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盜們來說,這樣大快朵頤的機會並不多。二樓關著那麼多女人,隨便挑隨便選,只要他們願意,隨時可以拉進房裡為所欲為。到奎木狼號悄悄貼過來的時候,這些海盜大部分都已經在奸-污第二個女人了。
一個大個子海盜筋疲力盡地從身下的女人上爬起來,喘著粗氣躺在床上。他對這個女人印象深刻。他清楚地記得,「選貨」的時候,自己把她妹妹硬拉出去,這個**是怎樣像頭母獅一樣拚死保護妹妹的,還張嘴在他的腿上咬了一口。他當時就對這個女人有了強烈的慾望。「選貨」完畢、大家開始哄搶剩下女人的時候,他死死盯著這個女人,一把就把她拉了出來,扛到了這間艙房裡。
果然,這個勇敢的**讓他極度興奮,光制伏她的反抗就花了半天功夫。別人已經都弄完第一個、開始去拉第二個的時候,他還意猶未盡地在這個女人身上折騰。他覺得自己幾乎要愛上她了。他已經下了決心,回到巢穴後,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大個子海盜爬起來提上褲子。床上的**兩眼已經失神,空洞麻木地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彷彿自己已是死屍了一般。
欣賞了幾眼自己的「傑作」,他心滿意足地趿拉著鞋,晃著膀子出去小便。雖然這是高級艙房,帶有單獨的衛生間,但他這個半野人不習慣那麼小的抽水馬桶,更願意到甲板上對著海裡撒尿。再說這間艙房離甲板最近,走兩步就出去了。
他晃著膀子走上甲板,剛抬起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艘軍艦就在眼皮底下!
他揉揉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幻覺,自己胸膛上就爆起了一片血霧,緊接著軀幹和四肢都血肉橫飛。他看到的最後一幕,就是那艘軍艦上的武器一片閃光……至於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他已經聽不見了。
緊接著,第二個海盜衝了出來,也立刻被打的血肉橫飛。也就在這個時候,第一批水兵攀著繩索爬了上來。
「衝啊!」
「殺光他們!」
水兵們狂喊著,一方面是為自己壯膽,另一方面也確實被海裡那麼多的碎屍激怒了。他們熱血沸騰,像一群出籠的餓獅一樣,端著衝鋒鎗、上刺刀的步槍一擁而入。六個班長都是比較冷靜的士官,他們嚴格按照向小強教他們的一樣,三個班端著槍不斷往裡沖,尋找海盜頭目,另外三個班留在後面逐間艙房清除。他們端著衝鋒鎗,見到艙門就踹開,踹不開就用槍打開,然後湧進去把海盜殺死。
他們開始很緊張,但很快發現每間艙房都只有一名海盜,而且還是沒有武器的。另外每間房裡都有一個衣不遮體、驚恐萬分的女子。水兵們立刻明白了這是海盜們在蹂躪船上的女乘客。他們憤怒之餘,也都燃起了希望:看來船上的女乘客還沒被運走。就算海盜已經把男乘客都殺了的話,那也至少能救出女乘客了。
所有的水兵都是第一次殺人,但他們全身充滿了熱血,在這一種報仇雪恨的激憤中,一點也沒有第一次殺人後的不適感。已經看了這麼多令人髮指的景象,每個水兵的腦子裡,這些海盜已經不是人了,殺他們就像殺豬殺狗一樣正常。
開始踹開頭幾間艙房的時候,水兵們看到驚慌失措的海盜,還都是無一例外的用衝鋒鎗射殺,而且每次都是打完一梭子30發才停下,海盜全身都被打成馬蜂窩。後來發現每間房間的海盜都正在強-暴女人,都沒帶武器,所以都直接用步槍刺刀扎死了,以減少衝鋒槍彈匣的消耗。
……
