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兵 正文 第二零零章 逼供
    第二零零章逼供

    現在建築公司在進駐工地的時候大多都是搭建這種簡易的彩鋼房子作為臨時用房,兩層瓦楞鐵板之間夾著防火保溫棉,夏天防暑冬天保溫,而且拆卸也十分的方便,隨便拉到那個工地上只要平整好了地基,三兩個工人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搭建一座。

    東麗工地上全部是用的這種彩鋼搭建的臨時用房,宿舍區一色的三層小樓,房間都不大,只有七八個平米,每間房子裡擠上四個人也不會覺得太憋屈。職工們對這種居住條件已經是非常滿意了,在其他的工地上還不都是擠在磚木搭建的窩棚裡,二三十個人一個窩棚,說成是豬圈都差不多,這裡的條件對於常年在外面跑工地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住賓館了。

    被抓住的那三個玩鬧被關押在一排倉房最角落的一間,劉著安排了三個徒弟在這兒看守著,既防止那三個傢伙跑了,也阻攔了過來看熱鬧的工友。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想要封鎖消息是不可能的,工友們之間早就傳開了。人們雖然和司徒振剛不熟悉,但是知道他是總公司裡面的大官,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別人打了,那面子往哪兒擱?早就有幾個愣頭青小子在這三個玩鬧被抓住的時候就撲了上去,每人給了一頓海扁,如果不是韓小偉阻止及時,還不定把那三個傢伙打成個什麼樣子呢。

    李斌原先還打算暫時把二毛子的事情緩一緩,等到羅海峰回來讓他好好的調查一下二毛子,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他來對付自己的。而現在發生了司徒振剛遇襲這件事兒使得李斌不能再等了,如果公司裡的人員再出了什麼閃失,不僅僅會對工作有影響,可能人心也會被這幫玩鬧們搞得惶惶起來,在自己的良心上也說不過去。

    李斌走進去的時候,看到那三個鼻青臉腫的傢伙正背靠背的被綁在一起,見到有人進來,不由自主的向牆角縮了過去,唯恐再受到什麼特殊的關照。其實他們的心裡也明白,這一回被工地上的人抓住了,看架勢自己開的那個人在樂福公司的份量還挺重,自己這三個人恐怕討不了好去,就算是能夠出去,估計著站著走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李斌一看這三個人被綁的姿勢就知道肯定是劉著的徒弟們動的手,要是劉著動手的話不會這麼不專業。三個玩鬧的手已經被電線勒的變成了烏黑色,估計再綁一會兒的話,這三個傢伙的手也就廢了。

    李斌向劉著示意了一下,劉著點頭走了上去一腳把三個人踢翻在地,手腳麻利的解開了他們手上的電線。

    血液又重新恢復了流動,沒過十幾秒鐘,那三個傢伙忍不住哼哼了起來。手上有麻又癢又痛,如同一下子伸進了食人蟻的老窩裡一樣,焠骨嗜心的疼。

    李斌擺手吩咐讓劉著留下,其他的人到外面去等候,他不想一些殘忍的手段讓手下的這幫人們看到。於強等人聞言默默的走了出去守在門口,有劉著在,想來也不會發生什麼危險。

    李斌走到了三個痛苦的臉都扭曲變形的玩鬧跟前,面色冰冷的衝著他們問道:

    「你們是誰?哪一個拍的板磚?」

    三個人面面相覷,有兩個人的眼神明顯的注視著其中的一個看上去挺斯文的傢伙。

    李斌嘴角向上勾了勾,他已經知道是誰拍的板兒磚了,不過他要讓他們自己指出來,在心理上先把對手折服了,等到一會兒問起其他的問題來就簡單多了。

    「都不說是吧?著子,你隨便挑一個,我要知道他.媽.媽今天穿的什麼內褲。」

    劉著笑呵呵的向前走了過去,突然之間他的身形定住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轉頭望著李斌,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李斌猛然醒悟過來,沒有注意細節,怎麼隨口把以前審問俘虜時吩咐劉著的話講出來了。李斌反應神速的馬上衝著劉著瞪起了眼睛:

    「不要問我我是怎麼知道這句話的,你要是想問就去問李斌好了。」

    說著話,李斌伸出手向天花板指了指。

    沒有辦法了,都往李斌身上推吧,反正是死無對證,跟這幫兄弟們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露出的破綻越多,看來以後還得謹言慎行。

    劉著咬牙切齒的轉向了那三個玩鬧,我問『李斌』?我到哪去問『李斌』?劉著憋了一肚子的火,先是這三個小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司徒副總給傷了,隨後就被『史總』臭罵了一頓,現在『史總』又讓自己去找死去多時的李斌對證,劉著幾步走到了那三個玩鬧的面前,一張臉黑的可以擰出水來:

