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銀座是倭國東京中央區的一個主要商業區,以高級購物商店聞名,是東京其中一個代表性地區,同時也是倭國有代表性的最大最繁華的街。他與巴黎的香榭里捨大道,紐約的第五大道齊名,是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之一。
張哲與刺血兩人來到了銀座三丁目,通過死鬼渡邊的描述,這裡的彩華城(娛樂中心)就是黑龍會旗下比較具有代表性的窩點,也是東京富人們有名的消金窟,花田雄一偶爾也會去那裡坐坐。
所以張哲和刺血就把目標鎖定在彩華城。
夜幕降臨,整個城市被黑暗所籠罩,閃閃霓虹像是五顏六色的綵衣,為這個城市蒙上一層夢幻的面紗。
當然,這裡並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美麗,這裡充滿了骯髒,充斥著**穢的氣息,大街小巷四處可見以援助交際為名而出來拉客的女人,中學生、高中生、大學生,隨處可見,張哲暫時還沒現這裡有沒有小學生,或許有吧,各個大小酒吧店舖門前被這些女人擠的滿滿當當。使並不寬敞的道路變得更加擁擠。
張哲原以為黑龍會旗下的產業這些援交小姐大概會少些,其實不然,那裡站滿了各種年齡的援交小妹,幾乎每走過一個貌似可以消費的客人,就會有三、五人甚至更多人圍過去,大膽一些的直接抓著客人的手往自己衣服裡塞。
似乎倭人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遇到這種情況也都要佔一點手足便宜,對這種拉客方法,門口的保安也不以為意,反而笑mi瞇的和那些小姐調笑。
張哲與刺血兩人走過去,果然是大受歡迎,當然很大一部分是衝著刺血去的,畢竟看他穿著才可能有消費能力,至於張哲這種類型,自然也有人喜歡,不過三兩個歪瓜癟棗實在讓張哲膩味,最關鍵的是這幾個小姑娘根本就沒成年。
原本腿就短,加上身材一點不突出,就像個fa育不完全的小學生,這種女人張哲看著就心寒,更別說zhan便宜了。
兩人被纏的路都沒法走,張哲鬱悶的想用錢砸開她們,卻被刺血攔住,刺血湊過來告訴他,千萬不要在這些女人面前表現出你有多少錢,被他們知道你身上有錢的話,不掏光你就別想離開這裡。
無可奈何之下張哲只能使用暴力,狠狠推開人群擠了進去,這一用力,難免會撞痛幾個女人,不過這些女人的素質還算不錯,雖然皺起眉頭表示不滿,卻並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其實就算她們真開口罵了,張哲也無可奈何,總不至於連娛樂城都進不去就和援交小姐起了吧?他來做事的,不是來惹事的。
好不容易擠進娛樂中心,卻見刺血仍站在那群女人身邊說些什麼,不過張哲不用擔心,刺血會日語,想來這幫女人不會為難一個「本地人」。
果然,刺血和那些女人交涉了兩分鐘,就從二十多個女人中挑選兩個身材比較好的,摟著腰走到張哲面前。張哲注意到,刺血選完小姐以後其他人就退到了一邊,不再上來糾纏。
刺血告訴張哲,彩華城屬於會員制,會員分三種,一種白金會員要交年費,另一種黃金會員須繳納季度費,最後一種青銅會員則是按月結賬。以上三種會員無論哪一種都可以去裡面找高級小姐作陪,而那些沒有會員身份的,則只能享受大廳的待遇,大廳是沒有小姐的,因為小姐都集中在門前拉客了,所以不選小姐的話,到裡面就沒人伺候你了,來這裡的男人都是為了找小姐,所以那些流動性的客人,則只能享受門外這些流鶯的待遇。
這些小姐自然無法和裡面的高級貨色相比,不過她們對應的消費層次也低,像刺血拉來的這兩個小姐,包夜全套服務也就5ooo元,當然雙飛的話要貴一些。
不過五千元換床人民幣也就最多不足四百塊錢,在國內一些大城市也差不多都這個價,相對來講,這個價格普通人也可以接受。