向小強交代他們,第一,攻上船後見到海盜就盡量殺,這樣在控制全船之前,不必分兵看守俘虜。什麼時候控制了局勢,解救出了大部分乘客,這時候就要留一部分活口,以便審問另一個海盜窩的位置。第二,上船後要盡量找到船方職員,好作為他們的嚮導,引領他們搜索全船。永安公主號這麼大,水兵們又沒有郵輪的結構圖,搞不好迷路都有可能。
每個水兵攻進一間艙房、殺掉海盜後,便會問那名女子她是不是船方職員。可惜都不是,她們都是乘客。儘管如此,水兵們很快還是知道了船上海盜的數量、還有多少乘客被關押。
清理到第十間艙房的時候,有個女子哭著說,她是船上西餐部的副經理。幾個水兵連忙喊來了上士,踢開海盜的屍體,把她浮起來,給她披上床單,讓她跟在後面,引導他們去攻擊海盜。
但是這名女子剛剛經受了這麼大的驚恐和屈辱,現在渾身還在顫抖,還沒出門就跌倒在了地上。幾個水兵相互看看,都明白一個在這種狀態下的弱女子,要她帶領士兵去攻擊海盜,確實太勉強了。
這個臨時陸戰班的班長、一個海軍上士蹲下,硬著頭皮安慰道:
「這位太太,這些海盜已經殺了那麼多人,還把你們給……那什麼,你想不想報仇?你加把勁兒,帶著我們去海盜關押乘客的地方!」
這個女子哆嗦著,滿臉慘白,只是不住的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上士看到如此,一咬牙道:
「那,你只要說怎麼走的就行了!」
這位西餐部女經理聽到這句話,反而揚起臉來,咬著牙道:
「不……我帶你們去!」
上士大喜過望,連忙讓兩個士兵扶著她,跟在進攻部隊的後面。這時候從上船到現在不過就是幾分鐘而已,而一層客房裡、正在「享受貨物」的海盜已經讓殺光了,共點出三十一具屍體。而根據他們掌握的情況,船上的海盜應該還有十幾個。
一個臨時陸戰排的少尉排長問這個女經理:
「剩下海盜在哪裡?乘客在哪裡?」
「女人們都在二層,」她驚恐地搖搖頭,「男的我不知道!」
「那我們就上二層!」
少尉揮揮手,兩個排60人跟著她很快就找到了一處樓梯,端著槍衝了上去。第三個排也基本爬上甲板了,他們佔領了甲板,負責後勤,把解救出來的女子集中在甲板上保護著,軍醫也上來了,隨時準備搶救可能出現的傷員。
60個殺紅眼的「兇手」魚貫穿行在郵輪裝修豪華的通道中。地上鋪著軟地毯、牆上掛著油畫,艙頂吊著吊燈,裝修越來越豪華。後面的西餐部女經理悄悄提醒,拐過一個彎就是西餐廳了。緊挨著西餐廳的就是大舞廳。兩間廳室都是關押女人們的地方。
水兵們本來都殺紅眼了,這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那麼多乘客,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裡。他們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進,踩著地毯也沒什麼聲音。衝鋒鎗兵在最前面,一組輕機槍兵在中間,往後是步槍兵,最後面仍是衝鋒鎗兵。他們端著槍,警惕著身後、警惕著每個過道,確保一有海盜竄出來就能打成篩子。
兩扇緊閉的豪華大門就在眼前了。裡面就是西餐廳。兩個排長小聲商量了一下,然後讓步槍兵撤到後面,衝鋒鎗兵緊貼在走廊兩側,中間走廊地面上,兩個機槍組臥倒,兩挺輕機槍對著西餐廳大門。
然後一個排長用手勢示意一、二、三,兩個衝鋒鎗兵同時踹開了大門,然後立刻閃到兩側。
地上兩個機槍組架著機槍,全神貫注地觀察著裡面。
……
裡面一片寂靜,上百個女子被繩子捆住手腳,兩個兩個的背靠背捆在一起坐在地上,都驚恐地望著這邊。
