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見張哲一步步靠近,中村宅男漸漸緊張起來,這不是恐懼,而是jing神處於高度興奮狀態所產生的。
是的,中村宅男此刻異常激動,說好聽一點,他是一個從事秘密偵探工作的人,嗯……難聽一點來說,他就是一個狗ri的間諜。倭國在世界各地都有間諜活動,包括一些比較重要的基地組織,還有那些讓人頭疼的恐怖組織。
相比較一些恐怖組織來說,隱藏在北約同盟基地中的中村宅男很難有立功機會,因為海盜的活動基本都在海上,即使有些大的動向,也不是倭國可以隨便插手的,所以一直以來,中村宅男就對國家將他派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感到極度不滿。
可是今天,中村宅男現,國家並沒有拋棄他,冥冥中給了他立下大功的機會。
張哲,這個突然之間崛起的支那人,如今已經高踞倭國罪惡榜,就連行為低調的天皇陛下已經公開在國內表聲明,希望相關機構可以盡快拔除此獠,並由內閣在國際上表聲明,提議世界各國關注此人。
組織上也曾數次給各地間諜傳真過相關資料,要求他們在不影響國際友好的前提下,務必將此人抓捕!
截止到昨天夜裡,中村宅男手中已有三份關於張哲的資料,原本他是一副旁觀者的姿態,心說這種好事哪輪得到我?這傢伙躲在海盜窩裡,只要他不出來,你想抓到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話說回來,人家作為海盜頭子,整天美酒佳餚伺候著,世界各地擄來的女人服侍著,閒著吃飽了撐得往外面跑?在中村宅男想來,要一個十惡不赦的海盜頭子不顧生命危險獨自跑出來,這種幾率比哈雷彗星撞地球的幾率還低。
他卻忽略了一點,再低的幾率也是可能生的,就好像此時此刻,種種機緣巧合之下,就這麼一個「價值連城」的海盜頭子已經真真切切站在了自己面前,而且還是毫無抗拒,任由自己捆綁的情況!
「達了!」這是中村宅男在死之前腦中閃過的想法,甚至他停止呼吸的時候,臉上還隱約流露出激動不已的神情。
蘇哈文尼驚愕的看著突然間倒下的中村宅男,思維凝固起來:「這……關鍵時刻突腦溢血?」
是不是腦溢血,只有張哲才能給他解釋,不過張哲明顯沒那麼好心,在中村宅男倒下以後,立即就對另外兩個挾持索亞的越南人出手,快、準、狠,這一刻被張哲揮的淋漓盡致,也就眨眼之間,人質就已經落在張哲懷中。
槍聲響起,除了傻呆呆站在那裡的蘇哈文尼以外,另外幾個越南人也相繼倒下,這一切都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蘇哈文尼被人牢牢捆上,他才從驚愕中清醒過來,一面瘋狂掙扎,一面不甘心的怒吼:「不,他ma的上帝,這是為什麼,快告訴我,這他ma的為什麼?」
面對他委屈而又絕望的嘴臉,張哲冷笑拍了拍手腕:「這都是美利堅人民智慧的結晶!」原來他手腕上戴著一塊類似江詩丹頓的機械手錶,不過很顯然,那是仿製的,其主要功能還是它下面藏得幾根麻醉針。
自從在新義總會出了事,張哲就將這塊表戴在身邊,這種特工武器委實令人防不勝防,有了這個東西至少可以降低一半以上的危險係數。
蘇哈文尼已經懶得掙扎,因為無論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tuo對方的控制,看著張哲殺氣騰騰的笑臉,蘇哈文尼慘然道:「你不用得意,用不了多久保羅就會回來,他手上擁有北約同盟真正的主力,你們這點人,哈哈,還不是他的對手!準備逃命吧,該死的華人!」
「把他帶下去,交給海瑞拉,我不想他死的太單調!」張哲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蘇哈文尼,沉聲說:「希望你能笑到最後!」
蘇哈文尼被帶下去了,離開以前他還一直在喊:「你們這幫該死的傢伙,保羅他不會放過你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自知不會有好結果的蘇哈文尼居然把復仇的希望寄托在保羅身上,希望保羅可以將那個可惡的華人碎屍萬段!
