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和黑鷹先後回到了矮人谷,矮人族的族長吃驚的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怎麼就回來了,事情辦好了?」
傑瑞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一點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黑鷹看著矮人族的族長說道「沒辦法,我們族長死活就是不願意拿出精靈之泉來幫助傑瑞,我和族長吵了一架,結果就被傑瑞一路硬拖了回來了。」
矮人族長眉頭一皺,怎麼會這樣,傑瑞輕輕歎了一口氣,朝族長說道「族長,我先去找諾德他們了,唉。」
族長輕點了點頭,告訴了傑瑞和黑鷹,諾德他們現在所處的方位,然後族長朝一直躲在黑鷹身後的亞蕾絲笑著說道「精靈族的小姑娘,不要害怕,我們矮人和精靈族是好朋友,在這裡,不會有人傷害你的,如果谷中有人想欺負你,你就來找我吧,我幫你教訓他們。」
亞蕾絲乖巧的朝族長道了謝,傑瑞和黑鷹、亞蕾絲按照族長的指點,找到了諾德和希丁克,此時兩人正在幫矮人族從一座燒燬的房子中清理出一些可以使用的材料。
兩個看到傑瑞和黑鷹就回來了,還有一個精靈少女跟在身後,都是一幅驚訝的神色,傑瑞走了過去,與兩人一起動手清理起來,一邊做一邊把精靈族發生的事都一一告訴了倆人,諾德和希丁克一聽,都覺得精靈族做得有點過份了,這時傑瑞等人的身後傳來了灑史的聲音「你們都錯了,其實精靈族的亞非拉族長也是沒有辦法的,你們不明白精靈之泉對於精靈族的意義。」
傑瑞、黑鷹、諾德、希丁克、亞蕾絲五人一齊停下了手中的事,回首看著灑史,灑史看了看周圍,旁邊矮人人來人往的,於是開口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傑瑞、黑鷹你們跟我來吧,我把這中間的緣故都告訴你們吧。」
黑鷹朝亞蕾絲解釋了一下,要她先和諾德、希丁克呆在這,自己和傑瑞去聽聽灑史說些什麼,傑瑞則吩咐希丁克和諾德在自己回來之前,一定要好好照顧亞蕾絲。
傑瑞和黑鷹跟著灑史回到了灑史的屋子,進了屋子之後,灑史朝傑瑞說道「你用魔法把這間房間的聲音隔離開吧,我呆會所說的,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傑瑞按照灑史的意思,將整座屋子都用魔法屏障封鎖了起來,灑史看著傑瑞做好了這一切,坐了下來,灑史看了看黑鷹,問道「黑鷹,你是精靈族的吧,難道你就不知道精靈之泉的秘密?」
黑鷹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看見過精靈之泉,只是聽族裡人說過,精靈之泉和精靈弓是精靈族的兩件聖物,任何精靈族的族人都必須以自己的性命保衛這兩件寶物。」
灑史點了點頭,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屋頂的橫樑,慢慢地說道「其實這個事情,我也是很偶然的聽精靈族的天行大長老說出來的,精靈之泉在精靈族的重要性要比精靈弓大得多。」
黑鷹直接的反應是,不可能吧,什麼東西會比神器還要重要,傑瑞的心裡卻隱隱有所觸動,彷彿抓住了什麼,可是具體是什麼,傑瑞還沒有想通。
灑史收回了看著屋頂的目光,眼睛掃過黑鷹,灑史嚴肅的說道「黑鷹,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了,精靈之泉就是整個精靈族的延續下去的關鍵,沒有了精靈之泉,整個精靈族就會滅亡。」
黑鷹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有這樣的事,自己還一直不知道這回事,難怪族中的天行長老聽到自己那麼說,會那樣的生氣,黑鷹不禁開始為自己的衝動後悔起來,灑史看著傑瑞道「傑瑞,你不是精靈族的,所以不知道精靈族的情況,每一個精靈出生之後,都必須在精靈之泉中呆到八十歲以後才可以離開精靈之泉,在八十歲以前,精靈是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能力的,也沒有任何知覺、神志,而且滿了八十歲以後,精靈則開始具備神志,也開始可以使用魔法,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精靈的魔力也會增長,我這裡再給你解釋一下精靈族的結構劃分吧,當精靈成長為可以熟練的使用一種體系的魔法時如光系或水系,就可以當任一系精靈使,這一系精靈使在精靈族中是最普遍的;而經過不斷的練習,當精靈可以熟練的使用兩種體系的魔法之時,就可以升任為二系精靈使了,這時的精靈就可以參加巡邏精靈森林之類的任務了;當精靈可以熟練的使用三種體系的魔法時,那他差不多就可以獨自一人離開精靈森林在大陸上遊歷了,留在族中的差不多也成為了長老;再向上升,就是四系精靈使了,四系精靈使是非常少見的,他們能夠同時施展四種不同體系的魔法,而且能夠將不同體系的魔法組合起來,形成威力更為巨大的組合魔法。」
