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道捨棄三島武藏,向山口玉子瞧去,只見山口玉子解下了自己的武士刀,交給身後的一個日本武士,然後脫去木屐,赤裸著玉足向王至道走來,顯然是被王至道激怒了,真的要向他挑戰。
王至道望著山口玉子隱藏在白色和服之下,看似弱不禁風,實際上卻蘊藏著驚人能力的嬌軀,問道:“你真的要向我挑戰?我很少接受女孩子挑戰的!”
山口玉子的語氣很冷:“我也沒有萬國競技大賽的參賽名額,自然有資格向你挑戰,你要是不敢接受的話,就自動放棄參賽名額!”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很少接受女孩子挑戰,是因為我覺得女孩子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打的。但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會接受女孩子的挑戰,我一旦接受挑戰,我出手絕對不會留情,我會像對付其余的強敵一樣,如獅子搏兔,全力以傾,招招不離要害。
到時候,你要是死了的話,可別怪我!”
說到最後,王至道的語氣變得陰冷起來,從牙齒中迸出來的聲音如刀鋒一樣,充滿殺氣。
船越橫山和嘉五郎在一旁聽得心驚,趕緊向山口玉子相勸道:“二小姐,你是千金之軀,沒必要以身犯險……”
“夠了!”山口玉子玉臉氣得煞白,冷然的問道:“船越叔叔,嘉五郎叔叔,你們認為我一定會輸給王至道,是嗎?”
般越橫山和嘉五郎聞言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王至道笑道:“這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情嗎,難道你還以為你真的能打得過我不成,山口玉子小姐?”
山口玉子不再答話,嬌軀突然騰空而起,瞬間躍到王至道的頭頂上,一只雪白修長的赤裸美腿從白色和服裡面伸了出來,纖纖玉足的指尖直指王至道的咽喉。
王至道被山口玉子伸出來的美腿弄得一呆。心中不由自主的猜測這個山口玉子是不是真地如後世所說,日本女人穿和服一般都不穿內衣,裡面是赤裸裸的?想法還沒有完,山口玉子的玉足已經接近了他咽喉一寸。
王至道嚇了一跳,頭向旁一側,山口玉子的玉足落空,從他的頸側擦過了。但是山口玉子這一腳踢空,很詭異的居然沒有落地。反而在空中繼續踢出了另只一腳,直掃王至道的耳朵。
空中連環兩腳?不對,是空中連環三腳。
王至道剛剛險到萬分的避開了山口玉子空中第二腳,山口玉子第一只踢出地腳已經變成了劈腿的形式,玉足腳跟直砸王至道的腦門。
盡管王至道不相信山口玉子這一腳砸在他的腦門上能將他砸傷,但是讓一個女人這樣一腳踢在腦門上畢竟是大失面子的事情,故王至道左臂一抬,前臂格在山口玉子的腳跟上,將她這一腳擋了下來。
空中連環三腳顯然是山口玉子的極限,但是被王至道用前臂這麼一格。山口玉子居然借力再向上升高了一分。然後又一腳踏了下來,目標仍然是王至道的腦門,結果變成空中連環四腳。
王至道大感佩服。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用前臂去格,而是直接的一拳向上打去,結結實實的打中山口玉子赤裸地玉足腳心。
山口玉子地嬌軀一震,在空中倒翻了一圈,終於被迫落了下來。
落地之後,山口玉子的那只被王至道打中腳心的玉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王至道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很輕挑的對山口玉子笑道:“山口玉子小姐,你要不要再來一次空中連環腿?你不怕走光,我也很樂意欣賞你和服裡面的風光。”
山口玉子玉臉很難得的一紅。美眸殺機再露,玉足急促前進,瞬間逼進了王至道的面前。王至道還以為她要對自己攻擊時,山口玉子卻出乎意外的拉開了自己和服的一角,豐盈雪白的玉乳若隱若現的呈現在王至道的眼前。
在王至道眼神一呆之時,山口玉子地底下無聲無息的踢出了一腳,玉足直指王至道的襠部要害。
滿以為這一擊必會得手,但是山口玉子感到玉足一疼,卻是讓王至道一把拿住了腳踝。只聽王至道對她笑道:“山口玉子小姐。你即將做新娘子了,還用這種手段來色誘我,你就不怕我五師兄會因為你不守婦道而拋棄你嗎?我五師兄可是中國人噢,他可沒有你們小日本那麼無恥,任憑自己老婆在別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而無動於衷,要是他知道你這麼做,絕對會把你給休了!”
“你胡說!”
