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胖子楞了下,還真考慮了下道:“理論上來說我是不信的,不過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我不排斥鬼是某種我不理解的存在。”
“那你怕鬼嘛?”幼幼在欄桿對面和胖子背靠背的坐著,說這句話時聲音幽幽的,讓胖子禁不住的有點寒毛直炸。
“你問這個干嘛?難道你想跟我說你是個女鬼?”胖子吞了口口水,嘿嘿的干笑著,雖然他不信鬼神,但是周圍烏漆抹黑的,聊這個話題還真有些滲人。
“我雖然不是鬼,但是我身體裡有個女鬼!”幼幼轉過身來,用一種很詭異的聲音在胖子耳邊呢喃著,而且一雙冰涼滑膩的小手也伸過欄桿,在胖子的脖子上輕輕拂過,讓胖子一身汗毛全都跟刺蝟一樣豎起來了。
“我靠!婆娘!你搞什麼鬼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開什麼玩笑!”胖子一下子跳了起來,蹦著哆嗦了幾下。
“呵呵,你也怕鬼的,是吧?”幼幼像是自嘲般笑笑,無力的倚在欄桿上,側頭看著天空:“我是說真的,我身體裡有個女鬼…”
胖子一愣,壓抑住怪怪的感覺,走回去在幼幼身邊坐下,輕聲問:“什麼意思啊?幼幼你別嚇我啊?”
“你知道為什麼我一個人從家裡跑出來麼?你知道為什麼我跑出來這麼長時間家裡人都沒找我麼?”幼幼第一次很認真的跟胖子說起自己的事情。
胖子這才想起來,雖然對幼幼開始有了好感,但是似乎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這個女孩。
“去年我生了一場大病,等我好了之後,我身體裡就多了一只女鬼,她說她是我姐姐…”幼幼不像是開玩笑的認真道:“每次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她都會出來。控制我的身體做一些我不知道地事情!但是我知道她在,潛意識裡模模糊糊的記得她告訴她是我姐姐,但是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卻有完全不記得發生過的事情,我家裡人帶我去看病後,說我這是人格分裂症,又叫精神分裂症…簡單點說就是神經病的一種…”
胖子點點頭:“嗯,你是挺神經的…”
“閉嘴!”幼幼本來挺傷心的,可胖子沒心沒肺的老說些氣她的話,讓幼幼差點忍不住暴露了本性,冷靜了一下後接著道:“本來我自己是不相信的。ashu8不過家裡人還有身邊地一些朋友和同學經常跟我說一些我自己根本不記得的事情,慢慢的我自己也察覺到了,因為有時候我醒來的時候根本就不在我自己頭天晚上睡覺的地方…最後一次就是碰到你的那次了,很好笑吧?我睡著的時候是在上海,可我醒過來地時候卻在武漢…後來還是嘉嘉給我打電話,說是我頭天跟她聯系要來武漢看她來著…”
幼幼歎了口氣:“我後來一想,留在家裡反正被同學和朋友當成妖怪。有的還說我鬼上身、中邪了什麼的,正好又碰到你這個死胖子開什麼游戲工作室,我就叫家裡幫我辦了休學留在武漢散散心也好”
胖子瞪大了眼睛跟聽天書一樣,等幼幼說完了,胖子疑惑道:“這跟你下午的時候在車站裡哭有什麼關系?”
幼幼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暈了從小平台上滾下去,氣瘋了的蹦起來大罵:“我靠!你個死胖子!這不是重點!你難道不奇怪麼?你就不害怕什麼的?”
“害怕什麼?”胖子不明白。*
這回該幼幼郁悶了,這胖子的神經未免也太粗了點,洩氣的道:“人格分裂耶?這可是比神經病還嚴重的神經病啊!你就不怕我突然人格分裂了捅你兩刀什麼地?或者你就不怕我體內真的有只女鬼?”
“這個啊?”胖子若有所思的用手摸著肥下巴考慮了一下。道:“不怕!”
幼幼奇怪道:“為什麼?”
