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戲這時候把把她的辦法告訴了該影,然後打開地圖開始仔細地看地形。
該影便高聲對隊員們說:「我有一個辦法,要麻煩你們配合我一次。我打算把凋零者拉給衛兵殺。到時候我先風箏狗,凋零者一定跟著後面,你們不要攻擊它們。只負責殺部落。如何?」
「哪兒的衛兵?」有人問。
這倒是個可行的辦法!
小南瓜說:「最近的是冰風崗和聖光之願禮拜堂。你竟然能把吞噬者拉到暴風城,相信你一定也能把它拉過去,可是問題是,那裡的衛兵打得過凋零者嗎?」
這一點入戲已經告訴他了。
該影回答到:「冰風崗和禮拜堂的衛兵估計不會打凋零者,因為他們屬於銀色黎明。凋零者可是力戰天災的英雄。我打算把它拉到奧特蘭克山脈的戰場,那裡的衛兵屬於暴風城,而級別很高,絕對可以打倒凋零者。」
奧特蘭克戰場需要四十個人的龐大數量,目前鮮有人問津。許多人都壓根不知道有這個戰場的存在。唯有小南瓜去過那兒勘察,想起該影以前總是不認路,於是問:「路很遠啊!你找得到路嗎?」
入戲說:「沒事,我知道路,我騎著馬在前面勘察,你們跟著我好了。「說完又悄悄對該影說:「經過達隆米爾湖時,不要下水。資料記載那兩隻狗是不會游泳,一看到水就會回頭的。」
「好吧,我們試一次。反正今天任務是放倒凋零者!「小南瓜乾脆利索的命令到:」大家聽好了,一會兒獵人拉走狗和凋零者。我們不管,我們只管殺跟著來的部落,決不讓他們活著。記著保持和獵人距離,一起到奧特蘭克山谷的戰場去。」
雖然眾人對戰勝凋零者不抱希望,但是對該影的計劃卻相當地感興趣,頓時私底下紛紛討論起該影風箏吞噬者到暴風城的事跡起來了。
跟著入戲的足跡,沿著瘟疫之地的大路,繞過曲折漫長的達隆迷爾湖,來到了希爾斯布萊頓丘陵,再穿過遊蕩著低級山獅的草地,該影終於帶著瘟疫狗和凋零者終於成功地抵達了奧特蘭克戰場。
一路上,小南瓜帶著他的侏儒軍團和其他隊友成功地擊敗先是莫名其秒後趕緊尾隨而來一心要殲殺聯盟的部落。不用擔心凋零者,一心一意殺部落倒是令小南瓜興奮無比,他們的侏儒軍團有的是這方面的經驗,十幾個部落對付起來異常輕鬆,很快便讓他們變成了地上的屍骨。
凋零者召喚出來的骷髏只能呆在馬瑞斯農場,當凋零者和瘟疫狗被該影從遠處射來的箭勾引離開後,這些成百上千的骷髏終於失去了威力,呆在了農場盤旋了一番沒找到可以毆打的人後紛紛消失了。
團隊成員一邊緊隨著該影,一邊清理著人數越來越少來挑釁的部落。牧師們紛紛為該影施放真言術盾,然漸隱清理仇恨。讓該影在距離未能拉遠時,被凋零者遠程擊中時保持著不昏迷和不流血。
奧特蘭克戰場前面的招募員和衛兵軍官們,終日在這裡荒涼的地方巡邏,早就無聊得每天只會幹瞪眼了,一見凋零者和他的狗,立刻提著劍爭相衝了過去。
尾隨而來的團隊有了戰場軍官撐腰,立刻一湧而上,以最大火力召呼凋零者。奧特蘭克山谷的洞穴前便有了這一場有恃無恐、痛快淋漓的廝殺。
凋零者和他的狗終於倒地了。「勝利了!」眾人發現歡呼聲,發現傻呼呼地跑了半個小時的路是完全值得的。
軍官帶著他的衛兵們回到了戰場門口繼續巡邏,對被冒險家們利用了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懊惱。
「回暴風城交任務了!」小南瓜一聲斷喝,開始打開通往暴風城的傳送門。同時一邊悄悄對該影說:「你現在很歷害了嘛,完全可以獨擋一面了!我走了,如果你有興趣打戰場,我們以後戰場見。」
聽了小南瓜的話,該影才敢開始相信自己離開小南瓜後已經確實已經成長不少了,雖然身上的裝備仍然破舊,但必竟有了希望。他心裡感歎萬千,但卻又對小南瓜的贊同無言以對,只得呆呆地對他告了個別:「再見!」
小南瓜領著他的侏儒軍團走進了了銀光縈繞的傳送門裡。其餘的隊友紛紛挨個過來向該影道了謝,並讚賞了他的想法和獵人的專業技能水準,然後消失在了傳送門裡。
這個時候,該影驀然間明白了:他終於從小南瓜離開夜行宮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從此以後,他不再需要小南瓜了。
「別發呆了,去暴風城領取你的血木獵弓吧!」入戲的話穿過了奧特蘭克山谷上漸漸落下的殘陽,傳到了他的耳邊。
他朝前一看,發現所有的人都不見了,那道不斷閃爍著光芒的暴風城傳送門也消失了。
奧特蘭克那空曠的山脈間,只剩下入戲騎著她的夜刃豹在百米之外站著,見影仍在原地,又折了回來。
長髮隨風而飄,看起來像是仙子在金色的夕陽裡跟他奔跑過來一樣。
該影吹口哨叫出了南十字星,剛才風箏凋零者時他解散了它,每一次解散南十字星,他都有種莫大的空虛感。現在好了,南十字星就乖乖在腳邊站著,該影看了它一眼,然後躍上夜刃豹,朝入戲跑了過去。
兩隻夜刃豹碰面相互嗅了嗅鼻子,一起伸出前爪,一起仰天發出溫柔的嘶吼。
「嗯。走吧!」該影輕輕地說。
他們同時一勒韁繩,並肩朝著南海鎮的獅鷲飛行點馳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