山口玉子大怒,因為一只玉足讓王至道抓住了,她另一只足在地上一蹬,借力跳了起來,足尖再次射向王至道的咽喉。
王至道冷哼一聲,抓住山口玉子腳踝的手用力一扭,驚人的力量將山口玉子的嬌軀不由自主的在空中扭得轉了一圈,攻擊地玉足自然的被破解了。
山口玉子落地之時,右手一拋,一道寒光旋轉著向王至道的面門射來,卻是忍者慣用的暗器十字星鏢。
王至道頭一側,避開了十字星鏢,山口玉子卻趁機將腳踝從王至道的手中掙脫了,然後再次逼近,玉手成爪,如瘋貓一樣向王至道的臉上抓來。
王至道大怒,右手一格,擋開了山口玉子的爪子,然後再向前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山口玉子雪白的脖子,沒費多大的力氣就將山口玉子輕巧的嬌軀提得雙腳離地而地,冷冷的喝道:“山口玉子,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給我乖乖認輸求饒吧,否則我手一用力,就會捏碎你的咽喉!”
船越橫山和嘉五郎見山口玉子被王至道抓住脖子提離了地,個個大驚失色,正要沖上來救人,卻見朱國富和張保仔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船越橫山見狀,忙對王至道叫道:“王至道,你住手,放了二小姐!你要是敢傷害她,我們大日本的武士保證會將你們精武門殺得一個不留!”
王至道聞言大怒,喝道:“我最討厭有人威脅我。船越橫山,你記住,你們二小姐就是因為你的威脅而死的!”
手一用力,山口玉子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呼吸停頓了下來。
“停手!”眼看山口玉子就要窒息,驀然一聲大喝,只見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電般的躍了過來,凌厲拳頭響起可怕又刺耳的破空聲。轟向王至道。
王至道不由自主地放開了山口玉、子,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這一拳。
來人見王至道松開了山口玉子,忙收回了拳頭,一把將即將落地的山口玉子的嬌軀抱住了。
“五師兄,你終於肯出來了!”
來人正是陳真,只見他對王至道理也不理,忙著給山口玉子玉頸推宮活血,等到山口玉子的臉色恢復正常,並回過氣來。才轉身對王至道問道:“你是王師弟嗎。你為什麼要對玉子下毒手?”
王至道聞言怔了一怔,奇怪的問道:“五師兄,你不認識我了?”
陳真不耐煩的道:“我當然認得你。你不就是王至道嗎,也是我在精武門的師弟!既然你還叫我五師兄,那你應該知道玉子即快成為你的五師嫂了,你怎能能對她下毒手!”
王至道仔細地看了看陳真的神情,發現了他的神情與過去不同,而且眼神更沒有了以往的凌厲,變得有點迷茫,心中一動之下,突然問道:“五師兄,你是不是失憶了?”
陳真怔了一怔。回答道:“我是失憶過,不過玉子已經治好了我,我的記憶已經恢復了!”
“山口玉子治好了你的失憶?”王至道看了一眼在陳真懷裡臉色微變的山口玉子,心中明白一點,問陳真道:“那麼請問五師兄,你還記得山口雪子嗎?”
“山口雪子?”陳真卻一臉茫然,問道:“她是誰啊?”
“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精武門的人?”
“這我記得!”
“你既然記得自己是精武門的人,為什麼要背叛精武門,和小日本混在一起?”
“因為我實際上是日本人。我的真名叫宮本真,我原來是九鬼忍流地弟子,和玉子是師兄妹,我混入精武門是師門地意思。對不起,王師弟,我欺騙了你們,我很抱歉!”陳真說這句話時,一臉是愧疚的神色。
王至道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了這是什麼回事。指著仍然躺在陳真懷內的山口玉子,王至道冷冷地道:“山口玉子,你真是好本事,居然用這種卑鄙手段來得到我五師兄,不過我告訴你,你不會成功的,我會破解掉你使用在我五師兄身上的洗腦手法,讓他恢復真正的記憶,到時候你看他會不會原諒你!”
說完,王至道轉身對張保仔和朱國富道:“大哥,朱兄,我們走吧!”
一回到精武門,王至道即對劉振東和霍廷覺等人大叫大嚷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是什麼搞的,五師兄明明是失憶了,你們為什麼會看不出來,也不認真的問清楚就認為他是叛徒!你們對自己的師弟都是這樣不信任的嗎?”
劉振東和霍廷覺聞言面面相覷,劉振東很愕然的道:“王師弟,你說什麼,陳真失憶了?不可能啊,他和小日本來精武門時,明明認得我們,還親口對我們說,他背叛了精武門!”
霍廷覺也道:“有一件事情我們還沒有告訴你,陳真實際上是個日本人,他的原名叫宮本真,是九鬼忍流地弟子,這是他自己親口告訴我們的!”