兩個海盜站在最前面,一個端著步槍,一個拿著砍刀,也是驚恐至極。那個拿著步槍的海盜雙手不停在槍身上抓著,好像在猶豫要不要開槍反抗。但他看到門外人數遠遠超過他想像的,而且地上有兩挺機槍對這他們時,渾身都好像被冰凍住了。他們好像感到了自己的頭已經被放進絞索裡了。
水兵們這時候很簡單,只要一梭子就能把他們打成馬蜂窩。但排長覺得這時候該留一些活口了,於是衝他們大喝一聲,用槍口指了指地上。那個海盜下意識地把槍扔到了地上。另一個海盜看同伴這麼做了,也把砍刀扔在地上。
水兵們一擁而入,先把兩個海盜按倒在地,取出手銬銬好,然後迅速佔領了整間西餐廳。緊接著又衝進隔壁的舞廳。那裡倒是沒有海盜了,只有另外二百多名女子,也被捆著。但這些女子不僅被捆著,還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嘴巴。這裡的女子們明顯要比外面餐廳的年輕得多,她們被分成了三堆,分別被捆在一起。
水兵們確定沒再有海盜後,便趕緊給她們解繩子,摘掉眼上口中的布,並不斷地重複著:
「小姐,我們是大明海軍,你們得救了!」
「太太,我們是大明海軍,你們得救了!」
很快水兵們發現,這三堆女子明顯不同,最小的那一堆只有二三十個,看上去年紀都很小,最大的也只有十幾歲,而且都很漂亮。第二堆有上百人,年紀也很小,只不過容貌都次了些。第三堆有近二百人,年齡就多為二三十歲了。
水兵們都看出來了,海盜們這是把她們當成商品,有意分出的級別。很顯然,如果再晚一些,這三堆女子就會按照不同的價格,分散賣到廣闊的南洋各地了。哪怕她們是親生的母女、姐妹,此生也再無法見面了。她們每人的蒙眼布都已被淚水濕透了,雖然知道自己的家人就近在咫尺,就在不同的「商品堆」裡,但再也無法看到她們一眼,再也無法喊她們一聲。
這些女子們一旦被解開,幾乎立刻都首先抱著水兵們,嚎啕大哭。然後馬上就會哭著撲到其他的「商品堆」裡,挨個的找自己的親人。找到的就抱著喜極而泣,找不到的就哭得撕心裂肺,好像瘋了一樣。
隨著一條條繩索被揭開,這三堆「商品」又融合到了一起,重新變回一個個家庭。
外面傳來無數尖利的怒吼聲,還有兩個男子痛徹心扉的慘叫聲。舞廳裡的水兵們趕緊出去看,出來才看到,在西餐廳裡的那兩個海盜已經很慘了,無數憤怒的女子吼叫著撲上去掐、咬、抓,直到水兵們把他們拉出來時,一個海盜已經被生生撕掉了半隻耳朵,三分之一的頭髮已經被連根拔掉,滿臉都是血,嘴唇也血糊糊的腫著。另一個海盜鼻子被撕豁了,血淋淋的鼻翼向上翻著,鮮血不斷流到嘴裡。他的一隻肩膀上殷紅一片,大概是被咬下了一塊肉。他的一隻眼珠子也流著血,大概是差點被挖了出來。
兩個海盜嚎得像殺豬一樣,要不是兩個水兵及時把他們關進一間廁所,他們就要被活活分吃了。
很快,水兵們在這些女子們中間,又挑出了幾個船上的職員,她們對整條郵輪都很熟悉。於是,這將近四百名女子被護送著下樓,來到甲板上,和那三十多個女子一起被保護起來。第四排也完全上船了,他們和第一排、第二排一起,90個人分成六組,每一組都在船上女職員的帶領下,端著槍搜索全船,搜索男乘客,還有剩下的海盜、和海盜頭目。
……
永安公主號主要有六層,甲板上三層,甲板下三層。六個組沿著樓梯分散到各層,每組搜一層。
按人數計算,船上還應該有十來名海盜,包括海盜頭目。這麼長的時間,他們應該做好了準備,可能都已經佈置好埋伏了。而且,那挺轉盤輕機槍還沒有出現。每組組長都提醒手下們加倍小心。
甲板上第一層的組已經進入了中餐廳。這個餐廳很大,有二三百平方,被屏風隔成幾個部分,兩側還有不少小包廂。這裡可是打埋伏的好地方。但是直到佔領整個中餐廳,也沒發現海盜的影子。
