄入族譜的。

    想來,水一派依舊保持著對冰宮適當的敬畏,但也僅僅是適當而已。

    郭紅衫指名點將,分明是一種試探,一種對冰宮態度的試探。

    挑選她作為切入點也是有講究的,說她是嫡系,但是後認的,又不在冰宮修行,拜入天機門成為其門下弟子,說她是楚家的邊緣人也不為過。

    冰宮會不會追究此事,如何追究,才是重點。

    經過一系列培訓的雪顏,看事情不再只流於表面。

    如水一派、冰宮、甚至天機門這類名門正派,行事要有方有度,總要有一套站得住腳的說辭。

    就好像她和郭紅衫「兩敗俱傷」這件事,冰宮完全可以借題發揮,藉以打壓水一派,穩固其在水藍大陸的至高地位。

    打壓的程度變相說明冰宮的態度,對水一派做大的態度,是聽之任之,還是不能容忍,又或者扶持第三方藉以平衡水藍大陸的各方勢力……

    權謀的手段層出不窮,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對雪顏來說,她只是不喜在這些事情上多費腦筋,很多時候刻意的忽略,但並不意味著她看不清楚,想不明白。

    「咱們可是將水一派得罪的狠了,現在他們忙著整合水藍大陸的勢力,沒時間料理咱們,日後,郭紅衫一定會殺過來,找你們二人報仇。」雪顏十分駑定的說道,她有感覺,與郭紅衫之間還會糾葛不斷,就好像她們初一見面就大打出手一樣,相似又不似的兩人,始終站在對立的兩面。

    方亦儒倚坐在床沿,十分自然的拉起她的手,輕巧的往前一帶,雪顏斜靠在他身上,想起身無果,臉上升起淡淡的紅暈。

    「來就來吧。」

    「她身上被種了仙根,殺不得重傷不得。」她剛剛已經將梅枝和風神的事說與方亦儒知道,仙隕之說亦在其中。

    「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方亦儒的聲音在耳畔迴響,明顯心不在焉,一隻手摩挲著她俏麗的短髮,動作輕緩溫柔。

    手指不經意間碰到她的耳朵,有意無意的勾勒著耳廓的形狀,火燒一般。

    雪顏此時真正是面紅耳赤,偏又掙脫不開他的懷抱,抬眼看到方亦儒深邃的目光,都忍不住墮入其中,捨不得再移開。

    她突然握拳捶在他胸口,一點力度都沒有,像是小貓爪子輕輕的按了一下。

    這種類似撒嬌的動作讓她本人也為之一愣,隨後是恨不得鑽進地縫的羞怯,她根本是無意識的動作好不好,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同樣迷茫的還有方亦儒,不過男人有時比女人想的要簡單的多,也自以為是的多,他只當這是久別老婆給老公的信號,欣喜的同時馬上展開下一個步驟。

    …………(此處省略無數個字,是什麼步驟,大家懂得O(∩_∩)O~)

    當兩個人共同攀上極致的高峰,雪顏立時驚覺體內多了一個不屬於她的東西——

    元嬰

    是方亦儒的元嬰

    顫抖的歡愉還沒有散去,她還沒來及做出反應,那如同縮小Q版的小方亦儒已然拉起小雪顏的手,她心神俱震,從未感受過的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而當兩個小人在她體內展開友好的抱抱。

    她只覺得整個人有如在天上飄,沒有一點重量,偏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那種難言的激動與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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