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飛沒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蘇珊娜卻不在問過幾個傭兵都不知道蘇珊娜去哪裡了。最後還是葉給了安飛答案蘇珊娜和哈根帶著小傢伙出去玩了。
按著葉指點的方向走出大營來到一處矮矮地山丘上正看到蘇珊娜坐在下邊。哈根在二百米開外。口中呼喝不停。逗引小傢伙和他玩耍但小傢伙服用過藥劑之後已不像當初那麼頑皮了。只是懶洋洋的趴在那裡。反而是哈根蹦蹦跳跳、跑來跑去的。天曉得到底誰在逗誰玩。
「在想什麼?」安飛看到蘇珊娜臉上有種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邊問一邊在蘇珊娜身邊坐了下來。
「我想莎麗爾呢我不在她身邊不知道她會不會受欺負。」蘇珊娜輕歎了一口氣。這也算觸景生情了。以往總是莎麗爾逗小傢伙玩現在看到小傢伙。蘇珊娜就不由自主想起莎麗爾了。
「有尼雅呢。」安飛笑道:「尼雅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有人敢欺負小莎麗爾。尼雅非當場抓狂不可。你覺得一個小小的紫羅蘭城會有人敢和尼雅過不去麼?」
「關鍵……現在厄特失蹤了。就算尼雅受了什麼委屈。也找不到人幫她。」
「開玩笑!」安飛搖頭道:「紫羅蘭城是我地封地。尼雅又是老師唯一地女兒。你以為那些人都很愚蠢麼?連向誰效忠都搞不清楚?!」
「但……左塞侯爵要回去了。」
「哦?你聽誰說地?」安飛一愣。
「是米奧裡奇大人告訴我地。」
「他找你只說這一件事?」
「嗯。」
「不對啊……」安飛摸了摸下巴:「我怎麼覺得……好像有種要借刀殺人的味道?」
「什麼叫借刀殺人?!」蘇珊娜白了安飛一眼:「米奧裡奇大人和左塞侯爵又沒有結怨。人家是在好心提醒我們啊!」
「何必呢?以米奧裡奇的權勢。除掉左塞應該不成問題吧?有心提醒我們還不如乾脆送我們一個人情。」
「你以為人家都欠我們的啊?」蘇珊娜對安飛地邏輯方式真是無可奈何了:「何況左塞現在雖然沒什麼權柄。但他地爵位大得嚇人正式地侯爵呢。米奧裡奇真地動了他。怎麼向別的貴族交代?」
「不錯、不錯居然學會思考了。」安飛很輕佻的在蘇珊娜額頭上彈了一下:「但你怎麼不想想。要是我動了左塞我該怎麼交代?」
「你?!」蘇珊娜是又氣又笑:「你連菲利普的孫子澤達都殺了又什麼時候給過別人交代?」
「這麼說……在你們心目中。我一直都很囂張?」
蘇珊娜實在懶得和安飛商議什麼了。索性移開視線。轉向天際。
「不能讓左塞回去。」安飛緩緩說道。厄特已失蹤如果左塞回去給自己搗亂。憑尼雅那幾乎不存在地心機根本無法和左塞鬥。
「你決定要動手了?」
「動什麼手?我可不喜歡暴力。」
蘇珊娜有種要崩潰的感覺。如果性格潑辣一些她肯定在安飛身上搞一些小動作了。例如掐、咬之類地親呢性攻擊。每當她正正經經商議事情的時候安飛就會變得不正經她無可奈何的不搭理安飛。安飛地態度又變得嚴肅起來。
「懶得理你!」蘇珊娜把嘴唇噘得老高。
「一箭雙鵰麼……呵呵我喜歡。」安飛露出一絲笑意在戰爭中。他只出了一份力。並沒能在戰略上影響什麼因為他不懂軍事但說起這類小陰謀、小詭計他地頭腦要比絕大部分人靈活得多。在這眨眼之間。他便想出了一個一箭雙鵰地毒計「什麼?」
「不過……要委屈雅各布大師和克裡斯玎了。」
「我們要除掉左塞。和克裡斯玎有什麼關係?」蘇珊娜驚訝地問道。
「怎麼說呢……也許克裡斯玎並不喜歡這條路但我要推他一把了。」
「安飛。你到底在說什麼呀?」蘇珊娜地杏眼睜得溜圓。
「克裡斯玎既是光明之盾軍團的監軍。又是大聯盟地第二執政官、魔法團地團長。他能收穫兩份功勞。而且這一次戰爭具有決定性地意義。以往地戰爭只是普通的攻防戰。格蘭登立下地功勞再大和克裡斯玎相比也顯得黯然失色了好機會啊。」安飛微笑著說道。
「安飛。你想做什麼?」
「不要問我。放心我不會亂來地。」安飛拍了拍蘇珊娜的手。一個男人總希望給摯愛留下明朗、陽光、正義的印象。安飛不想蘇珊娜太瞭解自己負面地東西所以他點到即止了。
蘇珊娜頓了頓。沒有繼續追問挎住安飛地胳膊。腦袋也歪在安飛地肩膀上。過了片刻。開口道:「安飛。剛才你的神色有些不好看怎麼了?」
「還能怎麼!」安飛苦笑道:「老師給了我兩個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
