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變質,這意味著大家不能再到這裡洗澡了。蘇珊娜用切割下來的獨角獸的長角試驗了一下,現淨化能力很差,把有毒的潭水裝在長角中,片刻之中那潭水可以得到淨化,可是要淨化整面潭水,那就遠遠不夠了,現在的長角就是死物,無法和以前相比。
安飛不顧尼雅的強烈阻攔和小傢伙的抗議,硬是把小傢伙頭上的肉疙瘩按進了潭水裡,等了半天,沒有任何效果……
唏……小傢伙出委屈的叫聲,仰頭看著安飛,淡藍色的雙眼已經變得淚汪汪的,它希望安飛能為剛才無禮的動作做出補償,可惜的是,安飛的思緒卻已經飄到另外一個地方了……安飛不在乎潭水有沒有毒,有一大群魔法師在,飲用水還是不成問題的,在空氣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水元素,森林中的水元素含量更為豐富,他不用為這個愁。
「蘇珊娜,你跟我來一下。」安飛站了起來。
「啊……」蘇珊娜愣了愣,猶豫了片刻,跟在安飛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
小傢伙見安飛要走,眨眼間便忘掉了剛才的委屈,蹦蹦跳跳的跟在安飛身旁,高階魔獸畢竟是高階魔獸,小傢伙開始學走路起到現在,最多不過兩個小時,便可以自由跑動了。只是眼神還有些問題,經常在不應該被絆倒地地方來一個短暫的滑行動作,隨後重重的跌在地上。
蘇珊娜見安飛一個勁的往林中走,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緊張,其實……在明眼人看來,這種緊張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如果安飛和蘇珊娜來一場公平的戰鬥,安飛怎麼也不可能是蘇珊娜的對手,有理由緊張麼?
「安飛。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蘇珊娜突然站住了,眼神漂移不定,還用手在樹皮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捏動著,倒霉的古樹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不長時間便掉了一大片樹皮。
「嗯?」安飛用奇怪的目光看了蘇珊娜一眼,點頭道:「也好。」
「到底……有什麼事?」
「蘇珊娜。你是不是感覺到周圍有什麼人在監視我們?」
「沒有呀!」蘇珊娜驚訝的抬起頭:「怎麼,你懷疑有什麼人在監視我們?」
「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但是……」安飛沉吟了一下:「蘇珊娜,有時間的話你在周圍多轉一轉,也許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我明白了,那一天晚上……」蘇珊娜地話還沒說完,臉色陡然變得血紅,她想起那天晚上安飛抓住她之後說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但……明白了也不能隨口說出來啊!蘇珊娜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那天晚上我確實誤會你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這是安飛第一次在非公開場合鄭重的道歉。
「沒什麼……事情已經過去了。」蘇珊娜口不對心的說道。一個女孩子被人用那種姿勢綁起來,真的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麼?何況那天她是去洗澡的。清楚的記得戰鬥生在她脫光了衣服之後,可是……安飛已經這樣說了她還能說什麼呢?蘇珊娜決定努力忘掉過去!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了魔力波動,不是安飛第一個感應到的,也不是蘇珊娜,小傢伙突然側過頭低聲叫了起來,頭頂上地肉疙瘩遙遙指向了天空。安飛衝著蘇珊娜使了個眼色,緩步走出了樹林。蘇珊娜依然跟在距離安飛十幾米遠的地方。
克裡斯領著勃拉維等三人落了下來,克裡斯還好說。勃拉維三個人滿身都是泥土和爛樹葉,顯得非常狼狽,不過身上到沒有血跡。
「出了什麼事?」安飛急忙問道。
「他媽地!蠍尾獅的巢穴被一群雙足飛龍佔領了,我們差一點就吃了大虧!」勃拉維恨恨地吐了口唾液。
「雙足飛龍??」
「我明白了!那天我看到有雙足飛龍出現在蠍尾獅的巢穴旁,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原來它們是去搶地盤的!」蘇珊娜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你不是說高階魔獸之間很少爆激烈的衝突嗎?」安飛問道。
