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步步仙路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弒師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六章弒師的女人

    「付師妹,你說那竹樓是以前莫師妹的住處?」郁襲香是驚訝的,她心中隱隱覺得那裡與莫顏脫不開關係,卻被現在被司家兩兄弟佔據的事實迷惑,每每想到這裡,便又跳走,至今方才真相。

    「不是她還有誰?!」付婉婉壓不住心底的忿恨,神情中自然帶出一點,被一直留意她的郁襲香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有共同看不順眼的人,不相熟的兩個人便能以最快的速度跨越一切,完成結交的任務,高貴雅致和風流嫵媚竟然也能擦出友情的火花,不得不感歎上天的神奇。

    說起來,付婉婉也算得上是隱仙派的「貴女」,父母皆是身居高位,本身的修為也還過得去,手中又有幾件不錯的法寶,端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付寧寧和韓真沒有舉行什麼雙修儀式,但是人家就明白清楚地說了,他們二人相戀多年,因無長輩主持,在地球「私定終身」,女兒都生了,別說打醬油,修真都無數年了。

    師門長輩心中都腹誹不已,你說你們情投意合,舉行儀式便是,搞得神神秘秘的做什麼,見面裝沒事人,女兒當徒弟養。

    不過事已至此,付寧寧和韓真,就連穆婉婉都因為之前的新秀大賽入了各個門派的眼,再如此不倫不類的稱呼,隱仙派的臉還要不要了,由上面層層下發封口令,地球過來的弟子,提都不許提。

    穆婉婉正式更名為付婉婉,對外宣稱是付寧寧在外面與普通人生的「滄海遺珠」,而「原配」韓真因此與之不合,到水藍大陸以後,經過長輩調解,和好如初,從此「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千瘡百孔的聲明俱是漏洞,能瞞過多少人?起碼其他五大門派是瞞不住的,不過裝作不知罷了,像這類事件,各個門派都有志一同,不會拿到明面出來說事的,哪家沒有幾個「桀驁不拘」的,在私生活方面,蟲蟲一抓一大把。

    同門中極少會出現夫妻檔,就算有,也多為閒雲野鶴,或者低調沉寂。反觀付寧寧和韓真,高調的不能再高調,付寧寧身任外事長老,與各個門派聯絡緊密,八面玲瓏。韓真還是「冷面冷血」,管理著門內弟子的刑罰,依舊是最讓大家頭疼的執法堂長老。

    這兩位長老的名頭似乎有些名不副實,各大門派的長老之職,還未曾有過元嬰期以下擔任的先例。

    但隱仙派的情況比較特殊,地球說到底總歸是隱仙派的發源地,甚至水藍大陸上的不少門派上溯到最早,都是地球的修士建立,總要思慮一二。

    修為總歸是會上來的,隱仙派的本土弟子出類拔萃的少之又少,而地球來的人,光彩不是一般的奪目,門中長輩自有一番思量。

    何況,就本身能力而言,付寧寧和韓真的所為,無可挑剔。

    「莫師妹……和兩位司師弟關係很好嗎?」郁襲香狀似無意的問道。「等莫師妹歸來,看到舊地,一定會十分欣喜吧,司師弟真是有心。」

    她只單說是司師弟,卻沒有點明是哪一位,但料想付婉婉是心中有數的。付婉婉對司守有淑女之思,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而那司守對付婉婉的冷待,也表現的異常明顯。

    還真是有趣,難道地球就沒有出類拔萃的女子?怎麼一個兩個都圍著莫顏打轉?!

    郁襲香在心中冷笑,莫顏一副清幽寡淡的模樣,怕是裝的吧,真真是狐媚子一個。

    付婉婉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司守竟然求著父親將那塊地方批給他,更可氣的是,父親竟然答應了。「她最好永遠不要回來,就像她師傅一樣!」鬼使神差的,她竟想到了那個「不幸」隕落的陸師叔,沒頭沒腦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話一出口,付婉婉便驚覺自己說了十分不妥的話,忙乾笑著將話頭引走。

    郁襲香不動聲色,卻將付婉婉的異常記在心上。

    讓付婉婉長呼一口氣的是,直至郁襲香告辭離去,陸明遠這個禁忌的話題都沒有再被提及,心中好笑,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郁襲香是什麼人?無為宗的首席大弟子,身份尊崇,怎麼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郁襲香就是在意了,還十分在意,她不止查了,還查的十分仔細。

    具體事情的經過,被隱仙派掩飾的十分嚴密,但總會有一些小道消息流傳出來,雖然不見得是真的,卻能讓她得窺其中的不尋常。

    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帶著自己的徒弟外出遊歷,遭遇魔修身死,不是什麼稀奇事。

    在水藍大陸上,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上演。

    這裡的修真者基數是地球的幾十,幾百,甚至上千倍,死個結丹期的修士,還真是一點波瀾都不會有。

    但事情透著萬分的怪異,讓郁襲香不解的地方,還真是不少。

    首先就是,隱仙派的掃尾未免太乾淨的些。

    然後是陸明遠父親的反應,沒有任何表示,直接閉關?

    最後再看莫顏,像沒事人一樣,也不見有任何哀痛悲傷……

    這一切詭異的她不多想都做不到。

    師徒兩個遭遇危險,莫顏不顧師傅的安危離去?

    搖了搖頭,不對,有些牽強,到底這中間有什麼隱秘呢?

    「司守,你夠了吧,莫顏和容師兄是有婚約的,你還給她佔著地方做什麼?難道你如此做,她就會喜歡你不成?」付婉婉按捺不住,還是殺到了死守前面,憤怒的喊道,眼中滿是不甘。

    司守連看她一眼的興趣都欠奉,安靜的坐在原地,眼皮都不抬一下。

    話說,相比惡語相向,赤果果的無視,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怒火騰騰往上冒的付婉婉,就是如此,她寧可司守與她說話,哪怕那話不好聽,甚至是嫌惡的指責她,也比現在這樣強。

    心口憋悶的厲害,她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這些年雖然也學著養氣,總還是本性難移,此時此刻,妒火中燒的她,也就什麼都不顧了。

    「她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付婉婉痛心疾首的質問道:「她做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弒師!她殺了自己的師傅啊!司守,你醒醒吧!這樣的女人,心腸比蛇蠍還毒的女人,你還敢喜歡?敢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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