刺血推給張哲一個穿著旗袍的小姐,自己則不要臉的摟著那個一身警察制服的女人先一步走進了彩華城,「原來這悶sao的傢伙喜歡這種調調?」張哲暗暗一笑,跟著他走了進去。
一樓的大廳是洗浴中心,你可以選擇大池,也可以選擇包間,裡面也是有小姐服務的,不過相對來講比較**。
大多數客人很少有直奔洗浴中心的,通常都是上去瘋完以後才下來泡個澡離開,所以張哲在去二樓電梯口時,遇到從裡面出來的人都是滿面紅光,渾身散洗水香味的男人。
二樓的大廳,和國內一般的夜總會差不了多少,也沒什麼出奇之處,非要找出一點與國內的差異,大概就是舞池中的nan女了,在國內,雖然瘋起來也有tuo掉衣服的,不過沒有人敢在舞池中瘋狂做ai,這裡卻不同,跳著舞瞧對眼了就可以搞在一起,根本不管別人的眼光。
這讓張哲想起多年前看過的一部,上面播映的是地鐵上面的瘋狂畫面,通過裡面眾人的表情,以及許多女客的反應,張哲可以肯定那是真實在地鐵上拍攝的,試想,在地鐵上都有如此瘋狂的表現,在娛樂中心生這些也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不可否認倭人的變tai!
大廳中充斥著腐糜的氣息,張哲不喜歡這種氣氛,就讓刺血要個包間,大不了多給點錢,經過刺血一番交涉,可能服務生也看出刺血不是一般人,就給他倆開了一個包間,當然前提必須是在最低消費上面做些改動。
這裡的包間就建在巨大的舞池上空,隔著玻璃將下面看的一清二楚。可以選擇隔音玻璃也可以選擇不隔音的,比較人性化設計。
張哲和刺血都不喜歡這種嘈雜的場面,所以選擇了隔音,頓時,狹小的包間靜得出奇,彼此都只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兩個女人可能沒想到這兩人能搞到包間,如今坐在包間裡,伺候起來特別熱情,拼了命的往兩人懷裡去擠,這一刻張哲才知道原來刺血並不是對警察制服有特殊癖好,完全是為了張哲而如此選擇。
因為這兩個人是那些小姐中華語說的最好的,其中這個旗袍妹就是在倭國留學的華人。怪不得張哲見她比普通人的身材高挑許多。
兩人來這裡不是滿zu獸yu的,主要是想打聽有關花田雄一的日程,想通過這些小姐得知花田雄一往來這裡的規律。
因為花田雄一居住的地方很隱蔽,很少有人能夠掌握他的行蹤,所以張哲他們也只能選擇這種笨方法,通過瞭解他的日程來盯上他,只有盯上花田雄一才能找到春樹,張哲可不認為春樹這種人會整天在公司裡呆著。而且他之前去過的公司明顯不是春樹的老巢。
隱晦的提到花田雄一,結果和張哲預料的差不多,這兩個小姐立即八卦起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說這老傢伙滿頭綠油油的,半點有價值的消息都沒有,這讓張哲心裡有些失望,似乎今晚要白來一趟了。
穿著警察制服的女人在這裡工作了大概有七八年了,據她所說,花田雄一在這七八年內最多來過這裡不過十次,七八年,十次,相當於每隔十個月才來這裡一次,要張哲和刺血在這裡等上十個月?那還不如滿大街去找實際一些。
既然已經沒多少希望,繼續呆下去就沒意思了,張哲與刺血對視一眼,準備離開這裡,可門外卻傳來一陣吵鬧聲。張哲隱隱聽到走廊裡傳來服務生在不停的說著抱歉,對於對不起這句倭語張哲還是能夠聽懂的。儘管服務員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但是吵鬧聲似乎越來越大了。
見刺血深深皺起眉頭,張哲問道:「外面怎麼回事?」
刺血緩緩低下腰,強凝神聽了一會,才說:「沒什麼,外面有幾個人要來這個包廂,服務員告訴他們這裡有人了,讓他們改天再來而已。不過……那些人似乎不同意。」
正說著,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走廊裡傳來一個男人叫罵聲「八嘎!」隨後張哲聽到走廊上面的皮鞋聲離自己這個房間越來越近,不一會,這間包廂的的大門被一個倭人異常野蠻地拉開。
