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她的脾氣很火爆還是……」
「她的腦筋有些問題。」阿哈布搖了搖頭:「她說她是什麼閃沙帝國的公主,還口口聲聲要處死我們,真是太可笑了。」
饒是安飛一向冷靜無比,這瞬間也不由愣在了那裡,但阿哈布正瞇起眼睛為那個『瘋子』而惋惜,沒有看到安飛的表情,否則他應該看出些端倪。
克裡斯一直跟在安飛身旁,他無法瞭解事情的真相,見到安飛有些失神,便在暗中碰了碰安飛的胳膊。
安飛這才醒過神來:「你們是在哪裡碰到那個瘋子的?」
「我們是……和那些少女一樣,從閃沙帝國的軍隊手中買到的。」阿哈布眼神閃爍著。
安飛一眼就看出阿哈布在撒謊,根據自己掌握的消息判斷,那閃沙帝國的公主應該是在逃走之後,遇到了阿哈布的商隊,而阿哈布見到荒原中出現了美麗的孤身女孩子,當然要想辦法擒拿下來,不管是賣還是給自己留著,都是讓他舒爽的事情。
「老兄,我記得你說過,你在黑水城中賣過兩天女奴,那瘋子沒有人買嗎?」安飛笑道。
「安飛大人,您可真會開玩笑!塔奧之虎傭兵團的賽義德三少爺馬上就要和閃沙帝國的公主成親了,公主也到了黑水城裡,我讓那個瘋子上台?讓她在台上大叫她是閃沙帝國的公主??」阿哈布笑道:「塔奧之虎傭兵團如果聽到了這樣的事,非得把我的買賣砸了不可,我只是一個小商人,哪裡敢得罪他們!」
安飛感到啼笑皆非,在送親衛隊發生公主逃走之後,肯定四處搜索過,實在找不到才用上了李代桃僵的辦法,而塔奧之虎傭兵團的上層人物也應該知道這件事,因為賽義德的表現非常反常。從時間推算,阿哈布的商隊比送親衛隊提前一天趕到了黑水城,送親衛隊的人四處搜索,卻渾然不知不知他們的公主就在阿哈布的商隊中,塔奧之虎傭兵團的上層人物也絕想不到公主已經成了女奴,真是失之交臂、差之千里,只能說,這是命運開的大玩笑!
「你說,那個瘋子比這些精靈強得多?」安飛眼睛也瞇了起來,色瞇瞇、色瞇瞇,只有瞇起眼睛才能更好的表現出一個好色男人的氣度。
「當然!」阿哈布點了點頭:「怎麼?安飛大人,您有興趣了?」
「帶我去看看。」安飛笑道。
那幾個精靈都坐在華麗的馬車中,而『瘋子』就有些可憐了,前方有一個長方形立起來的東西,上面還蒙著一塊篷布,當阿哈布一把掀掉篷布時,一個站立在站籠中的女子俏生生跳入了安飛的眼簾。
一時間,安飛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面前的女子,艷麗?她沒那麼俗,反而帶著種出塵的氣息;美麗?有些片面,一個『美』字並不足以形容面前的女子;俏麗?俏麗帶著青澀的味道,而她全身上下卻充滿了一種無法說出來的風韻,剩下的則是要洋溢而出的青春。
她的前額飽滿,一雙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這樣的眼睛最容易引起男人征服的**,鼻尖微微上翹,帶著種調皮的味道,嘴唇小巧而紅潤,不是那種抹上花汁的鮮紅,而是自然紅,誘人遐想。從五官上來說,她不是美到了極點的美女,關鍵是她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神韻,連安飛那樣冷靜的人看到她,也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那女子瞇起了眼睛,迴避著突然出現的光亮,隨後又淡漠的看著遠方,好似根本看不到安飛等人一樣。
她的髮髻很是蓬亂,身上穿著一件只有村姑才會穿的淡藍色粗布裙子,下面沒有鞋,露出了一雙簡直可以用『晶瑩透徹』來形容的腳趾和小腿,只是她的腳和小腿都在微微顫抖著,安飛明白,這是因為長時間呆在站籠中,人體骨節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所引發的反應。
安飛掃了阿哈布一眼,是這身粗布衣服讓阿哈布忽略了其他東西的吧?或者說阿哈布奇貨可居、一心要賣個好價錢,焉或被美色迷暈了頭腦,從而忽略了一些不應該忽略的東西。
別的不說,單是那女子晶瑩透徹的膚色,便足以證明她絕不是一個村姑了!