「安飛,你沒看到過雙足飛龍吧?」
「瑞斯卡和我簡單說過。」
「它們的身體像個鴨子一樣,可是頭部又很小,為了能填飽肚子,雙足飛龍只喜歡捕獵大型的魔獸,然後往往要花上半天的時間去進食。雙足飛龍地食量非常大,一頭成年的三眼魔牛,也僅僅夠一個雙足飛龍部落吃上兩、三天,所以雙足飛龍地巢穴是流動的,當巢穴周圍的大型魔獸被它們捕獵一空之後,它們為了生存,必須要換一個地方。」蘇珊娜說道
「魔獸森林最不缺少的……應該就是魔獸了吧?」安飛問道。
「安飛,你不知道雙足飛龍的獵食方式,它們是被稱為森林潛伏者的存在!它們也知道自己的度不夠快,飛行的方式也很笨拙,所以只能用潛伏不動或者用緩慢的動作接近食物這兩個方法來獵食。一群雙足飛龍全部出動,捕抓到一隻魔兔的時間和捕抓一隻三眼魔牛所耗費的時間差不多,魔兔根本不夠它們分的,而三眼魔牛卻可以讓它們在幾天內不愁食物,你說,它們還會去在意小魔獸嗎?」
「蘇珊娜,看起來你很瞭解魔獸森林啊?我很奇怪,那你來到魔獸森林之前,為什麼沒有做任何準備呢?」安飛笑道。
蘇珊娜咬了咬嘴唇,輕聲道:「那是一個意外,而且我對魔獸森林的瞭解也並不多,這裡有很多很多秘密,不是人類能瞭解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暫時先不管那邊,把這裡安置妥當再說。」安飛有些無可奈何,沒想到他還有被魔獸搶佔地盤的時候……但剛冒過一次險,不適合連續作戰,
為主力的蘇珊娜依然沒有恢復,所以只能先忍一口氣
「不行!」蘇珊娜和克裡斯異口同聲的說道。
「嗯?為什麼?」安飛很是驚訝。
「安飛,雙足飛龍可是森林潛伏者啊!如果是我們中有人落入了圈套,除了蘇珊娜之外,其他人都會吃大虧的!而且雙足飛龍的獵食範圍非常大,它們對我們構成了很大的威脅!」克裡斯急道。
「是啊,安飛,克裡斯說的有道理!如果對方是獨角獸,我們沒有必要去招惹,只要我們不侵入它的領地,它就不會傷害我們,但是象蠍尾獅、雙足飛龍這樣的高階魔獸卻要盡快清理乾淨!」蘇珊娜接道。
安飛低頭沉吟起來,雙足飛龍既然是高階魔獸的成員之一,實力想必和獨角獸、蠍尾獅等也差不了太多,而且雙足飛龍又是群居的魔獸,想清除雙足飛龍談何容易?!最關鍵的一點是……蘇珊娜沒有恢復,根據第一次行動之前蘇珊娜的說法,如果她凝聚全部鬥氣的話,倒是可以和蠍尾獅戰鬥一段時間,不過鬥氣是有限的,她的戰鬥力會越來越低,過了界限,連逃跑也變成了一種奢望。而蘇珊娜被蠍尾獅逼成了那樣,完全是為了保護瑞斯卡。
這樣一個強悍的打手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也不符合安飛地性格……思來想去。不管是設伏還是正面進攻,蘇珊娜都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還是等幾天吧,讓大家提高警惕,如果要外出的話必須幾個人一起走,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安飛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好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勃拉維,你們幾個先去休息吧。克裡斯,那邊的房子蓋得怎麼樣了?」
克裡斯見安飛轉移了話題,也沒有再提出意見:「還能怎麼樣呢……反正是把大家都累壞了。」
蘇珊娜歎了口氣,在承受能力上,她和安飛有一段很大的差距,一旦明白有什麼潛在的危險。總是希望能在第一時間把危險解除,安飛的決定讓她感到壓抑。
「天快黑了。」安飛抬頭看了看天色:「克裡斯,讓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干。」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克裡斯點了點頭。
當安飛等人回到山洞之後不長時間,蓋房子地『工人』們也66續續回來了,雖然安飛沒有檢查過工程進度,但從『工人』們的精神面貌中完全可以判斷出工程的辛苦程度,其中幾個人甚至直接就躺在青草鋪成的地榻上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大家的品行都很不錯,也許是因為某種主義應該、也許、可能、差不多會在小範圍的群體中誕生。幹活地時候沒有偷奸耍滑的,大家都賣了大力氣。而且還沒有任何怨言。
等到費勒宣佈進餐的時候,『工人』們卻又龍騰虎躍般跳了起來。把費勒圍得密不透風,風捲殘雲一樣狂吃了一頓,隨後倒頭又睡。他們今天很苦麼?也不見得,吃得香、睡得好……乃人生一大幸事啊!!