“不就是人格分裂麼?挺酷的,以前也就在電影裡或者小說上見過,多稀奇啊,叫我碰上一個!別人想看還看不到呢。這可比去動物園看大猩猩有意思多了!再說了”胖子滿臉嚴肅地看著幼幼道:“我知道你變身了會干什麼,放心啦,不會拿刀子捅人的,很安全”
幼幼本來氣炸了的打算從欄桿對面爬過來找胖子拼命,突然明白過來他後半段話啥意思,滿臉通紅的指著胖子:“你你你”個沒完起來。\
成功的轉移了幼幼的注意力。胖子安慰她道:“其實人格分裂也沒什麼啊?又不影響你地正常生活,再說了,你這又不一定肯定是人格分裂,沒准是夢游症什麼的,我跟我哥就有輕微的夢游症,半夜睡覺時不時會出來溜達一圈,有時候早上醒的時候也會發現自己不在床上睡覺的。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這種毛病。只不過你稍微嚴重一點,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別自己嚇自己”
見幼幼的神情不再那麼介意自己地病。胖子又自己找死地問了一句:“但是這個跟你在車站哭到底有什麼關系?”
幼幼傻眼了一下,好像被胖子轉彎抹角的話給繞糊塗了地也在思考跟自己為什麼在車站哭有什麼關系,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張牙舞爪的從欄桿對面伸過小爪子來要撓胖子,胖子嘿嘿笑著後退了一步,隔著欄桿跟觀賞小母猴子似的看著幼幼。
幼幼生氣了一會,可憐兮兮的抓著欄桿看著胖子嘟著小嘴道:“你要是早上醒過來身邊躺了個光溜溜的死胖子,而自己全身又酸又痛,走路一瘸一拐,地上還一地杜蕾斯,你能不哭啊?”
胖子被幼幼說的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一副畫面,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身邊躺了個體型比自己還豐滿。長一圈李逵式絡腮胡的女人,並且自己全身酸痛,而且還恐怖的發現一地地杜蕾斯打了個寒戰,胖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的確該哭!不過要哭你早就哭了吧?那天早上在旅店裡你就該哭著喊著要我負責了吧?至於大家這麼熟了再玩這麼狗血?”
幼幼翻了胖子一個白眼:“我那天是被嚇的忘記哭了好不好?雖然我沒有處女情結,決定把處女膜留給老公,但是並不代表我願意就這麼把純潔的自己隨便送給一個死胖子來玩一夜情吧?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居然發生在我自己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更重要的是,居然還發生了第二次而我居然仍然不知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悲劇麼?我一想到這輩子只能當一個精神上的處女。或者那天肚子被你搞大了都還不知情,我能不悲從中來麼我?”
胖子大汗,這妞太彪悍了,但是胖子馬上發現了一個問題,驚喜的看著幼幼蹦了起來:“你在跟我那啥之前,居然還是個處女?”
“難道你以為床單上地是大姨媽嗎?”幼幼怒視著胖子:“你這個思想老四舊的死胖子,婦女同志早在偉大的**領導下占領了半邊天了。難道你還認為女人就非得對男人從一而終嗎?你們男人可以泡妞搞一夜情,為什麼我們女人不行!?”
“床單?”胖子回想了一下,不由汗道:“那天我醒過來光著急拿什麼付錢了沒注意來著,你確定你不是騙我的?那還好,我的處男之身沒吃虧就是你還給我留了3塊錢的過夜費讓我郁悶了點”
幼幼繼續怒視著胖子:“難道要我等你醒了再給我3塊?然後再抱著你的大腿哭地稀裡嘩啦的求你負責?”
胖子很老實的道:“不好意思,那天我身上總共就不到一百塊錢,就算要給頂多給你留五十”
“你成心想氣死我是吧?”幼幼氣呼呼的瞪著胖子,警告道:“你可別占了便宜還賣乖哈!?”
