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楠瘋狂的攻擊著保護牛大寶的光波,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理智,並沒有清楚的分析明白現場的局勢,同樣,也沒有意識到,他已經是甕中之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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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旺和韓濤沒有分毫手軟,將廉價的同情心收了起來,對敵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霍楠這樣瘋狂,如果被他逃脫,還不知道他會進行什麼樣的報復,明刀明槍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隱藏在暗處,進行無休止偷襲的敵人,不怕賊偷就怕賊惦心,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因此,為了以後安寧的生活,嚴旺二人還是決定將霍楠擊殺。
三顆子彈分成品字形向著霍楠的心臟射去,嚴旺手中鋸齒大刀一陣變換,變成了狹長的苗刀形狀,三指寬,長度足有一米半,無聲無息的向著霍楠的咽喉割去。
身陷瘋狂中的霍楠感到殺氣臨體,致命危機籠罩身體的四個點位,在生死血戰中鍛煉出的反應,使他低頭、閃身,向著旁邊跳了出去。
「噗!噗!噗!」三朵血花在霍楠肩頭飛出,一道尺長的傷口出現在他的後背之上,傷口深可見骨,殷紅的鮮血泉湧般的淌了下來,瞬間打濕大片衣襟。
「嗯!」
一聲冷哼,霍楠身體出現了巨大的破綻,傷口上傳出的劇烈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同時,使得他身體機能大幅下降,動作開始變形,無法將殺人技巧發揮到極致,行動速度下降的十分緩慢。
霍楠悲切的望了一眼地上霍兵的屍體,眼角甩出了一滴淚水,轉身就要逃走,只是他臉上的狠厲表情,看得嚴旺心驚驚肉跳,更加重了要留下霍楠的決心。
「留下命,再走!」
嚴旺身如獵豹,朱紅色的狹長苗刀**一片刀光,劈在霍楠前進的道路上,使得霍楠身形受阻,無法繼續的前進,而韓濤的艷陽槍也發出了攻擊,兩顆子彈射向霍兵的雙腿。
霍楠一看此路不通,瞬間轉向其他方向,同時,手中倉促的凝聚出兩柄火焰刀,迎上了嚴旺的攻擊,但他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情況,韓濤的攻擊已經到了他的雙腿之前。
「噗!」
霍楠一條腿上再次濺出一朵血花,他閃動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險些摔倒在地上,但腿已經受傷,想快速逃跑的希望已經破滅,除非有機會飛天而走,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霍楠不再尋求逃走,將心一橫,轉過身向著嚴旺攻殺過去,完全是一副亡命的打法,只求傷敵,不求護己,招招都是以命換命,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攻擊。
霍楠拚命反擊,反倒使嚴旺變得手忙腳亂起來,好幾次都差點被霍楠傷到,要不是旁邊有韓濤策應,真有可能被霍楠突破防禦,殺出一條血路逃出去。
這時候,身在光波裡的牛大寶終於恢復了一些體力,舞動三股叉重新加入了戰場,三人構成一個三角,開始圍攻霍楠,凌厲的攻擊,四散的勁氣,使得地面都出現了道道裂痕,草木更是受到波及。
霍楠實力本就比嚴旺要差一些,雖然打算以命換命,可身上的傷勢卻制約著他的行動,再加上對方三人的圍攻,他已經變得岌岌可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身上更是添了不知道多少傷口,使得他渾身上下一片鮮血淋漓。
嚴旺手中苗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刀尖準確無誤的點在霍楠的火焰刀上,巨大的力量沿著苗刀向著霍楠身體傳遞過去,瞬間將火焰刀破滅,並將霍楠的手臂斬斷,同時,苗刀順勢一滑,如毒蛇順桿一樣向著霍楠的喉嚨削去。
霍楠狠光大冒,揚起另一隻手中的火焰刀,將苗刀稍微阻擋,在火焰刀泯滅的瞬間,直接用手掌握住了苗刀的刀刃,因此同時,他身上所有的傷口全都向外撲湧鮮血,這些鮮血如灼熱的岩漿一樣,帶著淡藍色的火苗,向著嚴旺射了過去。
剎那間的變化,令誰都沒有想到,嚴旺捨棄手中苗刀,飛身後退,同時召喚生死薄,使生死薄在身前築起一層防護層,但依舊被數滴血滴射到身上,射出了幾點血洞,血洞焦黑如炭。
嚴旺悶哼一聲,手掌微張,被霍楠抓在手裡的苗刀瞬間變成一張大網籠罩下去,同時,韓濤用艷陽槍射出的子彈也打在了霍楠雙肩之上,牛大寶的三股叉帶著「呼呼」的風聲,向著霍楠後心刺去。
就在霍楠將死的一刻異變發生,大樹後面閃電般的射出了三道黑影,黑影手中都握著一柄蛇形短劍,向著嚴旺三人發動了偷襲,殺機不顯,動作卻如虎豹般凌厲。
「小心!」嚴旺大喝一聲,身體躲閃,直接將判官筆點了出去,差之毫釐的抵擋住了蛇形短劍的攻擊。
韓濤暴退,但依舊被對方偷襲致傷,手中艷陽槍光芒大放,射出幾十枚光彈,才阻擋了黑衣人的追擊。
三人之中唯一沒有躲閃的便是牛大寶,他不僅沒有躲閃,而且身體前衝,向著黑衣人撞了出去,三股叉刺穿霍楠後心的時候,他也被黑衣人刺傷,但黑衣人也被他撞飛。
一瞬間,一死兩傷,四人暴退,雙方再次停止攻擊,各自聚到各自一方,盯住了對方。
「大寶,你沒事吧?」嚴旺焦急的問道。
「沒事,皮糙肉厚,死不了,就是太疼了!」牛大寶拄著三股叉,邊擦嘴角的鮮血邊說道,血紅色的眼眸射出狠厲的光芒,心中抑制不住的殺機盈漫出來。
「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一名黑衣人望著牛大寶感歎道。
嚴旺用生死薄護住自己三人,冷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暗影之魂?」
「我們不是暗影的人,這點你可以放心!」黑衣人答道。
「那為什麼要出手傷人?」韓濤問道。
「真可笑,你們能殺人,就不允許我們出手傷人?一副州官放火的做派。再說了,有便宜不撿可不是我的習慣!」黑衣人口氣蠻橫,目光如刀子般在嚴旺幾人身上掃動。
…………
坐了七小時火車,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