整個團隊沒有人能感應到,就在山洞對面,接近草原邊緣的一棵大樹上,歐內斯特長歎了一口氣,右手用力握成了拳。當他再一次攤開手心時,一團粉末隨風飄起。飄向了夜空。
歐內斯特現在是非常鬱悶的,想一想也不難理解,長時間精神緊張的四處尋找一種不知名野花的蹤跡,現在歐內斯特已經患上了一種嚴重的野花綜合症,每一次找到安飛留下的記號之後,歐內斯特都會忍不住把野花抓在手心裡碾成粉末,那粉末小到了可以在空間漂浮的程度……
如果尋找地過程再多上幾個月,歐內斯特看到野花之後會不會出現一些頭暈、嘔吐之類的病理症狀也是未可知地,幸好,他今天終於現了安飛等人的蹤跡!
歐內斯特本想偷偷和安飛見面地,但當他憑著自己強大的感應能力現了一具成年獨角獸的屍體之後,歐內斯特改變了自己的主意,他想不出安飛這些人是怎麼殺死獨角獸的,因為他歐內斯特做不到!
歐內斯特很是震驚,所以改變了主意,他想在暗中跟著安飛等人幾天,看看安飛到底還能做出什麼?!只要危險關頭能及時出手就好。在危險中人才能逐漸成熟,當年他就是如此培養自己學生的……
在此同時,遙遠的聖城中,馬奧帝國的已故國王猶蘭德端坐在一間密室中,臉色肅穆,隱隱帶著種殺伐之氣,微閉著眼睛,好似在沉思著什麼。在猶蘭德地下,一團淡灰色的影子靜靜地站在那裡,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你是說……菲利普拒絕了你的要求,是這樣嗎?」
「是的,陛下。」
「你向他透露我的消息了麼?」
「沒有,陛下,菲利普平日就是一個比較任性、不知道輕重的人,如果他知道了您的事,很可能會在言談中把秘密洩露出去,艾黎森帝國會提高警惕的。」
「這樣就好。」猶蘭德沉吟了片刻:「把一部分颶風的人交給維斯特管理吧,艾黎森帝國的密諜知道颶風的存在,如果颶風遲遲沒有動靜,會引起他們的疑心。」
「明白了,陛下,但……要把哪些人交給殿下管理呢?」
「這些瑣事你自己看著辦吧,不用事事都問我的意見。」猶蘭德笑了笑:「還有,你近期想辦法再和菲利普接觸一下,讓他回到聖城來,就說……國家需要他!」
「陛下,恕我直言,菲利普現在的情緒過於激動了,我的話對他不會造成什麼影響的。」
「試一試吧,做為老朋友,我不希望他從國家的功臣變成國家的絆腳石,如果這種變化真的無法改變……也許我就應該採取一些極端的方法了。」猶蘭德搖了搖頭:「這個機會我等了太久太久,為了能消滅艾黎森帝國的暗月魔法軍
清馬奧帝國最大的威脅,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任不允許有人影響我的計劃!」
「陛下,您也不是不知道老菲利普的脾氣,我看……我們應該想辦法在克拉姆森林中找到尼雅,然後把尼雅帶回來,剩下的人……就交給菲利普去處理吧,這樣才能消泯他的怒火。」
「你知道一個國王最重要的品質是什麼嗎?」猶蘭德露出了微笑:「是公正!尼雅的年紀小,任性不懂事,別的家族的小傢伙如果在外面做了什麼壞事,讓尼雅碰上,結果肯定要被尼雅教訓一頓,但尼雅去惹過澤達嗎?從來沒有!她不是害怕澤達,而是不想讓索爾為難。澤達純粹就是一個敗家子,他連小女孩也比不上,他在什麼地方被殺的?是在索爾的家裡啊!帶著衛兵去索爾的家裡抓人……他不懂這樣做的後果麼?呵呵,如果他知道,還故意去做,那麼他就是找死!如果他不知道,受人利用,那麼他也是該死!不管怎麼說,我都沒有同情他的理由。」
