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們直接過去吧,以咱們衛家的聲望、權勢,難道連京都都進不去?」一旁的年輕男子嬉笑道。
「也是。」那俊俏女子點了點頭,確實,雖然他們衛家一直被殷家壓了一頭,但那時因為高端戰力上的懸殊差距。
但要是論財富、影響力、權勢,他們衛家還真不是殷家可以媲美的。
二人說了幾句,便策馬上前,禁止到了城門口。
「下馬!下馬!」那門口的守衛看到兩人策馬而來,頓時喝道。
「放肆!我們是衛家的人!」那青年頓時呵斥道。
「衛家?」先前開口的守衛一怔,這衛家可是財大勢粗,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知道了還不讓開?」那青年見對方怕了,頓時得意的叫囂道。
「不能讓!命令是除了殷家的修煉者以外,都不得通行!」就在此人猶豫的時候,旁邊的另一個守衛頓時叫道,「衛家人,就是說不是殷家子弟,你再看這青年,已經有後天初期的修為,算是修煉者,不能讓他們通過!」
「好!」那人聽了一咬牙,也是發狠道。後面有殷家撐著,他還真敢因此事和衛家叫一次板!
「放肆!」又是一聲呵斥,不過此次,出聲的人卻不是那青年男子了,而是一旁一身戎裝,俊俏的女子。
「兩個後天初期的樓嘍也敢這麼囂張?今天我就硬闖了,我看有誰敢為你們說話?」那女子潑辣的怒斥了一聲,手中的馬鞭揚起,攜帶著靈氣,抽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這一鞭此女是全力出手,一鞭下去,那人頓時皮開肉綻,疼的呲牙咧嘴!
「滾開!不然你也得這樣!」那女子一收鞭子,瞪了另外那人一眼,那人頓時一嚇,後退了幾步。
「弟弟,我們走!」那女子冷哼一聲,和那青年男子駕馭著坐下的馬匹,緩緩進城。
「好霸道的小娘子啊!」
「噓!小聲點,她是衛家的小姐,衛琴,平日裡潑辣慣了,但是仗著衛家老太爺和當今的大帝喜歡,也沒人敢忤逆她。」
「誰說不是?這回恐怕也會不了了之,這衛家子弟,恐怕只僅次於殷家子弟的人物了。」
楊寒聽到這些議論聲後,微微一笑,從排隊的人群中走出,逕直走到了城門門口。
「你做什麼?」那個沒受傷的守衛扶起另一人,疑惑的看向了楊寒。
「我是衛家人!讓我進去!」楊寒淡淡一笑,突然毫無徵兆的高聲叫道。
其聲音響亮,連衛琴和她那弟弟都聽見了,策馬駐足,詫異的回頭看了過來。
「哈?」那守衛愕然的看了楊寒一眼,又轉頭看了停在那裡的二人一眼,也不疑有它,放楊寒過去了。
同時口中憤憤不平的嘀咕道,「這些衛家人,也太不拿我們當一回事了,一撥人,還分兩次過!」
「呵呵。」楊寒一笑,快步走了進去,此刻楊寒也注意到了衛琴兩人,不過沒有關係,這上億人口中孕育出來的大家族,人丁肯定不少,楊寒不信這兩人還都能認全了。
「你站住!」
就在楊寒和兩人擦肩而過後,那衛琴突然高聲叫道。
「叫我嗎?」楊寒一扭頭,指著鼻子問道。
「不叫你我還叫誰?」衛琴氣哼哼的驅使馬匹向前兩步,走到了楊寒德姐近前。
「你說你是衛家子弟,這京都的衛家子弟我都認識,怎麼沒有見過你?」衛琴上下審視著楊寒,卻發現眼前的男子彷彿一個普通人一般,文文弱弱的,雖然身體不算瘦弱,但感覺極其虛浮,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一般。
「哦,我是剛從外邊回來的。」楊寒不耐煩的隨口胡謅道。
「外地?你認得我嗎?」那衛琴指著自己,向楊寒問道。
「衛琴小姐是吧?」楊寒將剛從路人口中聽來的名字道了出來。
那衛琴見楊寒答出來了,滿意的一笑,繼續問道,「既然認得,居然不向我行禮?」
「看來這衛琴還是衛家的嫡傳弟子。」楊寒心中暗道,同時行了一禮,「見過小姐。」
「好了,我就不怪你了,既然從外地來的,也不用費神找本家,我直接帶你去就好了。」那衛琴似乎對楊寒恭敬的態度極為滿意,呵呵笑道。
「姐姐,這不好吧?」一旁的弟弟聞言,馬上阻止道。
「怎麼?外面的弟子來了京都,不是都住在本家大院嗎?」衛琴瞪了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咱們把他帶回去,他就不住在大院了。」那弟弟苦笑道。
「沒關係,大院太遠了,不方便我去!住小院正好!」衛琴嘿嘿一笑,俏皮道。
而旁邊的弟弟看了,頓時大搖其頭。自己這姐姐天生麗質,天賦也還算是不錯,就是太貪玩了,這次恐怕要苦了這個衛家的子弟了。
「在下衛盈,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