說完這些,灑史瞄了一眼黑鷹,問道「黑鷹,你現在也應該是四系精靈使了吧,除了你,精靈族應該就只有亞非拉,天行和哈達三位四系精靈使了。」
黑鷹一低頭,低聲答道「不完全是,我和亞非拉族長都已經是五系精靈使了。」
灑史的身體微微一震,吃驚的道「什麼,你們兩個竟然突破了極限,成為了五系精靈使了,難得啊。」
黑鷹正色道「我還比不上傑瑞,據我的觀察,傑瑞可以說是全系魔法師了,好像沒有他不會的魔法體系。」
灑史這下子吃驚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朝傑瑞看了過來,傑瑞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全系,還是單繫了,唉,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麻煩,下次有空,再詳細說給你們聽,不過,現在我最擔心的是,既然精靈之泉對於精靈族是這麼重要,那我的朋友就沒有希望復原了嗎?」
灑史微微一搖頭「不是這樣的,只要有了精靈之泉,傑瑞你的朋友就有機會。」
傑瑞和黑鷹都沉默不語了,這誰都知道,可是這麼重要的東西,精靈族又怎麼會給傑瑞呢,灑史見兩人垂頭喪氣的,展顏一笑「你們兩個幹嗎,我只是告訴你們,為什麼精靈族會不給你們精靈之泉,並沒有說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其它還是有其它辦法可以解決傑瑞的問題的。」
傑瑞抬起頭來,興奮的看著灑史,還有希望,是什麼辦法?灑史朝傑瑞說道「只要你能請到風神和火神幫忙,再去一次精靈族,由風神和火神出面,找到呆在精靈族的水神和光神,相信只要光神和水神出面一說,精靈族就不會有什麼意見了。」
黑鷹在心裡暗地裡吐了一下舌頭,好嗎,自己的幾個師父差不多都點到了,只差大地之神和空間之神了,要是所有的師父都到齊了,自己又要被考驗一番了,所以黑鷹最怕見到幾位主神,多虧幾位主神性子悠散,從來也不主動去找他,只在見到黑鷹之時才考較一下,所以黑鷹才能過得如此悠閒快活。
黑鷹心裡不禁有點打退堂鼓了,他朝傑瑞說道「傑瑞,我到時候就不陪你去了,我暫時不想回精靈族。」
傑瑞眉頭一皺,說道「你為什麼不回去啊,這個時候正好是你回去的時候,當著幾位主神的面,向亞非拉族長道個歉,難道你想一輩子不回族裡,再說這件事本身也是你的錯,是你錯怪了人家亞非拉族長,回去道歉是應該的。」
黑鷹想了一下,心裡那個懊悔啊,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就不該衝動,不該多嘴的,什麼人不好說,偏偏說了族長,這下子不回去都不行了,唉,黑鷹小聲歎了一口氣,沮喪的說道「好啦,好啦,我陪你回去就是了。」
傑瑞見黑鷹答應了,不過態度可是有點問題,傑瑞奇怪的看了一眼黑鷹,印象中的黑鷹可不是這樣子的,不過傑瑞沒有多問黑鷹什麼,他相信黑鷹這個樣子一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傑瑞轉頭朝灑史問道「灑史大叔,既然你這麼說,你應該就知道火神和風神的下落吧,我記得矮人族的族長曾經說過,族人族的大祭好像就快到了,火神那個時候會到矮人族來吧,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那個時候去請火神幫忙。」
灑史讚賞的答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火神和風神的關係是幾位主神中最好的,有好幾次,風神都陪著火神一起到矮人族來參加大祭,所以我相信,只要火神答應了幫你,風神也一定會幫忙的。」
這時死神也在傑瑞腦海中說道「沒事,只要火神那小子出現,我一開口,他一定會幫你的忙的,可是也真是奇怪,我在精靈族怎麼就沒有感應到水神和光神的動靜啊,不是說他們倆就呆在精靈族嗎?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出門了?」
傑瑞朝死神發了一道訊息「希望到時候你的話真的有效才行。」
發完這條訊息,傑瑞不理氣得哇哇大叫的死神,與灑史和黑鷹繼續聊了一會別的,就與黑鷹一起告辭了灑史,走出了小屋,回頭去找諾德和亞蕾絲去了。
回到了諾德他們身邊,傑瑞和黑鷹發現德文和絲帝汀都過來了,傑瑞、黑鷹、德文、絲帝汀、諾德五個人又聚在了一起,五個人都挺高興的,德文不住的開著黑鷹和亞蕾絲的玩笑,原來亞蕾絲和德文以前也曾經見過,大家也算是熟人了,所以見面也不覺得生疏,很快打成了一片。
傑瑞和黑鷹他們談笑了一會,感覺到諾德和絲帝汀似乎有點奇怪,好像諾德一直在慢慢朝絲帝汀靠攏,而絲帝汀則在躲著諾德,傑瑞暗地裡留上了心,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諾德和絲帝汀,過了一會,兩人竟然已經圍著大家轉了個半圈了,而絲帝汀的臉上漸漸紅了起來,話也越來越少了。
