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在位於阿姆斯特丹的德軍指揮部內,德國海軍將領庫爾特弗雷克的聲音格外洪亮。wWw.b111.net
行動總指揮官馮裡希特霍芬將軍雙手抱於胸前,就事論事地說:「微航空魚雷,7枚潛射魚雷。我們的俾斯麥級能夠抵擋住這樣的攻擊嗎?。
弗雷克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兩種戰列艦是基於截然不同的作戰目的而建造的。我們始終認為,納爾遜級簡直就是一艘超級淺水重炮艦。它的裝甲可要比我們所知的任何一艘戰列艦都更厚實」。
這答案雖然沒有直接將俾斯麥級與英國戰艦作比較,但一旁的羅根聽出了弗雷克的意思:俾斯麥的防禦可沒那麼牛!
「俾斯麥」號對於德國海軍的意義非同小可,這點羅根當然非常清楚,他努力搜尋著記憶中有關這艘德國王牌戰艦的資料,所幸的是,後世有一部關於「俾斯麥」號前世今生的紀錄片,龐大的戰艦數十年後依然主體完整地躺在冰冷的大西洋底,至於它的沉沒,學者們普遍認為除了英國海軍航空兵的「人品爆發」以及這艘戰艦自身的一些缺陷之外,德國高層的錯誤決策才是導致其覆滅的最重要原因!
如今的「俾斯麥。號竹網服役。羅根有的是時間去改變歷史一隻要德國空軍合理調配,並對現有機型進行優化,即便「俾斯麥」號如歷史那般受困於大西洋東部,也不會再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更何況,眼下德軍正努力跨越英吉利海峽天塹,一旦英國本土淪陷,「俾斯麥」號便將從英國海軍的海上牢籠中徹底解放出來!在遼闊的大西洋上,它那超過刃節的驚人航速將獲得理想的施展空間!
想到這裡,羅根眼前浮現出了一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油畫:懸掛著德國海軍戰旗的艦隊在紐約港狂轟濫炸,引舊口與比一從帝國大廈頂部呼嘯而過,若是真的有那樣一天,也該是歲想的巔峰所在了!
「留著這樣的對手遲早是個麻煩,我還是覺得天亮之後應該將部署在法國的轟炸機調來謹慎起見,也可以只抽調一半!我們應該集中力量幹掉它們。您覺得呢?。裡希特霍芬向牽雷克投去了徵詢意見的目光。
帝雷克倒也不說支持或者反對:「就目前的戰況而言,我想我們的潛艇天亮之前會耗光所有的魚雷,如果還不能擊沉它們」,就只能看德國空軍了!」
最後的壓力落到了羅根身上,他雖然只是軍令官,但整個計劃終歸走出自他和他的參謀團隊之手。再加上有小鬍子元首的額外關照。裡希特霍芬也不好輕易改變既定作戰方案。
羅根不慌不忙地從坐上拿起海軍部編印的艦艇圖冊,翻到介紹納爾遜級戰列艦的那一頁,雖說裡面的一些數據用的還是估計值,但也基本能夠反應這種牛皮戰艦的技術性能。
「橫向甲板7到碘寸,指揮塔,2到英吋,天啊,它難道就是個超厚的鐵皮盒子嗎?這樣的東西,竟然能夠浮得起來,而且還能達到力多節的航速羅根習慣性地抓了抓下巴,轉頭問裡希特霍芬一空軍俯衝轟炸機部隊的掌門人。「噸重的航空穿甲彈能夠穿透口英吋厚的甲板裝甲嗎?。
曲公斤已經是德國空軍目前最大的航空炸彈,斯圖卡可在機腹下掛載一枚並進行短航程的轟炸。
裡希特霍芬有些猶豫地說:「理論上講。沒有什麼炸彈能夠一次性貫穿它的甲板,但如果兩枚炸彈擊中相同位置
不用這位航空兵將軍多說。羅根也知道這種情況的幾率。
「天亮之前,我們的魚雷艇和魚雷快艇中隊能夠再出擊一次」。弗雷克邊想邊說,「沒有任何一艘戰艦是完全無敵的,它靠近艦底的裝甲應該是最薄弱的部位,只要我們嘗試足夠的魚雷定深,沒準就能取得突破」。
「艇長們會想到這一點麼?。羅根突然問。
弗雷克轉過頭看著他,「應該吧!」
「發電報提醒他們?」羅根以門外漢的姿態建議到。
弗雷克搖搖頭,「它們很可能都潛在水裡,根本收不到外界的無線電訊號!也許,」我們該給予艇長們更多的信心!再者,航空魚雷也是能夠定深的,只不過它們的威力有限,打破納爾遜級防禦的可能性要相對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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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繼續派遣水上魚雷轟炸機和經過魚雷練的心機組對緩慢北上的英國艦隊實施攻擊自從遭到德國潛艇攔截之後,兩個小時之內它們才行駛了舊海裡,甚至比曬四型潛艇的潛航速度還要慢!