「楊寒。」楊寒隨口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個連築基期都沒有的衛家,楊寒懶得編名字。
「哦,原來是楊你不是衛家子弟嗎?」衛盈手抬起了一半,突然問道。
「我母親是衛家人,我父親姓楊。」楊寒隨口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這樣的話,便不能讓你住本家了。」衛盈一點沒有難過之意,反而樂呵呵的看向了衛琴。
「哼!」衛琴瞪了衛盈一眼,狠聲說道,「怎麼不能進本家?我帶進去就能住下!」
「是!是!是!」衛盈一臉的壞笑,心中暗道,「我看你回去怎麼說。」
「楊寒是吧?上馬,跟我走!」衛琴沒好氣的說道。
「不必了,我住在外面就好。」楊寒擺了擺手,住外面的話,街頭巷聞,也能聽到一點殷家各方面的動向。
但若是進了衛家,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能聽到的了。
「哈哈,既然楊兄不樂意,你就不要難為人家了吧?」衛盈哈哈一笑,對他那姐姐說道。
「你到底來不來,不來就滾!」衛琴惱羞成怒的瞪著楊寒嗎,質問道。
楊寒眉毛一皺,一聲不吭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你!」衛琴嬌喝一聲,手中的長鞭頓時抽出,這一下雖然不是全力出手,但是也有不小的力道,若是抽在凡人背上,恐怕效果和鈍刀砍在上面沒什麼區別!
這衛琴嬌橫如斯,也實屬罕見了。
不過這一鞭,卻沒有起到衛琴心中所想的效果。
「啪!」
這一鞭被楊寒緊緊的拽在了手中。
「放肆!」楊寒冷喝一聲,手中力道一增,死拽著長鞭的衛琴被拽的跌落馬下。
一時間塵土飛揚,等衛琴站起身來後,一聲戎裝已經沾滿了灰塵,顯得狼狽之極。
「這長鞭你沒有用了!」楊寒冷聲笑道,魔氣流入皮鞭之內。
片刻之後,這皮鞭「彭!」的一聲爆炸開來,碎片濺射了一地。
而衛琴和衛盈兩人這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你是什麼人!?得罪了衛家,你就等著收屍吧!」一時之間,衛盈一改先前的和善,從馬上跳下,言辭犀利的喝道。
「哼!」楊寒冷哼一聲,隨手一揮,兩道流光閃過,射向了二人的馬匹。
下一刻,馬頭與馬身份離!
無頭的馬屍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又濺起了許多灰塵,周圍的路人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也是尖叫聲此起彼伏,讓場面混亂了起來。
而此刻,楊寒卻是轉身就走,等塵埃落定之時,衛盈和衛琴兩人已經完全找不到楊寒的蹤跡了。
「姐姐,現在怎麼辦?」衛盈只有十五六歲,這時候,已經是失措了。
「會本家!下令搜索全城!」衛琴站在原地,抹了一把白嫩臉蛋上的灰塵,憤恨道。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欺凌!
「這不好吧,現在京都戒嚴,肯定是有大事發生!」衛盈猶豫道。
最近數萬年來,這無極島在殷家的掌控之下,可是安生的很,除了每次新皇繼位以外,很少有過封鎖京都的現象出現。
在城門口的時候,他們二人雖然驕縱的闖了進來,但對這形勢,還是做了頗多的猜疑。
「有什麼不好!我們外出這麼多天都沒有收到家族的傳信,可見這次不管是因為什麼而封鎖京都,都和我們衛家無關!」衛琴瞪了衛盈一眼,分析道。
她可不是個只會驕縱的小姐,若是如此,那殷俠也不會對她鍾情至此,為了她,將所有嬪妃都休掉,之後又不用權勢逼迫衛家,也不利用修為動強。
「那好吧!」衛盈鄭重的點了點頭,楊寒雖然沒有對他如何,但是卻對他的姐姐,和他們衛家做出了極大的挑釁!
而他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不惜一切維護家族的利益!
現在雖然可能會比較混亂,但是衛家既然還能在楊寒和殷家之間生存,便可以繼續動用力量,鞏固現在自己家族的地位!
而另一邊,楊寒已經隨便找了一個相對豪華的客棧,住了進去。
倒不是楊寒追求享受,只是這高檔的客棧,才會有修真者入住,如此,楊寒才能從他們的口中探聽到一些事情。
現在楊寒已經將神識遍佈整家客棧,只要有人在客棧中說話,楊寒便能毫無難度的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