傑瑞的心裡嘿嘿笑了起來,看來這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什麼了,只是絲帝汀還放不開自己,傑瑞眼珠一轉,左腳輕輕地朝地上一蹬,絲帝汀正在偷偷看著諾德跟著自己,又羞又急,沒發現自己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小淺坑,她向邊上一移,哎喲一聲,腳下一拌,朝地上摔去。
諾德心中一急,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一把將絲帝汀摟在了懷裡,急聲問道「你沒事吧,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腳扭到了沒有,快讓我看看。」說著,諾德彎腰朝絲帝汀腳摸去。
聽到絲帝汀發出的驚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了過來,看到諾德這麼緊張,大家都神神秘秘的朝兩人笑了起來,絲帝汀看著大家都在朝著自己笑,一陣紅潮湧上了臉部,整張臉都羞得紅通通的了,絲帝汀掙了兩下,可是諾德實在是抱得太緊了,絲帝汀沒能掙脫,諾德正在檢查著絲帝汀的腳,沒注意大家正在看著自己,感覺絲帝汀動了動,連忙問道「是不是腳痛了起來,是哪裡痛,告訴我,我幫你揉揉。」
大家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絲帝汀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耳根都紅了,諾德沒有聽到絲帝汀回答自己,又聽到旁邊安靜得嚇人,心中突然閃過一陣不妙,馬上抬起頭來,不出所料,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和絲帝汀,諾德馬上鬆開絲帝汀,跳了起來,手足無措的說道「你們幹嗎,絲帝汀剛才差點摔了,我幫她看看而已,你們那麼奇怪的看著我們幹什麼。」
眾人異口同聲的哦了一聲,德文笑嘻嘻的道「諾德啊,我們知道啊,你繼續看看,絲帝汀是不是扭到了,不然你乾脆把絲帝汀送回家去吧,扭到了腳可不能隨便亂動的,要好好休息。」
剛才被大家取笑了一番的黑鷹這下子找到了替罪羊了,馬上接口道「是啊,諾德,傷員可不能亂動,尤其是扭到了腳,所以你只能背著她回家了,記得,一定要背著。」
絲帝汀一聽,跳了起來,連聲說道「不用不用,我沒有受傷,不用背。」
傑瑞的右手微微一抖,食指一屈一彈,一道無形的勁氣直襲絲帝汀左邊的腳踝,絲帝汀腳一落地,就哎喲一聲,左腳一軟,諾德又一把扶住了她,絲帝汀又羞又滿肚子疑惑的道「我明明沒有扭到腳啊,怎麼回這樣。」
黑鷹發現了傑瑞做的小動作,轉臉朝傑瑞笑了一下,傑瑞沒理他,對諾德大聲說道「諾德,你就把絲帝汀背回家去吧,擦點藥酒,應該明天就會好了的,快去,別拖太久了。」
諾德看了看大家,雖然大家都是滿臉滿意,諾德也覺得非常不好意思,可是他還是沒能壓下自己心中的擔心,咬一咬牙,諾德彎腰一抄,將絲帝汀抱了起來,絲帝汀一聲驚呼,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諾德的脖子,絲帝汀羞澀地叫道「諾德,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諾德堅定的看了絲帝汀一眼,抱著絲帝汀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邊走,諾德一邊對著絲帝汀說道「我不放,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了。」
絲帝汀沒想到諾德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表白,羞得一頭穿進了諾德的胸口,心猛烈的跳了起來,雖然心跳得快從嘴裡蹦出來了,可是一股喜悅還是在心頭浮動,嘴邊也悄悄地浮現了一絲笑意。
諾德無法看見絲帝汀的笑容,可是他可以感覺得到,絲帝汀環抱著自己脖子的手緊緊了,諾德的心頭充滿了欣喜,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兩人飛快的離去了,諾德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大家都聽見了,傑瑞和德文開始為絲帝汀高興,這個受到過巨大傷害的女孩終於可以享受到自己的幸福了。
黑鷹只覺得一股衝動在胸頭湧動,情不自禁地朝亞蕾絲走了兩步,亞蕾絲的臉上一紅,轉身逃開了,黑鷹心頭微微一跳,快步跟了過去。
灑史、德文、希丁克、傑瑞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德文的笑聲慢慢低了下去,眼睛中充滿了回憶的神色,一臉的溫柔,德文朝灑史說道「想當年,我們也是這樣追求女孩子的,那時候,我也……唉,算了。」隨著德文的話,一縷悲傷的神色代替了德文臉上的溫柔。