“他這麼說你們就相信了,大師兄,二師兄,難道你們都看不出來,五師兄當時的神情很不對勁嗎?他實際上是讓小日本給洗腦了,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洗腦?”一旁的鄔心蘭聽得一怔,看了一臉莫明其妙神色的張保仔一臉,心中恍然大悟,急急的問道:“王至道,你是說,五師兄也和張保仔一樣,是被小日本……”
此語一出,在場的精武門人個個變色。好半響,霍廷覺才喘了一口氣,疑惑地道:“這不可能吧。我們從心蘭那兒聽了你曾經解釋過的催眠原理了。按照你的說法,催眠術對意識堅定的人是不起作用的,陳真應該算是意識堅定地人吧,他那有那麼容易讓小日本給催眠?就算是喂藥也沒有那麼容易吧?”
“喂,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跟我一樣,催眠?你們是在說我嗎?”卻是張保仔聽到鄔心蘭提到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提問。
王至道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對他道:“沒什麼,大哥,只是我五師兄也跟你一樣,被小日本下毒了而已。對了,大哥,現在已經夜深了,你還沒有練功逼毒,快進去用我教你的方法將毒逼出來,否則就白費功夫了!”
張保仔聞言,忙點頭道:“嗯。你不提醒我。我就會忘記了,小日本這假藥真厲害,讓我的記憶越來越差。***。原來小日本害的還不止我一個人。嗯,義弟,你們研究怎麼救你的五師兄吧,大哥我先進去練功逼毒!”
等到張保仔進去之後,王至道請眾人坐了下來,然後歎道:“五師兄地情況和張保仔不一樣,他的問題要更嚴重一點,我和他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明白了前因後果,他現在已經讓小日本完全的控制住了。”
跟著王至道一起來到精武門的朱國富忍不住問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王至道,你說明白一點。小日本真的有那麼厲害的手段,能將一個人洗腦,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另一個人,甚至是日本人嗎?”
“當然不可能,除非那個人的意識太薄弱,能讓人輕易的催眠。但是五師兄的情況有點特殊,讓小日本占到了便宜!”王至道解釋道:
“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當時我們在海上遇到颶風失散時,五師兄一定是頭部受到了撞擊。
意外的失憶了。當他被山口玉子救起地時候,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也不認得山口玉子,將所以地往事都忘記了。山口玉子見到他這種情況,即想到了一個洗腦的詭計。她假意說要五師兄治療,恢復他的記憶,騙他將那種令人意識松懈地藥吃了下去。這樣五師兄就輕易的讓山口玉子催眠了,然後山口玉子給五師兄編造了虛假的記憶,比如說五師兄本來是日本人,真名叫宮本真,是九鬼忍浪的弟子,在精武門只是臥底。等到五師兄從催眠狀態醒來時,這些記憶已經移植到他的頭腦中,他誤以為這是他恢復了的部份記憶,再加上山口玉子在海上十幾天來慢慢的誘導,最終讓五師兄相信了,自己真的是叫做宮本真的日本人。
“因為被這些虛假的記憶占據了他地頭腦,等到五師兄原先的記憶慢慢的恢復,即很自然的跟他的虛假的記憶結合,變得半真變假。比如他看到了我,記得了我是誰,但是他仍然以為自己是宮本真,覺得自己欺騙了我,故才對我說抱歉,一臉內疚的樣子。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想一想,五師兄對你們說他是叛徒時,是不是很內疚,一臉難過?他要是真的是日本人派來的臥底,會有這樣地心情嗎?那是因為山口玉子雖然將五師兄洗腦了,但是五師兄內心深處對我們精武門的感情仍然存在,所以當他以為自己是臥底時,心中本能的對我們感到愧疚。”
精武門的人個個聽得發怔,卻聽朱國富忍不住又問道:“王至道,你這個解釋雖然費思所夷,不過聽起來也算合情合理。但問題是,你怎麼肯定自己的猜測一定是正確的?又怎麼肯定陳真真的是失憶了才被洗腦的?你不會是因為他是你五師兄,所以才……”
王至道打斷了朱國富的話,道:“朱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有證據的。你還記不記得,當我問五師兄記不記得山口雪子時,他是怎麼回答的?”
朱國富回憶了一下,回答道:“他不知道誰是山口雪子!”
“不錯,他要不是失憶了,怎麼會不記得自己最愛的女人山口雪子!”王至道解釋道:“山口玉子給五師兄洗腦,錯就錯在這一步上。
她對五師兄也有情意,想霸占五師兄,故給五師兄編造虛假記憶時沒有提到她姐姐山口雪子。她使用了一個很巧妙的手段,將五師兄記憶中的山口雪子和她自己合二為一,讓五師兄誤以為山口玉子就是他的情人。
因為山口玉子和山口雪子是孿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就算五師兄恢復了山口雪子的記憶,也會誤以為記憶中的女人就是山口玉子。把兩個人當成一個人,而山口雪子,則被他無意間拋棄了。所以他才願意跟山口玉子成親。正是因為五師兄不記得山口雪子是誰,所以我才肯定,五師兄是真的失憶了!”
