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垂死掙扎
「八嘎,混蛋,誰讓你來這裡的?誰讓你來這裡的?」剛剛從胭脂粉堆中爬出來的上澤明川一腳將點頭哈腰一臉邀功相的章丘踹翻在地,如雷咆哮道,「敵襲,敵襲,全都各就各位。」
敵襲?哪來的敵襲?
不僅是章丘一臉茫然,就是周圍的上澤家族戰士也是一臉茫然,難道組長睡『迷』糊了?
若是有敵襲的話,外面的人不早就拉響警報了?
「混賬,混賬,全都各就各位,敲響警鐘。」上澤明川臉『色』一片鐵青,這群豬,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章丘出現在這裡,也代表敵人也有可能出現在這裡。
轟!兩道人影撞碎了大門飛了進來,落地時,左邊那名,用力的捂著汩汩冒著鮮血的脖子,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右邊那名,心口一道拳頭大口子,整個就是一皮包骨頭的乾屍,好似渾身氣血被人抽乾。
「妖刀?」上澤明川臉『色』一片煞白,這種乾屍他以前見過,那是村正蛇丸用他那把妖刀殺人之後的景象。
以前見過的所有乾屍摞起來,也沒有眼前的這一具對他的衝擊大。因為這一具是敵人造成的!
「敵襲,給我幹掉他們。」上澤明川一邊聲嘶力竭大叫,腳下卻是抹油的向後溜去。
聞聲趕來的上澤家族戰士如夢初醒,端起武器對著兩具屍體撞進來的那兩個大洞就是一陣狂掃。
兩道快的不可思議的身影從天而落,混入了上澤家族戰士群中,寒光閃爍,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不是陳彬和漢尼又是誰?
在他們兩人手中,上澤明川的精銳戰士就像是一堆待宰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上澤明川肥胖的臉盤一陣抖動,聲嘶力竭尖聲叫道:「村正蛇丸,村正蛇丸……」
這兩個傢伙不是人,是魔鬼,只有魔鬼才能對付魔鬼。
村正蛇丸沒有見到人影,倒是一隊手持日本武士刀的武士應聲而出,高聲吶喊,揮舞著武士刀衝了上來。
這十二名武士是上澤明川精心培養的王牌進化武士,進化前本身就練習過刀術,進化後,有了強悍身體素質支撐,刀術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就算是一階初期的武士也能和普通一階巔峰進化者相媲美,更別說,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階巔峰。
陳彬嘿然冷笑,一個疾馳,迎頭撞入進化武士群中。
上澤明川手下王牌進化武士手中長刀都是精良之選,但比起陳彬手中的妖魂刀實在相差太遠。
僅一個疾馳衝鋒,便將領頭的那名一階巔峰王牌進化武士連人帶刀劈成了兩半,詭異的是沒有半絲血跡滴落,刀口處猶如大火燒過,乾巴巴,黑乎乎,落地的時已變成了一具乾屍。
別說氣血,就連殘魂也沒剩下一絲,真正的身形俱滅。
錚、錚、錚……
清脆刀斷聲不絕於耳,王牌進化武士一臉驚駭的倉皇而退。
王牌進化戰士就是一群羔羊,速度、力量、武器統統不如人,就連引以為傲的刀術在陳彬和漢尼面前也不夠看。
打打不過,跑跑不了,眨眼功夫,就被陳彬、漢尼屠戮殆盡。
這是兩具殺神。
為了讓妖魂刀吸收足夠能量精氣血,陳彬連最犀利的遠程攻擊技能——空間之刃都沒動用。
等到將周圍的礙事者,全部清理乾淨的時候,老『奸』巨猾的上澤明川早就不見了蹤影,顯然趁『亂』溜掉。
陳彬、漢尼一前一後,猶如閒庭散步,順著上澤明川離去的方向追去。
上澤明川所過之處殘存的『淫』穢氣息,陳彬不用鼻子也能聞到。
兩人看似不急不緩,行動卻是快得不可思議,前一眼還在十幾米外,下一眼已經近在咫尺。
密集槍聲一直沒斷,而兩人卻是毫髮無損,當槍手的目光跟不上目標的移動速度時,又如何『射』中目標?
反倒是上澤家族的槍手慘叫聲此起彼伏,只要他們敢『露』頭,下一刻迎接他們的就是死神的宣判。
稍遲一步跟在後面的何文靜心中一片冰冷,她見證的就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戮。
卻又無能為力,因為她清楚,她若是出手阻止的話,不過憑空再多添一道冤魂罷了。
陳彬、漢尼一路追蹤上澤明川,很快便進入了最頂樓。
饒是陳彬、漢尼見過了大世面,還是沒被樓頂上的奢侈擺設和『淫』穢景象以及氣味所震撼。
「站住,不准再往前走,否則我殺了他們。」躲在數十名少男少女身上的上澤明川手持一柄衝鋒鎗,『色』厲內茬的厲聲叫道,跟在他身邊的上澤家族戰士已經所剩無幾。
所有人心驚膽顫、兩腿戰戰,手中武器不能再為他們提供絲毫安全感,在眼前的兩名殺神面前,他們手中的槍械就是一堆廢銅爛鐵。
少男少女中一陣『騷』『亂』,壓抑不住的悲泣,一名離上澤明川明媚少女猛的抱住上澤明川大腿,哭泣道:「我們不要死,不要殺我們,求求,不要殺我們,我們什麼都願意做,不要殺我們……」
「滾!」上澤明川手一哆嗦,一梭子子彈差點就沒將她突突了,一腳將光溜溜的少女踹飛,面目猙獰的道,「誰敢再囉嗦,我現在就一槍崩了他……」
「不准往前走,退回去,退回去,你們再走,我真的要殺人了。」上澤明川揮舞著衝鋒鎗,歇斯底里的尖叫,村正蛇丸好似蒸發,到現在也沒見到蹤影,就連上澤明川一直以為是自己忠實走狗的佐籐伊賀也沒『露』面。
現在他就是一隻被『逼』入死角的困獸,為了生存不擇一切手段。
眼中閃爍著冰冷寒意,對於眼前的一切,陳彬好似視而未見,腳步依舊不急不緩,以既定的韻律向前移動。
每一步都踩在上澤明川的心頭。
「你瘋了?他會殺了所有人質的!」剛剛趕到的何文靜,變『色』的高聲道。
「我不是警察。」陳彬冷冰冰回了一句,腳步絲毫沒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