德文一臉悲傷的離開了另外三人,傑瑞和希丁克一愣,本來高高興興的事怎麼會勾起德文的悲傷?灑史看著德文略顯佝僂的背影,輕輕歎道「德文啊,你還是無法走出過去的陰影啊!」
灑史看了一臉迷惑的傑瑞和希丁克,慢慢地說道「這是德文的秘密了,你們沒發現嗎,一直沒有見到德文的另一半,他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其實,這是德文心裡最大的傷痛,每次一想起這件事,他就會好長一段時間心情不好,這些年沒見他,我還以為他會好一點了,沒想到,仍然如故。」
說著,灑史又搖頭歎息了一聲,傑瑞忍不住問道「灑史大叔,能不能告訴我們是什麼事,當然,如果這件事德文大叔不希望別人知道的話,就不要告訴我們了。」
灑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剛清理出來的石料上面,隨手拍了拍身邊的石頭,示意傑瑞和希丁克也坐下來,傑瑞和希丁克坐到了灑史的右手邊,灑史略帶愁悵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在我和德文十八歲的時候,同時看上了一個女孩子,我們同時展開了追求,最後那個女孩子選擇了德文,雖然她沒有選擇我,可是我還是為他們感到高興,但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德文結婚以後,有一天,她出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德文那時候像瘋了一樣,四處找她,冰雲大陸差點被他走遍了,也沒能找到她,最後德文瘋瘋顛顛的回來了,在族中不言不語的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才慢慢好轉了起來。」
灑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那段時間真不知道德文是怎麼走過來的,我陪在他的身邊,他就好像沒有看見我一樣,飯也不記得吃,水也不記得喝,整天就坐在那,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傑瑞和希丁克都被灑史說的話震憾住了,希丁克忍不住問道「難道就一直沒有找到德文的妻子?」
灑史眉頭緊皺,說道「就是找到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就在德文慢慢恢復過來的時候,在族人打死的狼腹中找到了德文妻子的首飾,雖然我們都想瞞著德文,可是這件事還是被德文知道了,那時候的他想瘋了一般,衝了出去,把他所知道的狼窩都一一挑了,所有的狼都被他親手殺了,當時我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帶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全身浴血的倒在了狼窩之中,身邊全是砍成幾截幾截的狼屍,我們將德文救回來不久,我就被矮人叫走了,安排我去接受訓練,其實本來德文也應該算上一個的,可是由於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一直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才沒有挑中他。」
灑史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傑瑞和希丁克叮囑道「這件事你們兩個知道就行了,其它的人就不要說了,平時也不要在德文面前提起這件事,唉,現在的德文一定又是在家裡灌酒了,我要去陪陪他了。」
說完,灑史準備朝德文的家中走去,傑瑞和希丁克跟了上來,傑瑞說道「喝酒你一個人怎麼夠,我和希丁克陪你們一起喝吧。」
三人來到德文家,發現德武正和德文在喝著酒,見到三人到了,德武站了起來,招呼三人坐下,自己則去拿了三個大碗過來,德文朝三人點了點頭,端起了酒罈子,為三人滿滿的倒上了一碗酒,灑史也不說話,端起碗來,就是一口乾了,傑瑞和希丁克笑了起來,矮人族真的是一個好酒的種族,不管男女老少都有一幅好酒量,不過其中酒量最大的,可能還是要數德文的,畢竟那可是刻骨銘心的痛苦所換來的。
傑瑞和希丁克也端起了自己的碗,兩人與德文和德武碰了碰,四人都干了手中的酒,德文這時才說道「傑瑞、希丁克,你們聽灑史說了我的事了吧,我沒什麼事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只是觸景生情而已,喝了酒就好了,你們能來陪我喝酒,真是太好了,我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