午夜時分,重新上浮至潛望鏡深度的德國潛艇小四內,年輕、英俊又有氣質的超級潛力艇長約阿希姆斯基克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了:「上帝啊,真不敢想像,它們居然還浮著」。
「能讓我瞧瞧麼?」法爾肯伯格擠了過來,星光黯不黯淡已經無關緊要了。那著的英國巡洋艦為德國人在黑暗中指明了方向,兩艘一心比大的戰列艦就在不遠處,火光的映襯下,它們冷冰冰的身軀是那樣的頑強,但大股黑色的濃煙仍從它們的舷側或是尾部騰起。肆意污染著海面上的空氣。
斯基克歎道:「前面那艘。至少被我們打中了3次3枚魚雷都沒沉,這真是英國人的神作!後面那艘應該是被命中了2次,看來也沒有大礙一至少表面上沒有!」
「沒準它們內部已經烏煙瘴氣、死傷慘重了呢?」法爾肯伯格悻悻地安慰道,從之前的爆炸聲推測,兩艘納爾遜級總共挨了不下力枚魚雷。就算其中一半是在快靠近艦體時被打爆的,舊枚魚雷下來沒有沉沒,還真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斯基克摘下軍帽,稍稍理了理自己那金色的頭髮,有些明知故問地說:「我們還有幾枚魚雷?」
「口枚,兩枚艇尾,兩枚艇首」。法爾肯伯格毫不猶豫地答道。
「定深咕米」。斯基克輕描淡寫地命令道,二十分鐘前的第二輪魚雷潛射。他讓艇員們設定的深度是8米,但看起來仍然沒有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
「有點冒險啊」。法爾肯伯格性格上相對謹慎一些。
斯基克慢慢悠悠地重新戴上軍帽:「不冒險哪有收穫呢?大不了轉過來再用屁股對付英國艦隊」。
法爾肯伯格不再堅持,傳令道:「魚雷定深咕米,首部兩枚做好準備!」
等待魚雷調整和裝填的這段時間裡,斯基克並沒有抓著潛望鏡不放。兩艘英國戰列艦看起來很「健康」但緩慢的航速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
「聽說,你和那個瘋狂的傢伙有過並肩戰鬥的經歷?」
法爾肯伯格知道對方所謂何人,「嗯,在那首英國掃雷艇上,很驚險。我當時以為自己要麼要死了。要麼要當英縣人的俘虜,但結果是,,我來到了您的手下」。
斯基克笑道:「嘿,他可是為數不多敢於向赫爾曼戈林發出挑戰的人啊」。
恭維還是嘲諷,法爾肯伯格並不能從對方的語氣中揣測出來,但,肯定不是尖酸刻薄的那種。
「不管怎麼說,懷特島作戰是一次非常大膽而成功的行動,希望這一次,,我們也能夠獲得巨大的勝利!」
斯基克又道:「那倒是!沒有他的古怪思維,我們絕無可能逮到納爾遜級這樣的怪物!它們可是被英國人稱作北海出口處的鎮守之神吶」。
「您說,我們能佔領英國嗎?」法爾肯伯格顯得信心不是很足。
「那是當然的!」斯基克不假思索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然後呢?」
「然後?然後英國政府跟法國人一樣選擇投降,或者與皇室一道遷往加拿大,在他們的聯邦領地上繼續抵抗德國的侵略,我們的任務就從封鎖英國本土變成了四處襲擊英聯邦國家的船隻,也許我們在將來的某一天會前往地中海、印度洋甚至是太平洋海域。據說,在回歸線上來回穿梭是一件特別有趣的事情!」斯基克天馬行空地說著。
「您是說在今天與昨天之間穿梭?」法爾肯伯格笑道。
「嘿,反正這個世界上有趣的事情多著呢!」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艇首魚雷艙終於傳來報告:「魚雷準備完畢!」
「就讓我們來結束這喧鬧的夜吧!」斯基克對著自己的副手笑了笑。雙手握在潛望鏡的把柄上,憑著肉眼判定出目標的方位和距離,然後發射了魚雷」,
個時之後。天,漸漸亮了。
一隊深色塗裝是斯圖卡自東南方緩慢地飛來,每一架機腹下面前掛載了異常圓滾的黑色炸彈,飛行員們興奮地朝靠近英國海岸線的方向張望,果然很快找到了那條擱淺的巨鯨。
仍舊懸掛著聖喬治海軍十字旗的「納爾遜」號戰列艦,是昨晚遭到德國魚雷轟炸機和潛艇的接連攻擊後自行擱淺於此,艦舷坑坑窪注的四洞充分顯示出夜戰之激烈程度。甲板上,連同九門碩大的主炮在內,大大小小的艦炮只要還能夠運轉的,皆昂首指向空中,隨時準備迎接德國空軍的攻擊,然而一艘失去了機動能力的水面艦艇,如何敵得過敵方轟炸機群的輪番攻擊?
月8日中午。時四分,德國俯衝轟炸機投下的第舊顆重磅航空炸彈穿過「納爾遜」號前甲板上的大洞,直接貫穿英吋的彈藥庫裝甲落進主炮彈藥庫。墜分。秒。延時引信發生作用的剎那。排水量達到匆工辦屯的龐大海獸和艦上引名官兵被永久地定格在了歷史的片段中」
7天之後,德國潛艇指揮官約阿希概斯基克憑借自己在「紫色茄子。伏擊作戰中的出色表現獲得了騎士鐵十字勳章,史學家們普遍認為。這位俊朗的「海底惡魔」正是從這場戰鬥開始進入帝國高層視野,並最終被打造成為德國海軍潛艇部隊的標誌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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