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同人之過路陰陽 正文 第六章 耍手藝
    老北京街道在冷風的吹拂下讓人感到麻木那是一種孤單的感覺彷彿全世界都遠離了自己。

    走在路燈下的孫為民也有這樣是感觸老胡胖子他們確實很熱情熱情到稱兄道弟。但孫為民突然現有種很陌生的氣氛出了飯店以後這樣的氣氛越來越明顯了看來環境的改變對人們心情的影響真是很大。

    孫為民已經有點後悔了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他很不理解為什麼人越是多的地方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卻是越拉越遠?小飯店裡反倒讓人覺得親切。

    十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結束了一路平安孫為民並沒有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讓他有點失望。他希望快些見到那個藏頭露尾的「傢伙」猜測的滋味讓人很不舒服。

    說是旅店其實就是一座四合院有七八間房的樣子店主住在正房東西廂房都住著旅客。老胡和胖子住在西邊孫為民當然也被刻意安排過去做起了老胡他們的同捨屋子還不算小擺放著四張鐵床和四個小櫃子門邊有個木質的洗臉架子上放鐵盆毛巾香皂等當然牆上還有面鏡子。

    「這家老闆人不錯是個老北京地方也乾淨還可以搭火吃飯沒介紹信一般還住不進來呢不過有我們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老胡鞋也沒脫就躺在靠裡的鐵床上一邊說一邊伸起了懶腰好像就要這樣睡覺一樣。

    「是啊這個趙老頭人很好的住這你放心」胖子也和老胡一個德行進門就上了床看來這兩人還真有兄弟相。

    孫為民把布包往床下一扔也躺了下來學著他們倆的樣子開始和二位搭話三個人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就算是熟識了就開始沒頭沒尾的侃大山老胡他們說的都是些上山下鄉支援邊疆的「功績」什麼崗崗營子興安領人熊燕子村支書等等。對知青孫為民並不陌生自己老家的村裡也有駐點知青都是些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城裡人都是十六七的樣子接受的「教育」其實就是勞動天天和村裡人一樣幹活下地。到文革後期都6續返城了。

    三個人就這樣邊聊邊吹直到都沒了動靜夜也沉了下來胖子這時候已經打起了呼嚕睡的很實老胡估計也睡了一直沒再說話孫為民小心的注意著四周的一切心下猜測著「對手」的來歷。

    大概是子時剛過孫為民終於感覺到了看來它就在門外只是它沒有進來而是一動不動像是在等著什麼難道它知道我在不敢進來了?孫為民琢磨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做他們著行的有個通病就是「不乾淨」的東西對他們很明感往往見面都是能躲就躲。要是遇到不躲的只能說明是不怕這樣的主都很惡陰氣怨氣也重可以說是個麻煩陰陽先生也不是萬能的麻煩大了搞不好要陪進小命砸了手藝。

    話說解放前的三晉大地就出過砸手藝的事。那年的年關一個財主想要出門收租但把勢怎麼套不上車財主家的蠢驢瘋私得撂花幾個人都按不住驢在院子裡亂了營看的財主直跳腳。這時候大門外坐著的一個乞丐笑了說道「這幾個可真是廢材連個畜生也降不住東家的糧食怕是白花了」乞丐這樣一說那幾個把勢當然不幹了氣的就要出門揍人但讓財主攔住了。財主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尋思這乞丐定是個有本事的人就客氣的說道「這位小哥貴姓?要是你能把著車套上我就雇了你如何?」

    那乞丐一聽慢悠悠的起了身拍拍上的塵土不在乎的說道「我哪當的起貴字小的叫陳順兒」說著已經大步進了院子輕慢的看了看那幾個面帶不善的把勢不屑的說道「套個車有什麼難讓讓我來套」說完很不客氣的趕開幾個把勢徑直向驢子走去。

    還真奇怪剛才還在撒花的雜毛驢子一見乞丐就不敢動了只見乞丐走到驢前嘴角露出淺笑伸出手來從頭倒背摸了驢子一下。再看那驢子混身抖竟然乖乖的臥到了地上打起了哆嗦。乞丐一看好像很滿意扔下驢子走到車前抬起車套對驢子罵道「畜生!這才是你呆的地方過來做活」。話一落那驢子還真聽話自己跑覺的退進套中任由乞丐拴好了套。

    這下財主是服了那幾個把勢雖然心下奇怪但手藝不如人也不好說什麼一個個灰溜溜的不做聲了。就此乞丐正式換了行頭當起了東家的車把勢。

    要說這個新把勢陳順兒還真是盡職盡責跑前跑後的甚是勤快陪著東家串村過集沒少出力東家也很喜歡他沒出一個月就當作了心腹。本來日子就這樣過的很平靜直到這天財主進鎮逛集生出了蹊蹺。