說到這兒,王至道喘了一口氣,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想到在後世時所看過地一部電影《紫雨風暴》,電影的情況和陳真的情況極相似。電影講的是一個恐怖份子首領的兒子在一次行動中意外受傷被捕。那傷卻令他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警察頭子在一個心理學家幫助下,想到一個巧妙的主意,將這個恐怖份子的兒子洗腦,讓他誤以為自己是警方的臥底。帶著這種虛假記憶回到恐怖份子地基地“不但阻止了恐怖份子即將發動的恐怖襲擊,還將自己的老爸給干掉了。
這部電影在當時捧紅了初出道的吳祖彥,令他成為電影明星。王至道也正是因為這部有名的電影,才異想天開的猜測到了陳真的情況。
只聽鄔心蘭喃喃的道:“原來五師兄並沒有背叛我們。而是讓小日本給洗腦了。我就說嗎。五師兄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背叛我們呢!”
劉振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罵道:“媽的。山口玉子這個日本女人還真他媽地詭計多端,令我們都上了她當,誤會了陳真!他奶奶地,我劉振東雖然從來不打女人,但是這個日本女人,我現在卻想殺了她,氣死我了!”
“大師兄,別激動!”霍廷覺忙勸住激動的劉振東,問王至道:
“王師弟,既然你能猜測到山口玉子控制陳真的手法。也一定有辦法破解,對嗎?你有什麼辦法讓陳真恢復真實地記憶?”
“辦法我倒有一個,不過能不能成功,我卻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王至道說道。
“是什麼辦法,先說來聽聽!”劉振東聞言,急急的問道。
“就是找到山口雪子,只要她和山口玉子一起出現在五師兄的面前,必會喚醒五師兄真實的記憶,這是山口玉子無意間留下的破綻。不過呢。這樣做也有可能令五師兄的記憶混亂,變成瘋子。”王至道眉頭微皺的說道。
劉振東等人聞言再次怔了一怔。好半響,才聽霍廷覺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也得試一試。就算令陳真變成了瘋子,也要比讓他誤以為自己是日本人要好一點!”
“但是山口雪子早就失蹤了啊,說不定已經讓山口玉子殺掉了呢!”鄔心蘭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王至道分析道:“山口玉子雖然狠毒,但是對她姐姐仍然有一定的感情,不可能會殺了她姐姐。如果我猜測得不錯,山口雪子不是已經回到了日本,就是被山口玉子或她老爸山口裕仁藏起來了。”
霍廷覺皺眉道:“要是山口雪子真地回到了日本,你的法子就行不通了!”
再想了一想,王至道卻又道:“但是我覺得,山口雪子不可能回日本了,她那麼愛五師兄,怎麼可能逃避,說不定她仍然藏在上海,正在想方設法的想見五師兄一面呢!女人嗎,不得到男人親口承認拋棄了她,她是不會死心的!噢,你們干嗎都這麼看著我?”
感到氣氛不對勁,卻是在場的人個個都神色古怪的盯著他,尤其是是鄔心蘭和曉惠等人,眼神令王至道感到心頭發毛。
只聽曉惠好奇的問道:“王師弟,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啊,為什麼你對女人的心思這麼了解呢?”
鄔心蘭則冷哼道:“他以前大概是拋棄了很多女人,所以才明白女人被拋棄後的心思。”
王至道聞言苦笑道:“你們在胡說什麼,我才十七歲,以前那有女人。我明白女人地心思是因為看多了電……書,看多了書,聽多了故事而已。你們別胡亂猜測!”
一聲干咳,卻是霍廷覺很好心的解除了王至道的尷尬處境,站起來道:“好了,各位師弟們,如果王師弟所猜測的是真的話,我們現在已經發動全部的力量,盡快的找到山口雪子。你們都出去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在明天之前打聽到山口雪子的下落。”
命令發布後,霍廷覺又坐了下來,對王至道歎道:“王師弟,如果山口雪子真的還在上海,只怕靠我們的力量也難以找到她啊!”
王至道還沒有說話,就見一個師兄急急的奔來,向霍廷覺報告道:
“二師兄,英國王子威爾士帶著幾個英兵來訪,說要見王至道師弟!”
怔了一下,王至道嘿嘿的笑道:“來得好啊,有了他的幫助,我們找到山口雪子的希望就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