張哲抬頭一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肥頭大耳,領帶臃腫地繫在脖間,後面跟著幾個不懷好意的中年人。不過後面幾個人看起來要斯文許多,只是那輕蔑的眼神讓人討厭。
肥頭大耳的倭人先開口,指著刺血一陣厲吼,顯然他把刺血當成這個包廂的主人,對於張哲的態度是完全無視,張哲雖聽不懂倭語,卻可以肯定他的話很不禮貌,至少「溫文爾雅」的刺血在這一刻臉色非常難看。
「這死胖子說了些什麼?」張哲問旁邊的小雅,小雅自然就是那個穿著旗袍的援交妹了。
小雅似乎有些緊張,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他們要請咱們出去,這個房間是他們的。」
張哲自知這胖子不會那麼客氣,冷冷的瞪了小雅一眼,沉聲說:「以後翻譯要將對方的話完全複述!」
小雅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帥哥居然會有著這樣一雙凌厲的眼神,心裡惶惶不安,抱歉道:「他們太粗魯了,說出的話,我怕你會不喜歡!」
張哲冷哼一聲,壓抑著怒氣轉向刺血,不甘的說道:「我們走,把這裡讓給這幫雜zhong!」
刺血突然一揮手阻止張哲,嘴角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這胖子說自己是黑龍會的,讓我們快滾,否則會死的很難看。」
「黑龍會?」小雅驚呼一聲,拉住張哲的手臂說:「大哥我們快走,這幫傢伙可殺人不眨眼呢。」
張哲卻笑了,饒有深意的看著刺血,問道:「他們在黑龍會中很有地位麼?」
刺血也不覺笑了笑:「問問不就知道了?」然後他對胖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
這胖子叫囂完以後就一直注意這兩人表現,現他們全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不由怒衝冠,這時見刺血像是喚狗一樣對自己招手,立即不受屈辱的撲了上來,揮手就要抽刺血的耳光。
「啊——」
見他撲上來,坐在刺血身邊的制服女人立即抱頭縮在沙上。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她的叫聲明顯讓這胖子手臂一頓,動作慢了一拍,不過即使他動作沒慢,也不可能打到刺血,巴掌還沒到身邊,手臂就被刺血一把抓住,輕輕一拉,腳尖又一點,這渾身肥肉足有二百來斤的傢伙就跪到了刺血面前。
好像一開始他就為了過來給刺血下跪一樣,一切非常自然。
後面幾個人臉色一變,正要衝上來幫忙,卻聽刺血說了一句倭語,身ti瞬間定格,滿臉惶恐之色。
胖子在底下說了什麼,刺血便將他一腳踢開,然後大吼了幾句。
這胖子聽完居然什麼場面話都沒說,帶著幾名手下就灰溜溜的走了,留下兩個縮在沙上的女人滿臉呆滯,恐懼的看著刺血。
刺血不耐煩的對兩個女人吼道:「統統滾出去!」
這兩個女人二話不說,就連陪酒的錢也顧不上要了,直接逃了,那度比兔子還快。
張哲忍不住苦笑,這刺血……真是到哪都吃的開啊!
刺血見他笑容,翻翻白眼解釋道:「我告訴他們,我是春樹的保鏢,他們居然相信了,真是一群蠢貨。」
「那他們有沒有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張哲見刺血笑容滿滿,不由緊張的問道。
「呵呵……走吧,離開這裡再說。」刺血說完徑直出了包間,張哲一呆,立即起身跟了上去,他的心裡有些激動,似乎從刺血的臉色來看,他應當大有收穫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