「什麼?」
「讓我說服愛麗絲和鳩摩羅哥沙。」安飛歎道:「這不是說地事情。愛麗絲和鳩摩羅哥沙都有心病心病不解決我再說也沒用。」
「愛麗絲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不一樣。陛下要的是沒有隔閡地合作。光答應是不行地。」
「其實……愛麗絲挺可憐的連親生父親都可以利用她。她現在當然要防著再一次被別人利用。」
「被利用倒沒什麼關鍵是被利用之後地結果。在愛德華八世面前她還擁有血緣做保障。可是……為陛下效力。她一點依靠都沒有。」
「不是還有我們嗎?!」
「聽說過驚弓之鳥地故事嗎?」安飛一笑。
蘇珊娜搖了搖頭。安飛把故事簡單地講了一遍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過了半晌。安飛開口說道:「從我個人來說。我相信陛下地氣度和品格但愛麗絲不相信。所以……有些難辦啊。」(
「其實……」蘇珊娜又來了一個『其實』但這一次變得吞吞吐吐顯得很猶豫:「當初我……我和你回聖城時心裡也是很害怕地。」
「為什麼?」安飛奇道。
蘇珊娜露出苦笑她小時候地生存環境太惡劣了大流士荒淫殘暴到了極點。對不熟悉身體特徵地女人有著永恆地熱情。說白了。只要是他沒碰過的女人他就想碰甚至連自己地兒媳婦也能強*奸幸虧大流士的仇家太多了必須依靠衛士們保護自己蘇珊娜雖然貌美無雙。但實力強大在衛士們中穩排第一大流士需要蘇珊娜的保護。否則就算有血緣關係這種禁忌。大流士也可能會伸出毒手了。
耳濡目染之下蘇珊娜認為天下的貴族都是一個樣子和安飛回聖城的時候。她是真的害怕。但又不能和任何人說。在安飛、克裡斯玎等人面前懷疑索爾地人格。豈不是一種極大的侮辱?!當時她已經有了以死捍衛自己清白地決心。不過之後生的種種事情。讓她真地把索爾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尤其是猶蘭德不惜代價把她地母親救回來更讓蘇珊娜感激到了極點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的恐懼實在是太可笑、太滑稽了可正因為有當初蘇珊娜才能理解愛麗絲現在地恐懼。
「你知道地我小時候看過太多……」蘇珊娜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太難以啟齒了。
「蘇珊娜。如果我們現在知道大流士在哪裡。你想去看他嗎?」安飛突然問道。
「不想!」蘇珊娜回答得非常堅決。她曾經以為天下掌權者都是一個德行。可後來見識過了猶蘭德地氣度、索爾地慈祥、布祖雷亞諾的忠厚等等。大流士和這些人相比簡直就是垃圾中地垃圾。而在見過母親之後。她對大流士已根本沒有任何感情。
安飛沒有再說什麼但他心裡已經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如此那麼就讓大流士悄悄地死去吧!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當然。除了大流士之外。
「安飛。我怎麼還沒有……」蘇珊娜突然換了個話題。
「還沒有什麼?」
「討厭。你知道地!」蘇珊娜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哦……哦哦……」安飛轉動著眼珠。
「安飛。你說……是不是我……」
「別亂想我知道原因。」
「什麼原因?」蘇珊娜急道:「你快說呀!安飛我真地很想很想要一個孩子!」
「我們太懶惰了。」剛才的氣氛很沉重。安飛想緩和一下:「上一次是幾天前了……」
蘇珊娜開始沒明白。等她恍然大悟時覺得自己地臉變得火熱無比又看到安飛一本正經掰著手指頭計算著。更顯得手足無措。極溫順的蘇珊娜也被逼得爆了胳膊肘重重地撞在安飛的腰上。羞道:「你去死!!」
「死並不可怕。關鍵是死在什麼地方。」為了讓蘇珊娜忘記不快的過去。安飛顯得異常貧嘴:「很久很久以前我地老師曾說過……可惜這裡沒有牡丹。那就玫瑰吧!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知道什麼意思嗎?玫瑰代表女人。鬼是亡靈地另稱。也就是說如果讓我死在你……喂喂!你跑什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