被寄托希望的保羅,並沒有蘇哈文尼想像中那麼風光,相反,他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就因為蘇哈文尼的關係,使保羅的艦隊陷入困境,原本的優勢因為蘇哈文尼沒有預期出現而陷入被動,幾乎是被那幫瘋狂的俄國大兵壓著打。
也算是保羅命大,攤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指揮官,如果是由沃切夫斯基這種優秀指揮官來指揮戰鬥的話,他和他的隊伍只怕全都要葬身魚腹。
留下幾艘艦艇牽制對方艦隊,保羅就帶著僅存的幾艘艦船狼狽逃竄,目的地自然是圖慢島,一路上猶如喪家之犬。
在戰術上,保羅自然勝對方一籌,可從實力上對比,雙方差的就不是一點半點了,有句話說的很對,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都是沒用的,就好像一個沒學會走路的兒童,面對一個四肢敏捷的成年壯漢,無論這兒童怎樣的使用陰謀,最終結果還是會被壯漢一腳踩死,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就好像一**五年的甲午戰爭,華人就是因為這種實力上的差距,而敗給一個小小的島國,這是華人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至少保羅就很認同這句話,如果不是自己的裝備落後於對方,何至於三倍於對方的兵力,被打的幾乎沒有還手餘地?雖然也重創了對方兩艘艦艇,可最終結果是己方損失七八艘艦艇才換來的。
滿懷著對帝利的腹誹,對敵人的惱恨,保羅不停催促艦船加快航,務必要在天亮以前趕到圖慢島。
這種要求自然有其一定理由,他想,自己留下一半的艦艇拖住對方,按照之前的戰鬥情況來判斷,至少可以堅持半個多小時,對於熟悉這塊海域的保羅來說,半個小時足夠他甩掉對方,並在「家門口」擺下天羅地網等待對方送上門來。
想像出來的東西通常很難變為現實,保羅不知道這一點,所以注定他要倒霉。
經過大半夜的狼狽逃竄,保羅總算在太陽公公升起之前,大地灑下第一片光輝的時候看到了圖曼島的輪廓,坐在指揮艙裡,保羅伸了個懶腰,長出一口氣說:「給我聯繫碼頭。」
一名手下立即調好頻道,將耳麥遞給保羅。
接過耳麥,保羅聲音十分嚴肅:「我是帝利大人的副官,領親自任命的主力艦隊指揮官保羅,給我接你們隊長!」
對方遲疑了片刻,沉聲道:「我就是碼頭巡防大隊的隊長,指揮官大人有何指示?」
保羅彷彿鬆了口氣,急切道:「馬上拉響一級警報,有敵人入侵,請求領馬上派出艦隊增援,我所指揮艦隊將會在此處駐防,另外,你們必須通知所有巡防隊加強島上防禦措施,還有……聯繫島上駐軍增援我這裡……現在……我的位置是北緯……」
一口氣說完,保羅丟下耳麥,接過手下端來的咖啡一口飲盡。咂了咂嘴說道:「傳我命令,所有人各就各位,準備迎敵,告訴兄弟們,領已經派人增援,那幫可惡的子如果趕來,一定將他們全殲於此!」
雖說很恨那幫子,但他們更多的是害怕,被壓著打了那麼久,死了那麼多好兄弟,已經將他們的熱血給磨沒了,所以在保羅說完以後,他們沒有更多的表情,只是漠然的點點頭,表示明白。
保羅也知道他們提不起jing神的原因,所以不但沒有怪罪,反而安慰了幾句,這讓手下們對他大生好感。許多人心裡都在想,指揮官身先士卒,面對槍林彈雨也沒有退縮,而且對我們親切關懷,比領的親屬客氣多了,若是他能一直做我們的指揮官就好了!