    原來一位也不知哪裡來的遊方道人在鎮裡拉住了財主硬說財主家招了鬼魅財主當然不信就與這道人吵了起來道人一氣放下話來「明日十五丑時你自己去看就看看你家新來的下人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完了你再來尋我我的卦攤就在此處」道士說完轉身就回了攤位憤憤的對財主補充道「去的時候不要忘了在頭上撒把土小心洩了陽氣丟了命」

    財主雖然氣惱道士但心裡疙瘩也算是結下了回家路上暗自打算還是看看再說吧寧可信其有啊。

    話說財主回家後等到十五這日丑時遵從道士的話頭撒黃土蹲守在陳順兒院外的牆上想看個究竟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財主嚇死。只見陳順兒屋裡出來的那不是鬼魅還是什麼?那樣貌——頭如斗大若柴草面范青白突眼如鈴歪嘴碎牙僂身獸爪來去化煙。

    縱是財主見多識廣也嚇的氣不能舒愣在當場等那鬼魅去了多時財主才緩過勁來爬回房中一夜未睡

    待雞一報曉就奔去鎮裡尋救命老道去了。

    老道見了財主也未多話直接道「你不用說我便知道我來此地就是為它你快生告訴我你見到了什麼我好做打算」財主一聽哪敢怠慢連忙把夜間見到的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道。

    老道越聽面色越難看歎氣道「如你所言我拿不住它看來我是孟浪了你就當沒見過我好了此事你萬不可對他人提及那鬼魅對你家並無惡意你當無事不必擔心」說完老道就開始收攤看樣子是打算走人。

    財主一聽哪肯依家中住一鬼魅誰還能安穩道士雖說無妨但財主可不這麼想財主撲通一聲跪在老道腳下哭喊道「老神仙救命啊我願撒盡家財起香門塑金身只求老神仙救我這次求您了」邊說邊給老道磕起了響頭。

    財主這麼一哭求還真打動了老道的心修道之人都貪個功德這起香門塑金身可是最長功德的老道也難免心動但他知道自己手藝不精很難拿住這個鬼魅那可是近千年氣候的——銀板野鬼招惹上會喪命的。

    說起野鬼就是人死後貪留塵世不願下陰曹的鬼魅它們流與人世盼重入陽塵但陰陽之道涇渭分明野鬼想要進入人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一般野鬼都採取吸陽元的辦法也就是吸人精血當野鬼吸足了人的陽元就可以化人形在白日裡穿行了。由於野鬼成形後體硬如鐵板也叫做-板鬼根據能力的大小又分——鐵板鬼銅板鬼銀板鬼金板鬼。像財主家這位面犯青白定是銀板鬼了少說也有五百多年的道行了。其實野鬼吸人陽元也講規矩的都是在千里之外行兇這樣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以免讓人拿了去。也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意思財主家這位既然已經落腳下來定是不會害財主一家的。財主的害怕也實屬多餘但也是人之常情換做是誰能不怕?

    這個老道也確實是尋了蹤跡找來的他明白野鬼千里殺人的規矩走訪了很多地方分析用了好幾年才推算出個大體位置來可不曾想踢中銀板只能怪自己手藝不精無奈只好做了閃人的打算。但財主的給的條件實在是太誘引人了老道心中暗癢衡量一翻後。咬牙應道「好!我便幫你這次但你必須一切聽我之言」

    財主一見道士答應幫忙自是高興滿口答應下來。二人尋了個僻靜處商議起來老道囑咐財主道「你先回家當做無事把那孽障打出去幾日我去準備下就來你自放心只要不露破綻定當無事。你快快回去吧我戌時便到」

    財主遵從道士的話回到了家中已進午時稍安心神後喚來陳順兒道「我這幾日有點不舒服今兒你幫我去收租吧路遠了點你現在就動身吧不用著急三兩日做好即可去了喚保長幫你這是我的書信」說完把早已準備好的書信交與陳順兒催促他去了。陳順兒走後財主才冷汗下淌倒也算是個人物。

    到了晚間戌時道士果真來了進門就問道那孽障可去了?財主回答去了。

    那帶我去他的住處一看道士說罷就拉上財主就進了後院在陳順兒的屋裡轉了半天一邊轉一邊囑咐財主道「你喚人把這屋子重新裱糊一下窗子也封起來反正冬天了封了窗他也不會生疑的但不能留一個縫都要糊的死死的。」財主馬上點頭應承道「好一切都聽道長的」道士吩咐完還不放心直到第二天親自檢查一翻才放心對財主道「那孽障回來後你陪他進屋我為你備有一符你出門時將門帶上把符貼在門縫之上其他事具不理會也切莫回頭觀望你一貼符我便會知自當趕來一切等我趕來再說我先離去了以免引那孽障懷疑我叮囑之事一定不要忘了也不要告之旁人」

    道士離去當天晚上那陳順兒就回來了看他滿身塵土雙眼紅的樣子估計是一直沒有休息連續跑了個來回地方要不斷不會回來的如此之快。財主看他這般用心盡責心中多少生出幾分不忍但還是壓下了這樣的想法定了定心神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我陪你去看看正好有事與你說」