    「我問話只問一遍,誰拍的板兒磚?」

    這三個玩鬧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頑強,那幾個傢伙看到鐵塔一般走過來的劉著就已經把身子縮到了牆角,此刻聽到劉著問話,兩個傢伙不約而同地伸手指住了其中的一個:

    「是他。」

    那個長相斯文的傢伙兩眼一翻差點沒有暈過去,一張臉變得煞白。

    劉著滿腔的怒氣隨著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清脆見響,直接就把那個傢伙打得飛了起來,砰的一下撞到了彩鋼牆壁上,一聲不吭軟噠噠的順著牆壁滑下來暈了過去。

    「**,跟老子裝死。」

    劉著兩步跨了過去,用鞋後跟踩在了那個傢伙剛剛有點血色的右手大拇指上,狠狠地捻了起來。

    『嗷』的一聲怪叫,那個傢伙繃得一下挺了起來,一隻胳膊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劉著的大腿,妄圖把那只正在作孽的腳從自己的大拇指上搬下來,疼的渾身篩糠一般抖個不停,沒有挺二十秒,倆眼一翻,口吐白沫又昏死了過去。

    「裝,還給老子裝。」劉著惡狠狠地罵著,抬起腳來又踩到了另一隻手的大拇指上咬著牙捻動著。

    「嗷嗷嗷嗷」,強烈疼痛刺激的那個玩鬧從昏迷中直接蹦了起來,那隻大拇指上的皮肉和指甲已經被自己硬生生的扯脫下去,兩隻手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

    那個玩鬧在屋子的一角捧著手呲牙咧嘴的蹦著叫著,腳下彭彭的踹著地板來發洩自己的痛苦。

    李斌則靠在了一側的牆壁上,從口袋裡摸出了香煙點燃了一支,微闔著雙眼考慮該用如何手段來處理這件事情。對於劉著的審問他根本就不擔心,自己這支部隊上的人都接受過審訊與被審訊訓練,別說是幾個小玩鬧,就算是詹姆斯邦德落到了他們手裡估計也得實話實說了。大老李還為了這個審訊訓練別出心裁的搞了對抗演習,獲得了詛咒一萬零七個,口水十四點五升,家中的女性親屬被問候了N的N次方。

    大老李把全隊一百多個人分為了AB兩個組,形式為一對一,抽籤決定審訊和被審訊對象,審問結果就是大老李臨時通知被審訊者的一句話,時間為半個小時,問出來的算通過審問這一關,沒問出來的算對方通過被審訊這一關。等到大家抽籤結束之後,大老李把被審訊者集中到了一起通告了那句需要用生命捍衛的話:「我草泥馬」。當時大家都傻眼了。審訊開始之後,本來大家都還顧著一些兄弟情義不好意思下死手,誘供、乍供手段使了一大籮筐,眼看著時間一秒一秒的跳過,沒辦法了,刑訊逼供吧,當時就把營房裡搞的鬼哭狼嚎的,沒過多長時間,從各個營房裡就傳出了「大老李,我草泥馬」的叫聲,結果半個小時之後審訊者和被審訊者均垂頭喪氣的到操場集合,審訊者過關人數——0,被審訊者過關人數——0。有私交不錯的相互詢問了一下,這才知道這幫挨審的兄弟們為什麼要眾口一辭的罵大老李了。還沒有等到人們緩過氣兒來,大老李又宣佈雙方互換,審問者變被審問者,被審問者變審問者。這一回大家的心裡都有了數了,倒要看看大老李還要出什麼損招,結果大老李通知剛才痛快淋漓蹂躪戰友的一句話是:「招了也沒好,不招也沒好,不就半個小時嘛,爺就是不招了」。聽完了這句話,這幫隊友們直接就罵開了大老李,損,太他**的損了。就這樣,大老李把人們蹂躪了半個月,戰友之間見面跟仇人似的使出了十八般武藝,什麼誘供勸供乍供一概不用,上來就是刑訊逼供。直到半個月後大家也練出來了,大老李也被罵出來了。

    李斌一支煙抽完,劉著的審問結果也出來了。

    不出所料,這幫人就是二毛子的手下,二毛子開出懸賞的事情確有其事,與黑三講述的沒有什麼差別。

    李斌直起了身子,把煙頭扔到了地上,衝著劉著說道:

    「給他們長點記性,讓他們以後別到樂福這兒轉悠來了。」

    說完話,李斌轉身向門口走去。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緊接著房門被人彭的一腳踹開了,李斌眼神一凜,定格在氣勢洶洶闖進來的那個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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