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原河北袁氏集團員工,任總經理職位,工作敬業,卻久不得提升,也沒有加薪水,後來在官渡商業貿易推進計劃之時,受到後勤部副部長郭圖的挑撥和誘惑,轉投曹氏國際有限貿易公司,繼續擔任總經理職位,也因為如此,袁氏企業的股票一直大跌,最後變的一撅不振,而後高覽曾隨曹老闆進駐汝南市場,在股票市場狙擊劉備,逼死劉辟,正欲乘勝追擊之時,卻被商業管理調查課的頭頭趙雲以商業詐騙罪拿獲!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高訟攤出兩隻手道:「一手是大鑽石,一手是巴拉松,大鑽石雖然不能吃,但是很值錢,巴拉松雖然能喝,但喝了就得死,你自己挑吧!」
高覽歎了口氣道:「如果我說那都是管亥負責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們看來是不信的了?」
高訟收回一隻手掌道:「信,當然信,但你就只能喝巴拉鬆了!」
高覽再度哀歎一聲,顯的格外的痛苦,然後突然的就撲向車門,可是死命的拉了幾下門把手,就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喂,你當我傻的啊!」周童不滿道:「既然都說要困住你了,怎麼可能不把門給鎖了!」
「哎!」高覽再度無比鬱悶的歎息道:「如果我說真的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試著相信一下!」
「會!」高訟一點頭道:「但你還是得喝巴拉松!」
「等等,等等……」高覽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姜維這個人是非常講原則的,而且有點紳士風度,他說過不為難甄宓就肯定是不為難的,事實上,我就沒見過甄宓,管亥當時是一個人回來的,所以我私人建議你們可以在事故地點附近地毯式搜索,管亥很有可能就順手把人藏在附近不管了!」
「信你一回,不然我讓你把巴拉松當可樂喝!」周童拿起電話撥給羅威拿道:「搜索甄宓被抓的附近,嗯,一切地方,那些不大的精品店和專賣店可以排除,主要搜索一個是不容易引人注意的角落,一種是大商場裡那種消防樓梯或者後備間,儲物室,反正很少使用的通道,對,你別管,你先去找一下再說!」
「你啊,最好祈禱自己能猜對!」周童指著高覽道:「不然我就只能拿你來洩憤了!」
「那我就認了!」高覽歎道:「反正知道的已經都說了!」
高訟湊上來道:「其實我挺好奇,當初你背叛袁紹可以理解,一者是郭圖進讒言,其次河北四庭柱,你跟張頜的位置確實都挺尷尬,袁紹只重視顏良文丑,但其實嚴格說起來,那兩傢伙除了能打以外,真沒什麼可取之處,帶兵也就是個湊合,你雖然不如他們能打,但好歹帶兵還算有一手,這年頭帥才可比將才值錢啊,至於張頜就更好玩了,論武藝,貌似張頜也不輸顏良和文丑,論兵陣,張頜也確實是河間名將,後來在老曹手底下發揮餘熱,也證明了他確實有能力,袁紹也真是不懂得看人和用人,遭人棄也是他活該,但是我就不明白你現在怎麼還幹這檔子事,咱不說這是條不歸路這麼俗氣的話,但肯定不討好總是事實吧!」
「哎,生活難啊!」高覽苦笑道:「我上有七十老母,喂,笑什麼笑,我這不是在講電影台詞,是說事實,我這年紀有個七十歲的老母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再說我又沒說下有嗷嗷待脯的小兒,可兒子上學也不塌實啊,現在學費是不貴,可雜費比學費貴啊,你說我賺點兒錢容易麼?我不就想養家餬口麼,再說你就我這能力也做不了什麼啊,除非我去日本參加超級變變變去,可辦護照也得要錢不是,不比現在幹的這事簡單啊?只要騙你們一次,至少我兒子以後上學唸書都不差錢了,我老母愛喝雞湯喝雞湯,還喝甲魚湯就喝甲魚湯,至於原因,我不問,他們當然也不會告訴我,賺點錢也得懂規矩不是!」
高訟歎道:「鈔票就是王八蛋!」
周童一樣哀歎道:「王八蛋都愛鈔票!」
這時候,周童褲兜裡的手機一陣亂跳,拿出一看號碼是羅威拿的,趕緊接起。
「人找著了!」掛掉電話後,周童也是鬆了口氣道:「人就在附近百貨大樓的一件員工專用的洗手間裡,也沒怎麼著,只是被迷昏了,羅威拿過去的時候還順手抓了一個,恐怕是害怕被提前發現而故意安排看守的,而且你絕對想不到,看守的傢伙竟然是牛金!」
高訟一楞道:「曹仁的貼身保鏢,後來喝多了司馬懿送的塑化劑飲料而死的那個?」
「是!」周童撇撇嘴道:「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在曹芷菁的莊園裡見過他!」