雖然胖子也並不是有處女情結的男人,但是還是為能得到了幼幼的紅丸而有點沾沾自喜。\而幼幼這種發現自己被占了便宜還翻過來給對方留鈔票來刺激人自尊的幼稚行為,讓多少有點大男人主義的胖子有點郁悶,但是想到在“處”和“非處”的問題上自己沒有吃虧,也就咬咬牙忍了。
不能不說。現在接受西方資本主義思想,追求性解放地新新女性是越來越多了,真照這樣下去,還真得像男人們之間感歎的,想找個處女老婆得上幼兒園去訂貨了,胖子很是慶幸自己碰上了幼幼這個思想很開放但身體很保守。雖然很嘴硬的說自己不在乎,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沒膽真去嘗試性解放的地奇怪小妞,好歹讓自己拔了個頭籌。
“那”胖子再次試探性的道:“現在都這樣了呃我是說,反正咱們都那啥了,你就沒點讓我負點啥責的意思?不是太便宜我吧?”
“哼!”幼幼把小腦袋扭過去不看胖子,嘴硬的道:“你有種找別的女人,老娘就出去給你戴綠帽子。東風吹戰鼓擂。咱們就看誰怕誰吧!”胖子大汗,但是故意扭過頭去的幼幼那滿臉地羞紅還是讓胖子一陣猴喜。這算不算是幼幼默認了跟他的情侶關系?
胖子嘿嘿傻笑著確認道:“那我就當你同意當我馬子了哈?”
“只要你不怕那天我又人格分裂跑出去給你弄一堆綠帽子回來,我就暫時勉為其難的允許你當我目前考察當中的男人好了”幼幼自己臊的死活不肯回頭的道,雖然胖子沒看到幼幼那羞怯的粉紅地小臉,但是還是樂地一陣傻笑。
說完了這個,兩人突然一陣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覺得有點跑題了的胖子干咳兩聲,找話題地道:“幼幼,你老實說,除了因為生米煮成熟飯的原因之外,你就沒有那麼點真心喜歡我?”
“是啊是啊!本小姐因為被你個死胖子占了便宜,所以除了自尋短見以示清白這條路之外,只好今生非君不嫁了行吧?”幼幼沒好氣的道,頓了頓後,靠在欄桿上的幼幼自己也有點迷茫的不確定道:“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天早上在旅店醒過來的時候,我覺得胖子你好像很熟悉,雖然我敢肯定之前絕對不認識你,但是早上醒過來躺在你懷裡的時候,我卻覺得很自然,就好像我們已經談了很久的戀愛一樣,那種又矛盾又別扭的感覺你不知道,明明是一個從來不認識的陌生人,但是卻感覺那麼熟悉和親切,好像我們倆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很正常一樣,你不覺得詭異麼?要不然你以為我當時為什麼不報警告你強奸啊?”
胖子頓時一頭冷汗,嘀咕了一句:“當時那情況還不知道誰強誰呢”看到幼幼又有發飆的跡象,胖子趕緊又道:“會不會是因為你人格分裂的關系?你身上的另外一個你出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你自己一點都不記得麼?也許是那個你認識某個跟我很像的胖子所以你才覺得我很熟悉呢?”
“我不知道”幼幼一陣茫然,可憐兮兮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胖子:“胖子,你會不會因為我有神經病而不喜歡我?我覺得我最近越來越喜歡你了,要是你不喜歡我,我就吃虧了。”
“呃”胖子撓撓腦袋:“那倒不會,不過你不覺得有點讓人擔心麼?萬一要是那天早上起來,我旁邊的女人突然尖叫,大喊強奸什麼的,那我不掉的大啊?”
“你想什麼呢?誰要跟你睡在一起了?”
“呃你剛才不是說覺得跟我那啥了兩次自己都不知道啥感覺是個悲劇麼?要不咱們趁你還清醒的時候練練?”
“去死!”
一對小糊塗就這麼一邊吵架,一邊琢磨著怎麼對付幼幼體內的那個“她”起來
麻煩:叉!這個情節真不好寫,早知道一開始的時候不這麼安排了,寫了刪,刪了寫,折騰我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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