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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曹博真的把侯濤綁起來」夏夢菡雖然羞得臉頰通紅,可是她仍然掩嘴偷笑。
蔣干也是一連串的長笑,他那兩根鬚子擺動的抑揚頓挫。
「主公大才,真是笑死某家了!」蔣干如果有眼淚的話,估計笑得滿身都濕透了。
夏侯淵前爪在眼前劃了兩下,然後仍然笑聲說:「你們沒見到那個場面!門外圍了十幾、二十個人,隨著那扇門一點點的抬起來,那副景象啊!」
蔣干又附和著大笑了一陣,接著咳了兩聲說道:「好了好了,我們也笑夠了,是不是應該檢查一下主公的傷勢了?」
「只可惜我勢單力薄,雖然有心助主公一臂之力,可是主公卻執意讓我留下」蔣干的語氣一哀:「殊不知,留下的人更加難熬啊!」
「算了,你原本也是出謀劃策、出使交涉之人,臨陣殺敵也不是你所長。」夏侯淵很少見的沒有挖苦蔣干:「再者,雖然你總壞事,但是忠心卻天地可鑒!」
「呃」蔣干再次咳了兩下:「妙才,你就不要揶揄我了,好吧?主公身體要緊,剛才我倆弄他不動,現在還望姑娘探視一下?」
蔣干知道夏夢菡是學醫的,給曹博做一點簡單的檢查還是可以的。
「雖然主公氣息平穩,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可是總不能落下什麼病根,那樣」蔣干拉長了聲音,而他的一根鬚子則先是向夏侯淵點了點,接著又往夏夢菡的方向指指。
蔣干的意思是讓夏侯淵開口,怎麼說剛才也混了個老祖的身份不是?
「丫頭,我倆確實無能為力!」夏侯淵一直就在曹博身邊,他再次伸腳在曹博身上點了點,曹博又囈語了幾句躲開了。
「其實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或許你覺得這小子追求你的方法過於卑鄙,可是又有誰規定不能使用這種方法了?」夏侯淵說到這裡不由得歎了口氣:「想當初張飛那廝竟然搶走了我的女兒為妻,後來那兩人不也好好的生了個娃子?」
「妙才此話有理!」蔣干緊接著勸道:「無論主公使用什麼辦法,他的初衷都是喜歡你啊!切莫被其他東西蒙了眼睛,造成遺憾終生的結果!」
夏夢菡此時哪裡還怨曹博了?她反而覺得有這樣一個男人,肯為了自己出去拚命是種福氣呢!
更何況曹博年紀輕輕就這麼聰明,再加上他竟然還獲得了三國名將的相助!那麼今後在他身邊的日子肯定會豐富多彩的!
想通這些夏夢菡也就釋懷了,之前生的氣現在想來確實有點幼稚了。
夏夢菡突然覺得:只要曹博對自己好,那麼之前用過什麼手段又有什麼關係呢?送花看電影也是手段,寫情信唱情歌也是手段,只要能夠捕獲女孩兒的芳心不就夠了?
「他這麼睡對血液循環不好,我把他弄到床上吧!」夏夢菡並沒有回答夏侯淵和蔣干的話,而是回到了床邊,然後用力的扳過曹博的身體。
「他後背好像受了些傷,你最好先把他的衣服脫了,檢查檢查傷口嚴不嚴重。」夏侯淵說話的語氣很正經,可是夏夢菡的臉卻陡然間紅了。
「只要心無旁騖,誰又能說你什麼?」蔣干察言觀色急忙勸解一句。
夏夢菡輕呼了一口氣,接著用力的點了點頭,像是在回應蔣干,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昨晚曹博回來就把外套脫了,只穿著那件夏夢菡送給他的羊毛衫。
此時夏夢菡正一點點的將曹博的毛衫從下面拉起,她發現曹博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本來夏夢菡以為如果曹博穿件背心,那麼也不用把他脫光就能檢查,可是現在
算了,就像蔣干說的,如果自己做作反而會被人笑話!夏夢菡立志要做一名急救大夫,反正今後也要看各種赤條條的身體,那今天為什麼還要如此扭捏呢?
想到這裡,夏夢菡原本顫巍巍的雙手也有了力氣,她溫柔卻快速的向上將羊毛衫拉起,可是曹博的身體卻一抖,嘴裡發出嘶的一聲。
當夏夢菡把衣服拉起大半她才發現,曹博背後竟然全都是紅彤彤的檁子!還有一道比較嚴重,不但破皮了而且流出的血還結成了血痂,這讓夏夢菡的心裡不由得一陣酸痛!
