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世界之心靈契約 開荒 第七十七節 愛情藥水
    整天在費伍德森林混,採藥師朵兒的背包自然不缺少格羅姆之血。他們直接去了艾薩拉采巨型銀礦,一開始朵兒以為是又要從巨人的排泄物——那些水晶礦中采,後來發現是直接殺掉峭壁巨人,在屍體上就可以搜出巨型銀礦來了。

    離開艾薩拉,他們來到了安戈洛環形山的溫泉池裡。

    朵兒來到了溫泉池中央一座死火山的最高處,這座尖錐形的死火山頂上只有一個深深的洞,洞裡的溫泉冒著騰騰的白氣,但水面很安靜,不像山腳的溫泉池那樣翻滾個不停。朵兒拿出娜瑪拉給她的小瓶子盛滿了這些滾燙的水後,開始研究這個深不見底的溫泉洞,她跳了進去,變成海豹打算潛到最底部看個好奇。

    這個洞越到往下游越窄,朵兒游了一半時,突然被迎面衝上來與她擦身而過的影子嚇了一大跳,以為是什麼大怪魚,看清楚後發現是一個人類女孩,她喝了呼吸藥水正在往上游。能在這個寂靜神秘的洞裡遇到人可真是太奇怪了,於是朵兒轉身游出水面,想要把這個女孩的模樣看個仔細。

    當朵兒躍出溫泉水面,一陣輕煙變成精靈形態時,發現這個人類女孩已經離開了溫泉,正站在死火山狹窄的邊上。

    朵兒這下子看清楚了——她是月舞,天下第一著名的女大款。

    「永夜,你的偶像在我旁邊呢!」朵兒對正在火羽山殺火元素等她取完溫泉水的永夜說,永夜一直自稱為艾澤拉斯大奸商,但認識月舞後立刻對她甘拜下風,封之為偶像。

    於是永夜立刻跑了過來,對著仍然站在死火山上發呆的月舞揮著手說:「嗨,富婆,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溫泉裡有什麼商機嗎?」

    要是在平時,月舞一般都會趁機大念一通生意經,但是今天她幽怨地看了一眼疾奔上來的永夜,幽怨地說:「沒有商機,這裡只有失望。再見!」說完,月舞便跳下了死火山,召出聖騎士那匹金光閃閃的戰馬朝著希利蘇斯方向跑過去了。

    朵兒和永夜面面相覷,朵兒愣愣地問:「她是心情不好吧!」

    「大概吧!」永夜敷衍著說,雖然他對幽暗城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無所知,不過月舞為何心情不好,他已猜到八九。但他不打算告訴朵兒,於是說:「別想了,水取了,我們回去交任務吧!」心裡則開始暗暗地猜測著月舞到這個溫泉裡來的動機。

    路過火羽山時,卻看到火焰男爵查爾帶著四個小弟剛剛冒了出來。

    「殺它,它掉元素一。」永夜立刻跳下馬,開始尋找機會。但火焰男爵卻生猛異常,兩個人努力了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火焰男爵可是稀有BOSS,可是有不少人專門組隊等著殺它,如今卻無意中被他們撞上,這種運氣不能浪費了。永夜看到月舞在附近的希利蘇斯,便把叫她過來幫忙一起殺。

    多了一個聖騎士,他們三個人很快就殺掉了火焰男爵和他的小弟。戰利品有是元素之一和火焰男爵查爾的節杖,還有一些火焰之心和元素火焰。月舞運氣很好,連扔了兩個九十多點拿走了元素之一和節杖,但她看起來並不高興,用老色鬼在公會頻道的常用語自嘲到:「打怪得意,情場失意。」

    當她離開隊伍後,永夜用私語安慰她到:「想開點吧!」

    過了許久,月舞才回答到:「試過了,還是想不開。」然後她就再沒有回應了。

    除了憐憫外,永夜心裡還有隱隱的不安感。

    當朵兒和永夜從濕地飛回鐵爐堡,朵兒突然煩躁地問:「要是那個獸人天天都在魔爪村跟我們搗亂,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就要放棄刷熊怪了?」

    這確實是個難纏的問題。永夜想了一會兒出了個主意:「小南瓜他們跟部落打交道多,托他打聽打聽,這個僕從之一到底是什麼鳥人,能不能讓他不要跟我們作對了?如果他一定要搗亂,就邀他去競技場,讓我切了他。」

    接著他又建議到:「要是不行,我們這幾天就轉戰希利蘇斯好了,反正刷熊怪累了,也要換換口味。」

    「也行!」朵兒懶懶地說。她不太喜歡希利蘇斯,還是非常希望能繼續在魔爪村裡殺熊怪。於是在心裡狠狠地罵著:「可惡的獸人!」

    ……

    愛情藥水果然有著令人吃驚的神效。

    在黑鐵酒吧裡,當朵兒把所有的材料交給了娜瑪拉小姐後,這個魅魔立刻迫不及待把材料調成了愛情藥水,然後偷偷把它倒入羅克諾特下士的酒杯裡,這個醉鬼想也沒想,就把酒一飲而光。