水兵們挨個踹開小包廂的門,還要掀開餐桌檯布,看看有沒有海盜躲在下面。一個士兵踹開一間包廂,掀開檯布,就看到下面躲著一個人,在瑟瑟發抖。他立刻大喊道:
「長官!長官!這兒有一個!」
排長和好幾個水兵都衝進來了。桌底下那個人卻顫抖著喊道:
「我……我不是海盜……」
緊接著,桌底下爬出來一個光著上身的胖子,舉著雙手慢慢站起來。這白白胖胖的,而且是華人模樣、說著漢語,明顯不是海盜。
看到是乘客,排長連忙讓他坐下,問他怎麼在這裡。這個胖子氣喘勻了,才說道,他和妻子是在夜裡被突然從臥房裡趕出來的。開始海盜把他們和其他人趕到一起,後來又把他的妻子從他身邊拉走了。海盜們把女人和男人分開,他的妻子跟著其他女人被關到哪裡不清楚,他和男人們都被關在這件中餐廳裡。只是剛才外面槍聲大作,海盜們才用槍逼著他們離開這裡,繼續往裡走。他是趁亂鑽進了包廂、藏到桌下的。
「這裡關了多少人?有多少海盜?」
胖子臉上恢復了點血色,回憶道:
「這裡關了一百多人吧,反正不到二百。海盜麼,有五六個的樣子,都拿著槍。」
一個排長轉轉眼珠,說道:
「不對,船上男乘客應該有三百多人,海盜應該還有十幾個。這裡只是關押乘客的一個地方,應該還有地方。」
另一個士兵說道:
「長官,剩下的人可能都讓殺了!你忘了海裡那些屍體了?」
那胖子趕緊說道:
「對了長官,剛才海盜把人往那邊趕,那邊過去不遠就是電影院,那裡還能關不少人!」
這時候一個船上的女職員也說道:
「就是就是!船上同時能關幾百人的地方,也就是中餐廳、舞廳、電影院那麼幾個地方。他們可能都在電影院裡了。」
排長看了看眾人,當機立斷道:
「他們應該就在電影院裡!不管怎樣,我們得攻進去!走!」
這一組的十五個水兵立刻排好隊形,沿著女職員指點的路徑,端著槍小心翼翼地穿過中餐廳,進入另一條通道。
離電影院很近了,已經能夠聽到一些人聲。那是幾百人聚集在一起,很自然地發出的「背景音」,即使是拿槍的海盜,也無法完全不讓人群發出這種聲音。
水兵們立刻確定了準確方向,慢慢逼近了兩扇大門前。
突然,裡面一個聲音高喊道:
「我們在這裡,海盜有十幾個人,還有機……」
聲音頓時變成慘叫,還有砍刀剁肉的悶聲。門內的「嗡嗡」聲陡然增大,成了很多驚呼聲。
排長一個手勢,輕機槍迅速架好了,然後兩個水兵踹開門。
裡面漆黑一團,幾聲槍響,火光閃過,子彈打出來,貼著水兵們的耳朵「嗖嗖」擦過,水兵們一下都趴在了地上。
排長大喊道:
「混蛋,快衝進去,別等著他們再退彈上膛!」
三個水兵從地上爬起來,端著衝鋒鎗衝了進去。但是……
「空空空……空空空……」
裡面亮光閃了幾下,一片慘叫聲。排長藉著閃光看到,兩個水兵背後中彈倒地,第三個水兵一下趴在地上,拿著衝鋒鎗向背後上方射擊,但是立刻又中彈身亡。交火的閃光中清晰看到,電影院裡人山人海,好幾百人擠在一起,驚呼慘叫響成一片,好幾個人也跟著中彈倒地了。
「後退!後退!」
排長立刻命令自己的人向後撤,和電影院大門拉開了一段距離。
「媽的,是那挺輕機槍!」他仰頭望著走廊的天花板,狠狠罵道,「我們的人衝進去,卻是背後中彈!子彈好像是從上面打出來的!他們到底在哪裡架的機槍?」
電影院的門還在開著,外面看裡面一團漆黑,但裡面看外面很清楚。裡面又是「啪啪」兩聲槍響,又是兩粒子彈擦著耳朵飛過去了。
所有水兵都臥倒在地,其中一個水兵抄起步槍,朝著閃光處就是一槍。排長馬上喝止道:
「不許開槍!他們躲在乘客後面,我們看不見他們,開槍只能傷到乘客!」
「長官,那我們怎麼辦?就這樣挨打?」
又是一個水兵抱著頭,按著鋼盔說道:
「長官,要是能幹掉那挺輕機槍就好辦了,我們的人就能衝進去了!我們只要一衝進去,他們那幾條步槍還不是束手就擒!」