「這最後戰役無孔不入啊!」高訟歎道:「丫的還真是誰身邊都有他們的人,這線也鋪的夠廣的,合著是無間道看多了啊!」
高覽弱弱的一舉手道:「既然我說的是實話,是不是可以放我走?」
周童和高訟毅然道:「不成!」
高覽苦著臉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准說話不算話的!」
「怎麼能這麼說!」周童意正言辭道:「我剛才只是說你要是找不到人,我就讓你拿巴拉松當成可樂喝,現在人找著了,還得感謝你給支招,所以就不款待你喝巴拉鬆了,但我可沒說過放你走!」
高覽苦悶道:「那你要是讓我把阿斯匹林論斤吃,還不都一個道理,反正沒活路!」
「放心,殺人這事我這些年已經很少干了!」周童安慰道:「我們就是帶去見個人而已,這人姓左名慈字元放,在三國還是很有名地,我相信你一定聽過,至於他願意讓你做什麼,那我們就不管了,其實咱們都一樣,全是工薪階層!」
高訟突然插嘴道:「這次我也跟著你去見見吧!」
周童納悶道:「你怎麼突然想見左慈了?」
高訟搖搖頭道:「也談不上想不想見,問一些事情而已。」
周童點點頭表示沒意見,他雖然知道自己不傻,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沒高訟聰明,既然人家比自己聰明,那聰明人當然有聰明人的理由。
一路開車回市區內,周童打了個電話給甄老爺子報了個平安,然後就看著高覽,不讓這小子耍花招,一路上,周童和高訟都覺得有什麼不對,不過兩人都習慣性的忽視掉了。
到了馬賽克的老窩,周童習慣性的硬闖,倒是高訟不咋好意思,喊了兩聲不好意思!
「高覽!」見著老爺子,周童很乾脆地一指高覽道:「過程我就不說了,反正您老過來坐鎮,羅威拿那小子有什麼事肯定跟你報告過了。」
「嗯!」老爺子應了一聲,看了高覽一眼道:「交出武魂,你走,好好過日子!」
高覽苦笑道:「我有選擇麼?」
老爺子搖搖頭,隨意的一揮手,高覽的胸口就湧出一團拳頭大小的青光,飄忽的落在老爺子的手裡,老爺子隨手一揮,那青光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你現在是普通人了,雖然還有記憶,不過等所有的事情一了,記憶自然會消失,你從頭到尾就是自己,只是會有一段時間的記憶空白而已!」老爺子解釋了一下,隨即下逐客令道:「你走吧!」
高覽也知道多說無益,槍桿子裡出政策,自己說再多也白搭,一點頭就離開了。
「嘖嘖!」周童撇嘴道:「我還以為要嚴刑拷打呢!」
「他不會知道什麼的,因為知道什麼的人,肯定不會被你們這麼容易抓住!」老爺子看向高訟道:「陸遜,陸伯言,你很不錯,說說你的來意吧,我估計,如果只陪剎來交個人,你應該不會上來的!」
「還是叫我高訟吧,習慣自己現在的名字!」高訟笑了笑道:「我就跟童鞋一樣喊你老爺子了,其實我的來意很簡單,那就是解惑,希望您老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老爺子點點頭道:「你問!」
「那就請您老別怪我問的直接了。」高訟笑著道:「我們現在也算是為您做事或者說是共同的統一戰線,所以我們希望有更多的知情權,第一個問題本來並不是這個,但是剛才看到您老露了一手,所以頗有些好奇,您是怎麼把武魂給從別人體內取出來,要知道當初這個問題困饒我們許久,而且很有意思的是獻帝的能力就是吸收武魂。」
老爺子不屑道:「你懷疑我拿了燕南飛的武魂?」
「當然不是!」高訟委婉道:「只是解惑而已!」
「哼!」老爺子哼哼道:「老夫跟南華同是修天道的人,南華有仙魂,難道我就沒有麼?如果是南華老仙親來,我當然沒辦法做到這種事情,但只是一些仙魂殘缺的碎片而已,我能將其束縛而出,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謝謝解惑!」高訟繼續道:「第二個問題,您能否告訴我們,我們找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我的意思是到底有什麼意義!」
「當然還是仙魂,只是大塊的仙魂組成而已!」老爺子歎了一聲道:「從比較科學的角度而言,時間和空間就像一把尺,每個刻度都是不容改變的,改變了就是一把不規則的尺,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保證這把尺的完整性,而從非科學的角度來說,仙道飄渺,南華老仙好歹也算地仙一級的人物,既然是以他的仙魂而造成的後果,天道循環,自然也要在此終結,而收集起全部的武魂顯然是不太可能辦到的事情,所以自然只能挑那些大頭出來,然後再借助一些外來的力量來完成!」
