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博接到了來自金成權的挑戰書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本來曹博以為那個家伙怎麼也算是個軍人世家,和自己即便是比賽也是格斗、射擊之類的,可是沒想到雖然比的也是‘槍法’,但卻是這樣下流的項目。
“還真像是紈褲子弟說出來的話呢!”曹博看著那張充滿著挑釁和敵視的挑戰書,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他老爹知道要比試這個麼?金權忠那麼高的軍銜,也會讓他的兒子這樣胡來麼?”
雖然挑戰書裡的言辭很激烈,而且也寫了詳細的時間和地點,並且很鄭重的說明這只是一場私下裡的比試,讓曹博不許搞什麼貓膩,更不許找人偷拍之類的留作以後的威脅。
可是曹博卻仍然嗅到了很強烈的陰謀的味道,因為他覺得一個國家的上將是怎麼都不會允許兒子這麼亂來的。
亂搞就亂搞了,還要和別人比試誰玩女人的時間長?這個就有點太過了。
曹博正看著挑戰書,就聽到外面有人在敲門,曹博打開門一看不由得欣喜若狂,之前他讓高雪峰來支援自己,沒想到高雪峰不但帶來了利喙和土撥鼠,而且蔣干和許褚也來了!
本來曹博這次來韓國沒想帶著自己的屬下,只是因為蔣干剛剛做完靈魂遷移,他還要適應自己新的身體;而許褚這裡,曹博則想讓他和‘復活’的那些將領親近一下,畢竟已經數千年沒見了,曹博合計這些家伙不得大喝個十天半個月的?
可是高雪峰顯然是察覺到曹博在首爾有些不順利,而且有心算無心之下有些形單影只,所以他才將曹博的手下兩大干將也找來了。
“你們看完之後有什麼感覺?”曹博和高雪峰他們倒是不外到,所以那封挑戰書以及金皓月那邊的事情,曹博都向這些人表明了。
金皓月是僅次於夏夢菡的女人,不但經常和曹博相處的蔣干和許褚心知肚明,就連高雪峰他們也有一些的了解,畢竟上次殖靈者去襲擊中心醫院的時候,利喙曾經學金皓月的聲音,意圖讓曹博麻痺從而殺了他,誰知道曹博和金皓月之間的感情常人無法理解,而且對於彼此的信任相當的深厚,所以利喙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有人敢搶主公的女人?”許褚的身板雖然不大,但是脾氣卻相當的暴躁,他一聽說有金成權這麼個人,立刻氣的火冒三丈,擼胳膊挽袖子的嚷嚷著要把那個花花公子的腦袋擰下來。
“不過這個挑戰項目倒是很占便宜啊!”利喙則拿著那張紙開玩笑:“能白玩美女這麼好的事兒我怎麼趕不上呢?曹博,我看你的身體也蠻結實的,起碼挺個半個小時應該沒問題吧?我倒是有藥能讓那個金成權立刻就洩了,這樣你既過了癮又贏了比賽,最後抱得美人歸豈不是兩全其美?”
而高雪峰聽了利喙的玩笑則立刻罵了一句,讓利喙不要胡亂說話。
“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難道曹博連三五分鍾都挺不住啊?”利喙說到這裡瞄了一眼曹博,那意思好像真的有點懷疑了似的。而曹博則反瞪了對方一眼,利喙干笑兩聲將目光轉到別處去了。
“反正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就行啊!”利喙吹了聲口哨:“別讓人算計了,萬一把你把妹妹的姿態偷拍下來,然後再放到互聯網上的話,那你這輩子可就行了,一夜走紅!”
“你說什麼?”曹博聽了這話眉頭一皺反問道:“你再說一句?”
利喙本來張口就想說話,可是他突然感到後背涼風嗖嗖的,一股有若實質的殺氣陡然迸發出來。
利喙瞄了曹博一眼,發現正是這個家伙殺氣騰騰的,顯然是自己剛才的話觸動了他。既然是這樣利喙又怎麼會吃啞巴虧呢?所以他嘎巴嘎巴嘴巴,也就沒繼續說下去。
可是曹博卻有些不依不饒的,他又追問了一句,高雪峰急忙出來替利喙打圓場,說他剛才只是順嘴胡說當不得真的。
“利喙沒變身,並且也沒有發動‘烏鴉嘴’的技能,所以剛才的話做不得數,你千萬別往心裡去!”高雪峰知道曹博擔心什麼,這次高雪峰之所以只帶了利喙和鼴鼠過來,就是因為他覺得這兩個人能夠幫得到曹博,而其他的比如傑克、野牛、狼人等高手則留在了濟州島基地,以防那邊會發生什麼意外的狀況。
曹博聽到高雪峰解釋,他眨了眨眼睛神態也漸漸變得平緩下來。
“其實我並不是針對你們,而是沖著那個金成權!”曹博擺了擺手讓高雪峰和利喙他們別介意:“我覺得利喙說的沒有錯,因為這裡本來就是個陰謀!”