「媽的,我也知道!問題是怎麼幹掉輕機槍!他不是在我們的正面,他是在我們的背面,我們一進去就朝我們後背開槍!還是在上面!有人知道他們躲在哪兒開槍的嗎?」
一個水兵貓著腰跑到後面拐角處,問了這一組的船上女職員,然後又貓著腰跑回來,趴下對排長比劃道:
「長官,那小姐說他們可能是在電影放映間,從放映窗往外打的。放映間,就在我們上頭!」
他指指頭頂上的的位置。
「就在這個位置?」
「沒錯!」
「那就好辦了!」排長舔舔嘴唇,命令道,「大家聽好了,我一聲令下,都往頭頂上這一塊開火。」
趴在走廊上的十幾個水兵都手裡的武器瞄準了頭頂的那塊區域。排長猛地一揮手,走廊裡槍聲大作,硝煙瀰漫。步槍、衝鋒鎗火光猛閃,頭頂的木頭、石膏塊不斷往下掉。過了片刻排長大喊停火,走廊上又恢復寂靜。
硝煙和灰塵瀰漫整條走廊,幾乎把視線都遮蔽了,十幾個人讓嗆得一片咳嗽。待到灰塵散去,再看頭頂的天花板,木頭和石膏的裝飾層已經完全打光了,露出了鋼板。鋼板顯然不太厚,被打得坑坑窪窪,像麻點子一樣,但穿透的槍眼很少,只有那麼寥寥幾個。看來就是步槍子彈也只有幾發穿過去了,更何況穿透力更差的衝鋒鎗。
一個槍眼裡慢慢滲出血來,一下一下地滴到走廊的地毯上。看來上面的海盜中彈了。
突然……
「空空空空……空空空……」
上面也輕機槍聲大作,頭頂的鋼板瞬間被穿出一溜槍眼,子彈打在走廊的地上,有一名水兵慘叫一聲,大腿上中彈了。
「快撤!快後撤!」
排長趕快指揮手下抬著傷員又往後撤了一段距離,遠離了放映室的下方。
「媽的,他們到挺會模仿的,我們往上打,他們往下打!他們是輕機槍,效果還比我們好!」
排長向後招招手,兩個機槍手又抱著兩挺輕機槍上來了。排長跟他們比劃一下,讓他們往上面打。
由於這裡不在放映室的正下方,而是有一段距離,雙方想擊中對方就得斜著打了。要斜著穿透鋼板,對穿透力的要求就高了很多。
……
一場轉盤(DP)輕機槍VS捷克式(ZB)輕機槍的穿透力大PK開始了。
海盜方:轉盤輕機槍,子彈口徑7.62毫米,子彈初速840米/秒。
水兵方:捷克輕機槍,子彈口徑7.92毫米,子彈初速830米/秒。
……
兩個機槍手抱著捷克輕機槍,慢慢蹲行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瞄好了斜上方的大概位置。
雙方就像約好了一樣,上邊下邊同時槍聲大作,震耳欲聾的槍聲中夾雜著鋼板被穿透的尖利噪音……
很快,上面槍聲平息了下來,一大片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很快就像個小瀑布了。
兩個機槍手抱著機槍,仰著腦袋,緊張地挪到放映室的正下方,觀察著上面。可憐的鋼板被雙方蹂躪的慘不忍睹,上面槍眼密密麻麻,但能看出來,幾乎都是從下往上射穿的,從上往下射穿的槍眼基本沒有,但鋼板上多了很多小突起,明顯是子彈試圖鑽過而沒有鑽過的痕跡。
PK結果出來了:捷克輕機槍大獲全勝。
雖然捷克式的初速比轉盤式慢了10米/秒,但7.92的口徑顯然比7.62口徑在穿透力上強得多。
兩個機槍手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換上新彈匣,往上多打了半梭子。這次是正對著上方射擊的,穿透效果更理想,又有更多的鮮血順著新搶眼流下來了。
……
上面的火力點清除了,排長一聲令下,十幾個水兵抱著衝鋒鎗吼叫著衝進去。幾聲衝鋒鎗響,慘叫聲中,十幾個水兵拖著十個海盜出來了。最後兩人拖著兩具海盜屍體。
這十個活著的海盜也立刻被反銬在地。
然後,幾個衝鋒鎗兵踹開電影院裡的小門,直奔上面的放映室。在放映室裡,他們看到了兩具被打成篩子的海盜屍體,和一支沾滿了血的轉盤機槍。