    藥水迅速就起了作用,羅克諾特下士突然站了起來,搖遙晃晃地走向了娜瑪拉小姐,而這位妖冶的魅魔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了。

    這個黑鐵矮子一把抱住了娜瑪拉小姐,兩個傢伙在眾目睽睽之下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這狂熱的一幕真是叫朵兒和永夜是目瞪口呆。他們本以為喝了藥水的後果是羅克諾特下士向娜瑪拉小姐求愛,朗誦一首十四行詩什麼的。誰知他們直接就用行動來表達一切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親熱多久!」朵兒興趣十足地說。

    誰知道他們一直看了半小時,直到公會頻道已經發出熔火之心集合的通知了。娜瑪拉小姐和羅克諾特還是以同樣的姿勢和同樣的激情繼續親吻著。

    「神啊,這哪裡是什麼愛情藥水,簡直就是春藥嘛!」永夜促狹地笑著說。「這麼長時間,我都從面紅耳赤看到麻木了。」

    朵兒卻感歎到:「那也是,格羅姆之血、峭壁巨人的礦,還有溫泉水,都是些勁暴的材料。但是我覺得娜瑪拉好可憐,藥水失效後,矮人肯定又回去喝酒不理她了。她就只好等下一位冒險家幫她弄材料了。」

    「我倒覺得矮人挺可憐的,他也許喜歡桌子上跳舞的那位矮人大媽,誰知道卻被迫干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永夜說著說著,竟然突然想起了月舞和該影,心想月舞如果有機會,會不會弄上一瓶藥水讓該影喝下。

    但他立刻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太變態了,於是催朵兒說:「走了走了,集合去,看夠了。」

    當他倆來到熔火之心的傳送門前時,遇到了侏儒戰隊。小南瓜受永夜所托,已經在部落打聽了關於僕從之一這個獸人獵人的消息,他告訴永夜說:「你們是不是弄錯名字了?他們說部落根本沒有這個人。冒險家名單上都搜索不出來。」

    本來在黑石深淵玩得高興,朵兒覺得已經基本上擺脫僕從之一留下的陰影了,但小南瓜所說的事實卻重新令她忐忑不安了起來……

    等熔火之心的活動結束後,朵兒突發奇想,決心在聯盟冒險家名單中查詢,奇怪的是,這份長長的名單中也沒有僕從之一的名字。

    本來嘛,誰會給自己起這種自貶身份的名字?

    可是艾澤拉斯有著嚴格的規定,冒險家就是冒險家,胸襟上的標識是不可更改的事情,那個獸人胸襟上的標識明明是:獸人獵人,冒險家,僕從之一。

    難道誰還可以擅自改變這些標識?

    朵兒覺得很困惑,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好奇,因為她真的不想再見這個僕從之一了。每回想起他的一舉一動,都令她覺得噁心、反感,但同時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來困撓著她。

    奇怪的是,第二天,當他們五個人仍舊到費伍德森林玩時,朵兒提心吊膽了一天,僕從之一並沒有出現……

    朵兒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覺得這個獸人不會就住收手,不久後一定會再次碰到他。

    當天深夜,正在鐵爐堡旅館二樓呼呼大睡的朵兒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見了李敏哈和菜刀,光頭亮還有哥本拉等等早已人間蒸發了的朋友,在夢裡面,原來他們從來沒有離去,只是在一個如仙境般美麗的地方躲了起來。

    那個地方就是她自己最嚮往的仙境:那裡歡迎一切被冷落的人,他們喜歡她的裊獸形態,她扇扇翅膀就可以令所有人開懷大笑,那些火系的法師、懲戒系的聖騎士、暗影系牧師等等也同樣惹人喜愛。沒有人管你什麼天賦或什麼職業,自由和開心,友誼和感情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們還有許多可愛的小寵物,甚至和龍類交上了朋友,李敏哈和她又重新組織了尋芳隊,因為在那個世界裡,有更多奇怪的公主等著他們去尋找,有更多未挖掘的新地圖等著他們去冒險……

    這是一個令朵兒不想醒來的夢,但是她終究還是在第二天清早還是被鐵爐堡綜合頻道上的大叫吵醒了:

    「XX公會正在開荒熔火之心,招收治療和術士,待遇從優,有意者M。」

    「大量出售符文布,兩金一組,橋頭交易。」

    「XXX爛人搶我裝備,不得好死,大家以後千萬不要組他!」……

    醒來後的朵兒愣愣坐在床頭,她終於找到當到看到僕從之一屍體時那種奇怪熟悉感的來源了——儘管兩個人的長相和行為毫無相似之外,但是她不知為何卻想起了哥本拉。

    哥本拉就是當年指引她和該影遠行鐵爐堡、在逆風小徑被神秘騎士嚇得魂飛魂散和帶著她在灰谷觀賞兩個月亮奇觀的那個神經兮兮的暗夜精靈。

    朵兒很想念哥本拉,極其討厭僕從之一。但為什麼僕從之一會令人想起哥本拉來,朵兒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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