「丫頭,還好,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雖說夏侯淵這樣安慰,可是夏夢菡仍然迅速從床下將洗臉盆抽了出來,然後倒了些溫水將手巾泡了進去。
夏夢菡洗了手巾,仔細的將曹博身上的傷口擦拭一遍,雖說曹博身上的傷不致命,可是那幾道口子也滲出血來,幾次擦下來一盆水都浸得微紅了。
擦完了後背,夏夢菡把曹博輕輕的抬了起來,索性他前胸沒受到棍傷,只是被拳腳擊打之後留下了很多紫青色的淤痕。
夏夢菡看到這些傷痕,又回憶起昨晚親眼見到曹博為了自己挨打的情景,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酸了,而眼睛也不爭氣的模糊起來。
「熱水沒有了!」夏夢菡本來想倒點熱水幫曹博擦擦前面,可是倒了兩下卻發現熱水瓶空了。
夏夢菡站起身,背過身去看似不經意的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其實她是躲著夏侯淵和蔣干,將蘊在眼眶裡的淚水擦乾。
「我去水房打點熱水,你倆好好看著他!」夏夢菡拎著水壺推門就走了出去,可是當她看到那些穿著襯衣襯褲的男生,並且他們還帶著男性清晨特徵在走廊裡走來走去的時候,夏夢菡才意識到:自己在男生寢室呢!
算了,在書本上也不是沒見過!夏夢菡雖然心裡是這麼給自己打氣的,可是她仍然低著頭迅速的穿過走廊,然後一閃身進了水房
「不會吧?是不是我眼花了?」一個男生端著臉盆、肩上搭著手巾,他向夏夢菡消失的方向看了兩眼,接著對自己的同伴問了句:「我好像看到夏夢菡了!」
「做夢呢吧?」旁邊那人提了提褲頭,滿臉的不信:「肯定又是誰把女朋友領進來過夜了!夏夢菡?你沒聽人說,那個美女根本就對男人沒興趣麼?」
「那真是奇怪了」先頭那個扶了扶眼鏡,一邊和同伴往水房走,一邊嘟囔著:「難道是昨晚那什麼過度了?」
可是他倆還沒走到水房門口,就看到裡面跑出來三四個大小伙子!還有一個穿著三角小褲衩,嘴裡含著的牙刷全都是牙膏沫子。
「怎麼了?見鬼了?」先頭那兩人急忙問道。
「不是!」穿褲衩那個一說話,嘴裡的牙膏噴了對面的人滿臉。
「夏,夏,夏夢菡!」那傢伙指著水房一臉驚慌的說道:「剛才夏夢菡進水房了!」
他的這句話得到其他幾個人的一致肯定,這些人確認自己看到的女生的確是夏夢菡!
「不會吧?夏夢菡大早上的來我們寢室?」戴眼鏡的男生一邊擦著眼鏡上的牙膏沫子,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前陣不是傳夏夢菡和曹博關係密切麼?難道他倆真的住在一起了?」
眼鏡男說完這句話,這伙男生更是炸了鍋似的議論紛紛!
「請讓讓!」這些人還在各自猜測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接著大家看到夏夢菡提著一把暖壺越眾而過,當然她已經羞得連耳根都紅了。
夏夢菡心急腳快,三兩步就走到曹博門口,然後推門閃身進去了,只留下走廊裡的諸位目瞪口呆,不住感歎這個世界變化快,窮小子也不是沒人愛啊!
夏夢菡雖然知道今後一定會口舌不斷,可是她現在卻沒有心思多想了。
現在在夏夢菡看來,只要曹博沒事,那麼自己受到些非議又有什麼呢?如果沒有曹博的話,夏夢菡所要承受的壓力將會更多。
夏夢菡用溫熱的手巾將曹博的前胸仔細的擦了一遍,才勉力的把曹博弄到床上。
曹博後背傷痕纍纍,所以普通的臥姿肯定是不行的,夏夢菡讓曹博保持趴著的姿勢。
「需不需要把主公的褲子也脫下來?」當夏夢菡好不容易才將曹博安置好,蔣干又在旁邊問了一句。
「應該不需要吧?」夏夢菡看了一眼蔣干,又向夏侯淵投去詢問的目光,在看過、撫摸過曹博那勻稱結實的身體之後,夏夢菡心底竟然還真有一點點的好奇。
「丫頭也辛苦了!」夏侯淵拍了蔣幹一下:「你這點鬼心思!那小子跑也跑得,跳也挑得,下邊能有什麼問題?」
「咱家這丫頭年歲小,面子薄,你還讓她做那事兒!」夏侯淵讓夏夢菡休息休息,而他則再次跳回到床上,趴在曹博的枕邊打起了哈欠。
蔣干抖了兩下翅膀,然後猶自倔強的辯解:「萬一*受傷,影響後代更是麻煩!」這話說得夏夢菡扭過了臉,當她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的時候,夏夢菡的臉都紅透了。
「你這丫頭太愛臉紅了!」夏侯淵喵~了一聲,接著捲著身體睡了。
「姑娘,你陪著主公待會吧,我不打擾了!」蔣干也出溜一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此時的屋子裡悄無聲息,屋內的寧靜和走廊裡的嘈雜,被寢室的這道門完全隔開了。
「別怕,我一定會救你出來」曹博趴在床上,臉衝著外面,而他說的這句夢話,也不知道曹博現在正做著什麼樣的夢。
夏夢菡手背輕輕貼在曹博的臉頰上,她此時雙眼柔情似水,只是安靜的看著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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