    就這樣財主領著陳順兒來到後院進了屋子解釋道「天也涼了我看你辛苦喊人幫你拾道了下房子這樣你住著也舒服些」

    那陳順兒一看新新的糊紙很是感動激動道「東家客氣了我一個下人哪敢勞您費心以後有營生喚我便是小的一定效勞」說著竟然還淚花滾滾抹起了眼淚。這野鬼看來還真是打算在財主家長落腳了畢竟他們這些野鬼不下陰曹還不是貪圖個人世的喜怒哀樂嗎。

    財主這時候可呆不住了不自然的說道「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兒還有活計與你」說完帶門而出迅拿出老道給的道符貼在門縫之上。

    這一貼屋裡陳順兒可就哭喊了起來「東家啊東家我陳順兒哪裡對不起您啊想我盡心盡力起早貪黑可以說把心都掏給您了你怎可這樣對我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誓遠走他鄉定不回來找事」

    那財主這時候嚇的魂都沒了哪聽的進這些只是想起了十五那夜的所見頓時頭皮麻寒毛炸起連滾帶爬的出了後院往前屋跑去身後那陳順兒還是不停的哀嚎道「東家!東家您行行好啊!求您了!我沒想過害您啊!」

    財主心裡讓陳順兒喊的毛他也覺得自己是有點對不起陳順兒但事已如此他已不能後悔了硬下心腸跑回了堂屋。

    財主坐下沒一會老道就趕來了進門便問道「事兒可辦成?那孽障拿住了嗎」

    沒等財主答話一下人也慌張的跑了進來大叫道「東家不好了小姐死過去了您快去看看吧人已經沒氣了」

    財主和道士一聽都大感不妙只見那道士掐指一算跺腳道「壞了快帶我去看看這可如何是好」

    言罷幾人匆忙來到後院一瞧頓時驚在當場那財主的女兒竟然就倒早陳順兒的窗下上前一看人早已歸西沒了氣息。

    原來當財主困了陳順兒跑回前屋的時候財主的女兒也聽到了陳順兒的哭喊奇怪之下就跑來一瞧但陳順兒住的屋子讓糊的密不透風看不出個所以這姑娘又不知道深淺就用手指頭在窗戶上一桶想看看。這下受困的陳順兒可得救了化做陰風飛了出來他氣腦財主的絕情順手奪了財主女兒的性命逃了出去。

    道士一看窗戶上的小洞就明白一切面如死灰的對財主說道「完了我讓你害死了你早做準備吧我保不了你了」說完道士就要抬腳走人但卻讓財主死死抱住走不脫了財主求道「道長救我女兒我願散盡家財絕不失言」

    道士一聽怒不可當憤然罵道「你女兒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你放手!你害的我還不夠?你可知我也是自身難保了嗎?」道士罵完甩開財主再未停留急匆匆的出門離去。

    長話短說到第二天的時候村裡人就現財主一家連人帶牲口都已死絕死像甚是駭人。同時在離村十里外的荒野之上也有一道士讓人掏心剜眼死與非命。一時間血案震驚了四鄉鄰里傳言四起直到很多年後仍然流傳在人們的茶餘飯後娛樂後人。(這東西白天寫的我沒嚇人的意思膽小的晚上不要看)

    再來說說孫為民此時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上面的故事心下什麼想法都有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得。就這樣耗著吧也不妥當這可這麼辦。

    正在孫為民犯難的時候老胡「詐屍」了也不知道老胡什麼時候起來的左顧右盼的看個不停。孫為民不免有點害怕但他也很奇怪那「不乾淨」的東西明明還在外面啊老胡不可能「轉克」(鬼上身的意思)啊難道外面那位已經不用上身就能控制人了?不會吧那頂是什麼道行啊看己這次要若麻煩了。

    孫為民腦子這個亂啊緊張的他不小心鬧出了點響動這下可把那「詐屍」的老胡吸引了過來只見老胡徑直走了過來孫為民一看馬上警覺了起來道符也捏在手中只等老胡難動手了站在孫為民床頭的老胡面色猙獰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焦急的說道「兄弟有紙沒?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這個劉大妹子也太不地道了明天一定要去罵她」

    這話一出孫為民差點去撞牆感情是要手紙啊這也太丟面子了堂堂陰陽先生竟然讓張手紙嚇個半死。

    「沒有我看外面風大你還是忍忍吧」孫為民自然不想讓老胡出去外面可還有位正主在那等著呢這一出去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光景。

    老胡可不知道他的打算估計是鱉急了忙道「我不行了麻煩兄弟擔待我先去了你幫我找找手紙完了給我送去下實在是對不起啊」說完飛一般的奪門而去孫為民想喊都沒喊的急。

    這下可好該來的看是躲不掉了我也甭想了去出會會再說吧大不了劃下道來見個高低。孫為民做了打算翻出手紙和道符帶在身上起身也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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