曹博將之前的想法大概說了一遍,因為還不知道對方具體的安排,所以曹博也說不清楚那個金成權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曹博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個狗日的混蛋想要陷害自己。
高雪峰聽了曹博的分析也頻頻點頭,畢竟用玩女人的方式來決出金皓月的老公人選,這樣的方法太過於兒戲而且也太不尊重金皓月了。不過既然這樣明顯的一個騙局,為什麼金成權還要這麼認真地下挑戰書呢?
“算了,我們現在這樣想也不是辦法,與其猜測不如直接去探查一下!”高雪峰指著挑戰書上的比賽地點說道:“金都夜總會,這不是連房間號都寫出來了麼?”
“是啊,他就是認定我在這邊沒有任何的勢力,所以才這麼明目張膽的寫的這麼明白,很明顯是不怕我去探查,他肯定有自己的一套辦法!”曹博雖然覺得這個問題有些棘手,但是那也只是限於高雪峰他們沒有到來之前。
現在有了鼴鼠的地下穿行,還有蔣干的蟑螂大軍,曹博不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秘密是自己探查不到的。
不過當曹博征詢般的望向蔣干的時候,發現那個家伙的表情有些愣神,也不知道蔣干到底在想些什麼。
“子翼。”曹博叫了兩遍蔣干才回過神來,曹博將自己的機會說了出來,蔣干甚至沒有去思考就立刻拍胸脯自己保證完成任務。
“子翼,你還沒適應這個身體麼?”曹博覺得蔣干有些反常,因為平時這個家伙總是最喜歡說話的一個,即便是說的不對,說的都是歪理邪說蔣干也要努力的表現、發表自己的看法,可是自打他剛才進屋以來,蔣干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難道靈魂遷移之後連他的性格都改變了?
“主公不必惦記在下。”蔣干總算是打起了一點精神,接著提議道:“探聽的消息就讓鼴鼠去吧,畢竟他行動比我要方便一點。”
“那你呢?”許褚以為蔣干要逃避任務,可是蔣干卻捋了一下唇邊的小胡子,然後露出一絲壞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想要整我家主公麼?我們何不在他的房間裡也做些手腳?總之不能讓這些敢和主公作對的人有好下場!”
曹博和高雪峰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兩個人同時微微一笑,高雪峰說他可以負責在外面搞到各種需要的器材,畢竟他以前也是實驗室的科員,對於機械、電子產品相當的熟悉,只要給他一些簡單的零部件,高雪峰就能組裝起一台頗為先進的監視器組。
分工完畢之後曹博自然樂得清閒,比賽的時間在第二天下午,所以曹博他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各自的任務。
“子翼!”曹博在大家各自離開之後單獨將蔣干叫住了,而蔣干回過頭有些迷茫的看著曹博,不知道主公叫他有什麼事情。
“反正你的任務也是要放在後面。”曹博親暱的攀著蔣干的肩膀:“左右我倆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出去喝杯酒怎麼樣?”
說著曹博還重重的拍了拍蔣干的後背,然後笑罵道:“沒想到你小子眼光不錯,竟然挑到這麼好的一副身體!現在比以前可強多了,那個時侯我想拍拍你,還真怕把你拍死了……”
“主公說笑了。”蔣干尷尬的一笑,而曹博這種親熱的動作,似乎也讓蔣干的臉上好過了一點。
“不要每天愁眉苦臉的!”曹博正色說道:“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曹博捅了捅蔣干的肋骨,然後小聲問道:“還是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如果合適的話,我幫你撮合撮合怎麼樣?”
蔣干聽了曹博的話連忙擺手說道:“主公可不要再拿我開玩笑了,我沒事,真的!”
“你小子!”曹博微微一笑心裡自然有了打算,此刻他倆一先一後離開了房間,然後乘坐電梯來到了一樓的酒吧裡。
看著四周略微昏暗的環境,曹博覺得這個酒吧的氣氛還算不錯,雖然人不少可是卻還算比較靜,三三兩兩的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舒緩的音樂喝著酒,這才是享受嘛!
曹博也不提之前的事情,只是和蔣干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大概兩個人喝了一打啤酒之後,蔣干終於有點暈乎乎了,曹博看他坐在椅子上都有點晃蕩了。
“子翼啊!”曹博歎了口氣,而蔣干則瞇著眼睛向曹博看過來。
“主公有事但講無妨!”蔣干面色紅潤,舌頭稍微有點大了。
“這些人裡面,數你跟我時間最長,也最知道我的脾氣。”曹博的表情突然轉為關切之色的看著蔣干:“自從我打曹操墓回來之後,就發現你的神色有些不對,當初我還以為是你不適應這個身體,但是現在看來你有心結啊!”
蔣干的身體陡然一震,接著他沉沉的將頭低了下去,一直含在了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