「可是……」
「沒有可是,事端是菲利普家族的人先挑起來的,勇於挑釁就要有勇於承擔責任的覺悟!如果尼雅跑到菲利普的家中痛打了澤達一頓,結果被人殺死,我也不會偏袒索爾的。」
「陛下,我承認您說得有道理,不過……菲利普地怒火如果得不到洩。他是不會回到聖城的。」
「如果語言無法讓一個人改變,那麼不妨嘗試一下劍與血!如果一個家族把家族的利益凌駕在國家利益之上,那麼……我不得不懷疑他們存在的必要了。」猶蘭德揮了揮手:「去吧,讓米奧裡亞來見我。」
「陛下……」那灰影抖了一下,跟著猶蘭德已經二十多年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當猶蘭德起了殺意之後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我會最後做一次嘗試,讓菲利普自己選擇自己的歸宿吧。」猶蘭德輕輕歎了口氣,如果有選擇的餘地。他也不想和菲利普走到最後一步,但菲利普近期鬧得實在是不像話了,完全是一副大打出手的姿態,這讓猶蘭德無法忍受。為了整個佈局,猶蘭德已經把他所有地力量運作到了極致,現在菲利普卻大肆指揮他的學生們全力追查安飛等人的下落。要知道菲利普有很多學生都在軍隊中擔任高級職務,他這麼鬧下去勢必嚴重影響了軍隊的指揮系統!
更過分的是,索爾的一個正在傭兵團隊歷練地學生恩托斯收到了索爾的信之後,馬上回國來幫助索爾,誰知道卻在路上遭受一群人的伏擊,恩托斯身受重傷,幸好恩托斯已經是一位高階的魔導師了,緊急關頭釋放了時空之門卷軸,逃離了危險。
雖然沒有人聲明為此事負責,但明眼人都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或者說。是誰指使的!這讓猶蘭德更憤怒了,恩托斯是回國效力的。就算他的實力和索爾相比依舊相差懸殊,但一個高階魔導師也是個強助,菲利普的做法和自相殘殺有什麼區別?
對一個王者來說,一條聽話的狗要比一條凶暴地飛龍更有用!索爾是馬奧帝國魔法力量的代表,菲利普則是馬奧帝國劍士地領袖,兩個人性格不同,行事作風也截然不同。也許是因為菲利普家族直系人丁稀薄的關係,菲利普地門閥觀念很重。抓住學生們的控制權不放,過節日或者過生日的時候。菲利普的所有學生們必須要返回聖城,讓菲利普家族大大的熱鬧一番。索爾卻不是這樣,除了魔法上的引導之外,他輕易不會干涉學生們的私事,更尊重學生們自己的意願。這也是近年來猶蘭德和索爾地關係越來越密切,和菲利普越來越疏遠的根本原因所在。王者不希望看到自己地王權受到任何對抗或牴觸的,而菲利普現在的做法,無疑是讓雙方的關係變得愈緊張了。
*
蹡一起。
安飛揮汗如雨,一邊奮力格擋著蘇珊娜的劍招一邊向後退卻,經過幾天的交戰,安飛現當日與歐內斯特切磋時,事先講好不讓歐內斯特使用鬥氣是多麼的明智!