「安飛大人,滿意嗎?」阿哈布招了招手,一個保鏢便拎著一個水桶走了過來,阿哈布接過水桶,猛地
的水潑在了那女人身上,隨後淫笑著說道:「這樣能更清楚些!」
水打濕了那女子的身體,粗布裙子牢牢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兩個黑點在她胸前出現,**、三角乃至後面臀溝的輪廓清晰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安飛第一時間看得不是那女子的身體,而是她的表情,很奇怪,沒有尖叫、沒有憤怒、沒有恐懼,那女子依然靜靜的看著遠方。
「怎麼樣,很清晰吧?」阿哈布淫笑著伸出了手,摸向了那女子的臀溝,還故意大力揉捏起來。
那女子沒有扭動著身體抗拒,她的目光向下落在了阿哈布身上:「你這只醜惡的豬玀,我說過,早晚有一天你會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也不知道她是心灰似死,還是憤怒到麻木了,在這種情勢下她的說話聲還是那麼清脆而平靜。
「什麼代價?說說看。」阿哈布怪笑一聲,乾脆摸上那女子的**,還用手指**的在黑點上摩擦著,其實只有阿哈布自己知道,每當他聽到那女子用平靜的聲音說話時,心中總是隱隱感到不安,所以他必須用更加放肆的手段給自己信心。他已經做了決定,如果安飛不想買這個女人,今天晚上他就會把她壓在身下,玩上幾天之後隨便挖個坑埋掉,他不想繼續承受不安了。
那女子好似清楚自己表現出不安、抗拒只會讓對方更加得意忘形一樣,依然是一動不動,只是她那緊抓著鐵籠的雙手骨節已經捏得發白了。
「多少錢?我買了。」以安飛的心理素質也不想讓這醜惡的褻瀆鬧劇繼續上演了,他已經迅速做出了決定,如果說這女子是一朵嬌嫩欲滴的鮮花,那麼阿哈布確實是一隻在旁邊蹭來蹭去的豬玀!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厭惡!
「哈,安飛大人,我就知道您是非常爽快的。」阿哈布非常興奮的搓了搓手:「我不能賺您的錢,這樣吧,二百枚金幣!當初我買了她可是花了一百九十枚金幣呢,這些天她又吃又喝的,又讓我花費了不少。」
那女子懶得去拆穿阿哈布的謊言,何況處在這種境地中,她又能去相信誰?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成交,把她放出來吧。」安飛笑了笑。
「好的、好的。」阿哈布喜出望外、連連點頭,隨後幾個保鏢走上前打開了站籠,把那女子拉了出來,當然,每個人的手都不老實,在那女子身上揩著油水。
「安飛大人,她屬於您了。」阿哈布笑著再次伸出手,不捨的在那女子臀溝裡摳了一把。賣不出去時候他很著急脫手,真的脫手了他又感到捨不得,人之賤性可見一斑了。
那女人突然轉身,粉拳擊出,正中阿哈布的眼眶,阿哈布怎麼也想不到一直表現得沒有任何暴力傾向的女子會攻擊他,再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哪裡能招架得住,當即捂著眼睛哀叫起來。
那幾個保鏢大怒,其中一個伸出手便抓向那女子的肩膀。
「你們想幹什麼?」安飛冷哼了一聲,克裡斯則一步踏在了安飛身邊,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絕不會吝惜展示自己的實力!
「慢著!」阿哈布急忙叫了一聲,這是行規,既然安飛已經決定買下了女奴,那麼他們就沒有資格動手了!
「二百一十枚金幣,老兄,那十枚金幣算是我給你的療傷費了。」安飛淡淡的說道。
阿哈布一愣,眼中露出了懊悔之極的神色,二百枚金幣本是他隨口喊出的天價,準備和安飛來一番討價還價的,誰知安飛滿不在乎的就決定了價格,他知道,自己那麼重視對方還是低估了對方的身份,挨一下打就能賺十枚金幣?天……這個瘋女人剛才為什麼不打自己幾下!
「伊西絲在哪裡?」那女子突然問道。
「伊西絲是誰?」安飛一愣。
「安飛大人,伊西絲是她的同伴。」阿哈布輕聲回道,他的手還在捂著眼眶,顯然,剛才那一擊力道確實不小。
「在哪裡?」安飛淡淡的說道:「既然買了一個,我不介意多買一個。」
「在……」阿哈布猶豫了一下:「在傭兵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