高訟點點頭道:「那請問一下,除了這些東西,其實您還讓我們留意四個人。」
「是五個,因為包括我!」老爺子舔舔有些干的嘴唇道:「這個也可以直言不諱,我列出的五人皆是有能力改變天道的人,簡單的說就是能利用南華老仙的仙魂,拿我來說,我的修為雖然不如南華老仙,但完全有能力將他的仙魂收歸己用,而且從私心來說,我完全可以這麼做,因為只要如此,我必然可以窺破現在的境界,也就是所謂的白日飛昇,同時於吉雖然修為弱於我不少,但也不可小覷,像我剛才所做之事,他也可以輕易而為,得了南華老仙的仙魂,對他也是大有臂助的,至於司馬徽,黃承彥,龐德公,這三人雖然算不得方士,也不是尋仙問道之人,天地恆守,陰陽輪迴,奇門遁甲,九宮八卦,這些都難不倒他們,所以他們如果有惡意或者歹心,其危害自然會更大!」
高訟點頭道:「我總結一下,其實收集東西就是收集武魂,只是相較那些盲目的搜索,這次則是直接挑選重點,至於找人則是為了監視……」
「不是那麼說!」老爺子打斷了一下道:「如果他們願意幫忙,哪怕是撇開南華仙魂所帶去的好處不提,他們的力量也是非凡的,絕對是強力的臂助!」
「明白。」高訟點點頭道:「那麼下一個問題,嘿嘿,自然是真龍武魂的問題了。」
「那是鑰匙!」老爺子解釋道:「我曾經說過,為什麼南華老仙的仙魂會凝結成這些東西,每一件都像征著開始,過程,結果,而真龍武魂則是歷史的走向和時代的象徵,那是開啟仙魂最重要的鑰匙,退一萬步說,如果我們五個老傢伙,嗯,就說我好了,雖然有辦法駕御,甚至融合南華的仙魂,也需要花費無數的歲月,這裡的歲月指的並非一年兩年,也非十年二十年,而是上百年,而對於尋仙問道的人來說,百年的光陰並非不可盼,但也過於長久了些,而真龍武魂,既代表著時代,也代表著仙魂中最精粹的存在,也就是仙道本源,所謂的金丹大道只是一個說法,但是金丹的意思其實就是仙道本源,有了仙道本源,如果是我,那麼我就可以將百年的歲月壓縮到十年,甚至一年,乃至一個月,而普通人,雖然不明天道,不知輪迴,不曉陰陽,但有南華強大的仙魂和仙之本源相助,那麼是否會一步登天卻不好說,但是擁有不該出現的力量卻是必然的,為善,世界之福,為惡,嘿嘿……」
「好吧,下一個問題。」高訟點點頭繼續道:「曹芷菁的莊園是不是遭受攻擊了。」
老爺子點頭。
高訟突然笑起來道:「您應該安排了不少人手,但是應該沒有進行任何救援吧?」
老爺子繼續點頭。
這回連周童也納悶了:「您老不是安排人監視著麼?監視了不幫忙?那監視個屁!」
「是因為曹操或者說曹芷菁的性格吧!」高訟笑道:「曹操這人有些寡義,深信自己而勝過他人,這樣的人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曹芷菁在這一方面著實跟曹操像的很,這樣的人要麼你就利益捆綁,讓其跟你合作,但是因為其強勢,即便是合作,能不能站在主導位,不對,能不能站在公平的位置都那說,另一辦法就是打,打到怕,打到心虛,自然會乖乖合作的!」
「嗯,而且她這輩子的身份,我也有所顧及,能不用武力去讓她跟我們合作是最好的!」老爺子略有些欣賞的看了高訟一眼道:「你確實不錯,還有其他問題麼?」
「沒有了。」高訟挺靦腆的一笑。
……
離開馬賽克的大本營,周童有些納悶的問高訟道:「你為什麼要問老爺子那些問題?」
「說實話?」馬賽克笑著反問,他知道周童雖然明著跟老爺子也不甚尊敬,但感情還是有的。
「你實話實說啊!」周童撓撓耳朵道:「你說你的,我就聽聽,聽完就算了。」
「說實話,我覺著我們在被當槍使……」高訟頓了頓,隨即話鋒一轉道:「你知道說謊話的最高境界麼?」
周童道:「九真一假?」
高訟笑道:「有假就有破綻,真正的謊話是全部都是真話,偏偏這些真話說了跟沒說一樣,我呢,其實也沒什麼惡意,被當槍使也沒什麼問題,但是,我不太喜歡當莫名其妙的槍,所以想弄明白些。」
周童道:「那你現在明白了。」
「我當然……」高訟突然鬱悶的一跳腳,狠命的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道:「我終於想起來我們忘記什麼事情了!」
周童納悶道:「什麼事情?」
「娘的呦!」高訟苦著臉道:「白展飛還在那破倉庫蹲著呢!」
周童楞了楞,安慰道:「放心,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總歸會知道怎麼回來的!」
高訟鬱悶道:「可我事先告訴他了,我們搞定高覽去接他,而且可能會耽擱一點時間!」
「……」周童沉默了半晌,試探道:「那你說他餓個十幾個鐘頭,會不會幡然醒悟?」
「我壓十個小時,兩百塊……」
「我壓他直接傻逼到我們打電話過去,兩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