蘇珊娜的劍術很簡單,不外是劈與刺而已,而安飛的劍術是非常『豐富』的,點、繞、擊、纏、抖、劃、扣等等花樣百出,較量的結果卻是安飛佔據了明顯的下風,不過半個小時的較量,安飛往往要從小草原的這一端退到另一端……
比如說那當胸刺來、毫無花巧的一劍,安飛認為只需要在蘇珊娜劍尖前三寸到五寸的位置點上一下,便可以讓蘇珊娜的攻擊偏離方向,接著他就可以反攻,但屢屢試驗的結果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點不動……
運起鬥氣的蘇珊娜力量變得出奇的大,度也變得出奇的快,安飛感覺蘇珊娜的長劍就像是凝鑄在空氣中一樣,難以撼動。擊刺的動作還好說,蘇珊娜的劈砍……安飛早已放棄去格擋了,手臂、手腕、手指痛得要抽筋的感覺他不想再去嘗試。
其實安飛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那夜在水潭中第一次交手時,蘇珊娜一拳擊出,沒有擊中自己,帶起的水流竟然把自己的頭拔掉了一些,他是親身體驗過蘇珊娜厲害的人!不過事實證明,他的準備還是有些欠缺。
幸好蘇珊娜的進攻雖然迅捷兇猛,但進逼的度並不快,否則安飛說不定要出多少丑了。
終於,安飛高高舉起了右手,示意晨練到此為止,蘇珊娜像個沒事人一樣收劍入鞘,轉身就往回走,安飛拄劍於地,劇烈的喘息著。
「蘇珊娜,我今天有沒有什麼進步?」
蘇珊娜回過頭瞟了安飛一眼,聳了聳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安飛苦笑起來,他對自己的位置有著清醒的認知,當日在玫瑰之家刺殺那個老傢伙,在對方已
傷的情況下,一劍就把自己手持的沉重的燭台擊飛了飛知道自己對付劍士還可以,對付劍師就要慎重慎重再慎重了。
「神氣什麼?你又不是沒輸給過我。」安飛不由低聲嘀咕了一句,雖然他對臉面上的事情並不太當回事,重視的是如何快提高自己的實力,但蘇珊娜那種懶得和他說話的樣子還是讓他有些生氣。
「你這些天已經輸給我幾百次了。」蘇珊娜這次說話倒是說話了,但說了還不如不說!
「……」安飛無語,有什麼辦法呢?劍術這東西自己苦練提高是很慢的,最好是找一個對手,除了蘇珊娜能去找誰?難道要去找小莎麗爾不成……
一陣難聽到了極點的嘶叫聲傳來,蘇珊娜的腳步猛地一停,回身幾個箭步便縱回到安飛身邊,抬頭向空中看去,一條類似大天鵝的飛行物在空中飛過,只不過它的脖子和真正的天鵝相比過長了些,身軀也過大了些。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話說得雖然有些偏激,但細想一下,也是不無道理的!安飛始終沒有去打擾雙足飛龍,可雙足飛龍卻現了這塊小草原,它們察覺到下面的人並不好惹,只是觀察一會便會飛到別的地方。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雙足飛龍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開始時是幾隻雙足飛龍一起飛過來看看。現在一隻也敢過來晃一晃了,讓人生厭。
「安飛!我們必須要想辦法對付這群雙足飛龍了!難道一定要等到有人出事之後再動手嗎?」蘇珊娜一臉凝重地說道。
「真的該動手……」安飛點了點頭,記得有這樣一句話,叫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當然了,這是從本身角度說的,想過對方了嗎?見你好欺負,他便會變本加厲的去欺負你。見你退讓了,更會得寸進尺的佔你便宜!