人人心中有桿秤,只要你做事對得起良心,而且問心無愧,別人表面不說,心裡還是讚揚的!就好像這幫海盜,他們也一樣分辨的出誰好誰壞。
保羅獨自一個人來到船頭,目光向遙遠的前方望去,似乎那裡正有一支艦隊緩緩駛來,聽著耳邊忙碌的嘈雜,看著遠處模糊的艦隊,保羅的神經在這一刻終於鬆懈下來,現在的他,心裡想著完全是怎樣設計那群即將追上來的子。卻忽略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前方這支艦隊,會不會不屬於北約同盟?!
「滴滴滴滴——」一陣急促的警報聲響起,一名海盜飛快從船艙內鑽出,驚恐的吼道:「長官……魚雷,是魚雷,ma的……對方向我們射了魚雷!」
聽到這聲驚呼,保羅立即衝到了監測室。大屏幕上十幾支閃爍的白點,正在逐漸變大,明顯是魚雷正在靠近戰艦,而且度都非常快,距離已經最多不到6oo米了。
「這幫傢伙瘋了嗎?天吶,我們可是自己人啊!」屏幕旁邊的一名海盜驚呼。
而保羅此刻卻已經絕望的閉上雙眼。6oo米的距離有多遠?對於航在3o節的艦船來說,6oo米其實最多用不到3o秒,加上腳下這艘艦船本身在以不慢的度前進,那麼6oo米就只有十幾秒鐘的時間。
可以想像一下,前進中的艦船,怎麼可能在這十幾秒鐘的時間內做出反應?即使僥倖做出反應,結局也不會好到哪去,因為這點距離任何規避動作都太慢了。因為對方射的時候距離比較遠,不似俄羅斯那群蠢貨,貼近以後才射,像這麼遠的距離,戰艦上的瞭望員很難在遠處現,只有靠監測室來防備,等警報真正響起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當駕駛員試圖將艦艏朝向魚雷時,十幾魚雷已經出驚天動地的爆炸,十幾秒的時間,對於航在3o節的木籐號來說,僅能航行22o米左右,轉向的話,最多不過3o度,而十幾魚雷卻足夠覆蓋3o艘木籐號的範圍,也就是說,這種打擊對木籐號是毀滅性的!
十幾魚雷同時爆炸是一種怎樣的場景?如果有當人事的話,他一定會用翻天覆地來形容!
幾乎在爆炸的一剎那,木籐號立即解體,至於保羅,已經不知道漂浮在那一片煙霧之中了,七艘艦艇,只剩下三艘航行度過慢,墜在後面十幾海里以外的艦艇沒有被波及,其餘四艘全部被魚雷引的漩渦加海嘯淹沒在茫茫大海之中。
剩下三艘艦艇最終也沒能逃過厄運,在距離木籐號爆炸地點五十海里以外,被一架阿帕奇給追上,幾乎與工業漁船相差無幾的艦艇,哪有防空裝備?沒有任何意外,這三艘艦艇在導彈轟炸下支離破碎。
至於那些僥倖沒被炸死的救生圈猛男能不能從海裡游出去,就不是阿帕奇值得考慮的事情了,它的任務已經完成!
在爆炸生二十多分鐘以後,一支艦隊急駛來,當這支艦隊的領巴爾戴夫先生看到四周漂浮的船隻碎片時,居然狠狠地罵了幾句,一連串的俄語無非就是怪張哲這混蛋不地道,居然不把這幫傢伙留給自己解決。讓他仍然無法fa洩兒子死亡的怨氣。
有趣的是,在巴爾戴夫站在船頭跳腳大罵的時候,居然看到不遠處飄著朵朵白雲,離的近了才現,這朵朵白雲,是由無數越南人揮著xue白的布條組成,感情這幫傢伙求救的主意打到敵人頭上,真是很難讓人不去讚歎他們的膽量。
後面無需贅述,自然是巴爾戴夫大開殺戒,將這幫撞在槍口上的笨蛋們全部送給上帝!
經過一系列的殺戮,巴爾戴夫終於覺得好受一些,覺得應該是瓜分利益的時候了,於是他領著艦隊打著特製的旗幟,威風凜凜的踏上圖曼島。
然而,美麗的海瑞拉小姐卻給他帶來一個非常驚人的消息。
他的合作夥伴,那個無恥並且貪婪的華人——張哲,居然遇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