這雙足飛龍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開始是在草原四周窺探,見安飛等人始終不理睬,便開始不停的在草原上空飛掠,如果不是大家把沒有戰鬥力的尼雅、小莎麗爾等人保護得很好地話,也許就有人遭受到攻擊了!
雙足飛龍沒有招惹蘇珊娜。雙翅一展,向著山洞那邊飛去,昨天正好輪到克裡斯值夜,他馬上釋放漂浮術,迎上了雙足飛龍,隨後祖賓和桑切斯也從山洞中跑了出來,分左右護在了克裡斯身邊。
那雙足飛龍改變了方向,直向著草原外飛去,還留下一連串嘶啞的叫聲,好似在嘲笑克裡斯等人一樣。
「走吧。我們過去。」安飛輕聲說道。
「嗯。」蘇珊娜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前一後向著山洞跑去,蘇珊娜緊緊跟在安飛身後。安飛沒有看錯人,自從上一次遇險之後。她已經牢牢的記住了教訓,所以聽到了雙足飛龍的叫聲,她不是先尋找雙足飛龍的位置,而是在第一時間回到安飛身邊去保護安飛。
有些人縱使吃上一百次虧也沒什麼長進,有些人卻真能做到只在同一塊石頭上跌倒一次,蘇珊娜無疑是後者。
「安飛,我們動手吧,實在受不了這幫傢伙了!」桑切斯迎上安飛便氣呼呼的說道。
「是啊。我們昨天採集木料地時候,就有一隻雙足飛龍一直在跟著我們。我們採集木料,它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我們搬著木料走,它就在後面跟著,害得大家一直提心吊膽的。」祖賓苦笑道。
「蘇珊娜,你的身體現在怎麼樣了?」安飛問道。
「雙足飛龍的實力遠遠比不上蠍尾獅,我想我可以對付。」
「既然這樣……那大家上午一起商量一下吧。」安飛想了想:「克裡斯,雙足飛龍身上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不要浪費了。」
「除了魔晶和它們的毒牙有些用處之外,它們一身上下都是垃圾。」克裡斯笑道:「所以上層社會的貴族在諷刺人時,經常說:象雙足飛龍一樣腐臭不堪!雙足飛龍是最垃圾的高階魔獸,這不止是說雙足飛龍的實力在高階魔獸中最差,而且它們能給人們帶來的益處也最少。」
「原來是這樣……」安飛沉思起來,獨角獸和蠍尾獅帶來地好處可是他親眼目睹的,獨角獸地血液和那神奇傳說中的星辰之淚就不用說了,獨角獸地角可以解毒,磨成粉吞服據說有起死回生的效果;獨角獸和蠍尾獅的皮毛可以在煉金術士手中變成頂階的魔法皮甲;用蠍尾獅的牙齒製成箭頭,可以洞穿騎士穿戴的重鎧,如果在箭矢上加持火焰元素,箭矢擊中目標之後還會爆出一個大火球,威力比普通魔法師釋放的大火球大得多;還有蠍尾獅的爪子、獨角獸和蠍尾獅地骨骼都有用處。
雖然現在還是原料,必須要在找到一個名副其實的好煉金術士之後才能變成各種魔法道具,但完全可以說,高階魔獸一身都是寶!當然了,雙足飛龍是除外地。
安飛最喜歡的還是蠍尾獅的尾針,只是握起來太粗了些,而且手感不好,在找到煉金術士之後,安飛希望這根尾針能變成一柄短槍!克裡斯說,魔法效果是可以部分遺留的,就像獨角獸的長角依然有一定的淨化能力一樣,被蠍尾獅尾針刺中的人也會一定幾率引僵化效果。
「是不是雙足飛龍又來搗亂了呀?」尼雅揉著眼睛從山洞中走了出來,為了安全,這些日子她哪裡都不能去了,心情很是不好。
「我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安飛!」蘇珊娜意識到安飛遲遲沒做決定,是在擔心她的實力沒有完全恢復,只得加重口氣重申了一遍。
「好吧,告訴大家都起來。」安飛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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